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空间里,傅宁榕臀被迫翘起,几乎是半跪半趴在谢渝身上。
这种姿势羞耻极了。
被抱过一边背朝着他,看不到谢渝的表情,也看不到谢渝的动作,只能感受到窸窸窣窣的声响和一丝危险即将降临的压迫感。
偏偏男人身上的硬肉还硌得她有些发疼。
傅宁榕只是想动一动,却出乎意料的被谢渝越压越紧,两个人靠得更近。
热气蒸腾。
昏暗空间里的热度越升越高,腹间的灼热感惊人,被顶得都有些发痒。
傅宁榕先前没意识到那是什么,直过了一瞬她才反应过来,身下顶着的那个,是前些日子还在她身体里深深埋着,将她弄得生不成、死不能,攀上顶峰后直将大片白灼射入宫腔的硕大性器。
有些颠簸。
怕是这里人多眼杂容易被发现,又或是谢渝早就吩咐完毕,没等傅宁榕能有下一步动作,马车就开始缓慢地驶离刑部。
“谢渝,你放……呃啊……”一个小坑过去,车内被震得晃动,硬挺的肉棒直接隔着衣衫虚虚顶上了肉蒂。
话都没说完,难以自制的呻吟倒是直接溢了出来。
一身正气凛然的官服还穿在她身上,黏腻的淫液却顺着逼穴流出,不受控制地将那身新做的官袍打湿,而身上的人还装作不明不白一样的明知故问:“怎么了,要让我干什么?”
“要让我放开你,还是送你回傅家?”
小腹酥麻。
强烈地快感涌来。
红唇被贝齿咬得发白。
傅宁榕清楚的知道一开口便会带来抑制不住的呻吟,饶是谢渝接下来再刻意顶她,她也捂着嘴巴坚决不肯发出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