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十四章是个爷们儿!
黄冬强向四方神灵祈祷完以后,站起身来,见我呆呆地望着他,微微一笑:“怎么?后悔了?”
对于他那挑衅的言语,我这次没有冲动,也没有急躁,相反心里十分的平静。
“古越南曾经入侵古泰国,并将泰国国王擒回了越南,越南国王十分自负,对泰国国王许诺,只需他能胜过越南最强的武士,便将其放回国。泰国国王以十分罕见狠辣的招式,将越南最强的武士击倒在地。越南国王只好将其放回国,泰国国王回到祖国,便将其击倒越南武士的招式传给了他的军队,几年以后,泰国大军压境,将古越南国灭了”我回想起不知道在哪本书中看过的关于古泰拳的起源和传说。
越南和泰国相邻,古泰拳自然流入了越南,这丝毫不稀奇,让我感到吃惊的,是这个西贡化妆品集团公司的公子,居然也学到这古泰拳。
“怎么?不敢接受我的挑战?还是不敢做男人的事?”
我冷笑一声:“别以为学了一点皮毛,就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告诉你,二十年前,我们中国人将你们这些小越南打得哭爹喊娘,今天我一样可以。”说着,我扭动了一下脖颈,脖颈关节处,发出几声“啪啪”的轻响,左脚向前迈了一步,并虚点地,双拳握紧,已摆好了架式。
他一愣,脸上的神色开始严肃起来:“散打?原来你也是练过的人。那我就要见识一下了。”说着,他左肘下垂,左膝向前一提,右腿外转,一个标标准准无懈可击的古泰拳架式。
“一定要保持头脑清醒,一定要留心他的膝和肘,这是致命的!”我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
我俩谁都没有先出手,只是试探着,小心翼翼地慢慢靠近,我和他的个头差不多高,当他在我的攻击范围之内时,我也清楚自己也在他的攻击范围之内。忽然他右肩微动,我知道他要出手了,果然,他突然向前高高跃起,右膝向我面部撞了过来,我早有准备。双拳一封,保护着我的面部,在他的膝盖撞在我前臂的同时,我一记右鞭腿踢向了他的大腿处。本来右鞭腿是踢人头颈部位的,但由于他身在半空,我这一腿只能踢到他的大腿。
我前臂剧痛,退开一步,甩了甩手,随后立时又握紧了双拳,他一落地,立时又摆好了那个几乎毫无破绽的架式,嘴角微微一动他在笑。
妈的,这泰拳果然不是盖的,被他的膝盖一撞,我前臂已经发麻,所幸我的前臂没有骨折。不过相信他也不好过,我那记鞭腿也不是盖的,换作普通人,只怕现在已经站不起来了。
泰拳讲究“快、准、狠”这一点我是知道的,他的招式已具备了“准”和“狠”但在速度上,仍是差些火候,虽然我有信心打败他,但对于他那无懈可击的架式,我又无从下手,冒然动手的话,吃亏的反而是我。“爸爸,我该怎么办?”我心里喊了一声。
“儿子,当对方防守架式毫无破绽时,你就要引他出手,如果说他的防守是百分之百的话,他一出手,进攻就占了百分之七十,防守只占了百分之三十,你再全力一击,以百分之百的进攻,攻击他那百分之三十的防守,这样才有胜算”爸爸的声音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对,我要引他出手。
我左腿虚踢,他果然上当,在泰拳中,那些无用的伪招几乎不会出现,泰拳讲究的是一击必杀,所以我这一腿虚踢时,他的左膝已撞向了我的腹部,但我没有硬接他的招,轻松地向后退开几步,冲他微微一笑。他一膝踢空,显然是有些怒了,他不顾防守,双膝连顶,再配合双肘,狂风暴雨般向我攻来。我都轻轻松松跳开,并不和他正面对抗,十余招后,他的体力已明显下降,怒道:“你这算什么?”
我并没有回答,仍是一记左冲拳虚击他的面部,他这一次没有上当,只是将左臂微微上抬,便封住了我的攻路,我知道他这一次不会盲目进攻消耗体力了,但你不进攻,我进攻,就在他左臂护住面部的同时,我跳了起来。右臂曲肘,劈向他的脖颈,他身子一晃,并没有倒下,只是扭了扭头部,似乎不痛不痒,只是略为吃惊:“散打能用肘?”
我微微一笑:“散打何止能用肘,还能摔。”说着,我一记侧踢,向他的腰部踢去,果然,意料之中,他防守的左腿向外一开,防我的侧踢,当然,我这记侧踢也是虚招,踢出去的右脚迅速下沉着地,欺身到了他面前,抱住他的头部,用力左右一晃,使他的身体失去平衡,同时左脚虚勾,将他放倒在地,接下来的事情,大家就不用猜了,我的铁拳如狂风暴雨般落在了他的面部,不过这黄冬强果然也是条硬汉子,居然哼都不哼一声,在我连续挥拳的同时,他居然还能够反击,这一点是我万万没想到的“呯”的一下,我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响,东南西北一时之间分清楚,但我知道,我的鼻子顿时鲜血直流“呼”的一拳,我再次狠狠砸在了他的面部,但同时他一记劈掌劈中了我的脖颈,我只觉得一股大力将我从他的身上掀了下来,本来占据优势的我,一下子又处于劣势,因为我忽视了一点,学泰拳的人,抗击打能力十分强,而且可以用“恐怖”来形容。这在以前,爸爸就对我说过,可是一直以来,都是我打别人,别人很少打得过我,所以竟然忘记了现在这个对手非同以前的那些小混混。
他站起身来,轻松地跳了跳,他也是满脸的鲜血,但他却丝毫不在意,毕竟他的抗击打能力再怎么强,他也是个人。我也跳了起来,右手一抹鼻子,此时我的大脑仍是晕的,不过他的那几套,我已经烂熟于胸,再打下去,他未必能占得了便宜,我摆出架式,等待着机会,再将他打倒在地,谁知他却叫了一句:“不打了。”
(操,老子正打得兴起。)
他拾起地上那件名牌西服,从里面掏出一张纸巾递给我,随后又掏出香烟,扔了一支给我:“好久没这么舒服了,帅先生,谢谢你。”
(妈的,这小越南是不是生贱了,被我打还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