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明刻意放轻了脚步,何椿和周哲郁都没有注意到他的靠近。
何椿用筷子蘸了一点卤味的汤汁,放在嘴里砸吧。周哲郁已经迫不及待用筷子夹起一个鸭翅,“好烫好烫”“好吃好吃”此起彼伏。
“你小心点烫。”何椿拿勺子搅拌了一下,把火关小了点。
两个人头挨着头,情态亲昵,周崇明看着就觉得这一幕赏心悦目:对嘛,年轻人就是该和年轻人凑一起,和自己这个中年人掺和在一起,反倒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
周哲郁转身看到周崇明,被吓了一跳,忍不住抱怨道:“爸,你走路怎么都没有声音啊?”
“看你这像什么样?吃没吃相。”周崇明口气可没有半点责备,就是嗔怪,“关顾着吃,作业做完了没有?”
“没有没有。哲郁也是刚下来。他一大早就起来学习了。”
“我都刷完两张卷子了”
何椿和周哲郁异口同声。
周崇明走进一看,锅里的水在噗噗沸腾着。何椿煮了满满一大锅的食物,荤菜素菜一应俱全,这份量就算是五六个人吃也足够了。
“怎么煮这么多?”
“哲礼他们也要啊。何椿还给哲元烤了个蛋糕胚,她总嫌外面的太甜了。”
周崇明呵一声,“你倒挺会使唤人哈?”
“没有没有。”何椿连忙否认,“我上午也没什么事情可做,而且做这些都很快的。先生您先坐,先吃个套肠吧,我再给您煮一碗锅边糊。”
周崇明坐到椅子上等待着,何椿给他夹了一个套肠。周崇明戴上手套,将整个套肠拿起来吃,轻轻一吸,满口都是鲜美的汁水,觉得何椿的手艺是越发精湛了。
“还说我呢,他自己倒像个大爷似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周哲郁凑到何椿的耳边,声音不小,显然是有恃无恐。
何椿心里正忐忑不安呢,哪还敢像往日里那样去调和父子俩的斗嘴。
锅边糊很快就煮好了,何椿小心翼翼地将它端到了周崇明面前;接着又夹了一个香气四溢的小鸡腿,与海带、鹌鹑蛋、贡菜、藕片等食材一起装盘。
这个卤味主要是做闲嘴,味道恰到好处,即使直接干吃也不会觉得咸。
周哲郁在边上自己动手装了满满一大碗,准备大快朵颐了。
“你自己吃了没?”周崇明随口问道,表情十分自然。
“吃了吃了。”何椿的回答却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看他这样,周崇明确定何椿真爬他床了。这是什么大离谱事件。
“再吃一些。”周崇明拿起自己的碗,准备给何椿分一些。何椿赶忙道,“锅里还有一些呢,我自己倒。”
周哲郁端着自己的碗脚步轻快地走上了二楼。餐厅里只剩下周崇明和何椿,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尴尬。周崇明和何椿各怀心思,默不作声地吃了一顿早餐。
周崇明吃完了就离席,何椿留下来收拾。平时卫生和饭后收拾都是酒店那边定点安排人过来,但今天何椿特别交代不要让人来。他手头有点事做,心里才不会那么慌。
何椿又捣鼓了玉米汁、养生茶和果切,玉米汁给周哲郁送去,养生茶给周崇明,果切两人都有。
周哲郁左手拿着小鸡腿大口啃着,右手奋笔疾书,下笔如有神。,看何椿又给他送吃的,感慨,不禁感慨道:“我觉得我爸被你这样照顾着,没胖真的不容易。我才搬过来几天,就胖了三斤。”
“你还在长身体呢,要多吃点。而且你动脑思考,会更累的。”何椿也替周崇明说话,“先生很自律的,他和周总经常约游泳,打球,跑步什么的。”
周哲郁看着果切里的阳光葡萄,连果皮都已经剥好了,不禁咋舌道:“我爸平时都这么懒吗?连吃葡萄都不耐烦自己剥皮?”
“也不是啦。我只是顺手而已,这样你们吃起来更方便些。”
周哲郁看了一眼何椿,才不和他争辩。反正这几年他算是看明白了,在何椿眼里,他爸爸就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你有什么需要就叫我哈。"
对何椿来讲,工作的周崇明还有学习的周泽郁,那都是不能随便打扰的。送完东西他就迅速离开了。
何椿离开后,周哲郁捏了粒葡萄往嘴里放,心想这样吃何止是方便一些。
10
何椿接着上楼给周崇明送茶,他在书房门口探头探脑的。他这样让周崇明想到周哲郁小时候:有一次考砸了,也是反复在自己面前晃悠,就想试探一下自己的反应。
周崇明瞥他一眼,何椿老老实实地端着茶进来了。又不舍得离开,就在屋里磨蹭着,东摸摸西看看。
“坐下来吧。”周崇明的声音平静而温和。
何椿听了,规矩地坐在周崇明面前的沙发上,双方还搭放在膝盖上。
周崇明端起茶杯,轻啜一口,让茶的滋润舒缓喉咙。
“动车站那边商业楼的房产证也出来了,回头自己去挑……”
然而,周崇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何椿猛地站了起来然后往他脚下一跪,“你不要赶我走。”何椿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何椿抬起头,又跪爬了一步贴得更紧,眼神中满是仓皇不安,泪水已经淌了满脸,“你不要赶我走。”
周崇明被他这反应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挪开脚,说道,“干什么呢?赶紧起来。”
周崇明意识到何椿可能误会了他的意思,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说的话,确实容易引起歧义。但他决定误导何椿,“现在知道怕了?那还敢有下次吗?”
