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医生的头贴在墙上,整个人都瑟瑟发抖,口中不断地吐出求饶词。
孟清河冷眼看她,双手握着钩刀,插在了穆医生的肚子上。
她动作有些缓慢,大概是第一次杀人,有些惶惶然,有一瞬间甚至松开了钩刀。
但那不过是一瞬,孟清河开口道,“我的妹妹也是你害死的,要不是你,我妈妈也不会想要离开,我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我们一家四口本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她这话,倒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说完,她的眼神坚定了不少。
血溅到了孟清河的嘴角,她用舌尖舔了舔,“咸的,”又用大拇指把血拭去,脸上多了一道血痕。
再次下刀的时候,孟清河的动作果决了许多,嘴里还喃喃自语,“一刀,两刀……”
她已经魔怔了,不断重复着挥刀的动作,表情狰狞,耳边听不到穆医生的求饶声。
那幅场景太血腥,南山早早就闭上了眼睛。
等她停下了的时候,穆医生的肚子已经被捅烂了,人还有气,嘴巴还吐着血,睁大眼睛,全身痉挛着。
孟清河喃喃自语道,“原来杀人就是这滋味,一点都不难。”
她打开了门,掀开了那层稻草,把陶老爷子和陶明都扛到了屋里。
“现在,该轮到你们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尿骚味,孟清河看了一眼,瞧见他的裤子半湿。
她说,“马上,你就没有这种恐惧的情绪了。”
陶明幅度极小的摇头,面露惊恐之色。
孟清河让童老太太和陶老爷子并排坐着,而她则抓着陶明的头发,让其跪在了他们二老面前。
“好好看看,我是怎么解决你们儿子的。你俩也应该体会一下,那种丧子之痛。
她先在陶明的下身处砍了一刀,“当初就是用这恶心玩意儿来祸害我的,终于可以把它给砍了。”
随后,孟清河一脸笑意,对陶家二老说,“你们陶家,断子绝孙了呢。”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童老太太眼睛一亮,有人要来了,可以把他们从这种困境中解救出去了。
孟清河抓着陶明头发的手一顿,没有理会,直接把陶明抹了脖子,颇有些嫌弃地松开了他,让他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他至死也没有想明白,阿河和他这两年一直好好处着,没有生过一丝矛盾,她怎么突然就爆发了呢。
受害者是不会爱上刽子手的。
伴随着敲击声,还有一个男人的喊声,“穆医生,穆医生你在吗?”
孟清河不急不缓,走到童老太太面前,无声地说道,“不用急,这次轮到你了。”
宛如收割稻子般,孟清河把童老太太和陶老爷子都解决了。
外头又传来一个女人怯弱的声音,“许是穆医生去山上采药了,肚子里的娃娃是男是女,明天来看也是一样的,”她不确定地问,“如果肚子里的是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