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已经不那么滚烫，但房间内的温度却更灼热几分，热气烘的人脸红口干，姜灵竹一句没有让他伺候吐了半截，挺翘的红樱被人捏在指腹揉搓，水流缓和了不适的刺痛感，酥麻痒意顺着乳尖烟花般窜向四肢百骸，剩下半句被软绵绵的娇吟取代。

“没有什么？”

谢怀瑾含住她的耳垂，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廓，激起一层颤栗的热，姜灵竹忍不住缩起脖颈，声音愈发绵软：“没让你伺候……明明我也很配合你……”

“配合？”温热的舌顺着耳垂一点点舔祗，乳尖上的两根手指或掐或捏，余下指节在乳肉下方不轻不重的揉捏，谢怀瑾声线暗哑：“我要没记错，每次喊停的都是你。”

“可我……我确实受不住……”姜灵竹气息紊乱，耳朵本就是人的敏感地，再加上胸前的刺激，她很快便软了身子，屁股抵着他的腿就往下滑。

谢怀瑾扣住她的腰将她固定住，双腿挤进她的腿间将她的腿分开，又微微屈膝，原本迭坐的姿势便成了她背靠着他，跨坐在他腰间，男人的大腿和小腹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凹陷，她就算再滑也无法从他怀中逃离。

他将腿微微分开，她的腿也被迫向两边分开无法合拢，热水浸泡着下身，他的手顺着纤细腰肢滑入双腿之间，中指微挑，指腹若有似无的在穴缝间厮磨。

“唔……嗯啊……”

他摸的很轻，姜灵竹甚至分不清腿间那点异样的酥麻是水的波动还是他的手指带来的，她下意识低头看。

水面并不是静止的，泛着一层层涟漪，她只看到一隻骨节分明突着青色血管的手在她双腿之间做着什么。

羞耻感让她瞬间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脸色爆红中抬起头，还没从那叫人气血上涌的画面中回过神，就听到谢怀瑾在她耳边低声问：“想看？”

“没、没有！”

姜灵竹连忙反驳，但谢怀瑾已经将腿又分开了些，她的腿也被掰开的更大。

他抓了把雪团般的乳肉，哑着声道：“看吧。”

“我没想看……”

“看吧。”他像是没听到她的反驳，又说了一遍。

姜灵竹早知道他某些方面会认死理，与其浪费时间跟他强，不如顺着将这事快点揭过去，于是她含糊嗯了一声：“知道了。”

为了真实，她还微微低了头，仗着这个姿势谢怀瑾看不到，她闭着眼睛，从背后看起来，仿佛她真将视线落在了水下。

只可惜她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机智庆贺，就听到谢怀瑾不紧不慢的道：“我能信你么？”

姜灵竹胸口剧烈起伏了两下，紧闭的睫毛颤的厉害，几息后，艰难的睁开了眼：“能……”

波澜的水面遮挡不住水下的风景，好在腿间风景被男人的手掌盖住，否则她能当场表演个埋水去世。

“好。”

话落，姜灵竹便看到那隻盖在腿间的手向后微微弯曲，将粉嫩饱满的肉缝暴露出来，她清楚的看到他是如何用指腹挑开粘合在一起的花唇，勾起一丝在水中也明显的粘液。

磁性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问：“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