何椿想承诺不会有下次,但是又觉得不甘心。他紧紧抱住周崇明的小腿,眼巴巴地望着他,“他们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他们能做的我也都能做啊。”
“你也知道是他们。”周崇明伸手去拉何椿,想让他起来。他实在看不下去何椿跪在地上的样子。
但何椿固执地不肯起来。就像钉子一样,死死地钉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也可以服侍你的。”何椿一不做二不休,把心里话一吐为快,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羞耻的
周崇明被他气笑了,轻踢他一脚,“服侍我,这话你也说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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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周崇明觉得自己得查查是谁在背后说了什么。何椿跟在他后面几年了都好好的,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突然有了这种想法。
周崇明警惕,“谁在你面前跟你讲那些不三不四的话?”
“没有谁。就是自己想的呀。”
“你自己想?”周崇明当这是在放屁,“你想什么呢?你才几岁?”
“可是您找的人年纪也不大呀,有的还没我大呢。”何椿小声嘟囔着,显然对周崇明的说法并不服气。
这哪里是这样比较的?周崇明觉得有些无奈。
"是因为我没他们好看吗?"何椿不自信地问。
他是有远远见过周崇明的情人,确实长相都很出众。
“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请老师教你学识,你就学会了爬床?”周崇明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恼怒。
“那想爬喜欢的人床也很正常啊。”何椿并没有被周崇明的斥责吓退。
周崇明被何椿如此直接的表白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周崇明觉得自己再待下去,丢盔弃甲的人肯定是他。他狠心说道,“知识都学去喂狗了,好好反省一下,再这样就自己搬出去!”
12
周崇明躲到了酒店也心烦意乱,根本看不下去东西。
临近中午,周哲郁的电话过来了,“爸,何椿是和你一起去酒店了吗?中午我是过去找你们吗?”
那傻子难道还在房间里跪着吗?
家里书房是有监控的,周崇明瞅一眼监控,何椿果然还是跪着的。虽然是木板不是瓷砖,但地上又没铺毯子,也是又凉又硬啊。
周崇明又点了根烟,看何椿固定那一个姿势一动不动的,大有跪到天荒地老的气势,也不舍得了。
毕竟都搁身边养了几年了,怎么可能硬得下心?
周崇明给周哲郁打电话,电话里面含糊其辞。周哲郁心思玲珑,一听就知道两个人多半发生了什么。
“何椿,何椿。”周哲郁上楼后在那边叫着。
何椿听到声音,怕周哲郁推门进来看到影响不好,赶紧爬起来。由于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他的腿已经麻痹,站起来还踉跄了一下。
何椿用手胡乱擦了擦脸,吸了吸鼻子,佯装若无其事,“我在这里。”
周哲郁闻声进门,看到何椿的惨状,三步并做两步走,扶了何椿一把。
“怎么了呢?”
何椿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忍住,但听到周哲郁关心的话语,他的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他告状道:“先生叫我搬出去住。”
对于何椿,周哲郁一开始以为是周崇明在外面的私生子,后面觉得不至于。又想是不是情人,但周崇明对何椿态度一向爱护有余亲昵不足。加之两人的年纪差,这几年周哲郁也就把何椿当成纯粹的生活助理了。
“我爸?”周哲郁难以置信,“我爸他搞什么的,你不是做的挺好的吗?”
周哲郁欺身抱住何椿,安慰他,“不会的,肯定是误会。你把我爸照顾的那么好,离开了你,他还活得下去?”
何椿无法将自己对周崇明做的事情告诉周哲郁,只是默默地摇了摇头,“是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周哲郁一脸狐疑地看着他,犹豫了片刻,压低了声音问,“你在外面有人了吗?”
“没有!”何椿拔高声音。
“那是其他人一起坑我爸了?”
“怎么可能?”何椿赶忙否认。
“哎。那就都不是事。真的,没事。我爸特地打电话叫我上楼来找你呢。”周哲郁毫不犹豫地把周崇明给“卖”了。
何椿下意识看了一眼屋内的监控器。
“嗯。估计就在那边看着呢。”
周哲郁拉何椿出门,周哲郁拉着何椿往门外走去,“走吧,我们直接去哲礼家,把卤味给他们带过去。叫上哲礼元元一起去酒店。我爸那么喜欢元元了,看到她肯定就顾不上骂你了。你再道个歉,什么事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13
周哲元一见到周崇明,就亲热地扑了上去,娇声说道:“伯伯,我好想你呀!
周崇明原本板着的脸,在看到周哲元后瞬间变得柔和。他笑着扶着周哲元,眼神中充满了慈爱和温柔,“都是大姑娘了,还这么冒冒失失。”
周哲元亲昵地挨着周崇明坐下,何椿则小心翼翼地坐在周崇明的另一侧。
酒店的菜上来了,法,甚至还乱啃乱咬,这阵势让周崇明吓了一跳。
尽管气氛并非耳鬓厮磨般的甜蜜,却在混乱中却弥漫着一种游走于刀锋舔蜜的刺激感。
周崇明在心里叹了一句,真的是败得一塌糊涂。他把何椿从俱乐部带出来留在身边,扪心自问,自是不敢说一点私心都没得。只是他们年纪相差太大,一直克制罢了。
周崇明把何椿推开,何椿一脸的不服气。
周崇明伸手慢慢安抚着拍他肩膀,无奈道,“平日里乖得和什么似的,这是在干什么呢?你可以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样的癖好?”
