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帝国统治的法制时代,你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能只手遮天,为所欲为嘛!”
言君梧低笑一声,语义未明。
“有钱确实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是有钱我就有千万种办法来对付你,更何况,你也知道现在是法治社会,那你这算什么呢?”言君梧懒洋洋地弯了弯唇,盯着他一字一句地开口:“你这种就属于谋杀未遂。”
当然,有些事他不会当着尽欢的面做。
不过私下里,那人的结局必然是不太好的。
车里
“哥哥,过几天我们去鹿泉泡温泉好不好?”
“好。”
这要是让言君梧的秘书听到了,怕不是要哭晕在厕所。
老板休假他加班,前阵子回南始平待了那么久,他已经加班加到吐了,自家女朋友的约会都放了两次鸽子,现在又要往外跑!
整个公司,可以说秘书处比言君梧的客户更希望他敬业!
“开心~”
“诶!稳住稳住!”他被小姑娘这波浪形的走位吓了一跳,再高兴,这大马路上开车还是得走直线呀!
“嘤~”
开着新鲜出炉的粉色大g回了家,她第一件事就是去浴室泡澡,满身火锅味,她不喜欢。
言君梧落在后台,谁也没注意,他给房门落了锁。
在浴缸里泡了半个小时,洗完出来已经一个小时以后了。
言君梧靠着床头,指腹间燃着一支香烟。
头发上有些潮气,大抵是已经在隔壁洗过澡了,被子压着腰腹,上面放着一份文件,睡袍的带子系的松松垮垮的,漫不经心的仿佛他一站起来,衣服就会完全落下来。
屋里只床头灯亮着,昏黄的暖光照的一切并不真切,就连窗帘都被拉的严严实实。
暧昧感无端流转。
“你怎么不开大灯呀。”她拨拉着半干的头发往地台的窗帘处走去,似乎是想拉开帘子。
身上的紫罗兰色绸制吊带睡衣被水珠浸湿了几块,明显的很。
言君梧的眼神落在她白腻的肌肤上,侵略性很重,一寸一寸地往下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