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有印象?”任心看着女英确实是不记得的模样,再看不由得对他多了几分的同情,你心念念的惦记了人家这么多年,人家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女英笑笑她确实是没印象了,毕竟这些年她走过了太多的地方,见过太多的人,怎么可能全部都记住?不过,说起半串糖葫芦,她似乎能隐约的想起些什么事情。
“楚清辰,还不和你念念不忘的初恋说说那年……”任心提醒楚清辰,却身边的人却没有任何的反映,她偏头一看,楚清辰因为烧的太厉害了,已经迷迷糊糊的歪在一旁睡了过去。
石头和徐夫子听闻楚清辰的屋顶塌了,还掉下来了一群怪人,赶忙的过了来,进来时一眼便看见任心正难得温柔的给楚清辰盖被子,徐夫子的脸上顿时出现了笑意。石头焦急的神色在脸上定格一瞬,转而平静了下来,不去看任心他们,转而打量起了那几位看着不算面善的壮士和那正看着他衣服了然的模样,笑盈盈的看着他的那个陌生女子。
“女英。”女子点头算是冲他招呼了,石头作揖一副书生气派,“穆子涵。”
徐夫子询问了一下状况,“姑娘,你也不必太过于在意,这驿站的屋子年久失修才是主要的原因……”
“是……”女英微微的笑着,很好的应付了徐夫子,任心听着,不免的想要吐槽,夫子说的当然轻松了,这事本就不归他管,出钱的不是他,出力的也不是他,踩坏了屋顶的也不是他。
石头上前帮任心把药碗拿走,任心吐吐舌头,“这个情况,貌似今天是走不了了。”石头看了她一眼,默不作声的把碗拿着放到了另一边的桌子上。
任心的心里有些窃喜还有一些其他不不知名的小情绪在涌动,她看着女英,对于那半串糖葫芦的事情耿耿于怀,当年她只知道那半串糖葫芦和一位女侠有关,但楚清辰却从来不肯跟任何人说那件事情的经过究竟是怎样。
“这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有事吗?”轻柔的女声字门口传来,屋内的众人纷纷朝着门口看去,只见一位紫衣女子在几个婢女的簇拥下出现在门口,她眼波流动打量着屋中的情况,一双青眸若星辰映水,静谧而明亮,向众人询问着情况,周身散发着温柔的气息,惹人注目。来人正是本次乡试的主考官,相薰。
女英与相薰对视一眼,惊叹与对方不俗的气质,眼中有着掩不住的欣赏。
相薰与夫子打过招呼,询问了一番情况,便过去看任心和楚清辰的情况,经过女英的身边时,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女英虽不是倾城绝色之姿,但眉宇之间散发的英气,与自信的气场是这个时代的女子多向往钦慕的,那样就像是自己理想中的存在,任谁也会多看几眼。
“楚探花睡着这可如何是好?”相薰看着楚清辰的状态,想来是不能询问些什么了。任心看看女英,心念一动,“我一直都在,有什么事就直接问我便好了,跟询问楚清辰是一样的。”
“你们……”相薰和女英闻言齐齐的打量起了任心和楚清辰,眼中那抹女人特有的八卦神色,让任心有些头疼……她想表达的不过是事件发生时她一直都在罢了,她们那感觉却明显是在说:你说的就能代表他的意思,你俩究竟是什么关系?
“好吧,既然心儿姑娘你这么说了,那我们就这样办吧,例行公事的几个问题而已,其实很简单。”相薰笑的温柔,那如一汪春水的眸子任谁看了都不由得会静下心来,“楚探花这两天住在这里可曾发现这屋顶有松动的迹象?”
相薰的这一个问题一抛出来相当于抛了一个小小的深水炸弹给任心,这要她怎么说?
石头顿时紧紧的瞪着任心,徐夫子也有些诧异,这任心能代替楚清辰回答?他们可不知道除了今日,还有什么时候任心来过楚清辰的屋子。女英挑眉看着任心,她就觉得任心和楚清辰之间有猫腻~~
不要闹了……这是任心此刻最想说的话,楚清辰从到这个驿站到现在才不过住了一晚上,而且还就只是时间晚了该睡了的时间回的屋,他说不定连这个屋子的房梁长什么样都没有抬头看过,又怎么会知道这个屋子的屋顶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情况。
任心叹了口气,“一踩便坏了还有什么可问的,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屋顶的问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