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伺候得你舒服吗?”男人从背后靠在她身上,下巴枕在她的颈窝上,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与之前的冰冷霸道不太一样。
苏小鱼身子僵硬,一动不敢动。他们刚才……算是边缘性行为吧。怎么就,就突然到这一步了?她正想着出神,男生已经拉着她的手来到了自己巨龙上。他的大手覆着她的小手,她的小手被迫握着那根火热的棍子,上下撸动。
苏小鱼一直闭着眼,不敢反抗,也不敢动作,只能任由路京辰摆弄,感受着手中的东西一点点壮大,壮大。而路京辰的另一只手却还死死罩着她的花心。她似乎感觉到自己那里又有东西流了出来。
“嗯——”耳边忽然传来男生悠长沉闷的哼声。苏小鱼的呼吸有些乱了,手越来越酸,却越来越快。
“啊——”男生低低叫了一声,一股热流喷出。苏小鱼趁机赶紧缩回手。
“啊——干……干什么?”谁知,男生竟然将她一条腿抬了起来。他……他难道还没满足,要来真格的?
路京辰没说话,释放过后,他又恢复了那副冰冷的样子。他一只手举着苏小鱼的右腿,另一只手扯了两张卫生纸,给她擦拭花心的水渍。苏小鱼被迫以这种羞耻的姿势暴露:仰靠在沙发上,右腿向侧边举高,花心完全暴露。她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忍受着不轻不重擦拭的力度,努力压抑花穴深处的涌动。可是卫生纸或者对方的手擦过阴唇顶端的小豆豆时,她还是没忍住哼了出来。
“嗯……啊……”
“忍住了。”路京辰冷声道,“别一会儿在台上流水。”
还不是因为你,苏小鱼腹诽。而且他们早已经超过了20分钟,但没有人来敲门催促,想必,大家都知道他们做了什么。
一个星期前,苏小鱼打死也不敢相信,短短几天,自己不仅在一群男人面前脱光衣服,岔开腿任他们观察,还和一个不熟的男生用手互相帮助对方高潮。
以前,她从未和男生拉过手,露背装、露脐装都没穿过。怎么就到现在这地步了呢?她无数次扪心自问。
擦拭好,路京辰抱着她回去继续,画室里的男生也都释放过了,后续便画得很快。结束这天的工作后,苏小鱼觉得比以前上一天班还要累。
但看到手机上邵老师转来的一千块钱时,她又觉得还不错,她还愿意干下去。
“小鱼,你来一下。”下课后,邵老师叫她。
办公室内,邵老师温柔的看着她:“小鱼,你是处女吗?”
邵老师怎么问得这么直接?不过,上次面试他已经问过我有没有谈过恋爱,怎么又问类似的问题?
“你刚才和路京辰——”
原来,他是问自己刚才有没有和路京辰做,若是做了,就不是处女了。
苏小鱼红了脸,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我们没有。”
邵老师微微一笑,安慰道:“你别紧张,你们有也正常。你之前没接触过男人,很单纯,也很……羞涩。所以,工作的时候,男生们的视线和羞耻感,可能会让你觉得不自在,也会让你有反应。”
苏小鱼被他说得更羞耻了。邵老师肯定是看到她当时湿了,天哪,丢死人了。
“以后的工作还会有更多的姿势,可能有比今天尺度更大的,如果每一次你都——”
“我,我能努力控制的。”以为邵老师是要辞退她,苏小鱼吓得赶紧保证。
谁知,邵老师却只是笑着摇摇头:“你别急,我不是要怪你。你很青涩,一个青涩的女生有反应是很正常的。而且,生理反应也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得住。”
他看着她,目光真诚又温柔:“如果你有心仪的男生,可以和他多尝试尝试。等你熟悉了男人,体验过男欢女爱,你就会在工作中更加自如。”
“我……我没有心仪的男生。”苏小鱼小声道。
“小鱼。”邵老师走到了她身边,微微俯身,“你觉得老师怎么样?”
“啊?”苏小鱼一脸懵懂。
邵老师的脸却越来越低,几乎要贴上她的脸颊:“你要熟悉男人,老师可以做你的模特,不如,就从接吻开始吧。”
“唔……”苏小鱼还没反应过来,邵老师已经吻住了她的唇。
从未接过吻的苏小鱼还不会呼吸。她憋得难受,忍不住张开嘴呼吸,邵老师的舌头趁机钻进她口中,攻城略地。她像一盘美味的糕点,任人细细品尝。男人吮吸她的唇,舔舐她的舌头。她的唇被完完全全包裹住,口腔内全是男人的气息。
“嗯……唔……”她快要憋死了,双手紧紧拽着男人的衣服。更惨的是,她腿软了,站都站不稳。
路京辰推开门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苏小鱼像没长骨头似的紧紧依偎在邵老师怀里,仰着头,闭着眼,无比陶醉地和男人接吻。
他的推门声惊醒了缠在一起的两人。苏小鱼惊慌转头,脸颊绯红,气息不稳,嘴唇红了、肿了。
路京辰的脸比锅底还要黑。他走上去,粗暴地拽住苏小鱼的手腕,拉着她就往外走:“都几点了,还不回家?”
苏小鱼腿软,根本走不了,被他拉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也不废话,直接抱着她往外走。
一路上,苏小鱼都不敢说话。她好像被老公抓奸的妻子,惴惴不安。直到路京辰的车明显偏离了方向。
“我家走左边那条路。”她怯怯道。
“去你家?你能满足吗?”男人冷笑。
一路疾驰,车子来到一片别墅区。比起市区,这里太安静了。苏小鱼心里直打鼓,不知道路京辰要怎么对付她。
“脱。”地下车库内,男生命令她。
“我……我……”苏小鱼害怕这样的路京辰。他比前两天的样子更可怕,黑沉的脸仿佛在酝酿一场恐怖的风暴。
“为什么要我脱衣服?”苏小鱼可怜兮兮道。
“你不脱,我就将你脱光了扔到大马路上。”男人威胁她。
这寂静的深夜,光着身子站在空无一人,也没有车子的马路上,想想就觉得胆战心惊。苏小鱼不敢挑战路京辰的威胁,可她也不想如此屈辱。她忍不住哭了出来,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可这次路京辰毫不怜惜。他启动车子,掉头就往外开去。苏小鱼吓得大叫:“我脱,我脱。”
她的身体早就被看光了,甚至也早就被摸光了,此时又何必执着。受点委屈就受点委屈,受点屈辱就受点屈辱。她不停地安慰自己,一边慢慢脱下衣服。终于,衣服脱光了。她抱着双臂,蜷缩在座椅上,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下车!”路京辰将她的衣服扔到后座,再次命令。
已经做到这一步了,苏小鱼不敢再违抗他,乖乖走下车。这是路京辰的私家别墅,车库内没有别人。虽没有第三者,可这样光着身子走路、坐电梯,仍让苏小鱼觉得万分不适。她浑身光溜溜的,跟在衣服完好的路京辰后面,到了别墅二楼。
回到别墅的第一件事,洗澡。不,或许叫水刑更合适。浴室内,路京辰将苏小鱼推到墙上,命令她站好。随后,他竟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男生结实有力的胴体突然袒露在自己面前,苏小鱼都呆了,也不知是吓得还是太震惊了。
“哼,苏小姐看上去果然很饥渴。”男生冷笑道。
“不不,不是。”苏小鱼赶紧闭上眼,“啊——啊啊——”
突然,一股水柱射向她腿心,恰好打在阴蒂上。因为猝不及防,腿心像被一股极细微的电流击中,酥麻难耐,她失声叫了出来。
“站好。”路京辰调高了水压,水柱以更大的力度冲击少女娇嫩的三角区。
“啊啊——啊——”别说站好了,苏小鱼根本就站不住。她跌坐在地上,夹紧双腿,痛苦难耐地哀求:“不要——啊啊——不要——”
花洒落在地上,男生将她拽起来:“不要?在老师办公室里,你怎么不说‘不要’?在画室大家叫你张开腿时,你怎么不说‘不要’?”
