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配这样和我说话吗,阿格利亚斯?”
地上的魔族陆续在爬起来,就像塔尔塔瑞斯一样,轻轻的,没有声响,连魔力的波动也那么轻柔得微不可闻——他们凝出长弓,瞄准阿格利亚斯。
“这样冲过来,是真的觉得可以带陛下逃走,全身而退呢,还是说,只是愚蠢地送死,想要凭着这样在她面前惨死的英勇画面,让她原谅你,永远怀念你?”
他再次看了我一眼。
“你挑拨不了……”他颤抖着这样说,“我是陛下最忠心的……永远第一时间愿为陛下牺牲的……我最后再说一次,瓦尔达里亚——放开陛下!”
“然后腾出手来,把你这颗格外能引起陛下爱怜的脑袋从你身体上拽下来吗?阿格利亚斯,别再和我说蠢话了——你早就不是个孩子了。你成年了。”
我感觉我把自己的身体修复得七七八八了。我抬起手。我不知道阿格利亚斯是不是真像他说得那样没有可能击败他,我只知道:我不想就这样放弃。
我去掰他掐着我脖子的手指,艰难地开口:“放……开……”
我的嘴被他的魔力堵住了。
“嗯,我马上就放开你了,陛下。别着急。”瓦尔达里亚在我耳边对我说。接着,我感到他魔力的波动——他覆盖在我身上的魔力的波动。固体的布料变得粘稠,又变得像雾气一样轻薄,最后,完全消散。他掐着我脖子的手松开,然而是移动到了另一个地方——他抓住,挤按,揉捏我赤裸裸没有任何遮挡的乳房。他用手臂箍着我的胸,于是另一条手臂不再揽着我的腰。那只手向下移动,移到了桌子遮挡住的地方。他抚摸我的阴蒂。
众目睽睽。塔尔塔瑞斯他们在看,阿格利亚斯在看!我挣扎起来。我根本挣不开。
“想要吗?”瓦尔达里亚说——不是对我,是对阿格利亚斯。
我看见这双紫色的眼睛中的竖瞳,变回了圆形,接着,放大了。
他想要。这个事实像一桶冰水,浇透了我,让我彻骨寒冷。
瓦尔达里亚始终没停下对我的抚弄,用他知道的所有我喜欢的,能挑动起我情欲的方式——捻揉阴蒂、划弄阴唇、探入阴道,手指在乳晕画圈。
他一边这样摸,一边开口对我面前的人说:
“阿格利亚斯,你知道你的地位,陛下曾对你有过的期望,领主们私下里交流的对你的资质的看法——你是魔王最强的长子,魔王和圣子的孩子。如果她没有生出更强的幼子——假以时日,当你的力量追赶上我时,毫无疑问,真魔会选择你而不是我——祂总是青睐更年轻的那个。
“陛下上一次征战,过于不计后果,牺牲实在太多。现在,在人间有两个圣子对我们虎视眈眈的情况下,我还让血统这样高贵,潜力这样出众的高等魔族死在此刻,不是太愚蠢了吗,阿格利亚斯?
“看一看刚才宴会上的那些人,选一选有谁配上陛下床榻,做她孩子父亲——根本凑不齐一只手可数的数目。所以,阿格利亚斯,你一定能够理解——我愿意暂时原谅你对我的冒犯,不立刻斩杀你的理由。
“现在,放下你的剑,告诉我你愿意与我和解,为我们更崇高的那个目标——实现对人间的征服而合作——那么,我便赐给你这样一份荣誉——”
他沾满我淫水的手从我的下体往上移动,在我的皮肤上留下一道凉凉的水痕。最终,他的手指停在我的肚脐下方。他轻轻点着我的小腹。
“黄金之原的公爵,陛下最忠诚勇武的将军,阿格利亚斯,”他说,“你来做陛下这个孩子的父亲。”
我看见他急促地呼吸着,喉结滚动。我发现,我在摇头。
但是,我看见,他手里的长剑消散了。他身后,那些瓦尔达里亚忠心耿耿的臣属见此情景,也放下了他们的弓和箭。
“下去吧。”瓦尔达里亚说,“不,稍等——塔尔塔瑞斯,带人去把维洛杀了,拿着他的尸体回来见我。”
“是,瓦尔达里亚大人。”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