在诡谲变幻的皇宫之中,李修延如同浮萍漂浮着,幸好有皇上太后为其撑腰,才能在众多巧簧如舌的臣子的唾沫中杀出一条血路。
他作为当今的状元郎,才华横溢,备受皇上的器重,真才实学在身上,老臣再多的不乐意最后还是眼睁睁看着他如日中天。
这一日,皇上将他召至御前,亲自交代了当下最重要的重任——南下治理灾情。
国难当头,必须要把灾情落实以安抚民心,稳定天下。
李修延深知此行的责任重大,他深知皇上的期望与百姓的寄托。
下朝之后,冬日阳光洒在宫廷的石板路上,投下长长的阴影。
各路臣子交头接耳说着悄悄话,目光总是有意无意追随着一抹远去的身影。
就在李修延离开不久,一位身穿华服,头戴玉冠的大臣,满脸不屑地对着李修延的背影冷嘲热讽。
“哼,不过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真是可笑,真以为自己是个有能力的人!”大臣的声音中充满了轻蔑与不屑,“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派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去治理灾情,简直是胡闹。他以为他是谁?能有多大的本事?”
大臣的眼中闪烁着嫉妒与怨恨,他嫉妒李修延的年轻有为,嫉妒他考上状元就立马能够得到皇上的器重。
在他看来,李修延只是一个空有其表的状元郎,根本无法胜任如此重任,不过是比之前的状元厉害了些,那也是多读了几本书,什么都没有臭小子能把南下的灾情治理好?不搞砸就要烧高香!
他继续冷笑着说,“等着瞧吧,他很快就会尝到失败的滋味,到时候皇上会怎么处罚他,那可就不好说了。”
大臣的话语中充满了恶意与诅咒,仿佛已经看到了李修延失败的场景。
然而,他的话语并没有影响到李修延。
李修延早已将个人的荣辱抛诸脑后,他心中只有对皇兄的忠诚和对百姓的责任。
他知道,这次南下治理灾情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但他也相信自己有能力完成,不管是为了皇兄还是为了那些流离失所的老百姓,他必须要做好,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还要把那些贪墨灾银的贪官污吏的抓起来!
次日清晨,第一缕阳光刚刚洒满大地,李修延便早早起床,准备启程。
他身穿一袭青衫,外披一件大袄子,眉宇间少有的透着一股尖锐英气。
柳小文闻讯赶来,泪眼婆娑,拉着他的手不舍地道别,“你一定要安全回来,千万要远离瘟疫。”
水灾多发瘟疫,会要命的。
她眼中满是不舍与担忧,但更多的是对丈夫的坚定支持与信任。
李修延紧握着她的手,轻声安慰道,“放心,我会平安归来的。你跟腹中胎儿都要好好的,等我回来。”
此刻,娘亲沈春枝也匆匆赶来,手中拎着厚厚的衣物和干粮,她一边将东西递给李修延,一边叮嘱道,“修延,天气冷路上一定要注意保暖,注意安全。这些衣物和干粮都是娘亲手为你准备的,都是你爱吃的饼子。”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关爱与牵挂,仿佛要将所有的担忧都倾诉出来。
李修延感动地接过衣物和干粮,深深地鞠了一躬,“娘,您放心,我一定会牢记您的嘱托,平安归来。”他的话语坚定而有力,柳小文背过身抹眼泪,后娘眼睛也红了。
李娇娇直接哭了出来,“大哥,你路上要小心,嫂子跟我们都盼着你回来。”
“姐夫,放心去吧,我会好好照顾姐姐的!”大头像个小男子汉,声音铿锵有力,似乎要让姐夫放心。
“好,那就交给你了。”李修延拍拍大头的肩膀,带着东西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驶离大街,李修延的身影渐行渐远。
娘子和娘亲站在门口,目送着马车消失在晨曦之中。
李修延才刚刚离开,家中尚未恢复平静,柳小文还处在伤感中,早饭都没怎么有胃口。
而就在此时,春雨楼出事的消息就如晴天霹雳般传来。
六子神色慌张地冲进了屋子,气喘吁吁地向沈春枝和柳小文报告,“掌柜的,夫人,不好了!春雨楼出大事了!”
六子急切地说着,脸上满是焦虑。
沈春枝和柳小文对视一眼,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www.
沈春枝急忙问道,“出什么事了?慢慢说,别着急。”
六子咽了口唾沫,尽量平复情绪,详细叙述了事情的经过。
他说,春雨楼开门打扫时,突然来了个莽撞凶狠的大汉,指名道姓要找吴三娘。正好三娘在厨房他就喊了一声,结果大汉一进门就气势汹汹地拖着吴三娘暴打一顿。
孙管事跟他见状上前阻拦,结果也被打倒在地。
大汉一边打一边骂,因为说的是不知道哪儿的方言他也听不懂,只看见他最后竟然拖着吴三娘出门,扬长而去。孙管事见事情不妙,担心再出意外,便立刻派他来找沈春枝。
六子一边说撩起了袖子,“掌柜的你看,我这里都撞青了,三娘婶子被拖走了你们快想办法!”
听完六子的叙述,沈春枝和柳小文脸色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