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宰相摆明不想陛下出宫,这又如何是好。”
“我自有办法,就凭她现在,当也拿我没办法。”
见筠漓势在必得,司寇也不再多说,转身离去。
☆、原是命盘错了乱
筠漓一人留在皇陵,让小莲放风,她还是有些好奇为何女傅长时间待在这里,便再次细细查看起来,璧山已然就是几幅画作,而石棺,也就这样吧。
她的手摸过石棺,对于母亲,她似乎早就没了什么概念了,也无法去谈什么感情,但若是她还在,现在的自己当又是另外一种处境了。
突然,手摸到一个凹处,那是在边沿内侧,即便是看,也是看不到的,她细细摸着,发现这个缺少的地方像是一个小洞,她用手指抠了一下,不深,似乎可以放一颗小石子。
小石子大小,女傅……玉扳指!
她灵光一闪,摸出随身带着的玉扳指,小心翼翼放入,没有动静,嗯?猜错了吗?
伸手想将玉扳指拿回来,手刚碰上石棺,只听“喀拉拉”的声音,竟从石棺盖沿边上厚的地方缓缓伸出一截。
她凑近一看,是泛黄的手札,拿起打开,是娟秀的字迹,似乎不是女傅的,那,不就是她母亲的?
刚待细看,外面传来小莲的咳嗽声,她速速将手札藏起,拿出玉扳指,定了定神,缓缓走了出去。
一直到入寝前,她都克制着内心的焦躁,维持表面的淡然,直到身边空无一人,才小心拿出那本手札,轻轻拂过,这应当是母亲在世时偷偷留下的,或许只有女傅一人知晓,只是不知女傅是还未来得及给她还是根本不让她看。
翻开第一页,不免诧异,居然记录了关于父君的文字,由初识到成亲,寥寥几笔,却不难发现母亲对他的爱意。
对于父君,她也是一无所知,令她讶异的唯一就是父君居然与母亲在同一天离去,且没有合葬在一起。
可分明母亲这般爱着他,为何最后却选择自己独自入皇陵,难不成她根本没来得及为自己做抉择,她的突然离去是不是有隐情?
她继续往后翻,大都都是叙述二人的过往,温馨而又甜蜜,直到她有孕,文中说怀孕的她每日情绪不定,作息不稳,也在无意间发现父君行为异常,边暗叹自己多疑,又不觉起了异样心思。
之后便没了记载,她接连翻过去几页,也不再有任何只言片语,难不成之后便出了意外?是不是母亲真的发现了父君的异常,还是不愿再写期间种种。
她理着头绪,又想到女傅,不禁乱猜测,是不是女傅也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相到女傅,一直很好奇,女傅没有娶过夫君,何以就有了孩子?
不会,不会那玉笺溯是跟自己同父吧?
筠漓用力摇摇头,这不好随便乱猜。
她又拿起手札,再次略过,想象母亲当今记下文字的感受,却不经意间在最后几页又发现数行小字。
上书道:“元槿二年三月十八,腹坠,唤初晗,同日育子,孤为子,她为女。”只是这字迹颇为潦草,像是慌乱而写。
筠漓手一抖,手札掉在地上,她不知为何母亲会将此事记载于书,也想不通怎会有这般荒唐之事,若真是父君有问题,为何不直接处置他,反而陷自己于危境,还做出换子这等事,最终留给他们一堆未解谜团。
她之前还怀疑跟玉笺溯是不是有血缘,如若真是,女傅便不会将他送进宫,只是,他们互换身份不是更难以置信吗?
每日对着明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