“你可以打我的,只要是你,打我我也会很舒服的。”何椿坚定地说。
“胡说八道!”
16
这边上没有什么趁手的道具,但是桌子上有充电器。
何椿了解过,那数据线也可以用来打人的。而且有些人还格外喜欢用数据线,说数据线比鞭子好控制,抽在身上很快就能浮出红痕。
何椿毫不犹豫地自己的衣服脱了,然后拿着数据线递给周崇明。
“这是干嘛呢?”
“你可以打我,我证明给你看。”
何椿把数据线塞进周崇明的手里。
周崇明轻轻甩动数据线,何椿犹意识不到轻重。周崇明重重抽了一下,何椿明显吃痛,臀部立刻绷紧了;但当周崇明停手的时候,何椿立刻调整自己的姿势,甚至还把臀部往上提了提,更方便周崇明打他。
周崇明把数据线丢到一边,用手掌抓住何椿的臀肉,描摹着那道红痕,“你觉得我的癖好就只是打打屁股?四楼这些年都白打理了?”
何椿还想争辩,周崇明直接凑过去亲他。何椿的声音一下子被淹没在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中。
周崇明引导着何椿,用行动告诉他接吻可以先用舌头轻轻触碰对方的嘴唇,然后再深入,而不是一上来就跟干架似的咬人。
何椿眨着眼睛,紧紧地盯着周崇明。周崇明伸出手,强行让他闭上了眼睛。
何椿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他微微张开了嘴。周崇明的吻技娴熟而细腻,舔吻着他;何椿也开始试着回应他。两人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中交缠,互相探索着。
何椿被周崇明亲得身体都有些软,手下意识就搂抱住周崇明。睫毛震得厉害,嘴唇因为亲吻而染上娇艳欲滴的艳红。浑身都变得很热,他跟不上周崇明长驱直入的速度,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周崇明适时松开何椿,“好了,先睡觉,有什么都等睡醒了再说。”
周崇明没提让何椿换件睡衣的事情,直接把被子盖在身上。
何椿被亲懵了,自然周崇明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
17
哪怕是闭上眼了,何椿的脑子里依然兴奋得像放烟花一样,根本无法入睡。周崇明伸手像安抚小孩一样轻柔地摸着何椿的后背,渐渐的,何椿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陷入梦乡。
当周崇明醒来时,何椿还是像一只可爱的小动物侧身躺着。他的双手紧紧搂着周崇明的一只手臂,仿佛那是他珍贵的宝贝,不愿放手。
何椿的睡颜显得格外宁静,睫毛在眼帘下投下淡淡的阴影,脸上洋溢着和喜欢的人睡觉时才有的那种开心满足的笑容。
周崇明轻轻地挪动了一下手臂,想抽出自己的手,却发现何椿的眼睫毛马上跟着颤了颤。
周崇明怕惊醒了何椿,于是便停下了动作,让何椿继续这样搂着。他静静地凝视着何椿的睡颜,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柔软的情感。他想,其实只要何椿自己愿意,他们两个在一起也没有什么的吧。
大概又过了半小时,何椿也渐渐从睡梦中醒来。他的眼睛慢慢睁开,正对上了周崇明注视他的眼神,何椿马上笑弯了眼。
“睡醒了?”周崇明轻声问道,同时抽回了被何椿紧紧搂着的手臂。
何椿坐直了身体,有些害羞地伸手给周崇明按摩手臂,“有没有压麻了呀?”
“没有。”周崇明微笑着回答。
何椿顿了顿,“那我们可以做了吗?”他看着周崇明的脸,表情认真又严肃。
“怎么满脑子都想着这档子事情?”周崇明失笑。
在何椿的观念里,只有做了才有可能负责,他渴望和期待地看着周崇明。见周崇明不置可否,他凑近周崇明的脖子,试探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周崇明的喉结上下滚了滚,见何椿还继续像小狗似的继续舔,抓着何椿的脖子把他往后拉,“你真是上天了。”
18
周崇明掀了被子,视线往下扫一眼。何椿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高兴地凑了过去,虔诚地把周崇明的睡裤往下扒拉。
在何椿快要挨着的时候,周崇明又伸手过去挡了一下。他故意道,“我喜欢看你吃我的东西,但你吃了的话我就不想亲你了,我可不想尝到自己的精液。”
这话说得太渣了,可是何椿却很温驯,他不假思索地点头,“可以的。那您在结束之后、我刷牙了,可以亲亲我吗?”