苏小鱼被他吼得头晕脑胀,忍受着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她根本没听懂他说的是什么。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求你让我回家。”她一边哭一边求,“你要我做什么?我答应你,只要你送我回家。”
“要你做什么都答应?”路京辰捏着她的下巴,“原来你是这么随便的人?”
苏小鱼无力地摇头,她真不知道路京辰到底在发什么疯,明明自己没有得罪他。
看着她这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路京辰只觉得心头火气更大,欲火也更旺。他再也忍不住,低头便攫住那副红唇,啃咬、厮磨。
“唔唔……”
苏小鱼被吻得又痛又麻,她使劲推搡着路京辰,却不知道这更激起了对方的怒火。她被抱着带进了房,扔上了床。她刚想爬起来,男生却欺身而上,将她死死压住。她拼命挣扎,他却似乎早有准备,不知道从哪里拿来几根绸布,将她四肢牢牢绑在床架上。
双手向两侧展开,双腿也被大大的分开,整个人像一个“大”字,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你要干什么?”“你还看不出来吗?”路京辰撑在她上方,穿着粗气,双目微红。苏小鱼不知道,其实他心也跳得厉害。他脑子里飞快闪过自己之前学习的内容:一定要等到女生足够动情,穴道足够湿润才能进去。男生要体贴、要温柔。
可另一道声音此刻也在他脑中响起。那是他阅花无数的小叔说的:这是我送你的18岁生日礼物,给女生用上一点,保证能让对方欲仙欲死,爱你爱得死去活来。
那是一瓶包装精致的香水。他收到礼物时还嗤之以鼻,随手扔到了角落里,昨天也不知道他脑子哪根筋抽了,竟翻箱倒柜将它找了出来。
他望着苏小鱼胆怯、委屈,还带着一丝愤怒的目光,犹豫片刻,终于拉开抽屉,拿出那支蓝色小瓶。
他滴了一滴在食指上,然后缓缓抹上苏小鱼的花心。一缕淡淡的奇异的芳香在房间内弥漫开来。苏小鱼只觉得似乎有一股暖流钻进了花心,慢慢的,花心有一丝丝灼热,这丝灼热又慢慢转化成了酥麻,酥麻直钻心肺、脚底。
她觉得好难受,似痛非痛、似痒非痒,全身又酸又空,对,就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空虚。好想有人使劲压在自己身上,不,不只是这样,还想被狠狠揉搓,被……被贯穿、摩擦。
她无法控制地扭动着身体,失声呻吟:“啊……啊啊……嗯……啊……”
全身绯红的少女,无意识地舔着唇、呻吟着、扭动着、曼妙的身姿像一朵绽开的食人花,引诱着人去采撷。
路京辰快爆炸了。他再也忍不住,压在了少女身上,抱着她吮吸。
“唔唔……嗯……”
他一点一点亲,从嘴角亲到锁骨,从锁骨亲到乳尖。乳尖上传来的刺痛让苏小鱼体内的渴望更盛。
“啊……好难受……嗯嗯……”“啊……帮……帮我……啊啊……”
路京辰在她耳边沉声道:“求我。”
“求……求求你……嗯……”
“求我什么?”他的阴茎抵着少女的花心,忍着快要爆炸的胀痛,坚决不肯进去。
苏小鱼无意识地抬起屁股,想要被贯穿:“嗯嗯……啊……嗯……”
“想要我插进去吗?”男人的声音无比蛊惑。
“嗯嗯……啊……求求你……啊……进……插进来。”少女脸上呈现出痛苦的表情。
“这可是你求我的。”话音刚落,男人的巨龙就冲开了层层花瓣,挺近少女的甬道。
“啊——”他闷哼一声,差点儿就缴械投降了。他看过书,说男生第一次很容易秒射,为此做了不少功课。可此时,他还是差点儿破功。
他缓了缓,俯下身,抱着身下的人,与她耳鬓厮磨。苏小鱼的意识已经不大清醒了。她甚至主动张嘴亲他。男生轻轻一笑,解开了绑住她的绸布。
果然,刚解开,苏小鱼就主动搂住了他,在他身上磨蹭:“嗯……嗯啊……啊……帮我……啊……”
缓了一会儿,他继续往里慢慢挺进。虽然用了药,但少女的甬道还是异常紧致。他忍得满头大汗。
“啊……啊啊……嗯……”苏小鱼不断呻吟着。
“舒服吗?”“嗯嗯……啊……舒……舒服……啊啊……”
“爱我吗?”“爱……啊啊……爱……爱你……啊啊……”
“你第一个男朋友是谁?”“啊啊……没……没有……啊啊……我没有交过……男朋友……啊啊……”
粗大的阴茎摩擦着少女紧致的内壁,一层层酥麻叠着一层层酸软、刺激,她痛苦到了极致,也舒爽到了极致。那种饱胀感、电流刺激感,让她颤抖不已。她摇着头,紧紧抱着身上的男人,像抱着海上唯一的浮木。
“啊啊……救我……啊啊……”快要受不住了,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路京辰贪婪地亲着少女的每一寸肌肤,一下又一下有力地撞击。身下的少女几乎陷入了癫狂,全身战栗不已,呻吟声支离破碎,像发育不良的小猫。
“啊啊……啊……嗯啊……嗯嗯……啊啊……”苏小鱼一边艰难地喘息,一边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男生终于到了爆发的状态。此时的苏小鱼嗓子已经叫哑了。可当精液射进来时,她还是被刺激得高声叫了出来:“啊啊……啊……”
她几近晕厥,皮肤滚烫,全身战栗,发出像哭一样的声音。
路京辰紧紧搂着她,慢慢平复高潮的余韵。果然,欲仙欲死,几近疯狂。天底下最快乐的事,莫过于此了,他想。
……
苏小鱼醒来时,感觉底下有一点儿胀痛,嗓子干得冒烟。她不知道,昨晚做完后,路京辰将她那里擦干净后,扒开她的花瓣,一层层细致地上了药。少女粉嫩的花瓣,无比娇柔可爱,上药时他甚至没忍住偷偷亲了一口。
“啊——”身子忽然被人扶了起来,被子滑落,光着的身子袒露出来。她看到了身上的无数个红印。
一瞬间,昨晚的疯狂、刺激与舒爽迅速涌入脑海。苏小鱼眼前一阵发黑。她刚想说什么,一杯水递到了她唇边。路京辰从身后环抱住她,给她喂水。
