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了他一眼,“我只是在想移花接木手是用聚气成线。而灵气是虚物,久之必然会扩散开来,浮屠灵珊能维持阵法之中灵气百年不泄是因为那阵法是实体的关系。是以我想若是能用实体的线来牵引布阵,或许可行。”
“阵法大道之中有人是专门研究封印之道的,或许能找出可代替聚气灵线的事物也说不定。”葭葭若有所思。
这些并非一日之功,葭葭暂且将之抛到了脑后。却说二日后,接到段玉的传讯之时,着实让葭葭吓了一跳。她跟段玉虽然也说的上话,但她自忖还不到发传讯符的地步。
况且发来的传讯符只有短短几个字:“太阿峰,宗务殿,速来!”
葭葭愣了一愣,既惊且疑,不过还是御剑向太阿峰行去。
方才行至离太阿峰宗务殿不远处,便见前头围了一圈人。虽说不了解状况,可因葭葭正处于高处,却是对里头的情形一览无余,却见红衣的展红泪与才回来不久的叶青歌相对而站,看样子似乎是起了什么冲突,段玉立在一旁,平日里附庸风雅摆弄的折扇也收了起来。只蹙着眉,看似不太高兴。
葭葭落至人群外,挤出一跳道来,好不容易行至了人前,段玉见她已至,顿时大喜过望,以嘴型示意她“过来”。
二人正冷场僵持间,葭葭行至段玉身旁,段玉动了动唇,传音于她:“她二人起了争执。叶青歌激师姐与她斗法。”
才说到“斗法”二字,葭葭便蹙了眉:叶青歌修为已至金丹中期,而展鸿泪不过初期大圆满。
想到展红泪冲动的个性,葭葭一惊,连忙转向段玉,质问道:“她不会答应了吧?这明显是个坑。还有,你二人既是师姐弟,师姐有难。你怎的不上前帮忙?”
段玉脸色一僵,没好气的白了葭葭一眼:“师姐是性子直了点,可不是没脑子,她自然是不肯答应的。另外。段某是斯文人,怎可随便动手?”
“娘炮。”葭葭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从口中吐出了这两个字评价她,转向叶青歌。
却见叶青歌看了她一眼,只作未见,而后直直的盯着展红泪:“如何,不敢应么?天机殿的展真人难道连这点勇气都没有?”
“私下逼迫她人斗法,纵使是掌门弟子,也该按规矩办事。”葭葭扫了一眼她二人与周围一众看热闹的修士,秀眉紧皱,“身为执法堂的人,知法犯法,更是罪加一等。叶真人,你说本座说的对不对?”
“本座”二字一出,众人恍然想起这位年纪不大的真人是元婴修士,辈分不浅。
“是你?”叶青歌挑眉看了一眼葭葭,而后冷笑的瞥向展红泪,“我叶青歌虽然不过金丹中期,却比展真人修为要高上那么一点,她冲我直呼其名,此为不礼。”
展红泪干咳了两声,有些心虚的看向葭葭,讨好的朝她笑了笑。
葭葭无奈,不过还是冷眼将叶青歌的话挑了回去:“你既说不礼,那对本座没大没小的唤‘你’这叫礼?这叫规矩?真人、前辈、师叔或者您,那么多的称呼不用,偏偏用了个没规矩的。莫忘了,你叶真人可是执法堂的人。”葭葭眯眼一笑,提醒着她“罪加一等”。
展红泪大喜,双目闪闪的葭葭,那模样当真与讨好她时的小白表情极为相像,她一把抱住葭葭的肩膀,叫道:“葭葭,你真好。”打嘴仗,她永远都是输的那个,也就偶尔顾朗会帮上她一帮,至于段玉那个娘炮除了会“告诉师尊”之外,似乎还没有旁的办法,现下得了葭葭的帮助,方才耷拉着脑袋的展红泪立刻神气了起来。
“那真人为何厚此薄彼,展红泪不也直呼真人名讳了么?”叶青歌果然有那等自小到大作为天之骄女的傲气,葭葭突然出现可说是直直的给她没脸,她当下便揪着展红泪不肯放手。
葭葭也不以为意,只莞尔一笑:“关乎本座的规矩,本座说了算。厚此薄彼又如何?本座不在意。偏偏对叶真人,本座就想守这个规矩,请吧。”葭葭说着指向那执法堂的方向,“好意”替她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