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吃饭了吗?”
“还没有。”
“为什么不买(饭吃)?”
“...”
他脱了衣服爬上床来。我说:“都说了我不舒服!”
“就让我插插,又不用你动。”
我把手背放在额头上,晕晕乎乎地被他用手指插进去,又不争气地变得湿润。他说:“好湿。”,拿着鸡巴就想插进来。我把腿并起来移开:“你疯了?”
“让我进去一次,就一次。”
“想都别想。”
“别这样...”他用他磁性的声音说,把身子靠过来,“你不是说最喜欢我了吗...”
“不!行!”我忍着头痛把他推开。
他把我翻过来,分开我的腿,我能感受到他的性器在外面一戳一戳:“答应我,快点。”我用力夹紧腿挣扎:“神经病!放开我!”我的手往后面乱打,“滚开!”,脚一蹬,秦彻放开了手。
“有病吧,这样的话别做了!”我生气地揉着太阳穴走去卫生间。秦彻进来,看见我在清洗阴部:“用得着吗?”。我白了他一眼。
他慢慢走过来,走到淋浴头下,抱着我的腰:“好吧好吧。”
然后抚摸我的身体,挑拨我的乳头。我们淋着水接吻,我的身体贴着他的,一样的火热。
我们擦干自己后,他把我扔上床,又用一贯的步骤操我。
又一个早晨,醒来感觉头更痛了。拿出手机,划走所有打过来的电话,我搜索:“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头痛”,一无所获。
我坐起来想出去买药,脑袋里却像陀螺一样转。我用双手扶着头,好像这样就能有用似的。天旋地转,我马上又坐下来,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摔倒。
我龇牙咧嘴地抱着头,又躺在了床上很久,但是慢慢我意识到这样不是办法。
“回家,回家就好了...”我紧紧抿着嘴唇起来,拿上东西出门。手颤抖地打开叫车软件,选择了高铁站。好晕,我的腿几乎站不稳,坐上车,我浑身都是冷汗。
“师傅...我...”“哎呀你这个小妹妹干什么!不是要吐吧!拿个塑料袋!”我艰难地摆摆手。
到了目的地,司机见我闭着眼睛抱臂靠在座椅,“喂!下车了!喂!小妹妹!”。“哎呀真是怕了你了。”
司机下车,叫了保安,打开车门给他看:“你们来处理啊。这个小妹妹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还要接单。”
后面我就坐在了一个类似办公室的地方,一个女工作人员给我喂葡萄糖,又探了探我的额头说没发烧呀。我忍住眩晕开口,鼻子传来一股清凉油的气味:“不是...”
“哎呀你醒了,你怎么样,要去医院吗?”我痛苦地摇了摇头,虚弱地说:“我要去...”“去哪里?”我嘴巴动了动,其他工作人员就接上:“中天?”“水色?”“临空?”
我忍着痛点点头。
“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坐车吧?你一个人吗?”
我坚持:“我要回...”,晃晃悠悠地站起来。
“那把你的座位安排在一等座,有什么不适马上呼叫乘务员和乘警,好吗?”
我被搀扶到座位,工作人员把身份证塞在我手里来回戳我的掌心:“身份证拿好了啊!”,又对叫上乘务员们低声说了什么,就离开了。
一路上,我痛得只能昏睡,或者说,昏迷。好心的乘务员时不时来看我、拍拍我问我需要什么。
“你好?你好?女士,终点到了。”我在心里微笑了一下,颤抖着被扶下车。
用力按着太阳穴,我四处张望,找出站口。还要这样撑回家...我不堪痛苦,两眼一闭,任由自己摔在地上,最后听到的是一阵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