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何椿展现出极好的柔韧性,将脸和胸腔都紧贴着床铺,屁股高高翘起;他主动伸手掰开臀瓣,让后穴变得更大一些。
已经有点艳红的后穴极致地展现在周崇明的面前,穴口嫩红的褶皱微微展开,上面满是润滑剂化开后的水渍,中心点还不住地往外吐水。
“真骚。”
何椿受到言语刺激,立马夹紧了。
“这让我怎么进去?”周崇明揪扯何椿的乳头。
何椿也想放松,但是不知道怎么放松。察觉到何椿的窘迫之后,周崇明像喝醉了一样手指在何椿的前胸胡乱地摸着,又去亲何椿的脖颈,何椿在他的引导下慢慢放松。
已经进入过一次之后,再进去就顺利很多了。
“开始可能会有一点疼,但很快就会舒服的。”周崇明保证,他的手搭在何椿的腰间,慢慢地推进,动作温柔。
松软的后穴被粗大的性器开拓、贯穿,被撑大的饱胀感觉让何椿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这明显未经人事的反应让周崇明怜惜万分。还好刚才扩张得彻底,不然得疼死他。
“放松,跟着我的呼吸一起。”周崇明引导着他。
周崇明开始浅浅地抽插,何椿开始嗯嗯哼唧,他的声音无疑是一剂上好的催情剂。
等到全根没入的时候,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两人交合的部位紧密相连,整个臀缝都被润滑剂染得黏腻。
“感觉被填满了。”何椿嘴里含含糊糊道,“摸摸,要摸。”
周崇明的亲吻顺着何椿的脊椎骨缓缓滑落。每一次的亲吻都如同一场细雨,滋润着何椿的肌肤。
何椿一阵轻颤。
周崇明另一只手去捏何椿的乳头,那里已经硬如小石子了。周崇明后悔不在自己房间备点小道具,比如乳夹铃铛一类的,叮铃铃的肯定好听。
周崇明跪在何椿的两腿之间,握着他的腰前后摇摆着。开始的不适已经被酥麻酸软的快感取代,何椿舒服得直哼哼,甚至还会扭着腰肢去迎合周崇明。
“赶都赶不走。”周崇明狠狠拧了一把何椿的屁股,何椿猝不及防,股间猛一收紧;周崇明徐徐吐息,说话也一样低缓,沙哑得几乎快听不见。
“等下被操哭了也是自找的。”
何椿心跳漏了一拍,扭头怔怔地望着周崇明。周崇明也正直勾勾地盯着他,像一只紧盯着猎物的凶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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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动作都凶猛得多了。
后穴不时有充血的嫩肉被操翻出来,后穴口被弄的妖艳红肿。
周崇明每一次撞击的时候,何椿屁股上的肉都会抖一抖。当性器碰到敏感点时,何椿还会像受了惊似的,昂起脖子,身体绷成一个弓形。
何椿的身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他脸贴着已经被十指抓得变形的枕头里,哼哼嗯嗯声充斥着整间屋子。
“慢点……嗯,先生!”
