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劼这暴脾气!
真特么忍不了一点!
在李隐面前不还手,那是因为这辈子想跟兄长当一家人!
但是这李文凭什么!
他当即就要踩回去,可李文己经先他一步,后退,并呈防御姿势,声量更是不自觉拔高:“三胡,你昨日跟兄长滋事,今日又想打为兄了吗!”
李劼:......你特么是人么!
他知道自己玩不过李文,索性,不再搭理对方,只闷头往前走。
圣人如今把巡查这事交给他管,自己今日倘若真跟他闹起来,不就刚好趁了他的意,将自己的脸送到他面前去,让人打么!
李文倒也没追,只站在原地,看着李劼远去的身影,笑得意味深长。
底下的谋士不清楚三兄弟之间的龃龉,只建议他要拉拢齐王。
他既不能说出实情,可能人异士们给了可采纳的谏言,自己总要有行动的。
便让李劼当着大家的面拒绝自己示好。
既断了底下谋士们的心思,又恰好断了可能会归属于齐王的游离势力。
现在朝中关系错综复杂,站队的占大多数,可也有些中立派,只效忠于君王。
以前,太子同齐王拧成一股绳,旁人总会多忌惮些。
如今两人决裂,保不准有些中立派,或双边心思都不纯的人,改投齐王。
可现在,三弟半点经不得激。
方才那架势,在外人看来,便是李劼要对自己动手,冲动易怒者不适合为君,不顾全大局者不适合为君,看不清形势者更不适合为君。
......
昨日同李劼打了一架,他脸上也有挂彩,小姑娘最爱俊俏的男儿郎,李隐怕她瞧了失望,便故意借口议事,拉着谋士们在宫外待了整整一宿。
可今日淤青未退。
他站在东宫主殿前半天没敢迈进去一步。
最后还是门房的小太监说,太子妃娘娘还未起身,到现在也没从御膳房传膳,他这才敢悄悄摸摸地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