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一片空白,身体直直的往前面跪下去。
没跪成功,也没有摔得狗吃屎,而是被人抓了一把手臂,硬生生拉了回去。
温辞抵在江聿风的胸膛里,应激似的离开一步,很快又被江聿风拽着倚墙,让温辞有个支撑力,不至于摔倒。
温辞贴墙,单独抬起那只崴掉的脚,脚背向下,软软的垂落着,很大概率是扭伤筋骨。
江聿风一只手抓着温辞的胳膊,沉声问道:“你到底在跑什么。”
温辞没吭声,像一只垂头丧气的小猫,乖乖的受训。
江聿风皱眉看着他的脚,蹲下想要碰,被温辞闪躲了。
江聿风抬头,温辞把自己心里想法老实说出来:“我觉得脚踝好像软了,你别碰,我怕疼。”
江聿风也不废话,“抱你?”
温辞没胆:“不了吧。”
“那背你。”
温辞别扭:“算了吧。”
江聿风冷笑:“我去医务室借轮椅,你在这里等着。”
温辞惊讶:“别了吧。”
江聿风额头青筋突突跳,是发火的前兆。
下一秒,温辞一蹦一跳的来到江聿风身后,举起双手,攀在江聿风的后肩处,说:“我体重63公斤,一八零身高,可能会很重……”
还没等温辞把话说完,江聿风抓着温辞两条大腿岔开背在身后。
温辞紧紧的抓着他的肩膀,胸膛贴着后背,心跳就着一层薄薄的皮冲撞在脊背处。
因为离得近,温辞说话时的呼吸喷薄在江聿风的耳后根处:“这次麻烦你了,下次你有需要的话,换我来背你。”
江聿风:“……”
温辞语气有些弱弱的:“可以吗。”
江聿风抓着他的大腿,两边分开时稍稍用力:“记一个人情。”
温辞不需要太用力夹着他,趴在背上气馁的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