抱着她的那只手轻轻摩挲着她的乳房,大拇指刮擦着她的乳尖。
“嗯……”她难耐地夹紧了腿,虽然那里酸疼无比,“不……不要。”
男生却置若罔闻,继续慢条斯理玩弄她的乳尖,揉捏她的乳房。
“求我。”他在她耳边道。
这声音……对,昨晚他好像就是这样说的。自己……自己当时哭着叫着求他……求他插自己。
想到这儿,苏小鱼羞得使劲挣扎。可她累了一晚上,力气还没恢复,手软脚软,那点力道像撒娇似的。
路京辰放下杯子,看着少女已经被滋润过的红唇,毫不犹豫低头含住。
他一点一点吮吸、舔舐。苏小鱼被他紧紧搂在怀里,不得动弹。男生的霸道气息如海水般倒灌进她的口鼻。她不得不张嘴呼吸,承受他的攫取。
“唔唔……嗯……嗯嗯……”
在路京辰的逼迫下,苏小鱼向邵老师请了三天假。这三天,她在路京辰的别墅里都是光着身子。她的衣服还在路京辰车里,路京辰也不许她穿别的衣服。
“若是你的表现让我满意了,我会考虑把你衣服拿回来。”他说。
“我……我还想回家。”苏小鱼可怜巴巴地提出。
他捏着她的下巴,冷笑:“衣服都还没拿回来,就想着回家的事了?”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道:“今天,我们试试新花样。”
投影幕上,男人坐在椅子上,岔开腿。女人坐在男人腿上,自己上下运动。密闭的房间内,屏幕上男人女人粗重、娇媚的喘息声和呻吟声,仿佛自带音响效果,在他们耳边回环缭绕。
路京辰已经脱了衣服,像荧幕上的男人一样岔开腿坐在椅子上。今天的新花样便是跟着小电影做。电影里的女主角怎么做,怎么说,苏小鱼就必须做一样的动作,说一样的话。
为了拿回衣服,苏小鱼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她扶着椅子,小心翼翼往下坐。她从没做过这种事,有些无从下手,试了几次都坐不下去。路京辰那根东西又粗又大,她对不准,差点儿将那东西坐断了,惹来对方倒吸一口气。为了防止自己命根子夭折,路京辰一把握住苏小鱼的肩膀,恶声恶气道:“你都不扶着,怎么能对得准?”
他拉着她的手来到自己的硬挺处,强迫她握住。少女娇软绵绵的手握住男生坚硬的硕大时,双方心里都“咚——”地跳了一下。
路京辰:好舒服。
苏小鱼:好热,坚硬和柔软并存的奇异存在,像烫手山芋,害怕得想立刻甩开,可是不敢。
她小心摸索着来到自己花心处,男人的龟头像自动感应般,立刻寻到了那已微微湿润的洞口。只是,还不够,还进不去。
电影里,女主角早已经抱着男主的脖子上下耸动了,她一边动一边不满足地喊着:“老公,用力操我,用力,啊啊……”
苏小鱼面红耳赤,她张了张嘴,努力挤出两个字:“老……老公……”
路京辰瞳孔一缩,脸上却一副玩味的模样:“什么?”
“帮……帮我。”苏小鱼艰难道。
“你刚才叫什么?”“老……老公。”少女咬着唇,红唇似要滴血,“我……我插不进去。”
男生嘴角翘起,多了一丝邪恶的微笑。他朝下探出手,准确无误摸到了少女那颗突起的阴蒂。大拇指、食指、中指揉捏、轮流摩擦。一股强烈的酸爽直冲头顶,苏小鱼腿一软,再也蹲不住了,一屁股坐了下去。
“啊啊……”龟头横冲直撞,粗鲁地冲破了层层叠嶂。那猝不及防的饱胀感,让苏小鱼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被撑破。
“啊啊……太大了……啊……啊啊……”
为防止自己掉下去,她双手搂着路京辰的脖子,身子和他紧紧贴在一起。她伏在男生怀里,轻轻喘着气,慢慢适应甬道内的硕大。
可是阴蒂上的刺激又让她想逃,想夹紧双腿。她忍不住抱着路京辰上下磨蹭:“啊……嗯嗯……啊……好难受……啊啊……”
甬道内越来越湿了,路京辰轻轻耸动,不意外惹来苏小鱼更大的反应。“啊啊……嗯……啊……嗯啊……”
这个姿势插得更深,更紧,一张椅子,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纠缠,肉体的紧密交缠,似乎让他们内心也更贴近了。苏小鱼的呻吟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撒娇:“啊啊……啊……慢……慢一点……我……我受不住了……啊啊……”
路京辰捧住她的脸,吻了下去。
“唔唔……”唇舌交织,上下都被禁锢住,苏小鱼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摆布自己。
她像一只乖顺的小羊羔,在主人怀里任他索取。今夜的路京辰似乎比往日温柔许多。他吻她,双手在她身上轻轻摸索,揉捏。
电影里女人夸张的娇吟和苏小鱼失控的呻吟交织。
“啊啊啊……啊……嗯啊……不……不行了……啊啊……”龟头摩擦到了甬道内的某点,苏小鱼一个激灵,浑身震颤不已。
她急促地呼吸着,腿心处异常酸软,一阵又一阵电流蔓延全身。她哭得梨花带泪:“啊啊……不……不要了……啊……饶了我……老公……啊啊……”
“啊啊……我……我控制不住了……啊啊啊……”她像岸上鱼,不受控制地甩了两下尾巴,然后直挺挺的,一动不动。
巨大的刺激直冲天灵盖,她叫都叫不出来了,眼前的白光和用到内一股温热的水流仿佛同时出现。底下湿了一大片,仿佛尿失禁了。
她失神地蜷缩在路京辰怀里,双目久久无法聚焦,身子微微颤抖,汗湿的头发贴在额头上。
她潮喷了。原来,潮喷是这种仿佛天地间万物全都毁灭了的感觉,是这种仿佛自己死过去般的感觉。
……
第四天,苏小鱼终于获准穿衣服出门了。
画室里,金放抱怨了好久:“苏姐姐,你终于来了。我等了你三天啊,你知道这三天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还以为你是嫌弃我,不愿意跟我搭档呢。”
“不是,我是家里有点事。”苏小鱼没敢看路京辰、
“不是嫌弃我就好。”金放抱怨了几句,立刻又笑嘻嘻的,“你看,这是我和大家选出来的姿势,你看喜欢吗?”
