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两个人的身份,魏云祁压制住了欲望。
他把人带回到了住处。
刚一进门,灯还来不及开,浑身火热的青年就迫不及待的贴上来,他似乎迷上了亲吻的感觉,踮起脚尖追寻着薄唇。
当魏云祁别开脸,他就不满的哼哼,就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直到男人配合的低头,那双氤氲着雾气的眼睛,才会流露出欢欣。
虽然对接吻这件事不大熟练,但是相较于醉鬼,魏云祁还是技高一筹。不同于青年只在唇瓣外游移、舔舐的青涩,大舌迅速撬开唇齿,顶入口腔内恣意侵略。
像攻城略地一般,每一寸黏膜都被舌尖扫过,掠夺走津液,最终缠住软嫩的小舌。
啧啧水声中,青年的双手攀在魏云祁的肩上。
他整个人缩在角落里,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像是一堵墙,将他挤压在两堵墙中间,呼吸被顶入唇间的大舌搅乱,只能跟着对方的节奏起起伏伏,本就不清的神智,此时更是成了混沌一片。
等两片唇瓣被放开时,已经呈现出红肿颜色。
似乎是忘记了怎么合拢,微张着,吐露出黏腻的喘息声。
有晶亮涎液从唇角滑落,顺着脖颈流畅的线条滑进衣领。
眼睛逐渐适应了屋子里的昏暗光线,当魏云祁的目光钻进衣领,就看见两团不大的柔软,玉般莹白,顶端两点挺立,似乎是动情,随着呼吸一下一下摩挲着布料。
“唔嗯……热……好热……”
青年双手攀在魏云祁肩背上,葱白手指将男人昂贵的定制西装揉得皱巴巴。
魏云祁瞥了一眼就没有再理,大手剥落青年的裤子,露出雪白匀称的长腿。
片刻功夫,青年下身就只剩下一条单薄的白色内裤,布料紧紧包裹住肉臀,展露出浮想联翩的弧度,要仔细看的话,能看见一点湿痕从腿心蔓延,浸出暧昧痕迹。
这画面实在让人难以自持,更别说青年还不停向他求欢。
魏云祁稍一用力,单薄的布料应声而碎,青年早已经动情抬头的阴茎翘立在空气中,和主人一起在野兽似的目光中颤抖着。
此时此刻,小醉鬼心里在想什么,魏云祁已经无暇顾及。
手掌在豆腐般滑腻细嫩的肌肤上游走,引起一阵阵颤栗。
双眼迷离的青年像是献祭一般,对着掠夺者敞开身体,手脚并用藤蔓似的缠绕上来,带着酒香的气息萦绕身侧。
恍惚间魏云祁感觉自己也醉了,一手扣住青年的细腰,一手顺着臀缝往下摸。
最隐秘处两片唇肉饱满软嫩,像多汁蚌肉,只碰了一下,就有汁水沁到指尖。
湿润的触感让男人目光沉沉,并拢的两指碾过花蒂,粗暴的顶入湿润的穴中。那一瞬间水流得更多了,顺着指节在掌心积蓄成浅浅的一滩。
眼中的雾气聚拢成眼尾一滴泪珠,余舒眉头微蹙,颤栗着环住男人宽阔肩膀。
“嗯……嗯啊……”
青年踮起的双腿努力的分开,腰胯往前压去,让下身更紧密的贴上男人炙热的手掌,也让插进穴中的手指能够顶入最深!
圆臀前后摆动着,一下接一下重重的往男人手掌上撞。
魏云祁本来就强忍着欲火,被他这么一折腾,那火是彻底的压不住了,又往逼穴里加塞了一根手指,手腕快速的抖动,抵着穴壁细腻的褶皱摩擦搅动。
“呜呜……好舒服……”
青年沉沦在欲望中,潮红渐渐晕染满脸,又蔓延到耳垂,这时他的上衣还穿在身上,衣摆偏长,遮住小半个屁股,隐约能看见手指的抽送。
更底下光裸洁白的双腿颤抖得厉害,像是支撑不住,随时都会摔倒似的,有汁液从腿心淅淅沥沥的洒落,地板都湿了。
“想不想更爽?骚货。”
“要……要的……”
被堵在墙角的漂亮青年眉眼都带着媚意,踮着脚尖,唇舌主动舔吻着男人的下颌。
显然,他已经彻底被情欲所俘获,此时此刻,脑海中只剩下一件事,那就是做爱。
他那样迫切,魏云祁也不想去考虑什么了,裤链拉下,早就勃起的粗硕阴茎抵在青年的逼口一跳一跳,像是蓄势待发的野兽,抵着花蒂磨好几下,瞄准穴口猛地一挺身。
只见青筋暴突的大肉棍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凶悍的捣入穴口。
粉嫩的花唇被撑得大开,几乎要贴上青年的大腿,穴口嫩肉艰难的吞吃着巨物,隐隐泛白,就算已经做过两次,两者的尺寸仍旧是不适配的模样,甬道直接被撑到极限!