何椿这么乖,周崇明心都化了,情不自禁地凑到何椿的脸颊边上亲了一口,“开始也是可以的。”
何椿得寸进尺,眼神亮晶晶的,“我还想亲亲嘴。”
何椿怀念着睡前的那个吻,感觉可真好啊。
周崇明又往抽屉里翻了翻,找出了便携装的漱口水。他咕噜噜喝着漱口,何椿学他的样子,也撕了一管漱口。
是非常清新的薄荷味道。
吐了水,周崇明拖着何椿靠近,让他跨坐到自己大腿上。他的手摸着何椿的后背,何椿的手揽着他的脖子,仰着头,明晃晃地求吻。
周崇明这次的吻显得更色情了些。他搅动着何椿的舌尖,发出啧啧的声音。他舔舐着何椿的口腔,何椿发现这次他也逐渐懂得迎合周崇明了,不再像第一次那样舌头都不知道往哪里摆放。
周崇明的舌头会去勾着何椿的舌头,手指则是覆在何椿的喉结上,带给何椿轻微但清晰的压迫感。当何椿吞咽着津液的时候,那里就会有明显的耸动。
这一次亲到何椿舌尖都麻了两人才松开距离。
“好好舔,乖乖舔,舔得我舒服了,我也会让你舒服。”
周崇明打开双腿,何椿跪到两腿中间,张嘴含住了周崇明的性器。他的动作起初有些生疏,但很快就变得熟练起来。不似昨晚的小心翼翼,这会儿何椿花招百出,他用舌头轻轻挑逗着,时而吮吸,时而吐出,明显感觉到性器在他的嘴里一跳一跳地胀大。
何椿又吐了出来,伸手扶住周崇明的欲望;昂扬挺立的欲望烫的何椿脸红心跳。何椿用舌头在龟头上舔,中间用手转动辅助。
周崇明看他这东拼西凑的花样,揶揄道:“偷偷看了多少黄片?嗯?”
何椿红着脸不回答他,想着自己看过的技巧,有一个说要怎么呼气吐气来着?他也记不清了,就对着龟头上的小孔吹气。
然后又一次把性器纳入口中,这次何椿把脑袋压得更下面,纳入根部的动作略微停滞了下,但很快整根性器就在他吞咽的动作中滑下去。
裹住根部的双唇和吞咽制造的挤压,让周崇明很快陷入快感漩涡。
周崇明的五指抓了一下床单,他深深吸了口气,发出一声喟叹。是真的没有想到何椿还能给他做深喉。也不是没有人给他做过深喉,只是那些人的表情不似何椿这般虔诚又乖巧。
淫液不断地冒尖出来,一股一股的分泌到何椿的嘴里,何椿全部都咽下去了。
周崇明可以看到何椿在缩进腮帮子,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强烈,让他几乎无法自持,周崇明下意识地挺腰,顶得何椿眼角泛出泪花。
周崇明缓了缓,用五指抓住何椿的头发,往上提了提。
何椿一脸茫然地抬头和他对视,几秒后,他慢慢地把性器吐出来,唾沫沾在周崇明的性器上,闪烁着湿濡的光。
“不用都吃进去的。”周崇明温和地说,“只要舔一舔就好了。”
何椿眼眶已经红了,却很倔强地摇摇头,“没事的,我可以的。”
19
周崇明放弃言不由衷地劝说,全身心地享受着何椿的服务。他的手轻柔地抚摸着何椿的后脖颈,仿佛在抚摸一只可爱的猫咪。
欲望与快感如汹涌的波涛般向身下汇聚,何椿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何椿的嘴巴被撑开没办法合拢,口腔里的每一处都不可避免地受到摩擦,快速的插动磨得何椿口腔酸胀,唾液无法控制地顺着嘴角流淌下去,滴落在床单上。
何椿并不在意,他想,反正自己是周崇明的贴身助理,可以收拾这些。
他们再胡来也不会有人知道。
何椿心无旁骛地舔着周崇明的性器,偶尔,周崇明还会忍不住挺动腰杆,被顶到喉咙深处的何椿就是呜咽着流着泪承受。
看上去更想欺负了。
从周崇明的视线看过去,何椿的裸体显得格外诱惑。
线条优美的后背,细瘦的腰,浑圆而结实的臀部,还有随着何椿舔弄的动作左右摇摆着腰窝。无一不让周崇明心动,周崇明就在这美色中晃了神,以至于当何椿用力一吸时,他也喷出大量的精液,全部都浇灌进何椿的嘴里。
何椿喉间咕噜一声,将满嘴的精液咽下,周崇明想阻止都来不及。
何椿吞下精液后,还面露得色,似乎在说已经咽下去了,吐不出来了。
周崇明四下瞅瞅,拿起床头的保温杯,倒了一杯水给何椿漱口,“你啊……”
20
“自己坐上来?”
周崇明手扶着何椿的腰,何椿的手小心翼翼地搭在周崇明的肩膀上。
周崇明埋头在何椿的胸前,毫不客气地吸吮住那小巧的乳粒,用舌头舔弄,用牙齿细细的啃咬。
被咬住乳头的何椿抖了一下身体,何椿一开始还憋着声音,在周崇明的怂恿下,他开始嘤咛。
周崇明的手也没闲着,揉捏着何椿胸前另一粒乳头,稍显粗暴地拉扯。然后又是两个手指头的搓捻,那乳粒肉眼可见的发硬、肿胀。
乳头上仿佛有神经连着口腔,酥麻发胀的感觉从胸部传到嘴里,再涌入大脑,何椿舒服得脚趾头都蜷缩绷紧。
何椿的性器已经顶着周崇明的腹肌了。
“真好色。”周崇明戏谑。
何椿后仰着头,舔了一下嘴唇,原来doi是这种感觉,他已经开始情迷意乱了。
周崇明用一只手在背后托着何椿,另一只手扶着性器摩擦着何椿的股沟。
摩擦几次偏离之后周崇明也意识到了:这都没做扩张,怎么会好插入?而且,他居然急切到忘记带套了。
周崇明拉开床头柜,里头有润滑剂还有安全套。
何椿欲言又止,周崇明问道,“怎么了?”
“我没有和其他人做过,也得要戴套吗?”
