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晚上的酒,萧景都没有找到机会脱身,无奈的同时却也认真的在觥筹交错间跟朝臣们你来我往,虽然私下里对太子表示了投诚的意思,可是,他也不是没有想法的。
男人,对权势是最没有抵抗力的,一旦站到了一定的位置,享受过其中滋味之后,心里头的怪兽就被放了出来,再也抵挡不了,萧景亦不能免俗。
云笑,他要,权势地位,他同样要。
萧晓因为身体原因,只在一开始出面了一下,后面见云笑没有出现,他又不能喝酒,略坐一会儿就推脱身体不适早早的离开了。
宁王萧洛今晚则有些不顺心,明明太子今晚春风得意,就连势弱的定王身边都有人围着,他偏偏备受冷落,只有少数几个官员给他敬酒,不过都被他的暴脾气给怼了回去,如此这般之后,便更加没人来自讨没趣。
可是如此,萧洛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只觉得别人狗眼看人低墙头草,更恨的是太子对他的冷落,才会让旁人见风使舵。
萧琛跟萧洛原本一母同胞该是最亲近的,以往也确实如此,总是同进同出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可是萧洛近年来脾气越发的暴虐,且脑子本来就不太好,在云笑这事上栽了一个大跟头之后,萧琛就有心借此敲打他一番,免得他再继续下去闯了大祸。
可是这举动在萧洛的眼里就变了样,只觉得萧琛如今拉拢到萧景,就认为他不中用了将他一脚踢开,所有的不顺心早就勾起了他心底里的不甘心,这下更是对这个亲大哥不满起来,越是越发的不成体统。
所以,即便他发觉了皇帝对云笑的异样心思也没有说出来,讽刺的想即使说出来,大约萧琛也只会觉得他在胡思乱想,毕竟萧琛从来看他都是用看草包的眼神,这是最令他痛恨的。
当章文豪消失了一段时间又脸色难看的回来之后,萧洛就注意到了,心里觉着奇怪,想到他曾经对自己出手帮过云笑,直觉是不是跟云笑有什么关系,目光便在席间里巡视了一番。
即使再草包,身为京城中的人,对朝中大臣以及京城中重要的人物心里有数这几乎是常识也是本能,萧洛很快就发现了阮亦儒的缺席。
宴席嘛,总有人离开位置走动,这不奇怪,奇怪的是阮亦儒一直没有回来,旁的人或是更衣的,或是透气的,都回来过了,可是阮亦儒没有。
萧洛心里暗暗记下,不动声色的继续坐在位置上喝酒吃菜,直到看到阮亦儒回来,面色看不出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