图册上,一男一女两个模特,两个人都是光着身子。男女面对面站立,两人上身微微分开一点点,下半身却紧紧贴在一起,两人的腿一前一后互相交叉,女模特双手搂着男模特的腰,男模特双手则搂着女模特的肩。
这幅姿势可以很好地观察两个人交缠时的肌肉线条。为了这个姿势,金放这三天“贿赂”了不少同学。
比起上一次岔开腿任人观察的姿势,今天的姿势稍稍保守了一点点,可和金放这样贴在一起,苏小鱼很不自在。尤其是一低头就能看见他抵在自己腿间的昂扬。
图册上男模特那里也是立起来的。金放知道她害羞,笑嘻嘻道:“这里硬了才正常。男女模特光着身子搂在一起,男模特还能心如止水,不动如山,他不是gay就是不举。我是个正常男人,我肯定会硬的。”
见他说得这么直白,苏小鱼的脸更红了。偏偏金放似乎不知羞耻为何物,还故意小幅度地用那里一下下顶他。
苏小鱼不得不低声求他:“别……别动了。”
“姐姐,我一直硬着,你呢?”金放悄声道,“你都没有反应吗?”
“别说话了。”“你那里有没有湿?”“别说了。”
台下的路京辰火气窜上了头顶,就不该心软送她来画室,不该一看见她哭,听到她的哀求就改变了原则。
……
漫长的一个小时终于结束了。苏小鱼站得两股战战,听到时间到了,竟然两眼发晕,差点儿摔倒。金放却无比开心,眼疾手快接住她,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谁知,他动作过猛,托着苏小鱼的两条腿抱起她时,好巧不巧,让她的花穴恰好“坐在”自己一直坚挺的巨龙上。
“啊……”苏小鱼失控叫了出来。
这一变故惊呆了所有人。底下的男生们嫉妒羡慕恨看着台上的两人。金放一边爽上天,一边得了便宜还卖乖:“啊……真不是我故意的,凑巧凑巧。姐姐……好紧。”
“嗯……快放我下来,啊啊……嗯啊……啊……”金放忍不住向上顶了下,刺激得苏小鱼失声呻吟。
“姐姐,箭在弦上,不发出来我会死的。好姐姐,你就帮帮我吧。”说着,他将苏小鱼抱得更紧了,挺着腰肢,不断抽插。;两个人就这么在台上上演起了活春宫。
想到台下的老师和学生们,苏小鱼简直想死。她哭着摇头:“不……不要……啊啊啊……啊……”
路京辰都快气爆炸了,要不是台下的同学和邵老师死死拦着他,他能冲上来打死金放。
“人道点,人道点。”同学劝他。
“金放,不想死就滚下来。”路京辰大吼。
“啊啊……”金放显然爽到了极致,竟毫不羞涩地大叫了出来,比苏小鱼的呻吟声还要大。
“感觉怎么样?”有同学问。
“爽,非常爽,姐姐里面好舒服。”金放大声说。
苏小鱼一边哭一边喘气:“呜呜……不要……呜呜……啊啊……啊……”
终于,金放到了,一股又一股精液射进苏小鱼的花穴深处,因这个姿势,射进去的精液又慢慢顺着甬道流了出来。白色精液从花穴口流到大腿上,一路蜿蜒。看得台下的同学一个个眼睛发红,几乎每个人都幻想着台上的金放是自己。
此时苏小鱼也到了高潮,她不受控制的战栗,全身泛红,哆嗦着、颤抖着,呻吟声变了调。
“啊啊啊……啊……嗯啊……”
十几双眼睛,目睹这个少女在台上高潮了。
苏小鱼悄悄推开休息室的门,确认走廊上没有人后才敢走出来。她从窗口看到,路京辰的车就在楼下,只要从一楼楼梯走下去,就绝对会被他看到。所以,她决定下到负一层,从地下车库出去。
这个时间点,地下车库基本没什么车了。她从出口走,不会影响到别人。走到负一楼楼梯拐角处时,忽然一个黑色人影窜了出来,一把抱住她。黑影扑上来的那一刻,苏小鱼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和几天没洗澡的臭味。
“啊啊——”她吓得大叫,对方脏兮兮的大手一把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恶狠狠道,“别吵,小心我宰了你!”
完了完了,这里没有摄像头,不会有人来救我了,苏小鱼努力回忆自己看过的防身术,拼命反抗。奈何对方身材高大,力气又大,她被勒得快要死了也伤不到对方。
她肺内的氧气越来越少,头越来越晕,脸憋得通红。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时,“砰”的一声,壮汉轰然倒塌,她倒在了对方身上。一只温暖有力的手及时将她拉了起来。
她大口大口呼吸,借着楼道内昏黄的感应灯,看清了救她之人的样子——路京辰。
路京辰一脸黑气,将她拉起来后,对着已经倒地的壮汉猛踢了两脚。苏小鱼被吓破了胆,死里逃生,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了。她紧紧抱着他的胳膊,一边哭一边颤颤巍巍道:“走,求求你带我走。”
路京辰一言不发,黑着脸将她抱起来往外走。一直到车上,她哆哆嗦嗦系好安全带后,他才质问:“为什么走那里?”
“我……我……”苏小鱼不敢说实话。
“躲着我?”他靠近她,目光中闪烁着危险的信号。仿佛只要苏小鱼回答得不能令他满意,他下一秒就要吃了她。
“我……我错了。”苏小鱼眼中带泪,可怜巴巴道歉。不能说真话,也不能说假话,只能示弱。
这个回答果然没有引起路京辰震怒。他手指轻轻捏着苏小鱼的脸颊,慢悠悠道:“知道错了,一会儿该怎么做应该也知道吧?”
苏小鱼轻轻“嗯”了一声。每次她主动承认自己错了,祈求他原谅时,他提出的原谅条件都是:主动伺候他射精。若是他不出精,她就要一直做。
路家别墅,昏暗的卧室内,苏小鱼艰难地脱下路京辰的衣服。男生那里已经立起来了,她咬了咬牙,正准备俯下身含住,谁知对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自己身下。
路京辰侧着身子,半压着她。他看着少女忐忑不安惊慌不定的眼睛,伸手抚上她的脸。
“怕吗?”他问。他依然是冷着一张脸,声音却柔和了不少。苏小鱼点点头,反应过来又赶紧摇头:“不……不怕。”
“呵——”他轻笑了一声,“我说的是在楼梯那里。”
原来他问的是这个。一想到黑暗的楼道内,突然冲出来的陌生大汉,勒得她差点儿死掉,那种恐惧和窒息感再次袭上心头。她微微颤抖,呼吸开始急促,不由自主抱紧了身上的人。
男生轻轻拍着她的背,像是安慰:“看你以后还敢躲着我吗。”
路京辰可怕,可那个陌生大汉更可怕,苏小鱼心想。
“睡吧。”男生一边温柔地摩挲她的后背,一边道。苏小鱼震惊,瞪圆了眼睛看他。他……他不要自己接受惩罚了?今天在台上,她和金放……他那副要杀人的样子她还记得,后来她躲着他遇到了醉汉,他也说要惩罚她,为何——
“怎么?”路京辰别有深意地看着她,“苏小鱼今天还没得到满足,欲,求,不,满?”
