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茨似是被他这一通给压制住了,可是没等多久,他就直接冷笑了一声,转头走了。
程彻被锁在了这里,没有任何通信的手段,对这附近的环境一无所知。
他原本以为自己会很绝望,但是并没有。
时隔几年,程彻终于破天荒地又戳了戳系统:“还活着吗?”
系统欲哭无泪。
【你的任务没有完成,我又怎么可能解脱。】
“那好,我会继续把这件事情做下去,只是有一个要求,这个任务结束之后你去寻找新的宿主,放我回去。”程彻不急不缓地说,“我知道我的积分还没满,但是你让我留下来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保不准下个世界再遇上他,我们就得抱团gg。”
系统也是这个想法,听到他终于松了口,忙不迭地答应了。
接下来的事情单调到乏味,程彻觉得自己是戳中了楚茨的黑化按钮,然后开始了一段囚禁play。基于他对这个世界没什么感情,所以也无所谓是不是被囚禁,只是每天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完成任务。
楚茨每次过来大多都是为了做那种事情,不过大概对于男人来说性|事对于缓解心情总是一定作用,一个月下来,程彻那几年没再动过的生存率艰难地爬到了75。
“你在想什么?”楚茨狠狠地贯穿了他,语气温柔的有点近乎诡异。
程彻这一个月来演技重新得到了锻炼,把以前的感觉找的七七八八了,他喘了口气,断断续续地说:“我在想…嗯…你的恶趣味…仿佛更严重了。”
楚茨将想要向前爬的程彻拉了回来:“别怕啊。”
程彻有点脱力,但仍是艰难地回头看着楚茨,笑容中竟有点解脱:“我…没在怕的。”
楚茨下意识地将他这句话看成了挑衅,加快了抽|插的幅度,手也没空闲,抚弄着程彻,将程彻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程彻被撞击得有些犯恶心,趴在床边干呕,但却并不敢回手去推开楚茨,怕再惹恼了他。
看着他这模样,楚茨总算捡回了点良心,动作轻柔了些,盯着他最敏感的点研磨。
程彻渐渐地好转了些,他现下不再刻意抑制呻|吟,那声音把楚茨刺激得不轻,到最后又是体力消耗得严重,有些不济地伏在床上。
楚茨抱着他去浴室清理,手指一边作怪一边说:“后天是我父亲的祭日,我想着,这么多年了,我总是该给他一个交代了。”
程彻心中一激灵,清醒了许多,但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用着有些迷茫的眼盯着楚茨看了会儿,趴在他肩上小声地说:“我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只求你不要迁怒,不然……”
“不然怎么样?”楚茨摸到了那个敏感点,轻轻地摩挲着。
程彻一口咬在他肩上,把喘息声吞了回去,而后掐了自己一把,憋出点泪:“不然,我们就真完了……”
楚茨察觉到自己肩上一凉,动作一僵,沉默片刻后好好地替他清洗了一下,将他抱了回去。
“楚茨,就算到现在,我也没什么怨你的。”程彻扯着他的衬衫,“但我希望你不要做出让我们无可挽回的事情,那我就真的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