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
我们的生命五彩缤纷。”
[哇,这真是好一段酣畅淋漓的上价值啊。]
[鼓掌鼓掌(敷衍版)]
谢徵眨了眨眼,“哦。”
几人继续向医院内部走着,对于小鬼婴刚刚那段话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每人怀里抱着一个鬼婴,剩下的孩子都重新爬到胤峥的头发上,抓着天帝的长发不松手,一点路都不愿意多爬。
回到病房后,谢徵把老大扔到门外,顺手把郁言怀里的小十五也扔了出去,反锁上门,不太高兴地垂下脑袋。
郁言不明所以,不知道这人怎么走了一段路情绪又下去了,连头上的呆毛都不翘了。
“郁言哥,”谢徵慢吞吞地走到郁言面前,“对不起。”
郁言头上的问号更大,“什么?”
好好的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那个怪物用我的脸去骗你,害得你受伤了,”谢徵说着将头埋得更低,眼睛看着自己的脚尖,像做了很大错事,害怕受到责骂的孩子。
目光所及之处皆是黑白,只有郁言脖子上的红痕红得骇人,红得谢徵不敢抬头去看一眼。
他甚至不敢想,万一自己再晚一会,再晚一会他的哥哥要受多大的伤。
“这个和你没关系。”
郁言平静地望着他,“我一开始就知道他是假的。”
“而且,我脖子现在不疼,我有自保的能力,你不用担心我。”
谢徵这才抬起头,眼眶因为自责而微微泛红,“真的不疼吗?”
郁言被他逗笑,“我在你眼里是经常撒谎的小朋友吗?”
每次遇到这个问题都要再问一遍确认一下。
谢徵想点头,但不敢。
他估计自己上一秒刚点头,下一秒就会被郁言哥恼羞成怒地推出门外。
“那,”谢徵眼珠子小幅度转了两圈后抬头和郁言对视,青绿色的眼睛微微睁大,饱含期待地接着问,“那郁言哥是怎么一开始就知道他是假的?”
换句话说就是,你怎么一下就能认出我的?
再换句更简单粗暴的话就是,快!说!你!爱!我!
快说啊啊啊啊啊啊!
郁言短暂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冷静分析道:“首先他说话的方式……”
谢徵原地丧气,刚立起的呆毛重新塌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