下身的快感还在不断地蓄积着,雪白的臀瓣被撞得发红,像只熟透的水蜜桃,不断地漏出汁液。
周崇明的呼吸已经紊乱了,粗重的呼吸一声重过一声,他也大汗淋漓。
周崇明用手掌抽打了几下何椿的屁股,“放松点,宝贝儿,你夹得太紧了。”
何椿摇头抗拒,他也不想的,但是他的身体不听使唤的。而且周崇明还这样打他,他下意识就想夹的更紧些。
当何椿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他伸手打算去抚慰自己,周崇明一把抓住了。他就地取材,拿起何椿脱掉的情趣内衣,把何椿的双手反缚在背后。
何椿的眉头皱起来了,因为欲望得不到纾解而有些难受。
何椿蹭着床单,希望能让自己好受点。
“让我射出来吧?”何椿的呻吟声已经变成了带着哭声的哀求了。
火热中带着酥麻,性器一次比一起更深入地撞击着,开拓着,甚至有一种要被干穿了的错觉。
何椿觉得周崇明就跟搅蛋机一样,而他就是被打得支离破碎的蛋。
何椿的性器开始喷出精液,他一边射,一遍挨着操,两条腿打着颤,全靠周崇明捞着他。
也不知道周崇明抽插了多少次,终于到了泄出的边缘。周崇明掐住何椿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带,一股一股粘稠的精液射出来。
两人身下的床单早就湿了一大片,整个房间都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周崇明抱着何椿,片刻后立起身体又换了一个套子。
“老公……”何椿叫得欲求不满黏黏糊糊的。
周崇明的动作也顿了顿,和他上床的人不少,会叫床得也多,但是确实没有人这样叫他。
叫出来之后,何椿很快也反应过来自己的不妥当。
何椿没什么自信,周崇明赶在何椿道歉之前和他贴贴,“你喜欢怎么叫都可以。”顿了顿,“别叫爸爸就行了。”
周崇明不确定何椿看得小黄片有没有这种称谓,但他确定如果何椿在床上叫他爸爸,他会萎的。
何椿的眼神一下子亮起来了,“我们可以面对面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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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明缓缓抽出性器,让何椿自行发挥。何椿翻过身,随后伸出两腿搭在了周崇明的肩膀上。
周崇明并不急于继续进行下去,他俯下身搂住何椿,自脖颈起始,一点一点亲吻着何椿,致力于在何椿身上制造出暧昧的痕迹。
何椿无比默契地挺起自己的胸膛,巧妙地让周崇明可以轻易咬住他胸前那敏感的乳头。
周崇明用牙齿巧妙地摩挲着,轻轻地啃咬着,每一个小动作都带来阵阵强烈的刺激。
何椿的呼吸又一次变得急促起来。
何椿两腿下滑,夹紧周崇明的腰间,隐晦地暗示着周崇明可以再来一次。
周崇明心中暗自得意,他喜欢看到何椿因为他而逐渐沉沦。他抓住何椿的双腿,往两边腿扳开。
何椿的身体很柔软,两腿直接就被摆出一字马。
周崇明如何椿所愿,再次插入进去,却没有后续的动作,“张开眼睛看啊!你可真厉害,插过一次就能吃进去这么深。”
何椿瞥了一眼,淫靡之处被撑开了。大腿根部因为用力的摩擦而通红一片,射出的精液也干涸黏在身上。
后穴这会儿还在开合吞吐着,仿佛贪得无厌一般,而且这一次周崇明都还没有怎么动,他就有强烈的酸麻感。
里面又滚烫,又湿软,舒服得让周崇明也觉得自己像是上天堂。
“夹紧了。”周崇明维持下身相连的姿态抱起何椿。
“这?”何椿心中充满疑惑。
“你可要夹紧了。”周崇明用床单裹住何椿,抱着他往外面走。
蓦地察觉到男人的意图,何椿瞪大了眼睛。
“哲郁还在家里呢。”何椿小声提醒道。
“他上哲礼那去了。”
“这样不太好吧?”
