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陆斯让面前,轻轻分开双腿。
对于她来说,这同样是一场服从性测试。
她不擅长爱来爱去的事,二十几岁的眼界,尚且只能把它和性挂上钩。她把自己看作这场任务中的替身演员,提前出场,替女主角铺好了路,才能光荣退休。
想着陆斯让自慰、被陆斯让看着自慰,然后就是做爱,梁瑄宜想,她会在这些事上慢慢熟能生巧的。
至少目前为止,那股生理性的呕吐欲望还没有缠上她。
她垂下眼,在临阵磨枪一刻,倒开始畏惧起视线接触来了。
内裤中间湿淋一片,梁瑄宜在脱下时感受到一股黏腻的牵连感,这让她没来由地感到有些羞耻。
她动作很快,丝毫察觉不到停顿,唯恐在犹豫的过程中先进行自我逼退。
她微微抬起大腿,内裤被彻底脱下,娇嫩的阴阜就这样暴露在陆斯让眼前。
车内昏暗一片,只能靠路灯借光。
陆斯让背抵着车门,他的视线起初飘忽不定,在听到衣物布料摩擦过皮质座椅声音后才安定下目光。
他天生的好夜视,不会想到有一天会用在这里。
陆斯让深吸一口气,忽然就开始后悔自己头脑发热所做出的决定了。
梁瑄宜身子微微后仰,一只手轻轻扒开肿胀的阴唇,将沾满粘稠液体的嫩粉色的肉缝完全呈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开合、起伏,像是快要舒展的花苞一般诱人。
她咬着唇,指腹在穴口慢慢吞吞地揉挲,沾了满手心水渍,她开始出汗,在手指从肉缝中往里探入时轻轻颤抖。
酥麻感让她忍不住想要夹腿,想用并拢的腿根磨碾阴蒂。她感受到陆斯让实质化的目光,这让她兴奋到浑身战栗,几乎就要坐不稳而倾倒下去。
梁瑄宜脑袋昏昏沉沉的,那些从小到大见不得人的心思,就这样开诚布公在空气中,她想要的开始变多,比如希望用陆斯让的手指代替她的。
或者,再贪心一点。
“唔…嗯……”梁瑄宜小声呜咽,难耐的呻吟从口中逸出,这让她忍不住心惊,脸上火燎燎地烧起来。
车内不流通的空气压得她快喘不过气,手指在深处搅弄,水声一下比一下清晰,腿也止不住发抖。
她扬起脖颈,眼底承着迷茫的欲色,在高潮中痉挛发昏。
从始至终,陆斯让都显得很安静。
梁瑄宜想她要不要叫他的名字,潮涌般的快感和被冷落的羞耻迭加在一起,将她的心也推向敏感的极端。
她尝试着开口:“陆斯让?”
他轻嗯了一声,声线发哑。
梁瑄宜继续说:“把你的车子弄脏了……”
陆斯让犹豫片刻,“…看到了。”
带着歧义的这样一句。
某种意义上说,他们都只擅长争锋相对,或是词不达意,却忘了战火是在哪刻偃旗息鼓,再进而被某种别扭的暧昧取而代之。
空气里只剩下彼此紧张的喘息。
梁瑄宜松了口气,除了身体里逐渐回笼的空虚感,她感觉很好。
没有反胃,没有呕吐欲望,那层说不明的心理屏障,似乎…以她同样捉摸不透的原因被轻易瓦解了。
她却在这时候听到了陆斯让的声音。
像一颗石子被丢进湖泊里,梁瑄宜却很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她的鱼,还有那么多的装备工具,被冷落在草丛堆里,不会被人偷走吧。
等到把这一圈的琐事臆想完,她的大脑才如同宕机重启般反应过来,自己听到了什么。
陆斯让刚刚问她,要不要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