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水声,她的内裤和丝袜慢慢阴湿在我们面前。“啊呼呼呼老老公,求你求你了,来吧我要你!”说话间虽然眼睛一直是闭着的,可嘴角却在不停地抽动,也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
“杨子,看见了吧!”说着顾振海把袖子里的药瓶褪了出来扔给了我,然后冲我诡异的一笑:“我去买单喽!”说完竟然一扭身站起来出去了。
他在场时我有些冲动,可他走后屋里只剩一个浪女和我这个淫贼了,我反而冷静了一些。这是什么地方,这是饭店的包间,是公共场合。他出去肯定是想让我对这个女的做点什么,在他看来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是绝不会忍得住的。
可见他这是在陷害我,也许他本是好意,打算用这种方式拉拢我,最终让我和他上到一条贼船上去。不错,我可以上贼船,其实我已经在贼船上了,但我绝对不能和他在一条贼船上。否则他不小心把船弄翻了,我也要淹死的。
想到这里,我再也没动,强自用理智浇灭了蠢蠢的欲火,就这么淡定的看着那女服务员在药力的催逼下不停地淫声浪语、骚姿荡态。她现在浑身的衣服都敞开了,两件内衣都在我的视线内。
而且乳房和小穴因为自己手的玩弄若隐若现。嘴里娇喘和呓语不断低吟出来,脸色桃红呼吸极不规则,随着自己的抚摸扣挖,身体来回晃动。
最后索性躺到了椅子上,两条腿缓缓叉开,跟着自己手指插弄骚穴的频率屁股一个劲的上下晃动。这药真是神奇啊,若不是顾振海透露过药效过去之后,服药的人不会完全忘记当时的事情,就算这时真的干了这个女的也没什么。
看来这个药要是给沈丹用上了还要小心,不然她要真的追究起来,我可是要倒大霉的。我正在思索活用这药物的时候,顾振海走了进来,看见我居然还能正襟危坐的不为所动,似乎十分奇怪,脸上诧异之色溢于言表:“呀,行啊杨子,你挺能忍的,牛逼!”
我笑了笑,指着那兀自在春潮狂泻的女人说道:“太丑,没兴趣!”当然比平时略微粗重的呼吸和早已翘起支撑的裤裆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操!”顾振海赞许的点了点头:“行,口儿够高的!”然后看了看我问道:“那既然如此,咱走,泡澡去?”说着倒了一杯干净的凉茶水用力向那女服务生脸上一泼,拿着自己的东西就往外走。
我看见那女的被泼之后娇喘和呻吟慢慢缓解了,发狂抓摸扣挖自己身体的手指也无力的停了下来,知道她快复原了。
立刻把那杯加料的茶水顺窗户泼出去,顺手将杯子揣进了怀里,跟着顾振海走了出去。我们上车之后,我把杯子扔到了一边,顾振海看到不住的赞叹:“啧,杨子还是你心细,凭你的智商和头脑不在市面上混可惜了!”我也没理他,只是微微笑笑。
当下我二人朝白堤路上的泰隆洗浴开去。“喂,杨子,怎么不说话啊,想什么呢?”洗浴中心的桑拿房中,顾振海问道。这里的桑拿房和我以前常去的桑拿炮房不同,这是纯粹的桑拿,当然洗浴中心也有小姐,那要等客人洗了澡换了衣服上楼之后才叫服务。
以前我不经常来这种地方,因为我的目的是找小姐,可这澡堂子还要洗个澡才能看人,如果没有中意的扭头走还要付了洗浴的费用,其实我一直在考虑勾引沈丹的计划,手里的春药是可以派上用场。
可是我总觉得还缺点什么。缺什么呢?就好像一副良药可以医治一种顽疾,但这药不能直接服下,必须一个对症的药引,不然无法发挥药效,还可能致人死命。现在沈丹的情况我大略都掌握了,但要实施这个计划还要很重要的一环。
而这环正好可以请顾振海帮忙。可问题是顾振海现在的性格有所转变,我不知道还能信任他多少。思前想后,为了得到沈丹那销魂的肉体,我还是决定冒险一试。“大海”我往碳石上加了一瓢水。
看着水蒸气不断冒出说道:“我打算要你再帮我一个忙,也只有凭你的能力才能帮我这个忙,可是这事情需要绝对保密,而且我做的这个事还有点违法,你敢不敢?”
“嘛事儿,你说吧,我大海平时做的那些事也未必都合法,况且是你的事,我一定帮忙!”顾振海被我一捧一激立刻答应了。
这时此间桑拿房只有我们两个人,于是我开诚布公的把我的全盘计划都跟他说了,听我思虑的如此缜密,顾振海有点不耐烦:“我操,不就是女的嘛,给她下点药一顿狂日,害怕她报警啊?再说了就算她想闹事,不是还有我呢吗?犯得着这么费事么?”
虽然如此他看了看眼神坚定的我还是答应了:“行啊,就照你说的办好了,你马子又不是我马子,你说了算!”
当下我又不厌其烦的嘱咐了他好多细节和要点,这才和他分手。顾振海原本是打算领我去好好潇洒一下找个小姐的。在他看来我是个不韵世事的雏,可是我怕真到了那种地方想装生分也没得装,所以婉言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