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若非你,我二人怎么会吵起来?”
“我……”葭葭方要辨别,梵天却懒得给她机会,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你的存在总是提醒着他昆仑二字,他是聪明人,应当早知道在离开昆仑的那一刹那,便回不了头了,既然如此,何必三番两次手软?”
“你好好劝诫他就是了。”葭葭语重心长的模样。
梵天正说到兴头上,冷不防葭葭突然这么来了一句,不由一愣,而后冷笑了起来:“不需要你假好心,以为顺着我的话说便没事了?我告诉你,当真落入少辛手中,有的是好滋味让你尝!”
“……”葭葭低头装死,心中却是一紧:我怎的觉得梵天会偷偷摸摸的将我带出去交给少辛。
“不是觉得,应当就是如此。”“他”吐了句风凉话,“你看着吧,时机巧合便逃吧!以你现在的实力还是不要见少辛的好。”
“那我觉得我现在就该逃,把自己搭进去,便得不偿失了。”葭葭说着心念一动。
眼见她当真动了逃走的心思,“他”连忙劝道:“你要逃可以,但是好歹也套些话出来。”
葭葭原本的动作一滞,转了转眼珠:“你该不会是想瞒着萧白夜,偷偷将我带走吧!你以为你是谁,少辛未必会见你吧!”
“只要有你在我手中,不愁他不见我。”梵天看了她一眼,“你以为光凭几句话就能改变我的想法么?”
“自是不会。”葭葭抽了抽嘴角,“不过看你这般笃定的样子,好似不是单单因为我在你手中的关系。我其实好奇的很,若是有朝一日,你与萧白夜意见相左,少辛会听谁的。”
“没有那一日。”梵天沉下脸来。
“是么?”葭葭挑眉,嘴努了努自己。在她身上,梵天与萧白夜不正是意见相左么?
许是被葭葭挑衅的神情激到了,梵天微怒:“我二人的事情与你无关,还有,今次少辛必然会听我的。”
“你哪来的自信,少辛会听你的?我记得少辛率先选中的是萧白夜,不是你。”
“……”梵天看了葭葭一眼,没有搭理她。
葭葭自顾自的说了下去:“难不成,其实你与少辛早就相识在先,便连少辛知道萧白夜,也是通过你的关系!”
“彭——”梵天重重的一掌拍在了一旁的案桌上。
萧白夜此人一贯讲究的紧,便是这随意的一处别院,那案桌质地都飞一般,一张百年以上的金梨木在她一掌之下,碎了一地,可见梵天当时有多愤怒。
“继续说!”“他”声音中满是窃喜,“看样子你是胡说八道说到她心坎里了。”
葭葭眼珠一动,想象全开:“或者更可怕的说,便是萧白夜当年会引起那位主上的注意也是因为你的缘故!”
“你当我当真不敢杀你么?”梵天双目微红,目光中透露出几分危险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