周崇明覆上何椿的嘴唇,何椿瞪大了眼睛,想提醒周崇明他还没刷牙,但随后就感受到周崇明的舌头舔舐过口腔的每一个角落,还不断挑逗着他的舌头。何椿乖巧地抬起头,笨拙地回应着,也吮住了周崇明的舌头,讨好着周崇明。
一吻毕,何椿气喘吁吁。
周崇明用食指勾起何椿的下巴,因为还没有缓过来,何椿的嘴还微微张着,不断地吸着空气。
周崇明和何椿头抵头,声音暗哑但神情严肃,“戴套是为了保护你自己。那里本来就不是用于性爱的,更容易出血。无论何时,你都要记得以自己为先。如果之后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提出来,知道吗?”
何椿懵懵懂懂地点头。
润滑剂是膏状体,不是液体,在私处揉散开来,还带着一丝温热。周崇明周崇明将手指探入,深深浅浅地做着扩张,从未被开拓过的领地显得非常干涩。
周崇明的食指在里头胡乱地搅动加下,就感觉肠肉开始收缩起来。
何椿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额头的汗液不断地渗出。他试图让自己放松下来,但内心的紧张感却让他的大腿肌肉微微颤抖。插的浅了没什么感觉,但是食指没入的深度就像抵住了敏感点,会引起一阵阵的空虚,会想着更深一点,更粗一点,更重一点。
周崇明的第二根手指试了几次都进不去。他也不想太粗暴伤了何椿,就一直保持着一只手指进出。
可惜手边没有跳蛋,周崇明有些遗憾。要不借助跳蛋震动会更好地扩张。
这个姿势不太方便进行扩张,何椿想了想,就这个姿势做了一个肩倒立,慢慢地把两腿岔开。
何椿做这个动作之轻松,叫周崇明吃惊。
周崇明自高而下地看着,何椿脸庞低到不能再低,他害羞:“这样是不是会好弄一些。”
极度的羞窘让大腿的肌肉在不断发颤,臀部也跟着扭动。
在周崇明的注视下,何椿的穴口微微翕动着,入口的边缘已经被揉得又湿又软。周崇明又挤了一团膏体进去,轻声问道:“那你自己来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21
在周崇明炽热的目光注视下,何椿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手指微微颤抖着,缓缓探入那个私密的地方。
膏体搅拌几下就化开成液体,随着动作开始传来咕滋咕滋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如同擂鼓一般敲击在何椿的耳膜上;看着不断有粘液顺着手指被带出来,何椿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周崇明不要觉得他太过淫荡。
白嫩翘挺的臀部结实有肉,后穴也因为这个姿势露出一个洞。嫩肉会有些外翻,收缩不进去。
何椿的手指倒是很容易就伸进去两只,水化的润滑剂也会倒流下胸膛。
自己拓开的感觉比周崇明拓开的感觉要差一些,就觉得越发地空虚了。
“可以了吗?”
“起码要三根手指头,你的手指头太细了。”周崇明轻声说道。
何椿闻言,立刻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这么着急干嘛?”周崇明拦住他,换自己伸了两根手指头进去。
这一次,他不再是简单地进出,而是肆意地在何椿的后穴里挑逗撩拨。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强烈的目的性,尽情地刺激着何椿的敏感点。
后穴也仅仅裹着手指,开始分泌肠液。
何椿的脸上散发着艳丽的春情,嘴唇微张,轻轻地喘着气。
“有感觉吗?”周崇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沙哑。
何椿清晰地感觉到周崇明的手指在他的后穴中轻轻按压。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逐渐发热,一种陌生的快感在体内蔓延。他开始躁动起来。
“这里面好湿,也很烫。”周崇明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周崇明用手腕发力,绕着内里的凸起迅猛地画圈,刺激中夹着酸胀感,让何椿难以言表。
何椿用手遮住自己的脸,不让自己的呜咽太大声。毕竟他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又怎么能承受得住这样的挑逗?
