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杨轩三两下咽下嘴里的果肉，转身看向她，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我的脑袋里边，有个非常神奇的东西。你可以把他当做一段程序。”

“程序？”郑宾妮皱眉。

“对，但我不是机器人。就跟玩游戏一样，我按照要求去做任务，那么这个程序就会给我相应的奖励。比如……”

杨轩拉起衣服，指了指线条分明的腹肌。

“比如身材。”

“比如跳舞，再比如一些你们看不到的积分。用这些积分，我可以换歌，换很多这个世界没有的作品。”

“这个世界没有？”

郑宾妮瞪大了眼。

“没错，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或者说，我在来之前，社会原样不是这样的。而在我来了之后，我就遇到了你们。”

“平行宇宙？”

“你可以这么理解。”杨轩点头。

“那你拿出来的作品，都是别人的？”

“对。”

杨轩点头，“是不是觉得有种幻像破灭的感觉？”

“有点。”

听到这个答案，杨轩突然有些失落。

郑宾妮抬手推了他一下，“但我不在乎这个。”

“我在乎的是，你脑中的那段程序，真有这么厉害？”

“它应该比你想象中的厉害。”

“那这个程序给你的任务是什么？组女团？”

“对，包括让你们拿一位，参与什么活动之类的，直到你们最后登顶。”

“所以我们是你完成任务的工具？”

郑宾妮皱眉。

“不……”杨轩一时语塞。

“抱歉，我有点激动。”郑宾妮低头甩了甩。

今天发生的事实在是有些冲击三观，她现在的思绪有些崩。平凡的世界里出现了不平凡的事物，而那个有些趋于完美的人，却又渐渐出现了裂痕。

“可能一开始，我是为了完成任务才选择了你们。但到了最后，我发现我对你们有感情了。在呼呼被杀死的那个时候，我真的很崩溃。”

杨轩走到郑宾妮面前，抬手抚了抚她的脑袋，弯着胳膊搂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抱在怀里。

“如果不是因为这份感情，我可能也不会跟你说这件事了。我完全可以装傻的。”

“那你以前怎么不说？”郑宾妮昂头看着杨轩。

“因为那个程序不让我说，只有在这里，我才能说。我为了留下来，特地弄来了这个庇护所。”

“在这里你就可以躲过那段程序了？”

“对，它现在掉线了。”

“我有点乱。”郑宾妮摇了摇头，“我们能不能坐着说？”

“可以。”杨轩松开手。

“能不能还抱着？”

“额……可以。”

杨轩坐到郑宾妮身边，伸手搂住她。

郑宾妮现在的思维很是跳跃。她小声说道：“其实我挺喜欢你的。”

这个特殊的环境，给了她特殊的勇气。

“额……”

杨轩老脸一红，“其实我也挺喜欢你的。”

“打住打住。继续说你那段程序。你刚才说你看到呼呼死了？这是预知未来？”

“没有，是我看到了惨案，然后用特殊手段回来阻止这事发生的。”

“时光倒流？”

“可以这么说。”

“那你说你为了留下来，是什么意思？”

“是……”

杨轩歪头看着郑宾妮，无奈一笑，“因为时间一到，我可能就要走了。”

“走？”郑宾妮转过身子来，“去哪？”

“去……去谁也看不到的地方吧！也许是回我的老家。”

“那……”

郑宾妮深吸一口气，“那你能带上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