“不不是。”她急忙反驳,“睡……睡觉吧。”
躺在男生身边,盖着同一床被子,呼吸在空中交织……苏小鱼还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竟然有一天,他们之间没有威胁、求饶、激烈的欢爱,而是这样安静的、温馨的、单纯的睡觉。这种感觉,太新奇,太难得,还有一丝丝温暖。
第二天晚上,画室,男生们又想到了新花样。他们等不及一个个轮流当模特,决定一起上。这次,苏小鱼不再是单纯的静物模特了,她被当成了画布。全体男生通力合作,在她身上画一幅风景画。
苏小鱼脱光了衣服,平躺在台子上。男生们拿着笔刷,围在她身边。路京辰站在她胸口的位置,她一抬眼就能看到他黑沉的脸。她赶紧闭上眼,避免被他眼神威胁。
身上开始传来酥酥麻麻的痒,男生们开始画了。这种痒是一缕一缕的,若有若无,她感觉自己仿佛飘在半空,不上不下,无处着落。痒的地方希望他重一点,他却收了手,不痒的地方希望他别动了,笔刷却如羽毛般轻轻扫过,真是要命啊。
忽然,乳尖上一麻,苏小鱼睁眼看去,恰好看到路京辰正聚精会神在她乳房上作画。一笔一笔,全都汇聚于乳尖。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每一笔停在乳尖上时,笔刷来回捻磨。当刷子尖戳到乳尖中间的小孔时,就好像一股极细极细的电流从那个小孔钻了进来,钻进五脏六腑,蔓延至四肢百骸。
身体开始有些不安分了,她咬紧牙关,深深呼吸。
“姐姐,你怎么了?”金放贴心地凑到她面前,“是不是下面有反应了?要不要我帮忙?”
路京辰一记眼刀甩过去,金放仍不怕死地说:“姐姐,我手指也很厉害哟。”
路京辰挤到苏小鱼腿间,正准备霸道地宣誓主权。谁知一向不敢跟他作对的男生们这次竟意外地大胆、团结。他们霸占了最好的位置,不许路京辰和金放过去,并强烈谴责他俩:“你们俩已经轮过了,这次不许和我们争。”
团结的男生们围城一堵墙,牢牢防着路京辰和金放。他们分工合作,默契和谐。两个男生掰开苏小鱼的腿,其余的男生分别在苏小鱼两腿内侧作画。腿心中间最隐秘的地带则留给了班上那个看上去俊逸脱俗、不食人间烟火,平时话很少的温柔男生。
“他肯定是处男。”“咱们照顾照顾他。”“他不会吓晕吧。”“哈哈哈哈。”
蒋颂看着在自己面前打开的花瓣,心“砰砰砰”直跳。他紧紧抿着嘴,防止那颗心跳出来。苏小鱼第一天来画室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路京辰和金放之争,他也默默看在眼里。晚上躺在床上,他总在想什么时候轮到他,没想到这个机会来得如此突然。
他努力克制心跳,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拿着笔刷,轻轻刷上那片花瓣。
“嗯……”苏小鱼咬着唇,压抑着声音。
笔刷第一遍蘸的是清水,先湿润那个地方,后续才好上色。柔软的笔刷温柔地、不紧不慢、来来回回刷着花瓣,从里到外,又从外到里。忽然,蒋颂的眼睛瞪大了,心也漏跳了一拍。
他看见苏小鱼的两片花瓣微微颤抖,花瓣中间的缝隙中有一丝晶莹。她动情了,是他让她动情了,他想。他抬头看了一眼两颊潮红,咬着唇忍耐的苏小鱼,裆下胀得生疼。
笔刷继续游走,他坏心眼地故意用手指轻轻捏起一片花瓣。少女娇嫩的花瓣被他拉直,中间的孔隙更清晰了。他低下头,凑近,笔刷在被拉直的花瓣上,上上下下反复刷。苏小鱼腿都绷直了,微微颤抖。
路京辰低头含住她的唇,防止她咬破自己的嘴唇。苏小鱼终于没忍住,发出了第一道呻吟:“啊……嗯嗯……唔唔……”
两片花瓣被蒋颂用同样的方式反复刷了好几遍,苏小鱼再也受不了了,花穴深处暗流涌动。她想夹紧腿,狠狠摩擦一番,以缓解这不上不下的撩拨。可每边都有两三个男生扒着她的腿,她根本动不了。
“嗯嗯……啊……嗯……”她痛苦地扭着身子,屁股在台子上磨蹭。
金放虽然被同学们拦住了,可嘴不闲着,冲蒋颂道:“蒋颂,画到姐姐小豆子的时候要轻一点哦,那里很敏感的。”
“哈哈,蒋颂,你知道小豆子是什么吗?”“他肯定不知道。”“蒋颂,你脸红什么啊?”“你看姐姐都受不了了。”……
男生们的打趣声丝毫没有影响到蒋颂。他看似紧张,手却很稳,左手食指和中指轻轻撑开两片花瓣,让苏小鱼的小豆子暴露得更彻底。右手执笔刷,蘸上清水,轻柔地扫过那颗可怜的小豆子。
“啊……”细细密密的刷头仿佛千万只蚂蚁,无数的蚂蚁脚在敏感的小豆子上来回爬动,每一下都能带来一阵极细微的电流,无数的微电流连绵不绝,苏小鱼张开手指想要抓住什么,却抓了个空。
“嗯……啊啊……嗯啊……蒋……”她想叫蒋颂停手,“蒋颂……不……不要……”
“哈哈,姐姐叫你不要停呢。”金放火上浇油。
看到苏小鱼在自己笔下反应强烈,蒋颂很开心,表面却仍是那副风淡云轻不动声色的模样。他看着苏小鱼进皱眉头痛苦地与欲望做着斗争,哑着嗓子问:“姐姐,你喜欢什么颜色?”
