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如果说姜珊是高高在上的白雪公主,那么屋外这个女人最多只能算是姿色尚佳的婢女。
余光中我观察到赵欣蕊现在正费劲的撑起身子,够过床头柜上的纸巾擦拭脸上、颈上和胸前点点滴滴的精液,还拉过纸篓一边将废纸向里面扔一边不住的咳嗽吐着唾液。
刚才的咳嗽是因为我抽chā她口腔造成的作恶感觉,而现在她则是在主动向外咳,想尽量将灌进她嘴里的污垢吐出来。
咳罢多时,她开始慌张的抓过衣物,先是戴起了胸罩,才吃力的将内裤套上小腿。看她惊慌的样子和不住向我投来的目光,我知道她现在想要趁我洗浴的时候匆匆逃离。也难怪,出来卖却碰上了熟识自己的人。
这样的生意是没法作的。且不论对方会不会把事情曝光,就算只是面对着这个人,她的内心就存在着无法抗拒的慌张恐惧。现在的她肯定是想一走了之,尽管事后可能会流传出一些风言风语。
但一来没有真凭实据,二来这个人自己根本没什么印象可能他对自己也不是很熟,说不定这事情就此烟消云散也未可知。我看出了她的企图,立刻拿着浴巾一边擦着身子一边走了出来。
赵欣蕊此时已经披上了上衣,下身的内裤和牛仔都套在小腿上,手里抓着自己的包,只要我晚出来半分钟,她肯定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逃出门去了。
赵欣蕊看到我走出浴室向她逼近,原本达拉下来打算蹬鞋子的两只玉足立刻收了回去,双腿蜷起向床里蹭去。
她上身虽然基本已经齐整,但下身却没有穿好衣服,蜷起来的双腿正好把被我干的红肿的小穴露了出来。
两片充血的大阴唇还晶莹的挂着不知是我还是她的体液。她看到我一双色咪咪的贼眼正盯着她裸露的下体。
立刻会意的抓过被单盖了起来,我其实并不是想再向她扑过去,而是绕过床边敛起自己的衣物穿好。
然后在窗前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从衣服兜里翻出香烟点起来抽了一口,仰着脸用下眼角望着她。她也一直望着我,从我出浴室到我坐下来抽烟,一直用惶恐的眼神目送着我。
抓着包包的手微微的颤动。我不说话,只是不错眼珠的用轻浮嘲弄的眼神冷酷的蔑视着她,试图找到驾驭她的捷径。
“你想干吗?你是谁,你怎么认识我的?”赵欣蕊终于按耐不住这种沉默的气氛了,其实我就是在等她说话,因为我对这个女孩所知道的实在太少了,一年前只是匆匆见过一面,除了她有些傲慢的态度以外,其他的我就一无所知了,并且因为我对她的兴趣并不是很大。
而且我们之间也不熟,所以没有打听她底细的借口和必要。因此,我必须在气势上凌驾于她,最好能从我们的对话中套出些有用的东西。
与此同时我的脑子飞快的旋转着,你想干吗?你是谁?这两个问题充分暴露了两点,一、她对我的出现充满了恐惧,十分担心这不是简单的巧合,害怕我有什么别的企图,或对她造成心灵和身体的伤害。
二、她肯定不记得一年前默默无名的那个小子了,她想知道我的来历背景,以便于摆脱我的纠缠,因为我给她的感觉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些分析都和我在浴室里看她想要匆匆离去的表现不谋而合了,我吐了吐烟圈,玩弄着新买的zippo打火机咔吧咔吧的响着,根本没有回答她问题的。
其实我确实还没想好怎么答她,因为我还没有抓住重点,而且说到底现在我还没有牢牢掌控她的资本。如果现在她收拾好衣服大摇大摆的走出去,对于我来说是完全没办法要挟她留下的。
现在她只不过没有弄清楚眼前的形势罢了,赵欣蕊看我不回答又问了一遍:“你到底是谁?你打算干什么?”声音加重了很多,可见她内心都在颤抖。“我不是第一次见到你了”我含混的回答着。
“在哪,我们在哪见过?我怎么不记得?”赵欣蕊急于想知道答案,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凑了凑。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