周崇明箝住他虚软两腿的怀抱一个使劲下压,坚挺的硬物瞬间没入他体内,直抵深处。何椿仰起脸,连叫都叫不出声来。
“你以为我要带你去哪呢?上四楼。”周崇明托着何椿的屁股,手指已经陷入他的臀肉之中。
何椿就喘着,感受着周崇明的手指将他的臀肉各种地捏揉。
随着周崇明的走动,两人相连之处不断有液体流出,顺着何椿的股沟流淌而下,在大腿根部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
何椿双手搂着周崇明的脖子,埋头在周崇明的肩膀上,抑制不住地从喉咙中发出软糯的声音,却还色心不死地幻想着流下来的是精液。
“感觉被撑满了。”
话音刚落,何椿觉得满得都快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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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楼的门禁只有周崇明和何椿有,连周哲郁都没有。
四楼充满了禁忌与诱惑。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情色画作,色彩斑斓而又充满挑逗。地面上铺着柔软的地毯,走在上面仿佛踏在云端,给人一种虚幻的感觉;
房间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淫具,琳琅满目。有造型奇特的椅子,线条流畅,仿佛在诉说着情欲的纠葛;有巨大的镜面,反射出扭曲的影像,让人分不清现实与虚幻;还有各种尺寸和形状的道具,散落在各处,仿佛在暗示着不同的用途和乐趣。
何椿从没见周崇明带人回来使用,仿佛购置回来只是为了收藏;但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把清洗打理的活交给了何椿。
“平时真的都没有偷偷试过吗?”
“没有!”何椿连忙否认。这间屋子里到处都是摄像头,万一被周崇明看到,那真的是丢人现眼。
“跟了我,我会把这些用在你身上,你受得了吗?”
“可以的,我这几年一直都有锻炼!”
这话说得倒是不假,周崇明给何椿绑定了副卡,在经济上随便何椿消费。没有了经济压力的何椿,每天都会进行固定的锻炼,以保持良好的身体状态。
“这些东西你也熟悉,自己挑几个玩给我看吧?”
何椿不怕,反而有点踊跃欲试。
周崇明松开何椿,何椿腿一踩在地毯上就软了下去。
“走不了了?那就爬着去吧。”
何椿爬着穿梭在货架之间,他对货架的摆放很熟悉,
他先给自己挑了一个皮质项圈,然后把皮质项圈延出去的链条用嘴叼着递到周崇明的手上。
周崇明单手缠绕着链条,拉进他和何椿之间的距离,再一次确认,“有人逼过你做这个事情吗?”
“没有的。”何椿不觉得做这些羞耻,但是他怕被周崇明看轻,何椿在这种矛盾下用脸去磨蹭周崇明的小腿。
说实话,周崇明都给他搞迷糊了,他都不知道何椿是从什么时候对自己起了这方面的心思的。毕竟他没拘着何椿过,照理何椿跟着他,青年才俊也没少见,就算有这方面的心思,也不该是对着自己。可不得不说,何椿对着自己起的这种心思,很是满足了周崇明的大男子主义。
周崇明挑了一根马鞭,马鞭顺着何椿的后背一直划到何椿的股沟,然后他扎了进去。“怕不怕?这一屋子的道具,都有可能用在你身上。”
何椿却果断地摇摇头,转过身去舔周崇明的手,“我愿意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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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明让何椿继续。
何椿记得有家里的乳夹装了好几层,猜测周崇明应该是喜欢乳夹的。他左拐右拐,停在乳夹的货架上,目光盯着两个蓝宝石乳夹,示意着周崇明可以取下来戴在他身上。
这对乳夹非常的精美,他擦拭的时候经常爱不释手。在阳光的照射下,经常会反射出非常绚丽的光彩。
“喜欢这个?”周崇明取了挂在何椿的乳头上。
乳夹沉甸甸的,坠得何椿乳头疼。周崇明看出何椿的吃力,换了一个轻盈的十字架乳夹,流苏是一缕缕金丝。
“你看,我真骚。”何椿挺了挺胸。
他明显不精于此道,讲这些话都还很羞怯。
“不需要说这些骚话。“周崇明顿了顿,故意调侃,”你本来就够骚了。”
何椿有点难为情,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往四周看,目光定格在大厅中心位置的那匹“骏马”上。
“骏马”活灵活现,头部雕琢得极为精巧,那双眼眸炯炯有神;木质的皮毛呈现出细腻入微的纹理,恰似真实的马毛;它的肌肉线条分明,淋漓尽致地展现出力量与美感的天作之合。宽阔坚实的马背,能够轻松地承载两个人的身躯。基本是和真马1:1的比例了。
“想试它?”周崇明抱起何椿,把何椿放在木马上。
周崇明按了开关之后,让何椿看着马背上顶出一根木质淫具。那木质淫具狰狞,看着比周崇明的性器粗壮可怕得多了。
“试试?”