苏小鱼怎么可能答得出来:“嗯……不……不要……啊啊……”
“不要?”蒋颂微微皱眉,似乎很苦恼,“那我一个个试?”说着,笔刷的力度似乎加大了,一下一下按压着那颗小豆子,碾磨。
“啊啊……不要……啊……”苏小鱼手脚都在颤抖,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她快要失控了。
“那我帮姐姐选个颜色吧。”蒋颂善解人意道。
他选了大红色。颜料是特制的,无毒无害。第一笔,刷在会阴处,苏小鱼的小穴和菊穴都瑟缩了下。第二笔,刷在左边小阴唇的外侧,第三笔第四笔……,继续在阴唇两侧反复刷,苏小鱼脚背已经弓起来了,娇喘不止:“啊……啊啊……嗯啊……”
最后一笔,笔刷重重地按在阴蒂上,碾压,再碾压。“啊啊啊……啊……啊哈……嗯啊……”苏小鱼抽搐般挺起了身子,股间颤抖,一股淫液喷了出来。
台子上的少女,身上是一幅浓墨重彩的风景画,腿心画的是一朵红色玫瑰花,玫瑰花红色的花瓣一层叠着一层。而此时,少女却全身战栗,大口喘气,哆哆嗦嗦潮喷,沉浸在高潮的失神中。
邵老师走过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男生们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少女看,欣赏她高潮中的样子,女生推荐流出来的水冲刷了玫瑰花的红,红色的颜料水一滴滴落在洁白的台子上。
……
“姐姐,我抱你去洗澡。”苏小鱼慢慢平复后,蒋颂不等其他人反应,抱着苏小鱼就往浴室走。路京辰正准备拦,却被另四个男生挡住了。
“今天轮到了蒋颂。”他们说。
路京辰冷冷看着他们。这四个人以前可不敢拦着自己,今天为了蒋颂竟然胆大包天了,看来,蒋颂不像他表面上那样无害。
浴室内,蒋颂拿起花洒,温柔地帮苏小鱼冲洗,微笑着道歉:“我刚才画的时候有些失控,姐姐能原谅我吗?”
苏小鱼腿还有点儿软,靠在墙上。她有些不好意思,想伸手接过花洒:“没关系,不怪你。我……我自己来吧?”
蒋颂温柔一笑,将花洒举高:“我害得姐姐腿软,就让我帮姐姐洗澡赔罪。”
“我……我自己可以洗。”苏小鱼踮起脚去够,一不小心滑到,幸好被蒋颂及时接住。可她也弄了蒋颂一身水。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赶紧道歉。
蒋颂一点儿都没生气,还是那样温柔:“没事,我正好也一起洗个澡。”
他揽着苏小鱼,并未放开她,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问:“姐姐,我刚刚画画时,是不是弄得你很难受?”
“不……不是。”苏小鱼羞得不敢看他。要她怎么回答嘛,难道说又痛苦又欢愉?
“那是很舒服?”少年似乎很好奇。
“也……不是。”别问了别问了,苏小鱼心底呐喊。
“姐姐,可是我画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很难受。”少年竟然飞快脱下了衣服,并拉着苏小鱼的手来到自己腿间。
少年的力气很大,苏小鱼挣脱不开,被迫覆上那个硬如铁的东西。
“你……你自己动手弄一弄,就……就不难受了。”单纯的苏小鱼好心地指点“纯洁如纸”的弟弟。
“自己该怎么弄?姐姐,你教教我。”男生的声音仿佛带着水汽,淌进她耳朵里、心里。
她闭着眼,轻轻握住男生的阴茎,慢慢上下撸动:“就是这样,你……你自己弄吧。”
撸了两下,她想放手,谁知男生却抓住了她的手,撒娇般道:“我自己弄不好,姐姐你带着我弄,好不好?”
“我……我也不会。”苏小鱼挣扎。
“姐姐,姐姐——”男生在她耳边不断撒娇,喘着气,“啊……姐姐就帮帮我嘛。”苏小鱼心软了。
少女娇软的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慢吞吞上下撸动,蒋颂克制着化身成大灰狼将少女扑倒的欲望,忍耐着这隔靴搔痒般的折磨:“啊……姐姐,快一点,我好难受。”
苏小鱼加快了速度,蒋颂舒服地叹了口气:“姐姐……好舒服……”
说着,他似乎忍不住了,将苏小鱼转过来,抱紧自己怀里,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唔唔……”苏小鱼放开了手,下意识搂住对方的肩。
少年一把提起苏小鱼,托着她的臀部,将她抱在自己身上。他将苏小鱼抵在墙壁上,温柔看着她,在她惊慌的目光中,准确无误找到花穴入口,插了进去。
“啊……”苏小鱼惊呼。少年开始不紧不慢抽插起来。龟头缓缓摩擦着少女甬道内壁,刺激也一点点散开,苏小鱼紧紧抱着身上的少年,以缓解那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和酸爽。
“啊……啊啊……嗯啊……嗯……”她的呻吟似乎带着哭腔。
“姐姐……姐姐……”少年一边亲她一边轻唤。在少年的温柔中,苏小鱼渐渐丧失了反抗的力气。
少女受到刺激的甬道不断蠕动着,花穴口急速收缩,像一张小嘴紧紧吸着少年的巨龙。蒋颂舒服得喘着粗气。他霸道地含住少女的唇,霸道地舔舐,与她交换气息。
“啊啊啊……”忽然,苏小鱼痉挛般哆嗦起来,“嗯……啊啊……啊……嗯啊……”
“那里是什么?”少年故意装傻,龟头反复摩擦那一处。
“啊啊……不……不要……啊啊啊……”苏小鱼痛苦地摇头,花穴剧烈收缩。
蒋颂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是这里吗?摩擦这里姐姐很难受吗?”
“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嗯……”
“姐姐这么难受?那我退出去。”少年像个乖宝宝,果然退了出去,只留龟头抵着花穴口。原本胀得满满的甬道忽然一空,空虚便立刻袭来,空荡荡的甬道内渗出丝丝缕缕的酥麻,好想被插,被抽动,被狠狠摩擦。
“啊……嗯……”她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
“姐姐……怎么了?还是很难受吗?”少年无辜地问。
苏小鱼羞得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可怜巴巴看着少年,眼泪汪汪,希望少年能从她的表情中看出答案。可谁知少年“太单纯”了,眨了眨清纯无辜的眼睛:“姐姐,你哪里难受?”
