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母可不像男人,见白迆彬彬有礼,甚至还听自己这个老婆子唠叨,于是就说开了,“白迆,你说!这萧雅家是不是太过分了?!不是刚好遇到你打电话给大娃儿,也许大娃儿都还坐牢呢!”
“这法律不明是非,讲求的是关系!明明证据确凿,却还可以如此!”
萧母絮絮叨叨,他的话被萧父打断了,“你这婆娘,在客人面前说什么呢?!”
白迆反而很高兴,他也想要多了解萧何,“伯母说的对,他们不仅仅是过分,甚至是泯灭了良知了!”他心里面却有着另外一层的想法,一家人都是极品,让他们在里面多蹲几年得了。
“就是!他们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萧母和白迆非常投缘,如此好小伙,而且性格也很好,又乐于助人!
萧何哭笑不得地看着母亲唠叨,而父亲不停地和白迆喝酒。
他手里面抱着肉包子,此时的肉包子,竟然开始长牙了,对于桌子上的食物,他“依依呀呀……”地喊个不停。
纵然他咬不动,只是过过嘴瘾也好。
“他才多大,不可以吃太多油腻的。”萧母阻止了萧何一直给肉包子喝汤的行为。
萧何拿汤匙的手,颤抖了一下,汤水滴到了肉包子的脸上。
萧母马上就从萧何手上拿过肉包子,小心翼翼地给他擦拭,“你先吃自己的,我带包子。”
萧何想着母亲辛苦,一般他在家,吃饭的时候,都是自己抱着肉包子。
这一顿饭,萧何目光不敢看白迆,也没有之前的坦然,毕竟“播种君”这三个字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中。
萧何可不想再次被爆菊……
当初他被爆菊的时候,并没有多大的印象,而且也中了春药,只是第二天的后遗症,让他进了医院,这给他心里面留下非常深的阴影。等等……这不是爆菊不爆菊的问题,而是他压根就不喜欢男人,更不要说给男人压。
纵然是白迆,这个对他有恩的人,自己更多的是感激而已,并没有其他想法。
白迆和萧父喝了很久,最后前者不甚酒力,直接醉了……
白迆不是酒杯拿不稳,直接掉落到地上的话,其他人也不会相信他醉了。
这人脸色如常,眼神如常,一点都没有醉的感觉。
“他醉了!……”萧父也喝了不少,直接高升地讲道。
萧父脸色潮红,眼神也浑浊,明显就是醉了的表现。他们这些乡下人,喝的都是白酒,浓度非常的高,两个人喝了两瓶,想要不醉都难。
肉包子早在他们吃饭的时候就昏昏欲睡了,于是萧母让萧何去照顾白迆。
一顿饭,他们吃了三四个小时,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萧何扶起白迆的时候,差点给摔了……这人那么重,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他身上,没防备下,差点倒下。
萧何把白迆的一只放到自己的脖子上,随后他圈着白迆的腰,艰难地向房间走去。
房间很多,只是没有人气的关系,有些味道,于是萧何的房间给白迆住,而他自己则是到客房那边睡。
“大娃儿……”白迆嘴吐热气,低沉的嗓音,在这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清晰。
萧何失笑,白迆还说自己没醉,这明显就是醉话,否则怎么会喊自己的乳名?!
大娃儿这个名字,只有村中的长辈,以及自己的父亲会喊,即使是小一辈的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