“这就不行了吗。”周崇明略带戏谑地揶揄着何椿,他拍拍何椿的屁股,示意他爬起来。
“把屁股对着我。”周崇明把安全套丢给何椿,“把套帮我戴上。”
何椿慢慢地将安全套展开,小心翼翼地套在周崇明勃起的性器上。
何椿的手心感受到周崇明的温度和硬度,他的脸上不禁泛起更多的红晕。最后他用嘴把安全套抚平,周崇明轻弹了一下他的脑门,“从哪里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
22
因为是周崇明,何椿从不习惯到很放松地接纳着他手指在自己身体里面的探索的时间很短,后穴终于松软下来。
何椿立起身体,然后分腿跪坐下来。他岔开的双腿间对准了周崇明的性器,两手辅助着,慢慢地坐了下去。
周崇明那坚硬的性器抵在何椿的臀缝间,仅仅摩擦了几下,就被何椿那湿润的后穴吸吮了进去。然而,由于后穴刚刚被弄松,只能勉强容纳贲张的前端,再往里推进就变得有些艰难了。
周崇明清晰地听到了自己极速搏动的心跳声。
何椿也很清晰地感觉到被自己夹着的性器的粗壮。
“唔……”尽管做了充分的事前准备,何椿还是觉得非常难受,他咬紧牙关,努力忍受着身体的不适。
周崇明察觉到何椿想要一鼓作气,他连忙伸手托住何椿的腰。“再磨一磨,别急,别让我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似的,还没品出味道就结束了。”
何椿开始晃动起自己的腰,他动作生涩,试图用这种方式取悦周崇明。一向在这种事情上得心应手的周崇明,此时却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子,汗流浃背。
性器又往里头钻了些许。
“真紧。”周崇明喟叹,周崇明拍了一掌何椿的屁股,“是想夹死我吗”
何椿不知所措,茫然地看着周崇明。
周崇明终究还是没忍住,他向上顶了一下。何椿霎时失去重心,差点整个人一头栽下去。幸而周崇明反应迅速,及时将他拉了回来。但与此同时,卡在穴口处不上不下的性器也趁机又往里进去了一点。
“啊——”性器擦过内壁上某一点时,带来的那种酥麻感让两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又进得更深一些了。
何椿跪着的腿轻轻打颤,但夹着周崇明性器的后穴还在不住地往内收缩。
“第一次用这个姿势还是太为难你了。”周崇明抓着何椿的屁股肉,“来,跪趴下来。”
23
何椿展现出极好的柔韧性,将脸和胸腔都紧贴着床铺,屁股高高翘起;他主动伸手掰开臀瓣,让后穴变得更大一些。
已经有点艳红的后穴极致地展现在周崇明的面前,穴口嫩红的褶皱微微展开,上面满是润滑剂化开后的水渍,中心点还不住地往外吐水。
“真骚。”
何椿受到言语刺激,立马夹紧了。
“这让我怎么进去?”周崇明揪扯何椿的乳头。
何椿也想放松,但是不知道怎么放松。察觉到何椿的窘迫之后,周崇明像喝醉了一样手指在何椿的前胸胡乱地摸着,又去亲何椿的脖颈,何椿在他的引导下慢慢放松。
已经进入过一次之后,再进去就顺利很多了。
“开始可能会有一点疼,但很快就会舒服的。”周崇明保证,他的手搭在何椿的腰间,慢慢地推进,动作温柔。
松软的后穴被粗大的性器开拓、贯穿,被撑大的饱胀感觉让何椿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这明显未经人事的反应让周崇明怜惜万分。还好刚才扩张得彻底,不然得疼死他。
“放松,跟着我的呼吸一起。”周崇明引导着他。
周崇明开始浅浅地抽插,何椿开始嗯嗯哼唧,他的声音无疑是一剂上好的催情剂。
等到全根没入的时候,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两人交合的部位紧密相连,整个臀缝都被润滑剂染得黏腻。
“感觉被填满了。”何椿嘴里含含糊糊道,“摸摸,要摸。”
周崇明的亲吻顺着何椿的脊椎骨缓缓滑落。每一次的亲吻都如同一场细雨,滋润着何椿的肌肤。
何椿一阵轻颤。
周崇明另一只手去捏何椿的乳头,那里已经硬如小石子了。周崇明后悔不在自己房间备点小道具,比如乳夹铃铛一类的,叮铃铃的肯定好听。
周崇明跪在何椿的两腿之间,握着他的腰前后摇摆着。开始的不适已经被酥麻酸软的快感取代,何椿舒服得直哼哼,甚至还会扭着腰肢去迎合周崇明。
“赶都赶不走。”周崇明狠狠拧了一把何椿的屁股,何椿猝不及防,股间猛一收紧;周崇明徐徐吐息,说话也一样低缓,沙哑得几乎快听不见。
“等下被操哭了也是自找的。”
何椿心跳漏了一拍,扭头怔怔地望着周崇明。周崇明也正直勾勾地盯着他,像一只紧盯着猎物的凶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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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动作都凶猛得多了。
后穴不时有充血的嫩肉被操翻出来,后穴口被弄的妖艳红肿。
周崇明每一次撞击的时候,何椿屁股上的肉都会抖一抖。当性器碰到敏感点时,何椿还会像受了惊似的,昂起脖子,身体绷成一个弓形。
何椿的身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他脸贴着已经被十指抓得变形的枕头里,哼哼嗯嗯声充斥着整间屋子。
“慢点……嗯,先生!”
