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败,屈辱,无力。我在他面前是没有力量的弱者,主动权完全掌握在他手里。
“不过,这确实取悦了我。”他继续说,声音低缓,循循善诱,“来,和我说清楚——您想和我做什么,陛下?”
我和那双猩红的眼睛对视,意识到,他完全把我看透了,我的意图,我的心态,他了如指掌。他把玩着这一切,决定:享用这一切。
挫败的缘由更清晰了,除了力量,还有记忆——我不可能完全支配他的心灵和感受,因为我完全不记得他,他却完全记得我。
我伸出手,摸着他的后枕,抓住他的头发。
想到我要说的东西,作为地球人的那个人类的陈诚是有一点难为情的。但是当我真的把那些词用这种异世界的语言一个一个说出来后,我就发现,耻辱感,消失了。
“来舔我,把我舔到高潮,然后来插我,把我插到高潮。你可以等我们一起爽完后再尽情嘲笑我,瓦尔德。”
我手臂用力——微微撑起身体,吻上他的嘴唇。他顺势环住我的腰,加深了这个吻。接着他的吻移开,从嘴唇移到下巴,从下巴移到颈侧,接着是锁骨,乳房,小腹。他吻我弯起的膝盖,展开的大腿。他吻那个早就湿漉漉,水淋淋,想要被他的唇舌触碰已久的地方。
我想,我之前确实愚蠢,但愚蠢不是在于我想不凭力量来统治瓦尔达里亚,而是我对能达成的结果有过高期望了。那种完美的统治,彻底的征服,我不可能做到,我没有条件和资源做到,他更不是一个适合的对象。但做不完美不代表做了没用。
我在高潮时想到——我还是实现了对他的短暂的统治,我让瓦尔达里亚做出了我期望的行为。统治他的感觉让这次高潮更爽了。
只是,之后的高潮更不爽。瓦尔达里亚,我从他这里拿走什么,他要立刻从我这里拿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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