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绝对不是好事,我该怎么办?踟蹰了良久,我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始一步步向出事地点蹭去。
这是一条狭长的街道,我身旁是一堵老旧的围墙,围墙里是参差不齐的平房,时下都已漆黑一团,不知道是都休息了还是压根就没人住。
这段漫长的道路终于走到了尽头,我来到了围墙的转角。出乎意料的,转过这边之后又是一条长街,而且依旧四下无人,只是不远处竖着一盏老式的路灯使我的视野变得清晰了一些。
奇怪,她们都哪去了?我四下张望,终于发现身前四五米的地方有一扇铁门。门是双扇的,我把着门缝往里看,什么也看不到,只觉得里面有些灯光和男人地叫喊声,说的什么却听不清楚。
事到如今谁不想看个究竟?好在围墙不甚高,只有两米多,我可以轻而易举的翻过。我定了定神,跳起打算够住墙头,却没料想手上传来疼痛,原来墙顶嵌着玻璃碴,还好我皮糙不然指定被划破了。
我站在当地开始发愁,一时之间进退维谷,这叫不得其门而入,奈何?过了片刻突然灵机一动,暗骂自己好蠢,把衣服垫到上面不就行了么!
利用上衣我轻松地骑在了墙上,抬眼俯视院内的光景。这院子不大,约略二十平米,粘土红砖铺的地板,院内共有两间平房。
一间七八平米小破房黑着灯,似乎是个杂物室。另一间大概十五六平米,水泥地面,屋内亮着灯,而且似乎还有人走动和说话。听到人声看到灯光吓了我一跳,这样骑墙而坐不被发现才怪。
我立刻迅速的轻声跳到院内,躲到那间有灯光的屋子门侧,斜身侧目向屋内窥看。屋子里衣服霎霎作响,一个男子的声音:“有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不一样吗!”声音尖刻难听,带足了淫亵的意味。
这声音我记得,正是刚才在酒吧闹事调戏于萌萌的那个彪哥的。我好奇心起,不禁试探着向屋内张望。这屋子陈设很简陋,借着还算明亮的电灯泡看去,只见一张破木床上面一片劣质的草席,几张破木凳。
屋子里有一男一女,男的头型怪异,穿着另类,裸露着带有纹身的肩膀和胸脯,一看便知是小混混。
女的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面容颇为清秀,身上也没什么首饰,白的高领衬衫,一条黑色的一步裙。他们正是彪哥和于萌萌。于萌萌显然处境不好,上衣那件黑色的外套已经被扯到了地上,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委屈地蜷缩在床根。
彪哥正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慢慢的摸索。于萌萌的脸上愤怒、羞涩和恐惧形成的混合体,叫任何一个有正义感的人看了为之气愤,但是那红扑扑的脸蛋,痛苦的表情却又让任何一个正常男人为之心跳加速。
彪哥用带有猥亵的口吻说到:“皮肤真白真滑,嗯,真有弹性,嗯,爽!”女孩子扭曲身体的微弱反抗抵不住男人的力气,唯有惊怒的喝斥着:“你个流氓,你想干嘛,快放开我!”
彪哥从怀里掏出一把折叠的水果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得意地说道:“喊啊,再大声点!老子就喜欢听你叫唤!”说着用刀子在于萌萌小脸蛋上平拍了两下:“多好听的声音啊,等会办事的时候你叫床的声音一定更悦耳!”
于萌萌侧目惊视着搁在自己腮边的刀锋,眼睛里闪现着滚滚的泪珠,却也真的不敢再叫了,彪哥看她被吓住了,便将刀子收了回来,转过身,一边用左手拇指胡噜着刀刃一边傲慢已极地说:“小贱货,实不相瞒,老子注意你好几天了。
本来想给你个机会叫你乖乖伺候伺候老子,也少让你受些罪。可你不识相啊,刚才还敢用酒泼我!我可是说过的,要操死你,我说话一向算数!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郑德彪是什么人?”说到这里突然回手一记耳光重重打在于萌萌娇嫩的面颊上,然后气愤地说道:“敢当众不给我面子,我看你是活腻了!”
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我吓得立刻缩回了头,不过光听声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等刺激的场面就活生生的发生在离我一门之隔的五米之外,我的心不禁砰砰乱跳。于萌萌怖极生怒,突然放大了嗓门叫道:“来人呐,杀人了,救命啊”她拼命的大叫,而彪哥反而气定神闲起来。
他搬了把椅子坐到离于萌萌不到一米的地方,翘着二郎腿嘿嘿一笑:“叫吧,这地方叫做活死人巷,方圆一里都不会有第三个人。你天天下班都在这路过,我观察了几天了,今天算你倒霉!”
说着点起一支香烟,从怀里拿出一部不知是照相机还是摄像机的东西:“我得把你的骚样拍下来,我说过要操你就要留下凭据!”于萌萌既气且怕,胸脯却一起一伏,想继续拼命喊却知道于事无补。
突然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力气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拔足就往门口奔。彪哥一把扯住她的上衣凶狠的往回一拽,于萌萌像一个陀螺一样转了三百六十度,一跤跌回床上,趴卧着身子呜咽咽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