下身的快感还在不断地蓄积着,雪白的臀瓣被撞得发红,像只熟透的水蜜桃,不断地漏出汁液。
周崇明的呼吸已经紊乱了,粗重的呼吸一声重过一声,他也大汗淋漓。
周崇明用手掌抽打了几下何椿的屁股,“放松点,宝贝儿,你夹得太紧了。”
何椿摇头抗拒,他也不想的,但是他的身体不听使唤的。而且周崇明还这样打他,他下意识就想夹的更紧些。
当何椿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他伸手打算去抚慰自己,周崇明一把抓住了。他就地取材,拿起何椿脱掉的情趣内衣,把何椿的双手反缚在背后。
何椿的眉头皱起来了,因为欲望得不到纾解而有些难受。
何椿蹭着床单,希望能让自己好受点。
“让我射出来吧?”何椿的呻吟声已经变成了带着哭声的哀求了。
火热中带着酥麻,性器一次比一起更深入地撞击着,开拓着,甚至有一种要被干穿了的错觉。
何椿觉得周崇明就跟搅蛋机一样,而他就是被打得支离破碎的蛋。
何椿的性器开始喷出精液,他一边射,一遍挨着操,两条腿打着颤,全靠周崇明捞着他。
也不知道周崇明抽插了多少次,终于到了泄出的边缘。周崇明掐住何椿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带,一股一股粘稠的精液射出来。
两人身下的床单早就湿了一大片,整个房间都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周崇明抱着何椿,片刻后立起身体又换了一个套子。
“老公……”何椿叫得欲求不满黏黏糊糊的。
周崇明的动作也顿了顿,和他上床的人不少,会叫床得也多,但是确实没有人这样叫他。
叫出来之后,何椿很快也反应过来自己的不妥当。
何椿没什么自信,周崇明赶在何椿道歉之前和他贴贴,“你喜欢怎么叫都可以。”顿了顿,“别叫爸爸就行了。”
周崇明不确定何椿看得小黄片有没有这种称谓,但他确定如果何椿在床上叫他爸爸,他会萎的。
何椿的眼神一下子亮起来了,“我们可以面对面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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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明缓缓抽出性器,让何椿自行发挥。何椿翻过身,随后伸出两腿搭在了周崇明的肩膀上。
周崇明并不急于继续进行下去,他俯下身搂住何椿,自脖颈起始,一点一点亲吻着何椿,致力于在何椿身上制造出暧昧的痕迹。
何椿无比默契地挺起自己的胸膛,巧妙地让周崇明可以轻易咬住他胸前那敏感的乳头。
周崇明用牙齿巧妙地摩挲着,轻轻地啃咬着,每一个小动作都带来阵阵强烈的刺激。
何椿的呼吸又一次变得急促起来。
何椿两腿下滑,夹紧周崇明的腰间,隐晦地暗示着周崇明可以再来一次。
周崇明心中暗自得意,他喜欢看到何椿因为他而逐渐沉沦。他抓住何椿的双腿,往两边腿扳开。
何椿的身体很柔软,两腿直接就被摆出一字马。
周崇明如何椿所愿,再次插入进去,却没有后续的动作,“张开眼睛看啊!你可真厉害,插过一次就能吃进去这么深。”
何椿瞥了一眼,淫靡之处被撑开了。大腿根部因为用力的摩擦而通红一片,射出的精液也干涸黏在身上。
后穴这会儿还在开合吞吐着,仿佛贪得无厌一般,而且这一次周崇明都还没有怎么动,他就有强烈的酸麻感。
里面又滚烫,又湿软,舒服得让周崇明也觉得自己像是上天堂。
“夹紧了。”周崇明维持下身相连的姿态抱起何椿。
“这?”何椿心中充满疑惑。
“你可要夹紧了。”周崇明用床单裹住何椿,抱着他往外面走。
蓦地察觉到男人的意图,何椿瞪大了眼睛。
“哲郁还在家里呢。”何椿小声提醒道。
“他上哲礼那去了。”
“这样不太好吧?”
周崇明箝住他虚软两腿的怀抱一个使劲下压,坚挺的硬物瞬间没入他体内,直抵深处。何椿仰起脸,连叫都叫不出声来。
“你以为我要带你去哪呢?上四楼。”周崇明托着何椿的屁股,手指已经陷入他的臀肉之中。
何椿就喘着,感受着周崇明的手指将他的臀肉各种地捏揉。
随着周崇明的走动,两人相连之处不断有液体流出,顺着何椿的股沟流淌而下,在大腿根部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
何椿双手搂着周崇明的脖子,埋头在周崇明的肩膀上,抑制不住地从喉咙中发出软糯的声音,却还色心不死地幻想着流下来的是精液。
“感觉被撑满了。”
话音刚落,何椿觉得满得都快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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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楼的门禁只有周崇明和何椿有,连周哲郁都没有。
四楼充满了禁忌与诱惑。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情色画作,色彩斑斓而又充满挑逗。地面上铺着柔软的地毯,走在上面仿佛踏在云端,给人一种虚幻的感觉;
房间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淫具,琳琅满目。有造型奇特的椅子,线条流畅,仿佛在诉说着情欲的纠葛;有巨大的镜面,反射出扭曲的影像,让人分不清现实与虚幻;还有各种尺寸和形状的道具,散落在各处,仿佛在暗示着不同的用途和乐趣。
何椿从没见周崇明带人回来使用,仿佛购置回来只是为了收藏;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把清洗打理的活交给了何椿。
“平时真的都没有偷偷试过吗?”
“没有!”何椿连忙否认。这间屋子里到处都是摄像头,万一被周崇明看到,那真的是丢人现眼。
“跟了我,我会把这些用在你身上,你受得了吗?”
“可以的,我这几年一直都有锻炼!”
这话说得倒是不假,周崇明给何椿绑定了副卡,在经济上随便何椿消费。没有了经济压力的何椿,每天都会进行固定的锻炼,以保持良好的身体状态。
“这些东西你也熟悉,自己挑几个玩给我看吧?”
何椿不怕,反而有点踊跃欲试。
周崇明松开何椿,何椿腿一踩在地毯上就软了下去。
“走不了了?那就爬着去吧。”
何椿爬着穿梭在货架之间,他对货架的摆放很熟悉,
他先给自己挑了一个皮质项圈,然后把皮质项圈延出去的链条用嘴叼着递到周崇明的手上。
周崇明单手缠绕着链条,拉进他和何椿之间的距离,再一次确认,“有人逼过你做这个事情吗?”
