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疼的,她却回答:“不疼……”
他紧紧将她拥住,用满腔柔情去呵护。
……
皇宫内,凤阙宫,宁禾对着餐桌上的初玉笑道:“今日还学了什么?”
“玉玉会写自己的名字,还会写‘帝安’两个字了。”初玉拿着小勺,已经学会自己吃饭。
宁禾揉揉女儿的脑袋,笑道:“玉玉真乖。”
“父皇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吃?”
“父皇去整兵了,会在外面吃。”
“母后……”初玉转着眼珠,目光落在娘亲肚子上,“我有弟弟了吗?”
宁禾刮了刮女儿的鼻尖,无奈道:“别整日提弟弟弟弟,母后如今就喜欢我的小玉玉。”
用过晚膳,宁禾带女儿回公主殿,哄了女儿睡下才回了凤阙宫。
七月的夜晚炎热,她一袭轻纱华锦宫妆裙曳地迤逦,跨入殿门,回到正殿,恰对上顾琅予的双目。“回来了。”
“女儿睡了?”
宁禾点点头,尚未行进殿内,顾琅予已上前一把揽住她的腰。
他将她打横抱起,行入寝殿,放她在床榻,俯身便压向了她。
宁禾微有羞意,在他俯身落下的急吻里,腰间搁到一个硬物,她伸手摸去,在他腰际摸到一个锦囊。
顾琅予这时一怔,他取下锦囊,轻笑:“猜猜是什么?”
“不猜。”
“猜一猜。”
“既然又猜不到,干嘛要猜。”
他无奈,拆开锦囊,取出一只白玉镯。
宁禾怔住。
窗外,月上枝头,晚风静柔。
“明月初回,白玉伊人。”他唇角带笑,温柔如水,“幼时我不爱作诗,做的第一首便是这句。太傅夸奖顾衍,说我的诗韵脚不押,平仄不辨,实难为美句。”
“可我觉得风雅,像伴良人临窗望美景。”她凝视这双深情的眼眸,微微笑。
左手手腕处,又被他套上了这样一只白玉镯。他像把心化在玉中,想要锁她一生。
俯身的吻中,宁禾喉间却袭上一股恶心。她猛地推开他,俯身呕吐,却是干呕,难受至极。顾琅予惊慌道:“是天气热的?”
宁禾怔了怔,初为后,她每日要忙的事务繁多,如今算来她上个月的月事都还没有来过。
胃中又翻涌出一股呕吐之感,宁禾强压后,对上顾琅予微微笑:“恐怕你又要当父亲了。”
李复当即被宣入凤阙宫,诊脉之下,这消息确定无误。顾琅予欢喜地抱起宁禾在殿内转着圈,李复忙让他勿要激动。他放下宁禾,待李复走后,俯身在她耳侧轻语:“给我生个儿子。”
“你不喜欢女儿么?”
“喜欢,但你要给我生个儿子,我才好把江山送他。”
“这一胎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