要被撑裂的感觉让青年鼻尖沁出了薄汗。
葱白的手指拼命的抓挠,试图缓解穴里那种尖锐至极的饱胀感。
可惜男人根本就不给他机会,就着淫水,将大鸡巴寸寸塞入,从只插入一点头部,到后面直插大半根!他提起青年一条绵软的腿,往下看了一眼,紧绷的腰臀开始耸动。
“啊……啊啊!”
一来就毫不留力的抽送,将青年雪白的身体顶得一次次耸动。
后背撞上墙壁,隔着上衣也能感受到墙壁的冰冷坚硬,他下意识抱紧身前的人,颤巍巍缩在对方怀中,却是更紧密的把逼穴往鸡巴上送,狰狞巨物捣得更深了!
疼痛和快意同时袭来,逼穴滑腻的媚肉和主人一样承受不住,蠕动着裹紧肉棒。
穴壁层层叠叠的褶皱绞缠茎身,努力阻止侵入者的进攻,却在下一刻被残忍的拨开,在凶悍的顶操中溃不成军。
“呜……呜啊慢……慢点儿……”
疼痛全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绝对快感,波浪般拍打过来。
在床事上略显青涩的余舒,根本不知道怎么缓解这种快感。
他只会本能的哀求,哭泣,可怜的模样倒影在男人发红的双眸中,他欣赏着青年每一个表情,每次看到他受不住流泪的模样,欲望就会涨高一分!
把青年另一条颤抖的腿也提起来,让他无力支撑,只能依靠自己!
巨屌在两片蚌肉中间快速抽送,直把青涩甬道捣操成自己的形状。
穴肉寸寸贴合,像是彻底臣服似的,绵软的敞开,任由丑陋性器反复摩擦,挤榨,鸡蛋大的龟头在里面不断的搅动,变幻角度狂暴顶戳。
终于在一次深深的捣操中,找到青年最受不了的那一点,操得他喷出淫液。
腥甜汁水将男人的西装喷湿了一片,但他毫不在意,满眼都是兽欲的疯狂。
双手将青年抬得更高,衣衫包裹下也能看出精悍强壮的腰身骤然发力,像是突然撞上了重型打桩机似的发狠的凿击!
坚硬火热的柱头磨过媚肉,不管挽留直直撞上青年最受不了的那一点。
“啊!”
随着一声拔高的哭叫,青年浑身痉挛,他像是承受了可怕的打击般瞪大双眼,双手死死抓挠男人的宽肩脊背,指甲几乎要穿过布料陷进皮肉里!