好想要,好想被插,酸软从用到深处传来,她忍不住了。
“下……下面。”苏小鱼艰难地说道,“你……你插进来。”
少年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乖巧地说:“插进去?那我轻轻地,不弄疼姐姐。”
他果然很轻,很轻,轻得苏小鱼百爪挠心,欲求不满,几近崩溃。“不要……不要……”她哭着求他,“用力……用力点。”
“姐姐……我来了。”少年吻住她的耳朵,猛地冲刺。
“啊啊……啊……啊……嗯啊……嗯嗯……啊啊啊……”苏小鱼舒服得脚趾都蜷缩了。
……
少年精力旺盛,冲刺了很久,苏小鱼一次次被带上巅峰,泄了一次又一次,少年才终于射精。最后,她趴在少年肩头,累的浑身无力,只有甬道条件反射般一张一合,高潮的余韵仿佛海浪,冲刷她一遍又一遍。
“姐姐,舒服吗?”少年在她耳边问。他轻轻抚摸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少女,心底很满足。
不论是路京辰,还是邵老师和金放,他全都不放在眼里。
路京辰冲破四个男生的阻拦,踢开浴室门时,苏小鱼正伏在蒋颂肩头喘气。她沉浸在高潮中,连路京辰进来了都不知道。蒋颂抱着她,并不松手。他安静却坚定地与路京辰对视,淡然的眼神中,藏着一丝挑衅。
“放开她。”路京辰走过去,冷冷道。
“凭什么?”蒋颂淡淡道,“姐姐是独立的个体,不是你的私有物。”
苏小鱼总算回过神了,她头埋在蒋颂颈窝,不敢抬起来。蒋颂那个东西还插在她花穴里呢。
“苏小鱼,下来。”路京辰的声音蕴含着怒气。苏小鱼有些害怕。她知道自己应该下来,可她害怕下来之后路京辰对付她的手段。
抱着她的蒋颂立刻感知到了怀里人的害怕,他心底暗笑,路京辰把握不住机会啊。他越强势霸道,只会将苏小鱼推得越远。所以,他的策略是对的。像苏小鱼这种单纯柔弱的女生,强硬只会让她一时屈服,却收服不了她的心。
他在苏小鱼耳边柔声道:“姐姐,我一会儿送你回家,好吗?”跟路京辰走还是回家?根本不需要纠结,苏小鱼立刻乖顺地点点头。
蒋颂微笑看着路京辰,说道:“我想,还是尊重姐姐的意愿比较好。”
路京辰盯着苏小鱼光裸的脊背狠狠看了一眼,转身离开。蒋颂安抚地摩挲着苏小鱼的后背,轻声安慰她:“姐姐别怕,我会保护你。”
“嗯。”
……
穿戴整齐,坐上蒋颂的车时,苏小鱼打开手机地图,准备指给他看。“姐姐,去我家吧?”少年转过头,真诚地看着她。
“我欺负了姐姐,我得负责。”他说。
“不……不用。你……你没有欺负我。”苏小鱼低着头,浑身不自在。
“姐姐——”少年倾身凑到她面前,“今天姐姐都哭了,我看着好心疼。”
“我……我……”苏小鱼脸都要烧起来了,啊啊啊,要怎么解释啊?
“姐姐,让我照顾你好吗?至少今晚让我好好照顾你,不然我会睡不着的。”少年干脆将靠在苏小鱼肩上,蹭来蹭去,像一只撒娇的大狗狗。
“不……不用了,真的不用。我……我可以照顾自己。”
“姐姐——”少年拖长了音调,好像很受伤,“那姐姐告诉我,今天为什么哭了?”
苏小鱼说不出话了,他怎么老是纠结这个问题啊。
“去我家,让我照顾姐姐,好不好,好不好嘛?”少年摇着她的胳膊继续撒娇。苏小鱼招架不住了,终于败下阵来,轻轻点了点头。
“哇——太棒了!我最喜欢姐姐了。”少年开心地捧着她的脸颊,重重亲了一口。
至少,他没有路京辰那么可怕,苏小鱼安慰自己。
蒋家别墅。“姐姐,别怕,我家就我一个人。”蒋颂搂着苏小鱼进门。苏小鱼悄悄打量,屋子收拾得很整齐,也很干净,一进门还能闻到淡淡的花香,很符合蒋颂平时俊逸出尘的气质。
不知道怎么的,她忽然有些自卑,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
“姐姐,你在沙发上坐一会儿,我给你倒水。”蒋颂很贴心。一杯热茶下肚,苏小鱼放松了不少。
“姐姐,来,我带你看看你睡的房间。”蒋颂牵着苏小鱼来到房间。房间布置得很温馨,米白色墙壁,被套床单则是草绿色的。床是很大,看上去软软的,让人一看就想躺上去。
“这本来是准备给我表妹来做客住的。不过她一次都没住过就出国留学了,以后这间房就是姐姐的,谁来我都不给她住。”
“不不,”苏小鱼赶紧摆手,“我就住今天晚上。”
“姐姐——”蒋颂又拖长了音调,开始撒娇,“不要老是拒绝我嘛,我会伤心的。”
“嗯……好好。”苏小鱼含糊应付。
蒋颂这才满意。他贴心地给苏小鱼拿来一套睡衣,又告诉她卫生间怎么用,灯的开关怎么用,房间内的热水怎么用,这才离开。
“姐姐,晚安。”他走到房间门口,回头温柔一笑。
“晚安。”苏小鱼回应。
换好睡衣,躺在床上,苏小鱼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平心而论,蒋颂很会照顾人。床很舒服,房间内的温度湿度很舒服,睡衣也很舒服。
想到他总是拉着自己“姐姐”长“姐姐”短的,她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姐姐,我可以进来吗?”房门被轻轻叩响,蒋颂软软的声音传来。
“进——”苏小鱼赶紧坐起来。她话还没说完,门已经被推开,换了睡衣的蒋颂走了进来。
换上睡衣的他,比平时看上去更柔和。更容易叫人放松警惕。
他坐到床边,微笑看着苏小鱼:“姐姐,我想跟你一起睡。”“不不,不行。”苏小鱼连连摆手。
“姐姐——”蒋颂拉着她的手不放,“我一个人睡不着,而且——”
他拉着苏小鱼的手来到自己腿间:“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姐姐,这里就会胀痛。姐姐,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苏小鱼像被烫到了,想要收回手,可蒋颂抓得很紧。他又往里挪了挪,真个个人几乎全靠在苏小鱼身上,一副难受到无力的模样:“姐姐,今天胀得很痛的时候,插进姐姐里面就很舒服了。姐姐,你帮帮我。”
“你……你自己弄吧,用手……也可以的。”“我弄了,可是更难受了。”少年委屈巴巴看着她,好似快要哭出来。苏小鱼心一软,便不忍推开他了。
后来光溜溜躺在床上,任蒋颂扒开自己的大腿细细研究时,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步步答应他一个又一个要求的。
蒋颂打开苏小鱼的大腿,在她屁股底下垫了个枕头。他像个好奇宝宝,轻轻捏着苏小鱼两瓣阴唇把玩,手指微微探入穴口:“姐姐,你这里湿了。”他手指上挂了一抹晶莹,在灯下显得格外透亮。苏小鱼羞得说不出话。
少年暂时放开他的阴唇,倾过身子,轻轻压在她身上,一边温柔地亲她:“姐姐,我好喜欢你啊!”