“没有的。”何椿不觉得做这些羞耻,但是他怕被周崇明看轻,何椿在这种矛盾下用脸去磨蹭周崇明的小腿。
说实话,周崇明都给他搞迷糊了,他都不知道何椿是从什么时候对自己起了这方面的心思的。毕竟他没拘着何椿过,照理何椿跟着他,青年才俊也没少见,就算有这方面的心思,也不该是对着自己。可不得不说,何椿对着自己起的这种心思,很是满足了周崇明的大男子主义。
周崇明挑了一根马鞭,马鞭顺着何椿的后背一直划到何椿的股沟,然后他扎了进去。“怕不怕?这一屋子的道具,都有可能用在你身上。”
何椿却果断地摇摇头,转过身去舔周崇明的手,“我愿意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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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明让何椿继续。
何椿记得有家里的乳夹装了好几层,猜测周崇明应该是喜欢乳夹的。他左拐右拐,停在乳夹的货架上,目光盯着两个蓝宝石乳夹,示意着周崇明可以取下来戴在他身上。
这对乳夹非常的精美,他擦拭的时候经常爱不释手。在阳光的照射下,经常会反射出非常绚丽的光彩。
“喜欢这个?”周崇明取了挂在何椿的乳头上。
乳夹沉甸甸的,坠得何椿乳头疼。周崇明看出何椿的吃力,换了一个轻盈的十字架乳夹,流苏是一缕缕金丝。
“你看,我真骚。”何椿挺了挺胸。
他明显不精于此道,讲这些话都还很羞怯。
“不需要说这些骚话。“周崇明顿了顿,故意调侃,”你本来就够骚了。”
何椿有点难为情,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往四周看,目光定格在大厅中心位置的那匹“骏马”上。
“骏马”活灵活现,头部雕琢得极为精巧,那双眼眸炯炯有神;木质的皮毛呈现出细腻入微的纹理,恰似真实的马毛;它的肌肉线条分明,淋漓尽致地展现出力量与美感的天作之合。宽阔坚实的马背,能够轻松地承载两个人的身躯。基本是和真马1:1的比例了。
“想试它?”周崇明抱起何椿,把何椿放在木马上。
周崇明按了开关之后,让何椿看着马背上顶出一根木质淫具。那木质淫具狰狞,看着比周崇明的性器粗壮可怕得多了。
“试试?”
何椿虽然已经被周崇明干得腿软,但只要周崇明一示意,他就是不假思索地撑着马背想要吞下去。
连周崇明都被他的义无反顾给震惊了,这完全是不自量力啊。
周崇明手再一次挡住,严肃,“你忘了我刚才和你说的话了吗?”
何椿瞥他,有些疑惑,周崇明刚才说得不就是让他试试吗?
“这根你吃得进去吗?你是真想让自己下辈子漏屎漏尿吗?我可不找一个漏屎漏尿的。”
何椿被周崇明唬住了,连忙一屁股坐回原处。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要和我再一起,也不能我说什么就做什么,知道吗?”
何椿想了想,凑过去和周崇明贴贴,“那您教教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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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明把木质淫具旋转拔了,换了一根果冻质感的按摩棒装上去。那按摩棒不过两指粗一点。
“来,把屁股抬高。”周崇明往何椿的屁股里面塞了一粒跳蛋,然后扶着何椿坐在果冻质感的按摩棒上。
没有过多的疼痛,按摩棒顶着跳蛋开始有频率的抽插,木马自身也开始前后摇晃。
开始何椿还不以为然,也就这样嘛。但紧接着,何椿感受到一股陌生的震动感,震动越来越强劲,那刺激让何椿头皮都发麻了。
这不像刚才肉体撞击的快感。
何椿只觉得自己没什么文化,表述不出这个感觉。他有些茫然懵逼地看着周崇明,身体痉挛哆嗦。
“好玩吗?是不是很有意思?”
这时候木马前后摇摆的幅度也变大了些,惯性让何椿扑向马头,抱住了木马的脖子。周崇明借机用链条虚扣住何椿的双手,将其与马头捆绑为一体。
一下,两下,来回次数急速累积,按摩棒是一点喘息余地都不给人留的,就猛力往上顶撞起来。
相较于刚才两人的鱼水之欢,不过才插个十来下,就觉得下半身已经快被弄坏。
尿液漏了些许出来。
何椿已濒临崩溃边缘,他甚至一动都不敢动。他羞耻万分,几乎是用了毕生的毅力憋住。他不知所措,苦苦哀求着周崇明,“先生,先生我想上厕所。”
周崇明看着这样的何椿只觉得更加兴奋,欲望高高立起。
周崇明假装听不懂,凑过去亲何椿。他含住了何椿的唇瓣,烦复地戳弄。
亲亲虽好,但这时候并不适合亲亲。
何椿狼狈地抱着马头扭头躲避,他拔高了点声音,“先生我受不了了。”
他要尿出来了,他觉得他只要稍微移动一下大腿,就会不受控制了。
但哪怕是到这会儿了,何椿还是很听话地等着周崇明的指示。
周崇明伸手过去,何椿以为他是要帮忙停下开关。谁知道周崇明竟是在他膀胱的部位揉了几下,又伴随几下加大加深的抽送过后,何椿终于受不住了,尿液喷溅出来,顺着马背流下来。
周崇明到这时才关闭木马摇摆的开关还有跳蛋的震动。
泄身后的何椿显得脆弱极了,他抱着木马头默默流着泪,他觉得自己这样子太丢人了。而且很奇怪,身体里面被跳蛋震动碾过的部位,似乎还在一跳一跳的,麻麻的。
周崇明把手指伸进何椿的嘴里,拨弄着何椿的唇瓣,挑逗着何椿的舌尖,“哭什么呢,看着可怜兮兮的。不会是后悔了吧?”
何椿又立刻直视周崇明,嗫嚅,“我就是觉得自己这样太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