何椿虽然已经被周崇明干得腿软,但只要周崇明一示意,他就是不假思索地撑着马背想要吞下去。
连周崇明都被他的义无反顾给震惊了,这完全是不自量力啊。
周崇明手再一次挡住,严肃,“你忘了我刚才和你说的话了吗?”
何椿瞥他,有些疑惑,周崇明刚才说得不就是让他试试吗?
“这根你吃得进去吗?你是真想让自己下辈子漏屎漏尿吗?我可不找一个漏屎漏尿的。”
何椿被周崇明唬住了,连忙一屁股坐回原处。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要和我再一起,也不能我说什么就做什么,知道吗?”
何椿想了想,凑过去和周崇明贴贴,“那您教教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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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明把木质淫具旋转拔了,换了一根果冻质感的按摩棒装上去。那按摩棒不过两指粗一点。
“来,把屁股抬高。”周崇明往何椿的屁股里面塞了一粒跳蛋,然后扶着何椿坐在果冻质感的按摩棒上。
没有过多的疼痛,按摩棒顶着跳蛋开始有频率的抽插,木马自身也开始前后摇晃。
开始何椿还不以为然,也就这样嘛。但紧接着,何椿感受到一股陌生的震动感,震动越来越强劲,那刺激让何椿头皮都发麻了。
这不像刚才肉体撞击的快感。
何椿只觉得自己没什么文化,表述不出这个感觉。他有些茫然懵逼地看着周崇明,身体痉挛哆嗦。
“好玩吗?是不是很有意思?”
这时候木马前后摇摆的幅度也变大了些,惯性让何椿扑向马头,抱住了木马的脖子。周崇明借机用链条虚扣住何椿的双手,将其与马头捆绑为一体。
一下,两下,来回次数急速累积,按摩棒是一点喘息余地都不给人留的,就猛力往上顶撞起来。
相较于刚才两人的鱼水之欢,不过才插个十来下,就觉得下半身已经快被弄坏。
尿液漏了些许出来。
何椿已濒临崩溃边缘,他甚至一动都不敢动。他羞耻万分,几乎是用了毕生的毅力憋住。他不知所措,苦苦哀求着周崇明,“先生,先生我想上厕所。”
周崇明看着这样的何椿只觉得更加兴奋,欲望高高立起。
周崇明假装听不懂,凑过去亲何椿。他含住了何椿的唇瓣,烦复地戳弄。
亲亲虽好,但这时候并不适合亲亲。
何椿狼狈地抱着马头扭头躲避,他拔高了点声音,“先生我受不了了。”
他要尿出来了,他觉得他只要稍微移动一下大腿,就会不受控制了。
但哪怕是到这会儿了,何椿还是很听话地等着周崇明的指示。
周崇明伸手过去,何椿以为他是要帮忙停下开关。谁知道周崇明竟是在他膀胱的部位揉了几下,又伴随几下加大加深的抽送过后,何椿终于受不住了,尿液喷溅出来,顺着马背流下来。
周崇明到这时才关闭木马摇摆的开关还有跳蛋的震动。
泄身后的何椿显得脆弱极了,他抱着木马头默默流着泪,他觉得自己这样子太丢人了。而且很奇怪,身体里面被跳蛋震动碾过的部位,似乎还在一跳一跳的,麻麻的。
周崇明把手指伸进何椿的嘴里,拨弄着何椿的唇瓣,挑逗着何椿的舌尖,“哭什么呢,看着可怜兮兮的。不会是后悔了吧?”
何椿又立刻直视周崇明,嗫嚅,“我就是觉得自己这样太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