悬在半空的足尖紧绷,又忽然的蜷曲。
在似哭非哭的表情中,他的身体触电般抽搐,含着鸡巴的淫穴喷出一股淫水,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魏云祁身上的衣服被他彻底的喷湿了。
青年被自己操得高潮的浪荡模样让魏云祁心情颇好,将青年两条长腿环在腰杆上,抱着人朝着沙发的方向走去。
狰狞巨物本就插得极深,走动间更往里进,捣操着高潮屄穴。
余舒快被这种可怕的快感活活逼疯,哭着甩动湿淋淋的黑发。
“不行……不要插了……拔、拔出来……”
小兽般带着呜咽哭腔的声音,只让魏云祁性器涨得更大,热血朝着下腹涌去,他笑喘着,将青年如奶油般雪白滑腻的身体压在沙发上。
“宝贝儿,这才刚开始。”
魏云祁吻去青年眼尾欲滴的泪珠,动作温柔到极致,可下身挺送的力度也粗暴到极致。
青筋怒勃的骇人性器整根捣入,再整根抽出,带出淋漓的汁水,也扯得淫肉往外翻卷。
噗嗤噗嗤的水声响起,一次比一次粗暴的操干弄得余舒眼睛发指,足尖死命蹬踹沙发,双手宛如抱紧救命稻草似的抱紧身上人。
破碎的哭叫从他唇间溢出,可惜操得兴起的可恶男人只当没听见。
大手掐着青年两团嫩奶固定住身体,结实有力的腰臀狂猛的打桩。
那口淫穴甚至都没有合拢的机会,刚吐出巨物,又被迅速撑开,直插到最深,无边无际的快感袭来,像是一道道烟花在余舒的脑海中炸开。
细白的脖颈蓦得往后仰,几乎成了一条紧绷的弧线,身体拼命往上挺动。
被男人性器粗暴贯穿操干的逼穴,从粉嫩变成淫荡的糜红,不停吞吐着。
此时就见两具体型差极大的身体,在沙发上抵死缠绵,上面的人身形高大健壮,下面的人身形单薄,从后面看,只能看见曲起的一双小腿。
男人倒三角的健硕身躯压着底下人剧烈耸动,撞击时甚至发出砰砰巨响。
连沙发都因为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性爱,小幅度的摇晃,发出吱嘎声音。
“啊啊啊……别别操了要死了……要被大鸡巴操死了……”
那根东西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就连青年最隐秘的子宫也被操透,可怕到让青年呼吸停止的快感,让他本能的感到恐惧!
裹着一层热汗的细白双腿缠住魏云祁,双手却抵在男人的胸膛想推开他。
然而被不断贯穿,侵占的身体根本没有一点儿力气,不仅没有推开对方,反而被扣住双手,紧接着唇瓣被吻住,大舌顶开贝齿在口腔恣意掠夺。
呼吸缠绕中,青年有片刻恍惚,但下一刻就被掰开双腿,身体几乎折叠!
他以一个淫荡的姿势躺在沙发上,湿淋淋的糜红逼穴朝着天花板敞开着。
两片花唇如残花败柳般包裹着中间的淫穴,穴洞中,沾满黏腻汁液的粗黑肉棍啵的抽出,带出一大波淋漓汁水。
丢了半条命的青年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哭着喘气时,阴影再次覆盖下来。
这一回男人踩着他身侧的沙发,几乎时骑在他的逼穴上,粗硕巨物顶开软烂熟红的淫肉,再次强悍的操进穴中。
这一回因为姿势的原因,性器进得更深,进出的频率也变得更快!
淫穴被高频率的抽插,汁水都捣成了糊在外围的一圈圈绵密白沫。
“唔唔……啊啊不要不要……”
这个姿势连续抽送了好几百下后,底下承受男人欲望肆虐的青年几乎成了水里捞出来人,浑身上下,不是泪水就是汗水,下身更是被淫水弄得一塌糊涂。
在床上,他越是凄惨可怜,越能勾起人的性欲。
在这之前,魏云祁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禽兽,将所有欲望和恶意全都发泄在青年的身上,干的他直翻白眼还不够,还想操得更深,在最里面留下印记!
手臂粗的阴茎噗嗤噗嗤的抽送着,捣入甬道狂搅媚肉,不知道挤压到哪一点,竟然让丢了魂儿似得青年忽然弹起身。
他像一尾被抛上岸的白鱼疯狂弹动,绵软双手努力推拒着魏云祁。
“嗯啊……啊哈那里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青年激烈的挣扎,落在魏云祁眼中却等同于勾引,恶劣的男人不仅没有退开,甚至找准那一处,毫不留力的撞,再撞……
连续的顶撞让青年软白的身体,从上到下无一处不在剧烈抽搐!
他翻着白眼流泪,腰胯上挺,抵着魏云祁腰腹的性器骤然喷发。
一股股白浊伴随抖动,喷洒在沙发上,衣服上,等浓白的精液喷尽,又有滚烫的体液从顶端小眼射出,浸湿大片衣衫。
腥臊的气息让魏云祁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即更兴奋了。
他掐着青年无力的双腿掰开,不等缓过来就继续操干。
淫靡的肉体拍打声中,掺杂着男人粗沉的喘息,他像是喜欢玩弄猎物的野兽,凶狠攻击的同时,俯身在青年耳畔说着不堪入耳的淫话。
“还说不行?都爽得尿了!妈的,就没操过你这么骚的,今天非得干烂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