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升秒懂了南山的意思,知道她的顾虑,“去我屋里说吧,三黑你们在门外守着。”
“没问题。”三黑异口同声地回答。
……
进了卧室,南山坐在了矮凳上,开门见山道,“我接下来说的话,你们可能不信。但在我说完之前,请不要打断我,或者质疑我。”
“没问题。”鹿仁非倚在窗台边,声音沉静。
顾升说,“我一直都是信你的。”
除了昨天那个吻,他抱有一丝怀疑,实在是太真实了点。
“我昨天做梦的时候,梦到了顾升家里被偷了。”她扫了眼他们俩人,见他俩听得认真。
早在来之前,她就想好了自己的说辞,信不信是他们的事情,只要鹿仁非能采用自己提供的线索就好了。
鹿仁非眯了眯眼睛,这么巧?
“而且还梦到那个u盘到了一个赏心悦目男手里,”她看了眼鹿仁非,“具体的样子,我发到了你的手机上。或许你们不会把自己的梦当真,但我第六感一向强,怀疑这事情或许真实发生过,就发了条短信给你。”
鹿仁非瞧她的眼神清亮,面色坦然无比。更可况她说的,的确都发生了,就姑且相信了。
“我仔细瞧了瞧你发我的信息,的确有一个人符合。”
“是谁?”南山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真相。
鹿仁非说,“他叫秦乔木,是秦家这一代的家主,秦家以前涉黑,后来发现形式不对,这些年家族产业基本都洗白了。”
秦乔木年轻,因着企业从黑道转向了白道,效益并不好,据说年年亏损,是以底下的人,前几年并不服他。
他眼光毒辣,投资是一把好手。近两年,他才算是稍稍坐稳了家主之位…
不过他一直深居简出,不太喜欢和外界的人打交道。
上次鹿仁非对南山说,霍朗和张东明底子不干净,是因为他们曾经在秦乔木底下做过事。后来得了他的资助,成立了自己的公司,每年都会孝敬秦乔木一大笔钱。
鹿仁非曾经也怀疑过霍朗和张东明二人的死,与秦乔木脱不了干系。但仔细想想,又不太可能。那俩人死了,无异于硬生生的砍了他一条胳膊,有害无益。
但看了今天在顾升家的视频,又经过南山的提醒,鹿仁非考虑重新把目光放回到秦乔木身上。
“我现在,只有一点想不通,顾升怎么会和他们俩人扯上关系。”
顾升和其他俩人在生意上并没有交集,日常生活中,就更加不可能了。
“宴会。”顾升想起来了,他在那次慈善舞会上见过他们一面。
他看向南山,又说了一遍,“就是和你一起参加的慈善舞会,不过那时只是礼节性的同他俩打了个招呼,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东西。”
鹿仁非问,“你再仔细想想,没准有什么特别之处,被你忽略过去了。”
顾升一脸茫然:这他哪知道啊,当时光顾着吃南山的醋去了。
……
鹿仁非总结道,“看样子,是有人盯上你了。你不用担心,我会向头上申请,等批准下来后,上面应该会派同事来保护你的。”
那这几天怎么办?
顾升立马转头看向南山,故意卖起可怜,“南山,我心里有些慌,你说我继续住在这里会不会出事?”
鹿仁非一眼就看穿了顾升的想法,斜睨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