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沈鹤宸回了国公府。
脑海中莫名都是那人儿带着白色帷帽的样子,白纱遮住那张俏丽娇颜,身段纤细窈窕,仿佛一掌就能捏的过来。
平阳郡主见他回来,立马热情的迎了上去,“夫君回来了。”
她伸手将沈鹤宸的外衣脱下来,挂在旁边,瞥见了沈鹤宸腰间挂着的新香囊荷包,上面绣着云鹤花样,“夫君先前的荷包坏了吗?”
“没有,”沈鹤宸如实说,“是苏家那个丫头送的。”
平阳郡主手上动作微僵,身为沈鹤宸的枕边人,沈家设计苏家的计谋她都是知道的,也知道若是那日花朝宴事成,是要把那苏幼虞纳进来。
沈家想要让沈鹤宸去给那丫头破身。
平阳郡主她自知不比苏家那丫头貌美,再者她和沈鹤宸是新婚,总也不愿自己的丈夫去碰那丫头。
沈鹤宸胸怀都在朝堂上,也并非好色之人。她哭闹了几次,沈鹤宸才应允了不会真的碰苏幼虞,只做个假样子被误会就行了。
他还答应即便以后苏幼虞进门也只利用不碰她,不会喜欢上那个丫头。
但是平阳郡主总是担心的,原想着若是事成,等苏幼虞一进门就偷偷做些手脚让她染上天花,再命人传出些风言风语。
这样即便是那丫头病好了,也要毁容留下一脸的麻子。
沈鹤宸这样心高气傲又洁身自好的人定然是万般瞧不起她,碰她都嫌脏。
眼下苏幼虞主动送香囊对沈家是好事。
平阳郡主还是心生妒忌。
“那丫头脑袋愚笨又单纯,先前和念柔关系又好,深信有其他人要挑拨苏家和沈家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