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学士,太子的侍妾琳儿近日想要学习书法,还望姑娘前去教导。”勿言面无表情的说道。
“现在?”任心对太**心里有阴影,轻易的不敢过去。
“是。”勿言丝毫没有多余的废话,任心看了看阴暗的天空,快要入夜了还是不去的好。
“您看,这天色已经这么晚了,现在去教琳儿夫人写字实在是太晚了,不如,改天吧……”任心说着便要绕过勿言离开,却被勿言拦住,“任学士可是怕耽搁太子殿下与琳儿夫人休息?殿下说了,今晚不必琳儿夫人陪他。”
勿言的一句话算是给任心吃了一剂定心丸,不过就算是勿言这样说,任心也是不敢贸贸然的去太**的,她迅速的为自己找了借口,“这么晚了,任心没什么准备,还要回去去笔墨纸砚,您看,可否替任心向琳儿夫人道歉,改日任心必定亲自前去谢罪……”
“笔墨纸砚殿下已经为学士准备好了,学士只要过去便好。”勿言仍旧是面瘫着一张脸,任心总觉得对勿言的话不大敢信,虽说吧,他长了这样一张不会说谎的脸,但是……
“学士难道是要勿言‘请’您,才肯走吗?”勿言手中的刀露了半截亮闪闪的刀面,任心一看,这是要动粗,连忙陪上笑脸,“勿言大哥,我又没说不跟您去,只是任心很少去太**里,一个人去怕迷了路让夫人好等,您前面带路,带路……”
勿言手中的刀回了壳,面无表情的转身便走,任心在后面跟着,心中情绪万千,一则是隐约的觉得大晚上的去教一个侍妾书法有些蹊跷,再则是……姚赤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勿言……今天跟你动手的那个人……”
“尚未分出胜负。”勿言的回答简单明了,任心也便不再多问,为分出胜负应该也就是两个人的状况都差不多了。
两人走了半个时辰,终于走到了太**,勿言将任心带到一个太**中较偏僻的一个屋子,任心站在外面犹豫着要不要推门进去,就算是侍妾,这个地方未免也有些偏了,更何况,身为能够指使太子身边的勿言来找她过来的侍妾想必地位不低……既然如此,,那就更不该是在这个地方了……
“勿言,这里……”任心还未说出自己的想法,勿言便从后一推把她给推进了屋,任心踉跄几步,差点没摔在地上,忽而听到身后屋门被关上了,顿时心道:不好,这件事情有问题!她转身扑在门上,拽了拽门没拽开,便一个劲的敲门,“勿言,放我出去!”
“原来,你也会怕~”
“殿下……”
当门关上的那一刻,这屋里有谁,任心心里就有数了,听到这声音,任心就更清楚了,她放弃了会有人从外面给她开门的想法,无可奈何的转身向太子诺行礼,抬眼却看见太子诺正坐在帘子后面,虽看不清面部表情,但是却可以隐约的感觉到丝丝的怒气……她做什么事情惹到了他吗?
“看样子琳儿夫人今日多有不便,任心改日再来教授夫人书法,任心告退。”任心确定了屋里只有她和太子诺两个人,便早早的告退,太子诺冷冷一笑几步上前拽住正要离开的任心,“既然来了,你就该知道,你今天是回不去的。”
“殿下难不成也要学习书法?”任心挣扎两下挣扎不开,讪讪的笑了两声,装傻到底,“恕任心多言,殿下若要探究书法可以请徐夫子来,任心才疏学浅,担不起此任……”
“既然让你来了,必然是你担得起的事情。”太子诺捏住了任心的下巴,对于她对他的无视心中大为恼火,既然他对她百般的忍让她都把不为所动,那么就别怪他来硬的了。眼看着太子诺的脸越靠越近,任心终于是没办法淡定了,她本能的往太子诺的脚上狠狠一猜,趁着太子诺疼得一时松懈,抓住太子诺的胳膊来了一个过肩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