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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远收了手机，主要怕它被手机砸傻了。

沈在沉默了下，趴在那，自闭。

曲远继续研究新手机。

隔天，曲远买的那十几颗种子，其中只有几颗隐隐有要发芽的迹象，但还没完全发。

曲远拿起来观察了下，把隐隐发芽的那几颗拿出来，种到了外面的地上，剩下的继续泡着。

他摸着沈在的脑袋：“喵喵，我怎么觉得这种子的发芽情况跟书上写的不一致？异化率越高，好像越容易发芽？”

这一批的异化率都不如徐老板的，结果发芽速度也不如。

是不是得找异化率95%的种子一点点筛选出条件才行？

沈在思忖了下，想到那几株后面变异能量几乎没了的玫瑰花，它尾巴扫了下。边境外的植物，变异的能量是会随着时间推移越积越多，可从来没减少过。

所以问题是不是出在曲远身上？

这个真没异能？还是当初没检测出来？

它仰起头看他。

之后两天，曲远继续观察这些种子，十几颗种子发芽了一半，种到地里的，长的也没那几盆玫瑰花快。

他觉得种子发芽与成长速度跟异化率高低的关系可能跟常识相反。

他想问于教授，但想起自己签的保密协议，算了，自己在慢慢再研究吧。

他做好记录后，带上沈在出门。

今天药学院大考开始了，为期两天。

于教授前两天就给他发来了电子通行证，以及一位姓李的教授的联系方式。

曲远进入学校，异能者的考级恰好结束，现在学校里都是来来往往的学生。他跟着地图，找到药学院，刷了通行证后，入了考试地点附近，然后打电话给李野。

李野正在看自家逆子们给他发的请求信息。

“老李，我觉得我的田不需要外人照顾，那位曲同学我觉得可以留给更有需要的人。”

“我的田我已经可以看顾，勿塞人，谢谢。”

“老师，我种这一亩三分地不容易啊。”

李野按了按额头，他都说了多少遍了，这个是来帮忙的，不是来添乱的，怎么就没一个人信的？

这时，他接到曲远电话，远远的就看到一穿着短袖，长裤的男孩子背着包站在学院门口。

他接通电话，这孩子看着倒挺乖的？

“曲远是吗？”

曲远点头：“嗯。李老师，我到了，我现在要往哪走。”

李野道：“你转身，我在走廊等你。”

曲远转身，就看到一四十多岁的男人略显疲惫的站在那。

他赶紧过去：“李老师好。”

李野拍了拍他肩膀，他才不管那些病秧子学生怎么想。

“来，跟我走。你在这的未来两年，除了日常上课外，就是跟我的那帮学生对接。”

“你也知道的，他们经常把自己弄进医院，需要个种东西不错的人帮他们把那些植物照顾好，等他们出院再提取有效成分。”

不然等他们出院，黄花菜都凉了。

曲远点头：“我知道。”

李野叹了口气，他的学生要是这么乖就好了。

“前面的大玻璃房就是他们这次考试的地点。你可以站玻璃房外看。”李野指了个有树荫的位置。

药学院是难得的有树木的地方，绿荫缭绕。

曲远在这待的就很舒服。

李野：“我先进去监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