苏小鱼心底一动,像是被什么击中了。她仿佛睡在温暖的湖面上,任由自己下沉,不想做任何挣扎。
所以,当少年含住她嘴唇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张开了嘴。少年干净轻柔的气息瞬间涌入,她任由这气息与自己纠缠:“唔唔……唔……嗯嗯……”
少年温暖的手掌向下摩挲,抚过之处带来一阵阵涟漪。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少女的乳尖,轻轻揉搓。
“唔唔……嗯……唔……”
大手握住少女的乳房,轻轻挤压。苏小鱼舒服得刚想叹气,舌头就被攫住了。两条舌头在她口中交缠,少年的吻终于显露出一丝丝霸道。他的唇挤压着她的唇,他的舌头缠着她的舌头,她觉得自己好像一块可口的点心,正在他口中被细细品尝、融化。
她的身体慢慢热起来了,内心深处滋生出了一股渴望:“唔唔……嗯……嗯嗯……”
不知不觉中,她抬起了一条腿,在蒋颂腿上磨蹭。少年轻轻笑了一声,手来到了下面。他从大腿外侧摸到大腿内侧,在腿根处反复摩挲。
“嗯嗯……唔……嗯……”
少年的手探入花心,手指濡湿。他熟练地摸索到了那颗小豆子,轻轻一按。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果然,这颗小豆子就像一个开关,启动开关,苏小鱼便激动地叫了出来。
此刻的她面色潮红,身子轻微颤抖,眉心微蹙,樱唇微开,急促地喘着气,又美又欲,格外诱人。
蒋颂仿佛被鼓舞,手上动作越发快了。酥麻酸爽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苏小鱼的呻吟声连绵不绝,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啊啊啊……啊啊……嗯……呃……嗯嗯……啊啊啊啊……”
“不……不要……啊啊啊啊……”“我……我……我不行……啊啊啊……”
“姐姐,你想要什么?”少年温柔的声音如同魅人心神的风妖,钻入她耳中,直抵她的心房。
“难受……啊……好难受……嗯……啊啊……”
“姐姐——我插进去好不好?”少年不紧不慢,好似一点儿都不急。
“嗯嗯……啊……进……进来……啊啊啊……”
“姐姐,你真的愿意让我插进去吗?”少年的龟头只在穴口磨蹭,迟迟不肯进去。
苏小鱼难耐地抬起屁股,想主动蹭进去。可是,少年的那根巨棒仿佛有生命,灵巧地躲避着,不管她怎么蹭就是不进去,撩拨得她欲火焚身,穴口张张合合。
“嗯……啊啊……进……进来……啊……插进来……啊啊……蒋颂……求你……插进来……”
“姐姐,是你求我的哦。”少年温柔地亲着她的嘴角,腰一沉,龟头轻松抵开层层花蕊,冲了进去。
“啊……嗯……啊啊……嗯嗯……”
少女的甬道温暖、紧致、湿润。一进去,蒋颂就忍不住闷哼一声。少年的阴茎粗大、坚挺,像一个雄赳赳的大将军,坚定、无畏地往前冲,一路攻城略地,收获无数俘虏,缴获无数战利品。敏感的甬道就这样在少年一次次的进攻中,被反复摩擦、冲撞。
快感随着每一次摩擦慢慢堆积、堆积。苏小鱼忍不住紧紧抱住了蒋颂,在他怀里战栗,呻吟:“嗯嗯……啊……嗯啊……啊啊啊……”
她快要融化了,全身所有的感觉似乎已经消失,只剩下无以言喻的快感。
“蒋颂……蒋颂……啊啊……嗯……啊……嗯嗯……啊啊啊……”她喊着他的名字,呻吟。
甬道内的抽插速度加快了,刺激越来越强烈,苏小鱼控制不住地战栗,呻吟声变得支离破碎,还带上了哭腔。
“呜呜……嗯嗯……啊……啊啊……嗯……”她像被折断翅膀的小鸟,可怜地抓着身上的救赎,祈求他能大发慈悲,救救自己。
少年嘴角浮起了笑意,猛地抬起她的腿,架在自己肩上,大力挞伐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啊……”果然,身下的少女失控了,摇着头哭叫。
甬道收缩得越来越剧烈,蒋颂狠狠冲撞了几十下后,终于到了射精边缘。他一把抱起苏小鱼,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两个人交叠坐在一起,下身紧密相连,上身则亲密抱着。突如其来地转动,惹得甬道内的刺激又上升了一个度。
“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苏小鱼抱着蒋颂,被刺激得连连哆嗦,快感冲上巅峰,一阵白光在眼前闪过,她高潮了,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浑身发抖,在高潮中淫叫不止。
路京辰换了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守在路口,终于让他等到了苏小鱼。他就知道,蒋颂那只狐狸绝对不会送苏小鱼回家。他那些伎俩也就只能骗骗苏小鱼那个笨蛋。
想到苏小鱼,他心中又痛又恨,她竟然真的当着他的面选择跟蒋颂走!明明她第一个男人是我!是我!
在蒋颂的软磨硬泡下,苏小鱼终于答应陪他去逛街了。
“姐姐,我们可以买点菜,买点生活用品。姐姐喜欢吃什么菜?”他搂着她,脸贴着她的脸,“对了,还要买点蜂蜜回来泡水,姐姐昨晚嗓子都哑了。”
“别……别说了。”苏小鱼羞死了。
“昨晚让姐姐受累了,今天得好好给姐姐补一补。”他轻笑着咬上她的耳朵。
苏小鱼不知道,蒋颂心里想的是:还要给姐姐买几套衣服,特别是情趣内衣。
昨晚他缠着苏小鱼要了一次又一次,苏小鱼被折磨得喷了好几次水,她嗓子喊哑了,浑身瘫软,不住求饶。最后,在他的要求下,她喊了好几声“老公”,他才放过了她。
现在想想那个滋味,他小腹仍是一紧。细水才能长流,不能太放纵了,先给她补一补,晚上再好好疼她,他努力说服自己。
两人一起出门,苏小鱼站在路边等,他去取车。就是这三分钟的空档,一辆黑色越野车飞快驶来,将苏小鱼劫走了。
“帮我堵一辆车,奔驰黑色越野,车牌号是xxxxxxx。”一向云淡风轻的蒋颂,黑沉着脸,压抑着怒气,打电话给手下的小弟。
越野车上,苏小鱼哭着求路京辰:“停下,快停下,我要回家,求求你放我回家。”
路京辰目视前方,冷笑一声:“想回家?可以。今天陪我玩一天,玩到我满意了,就放你回家。否则——你永远别想回去。”
上车的时候手机就被他夺走了,他开得飞快,苏小鱼也不敢抢方向盘,对上他,她根本没有有效的手段,只能哭哭啼啼:“我……我不会玩。”玩?玩什么?她害怕路京辰会想出什么可怕的手段来折磨她。
没想到听到这话,路京辰怒意更盛了:“你刚才不是开开心心准备和蒋颂出去玩吗?和他能玩,和我就不知道怎么玩了?”
一想到刚才苏小鱼满面桃花,和蒋颂郎情妾意的模样,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想将她狠狠压在身下,干得她眼里心里身体里都只有自己。
“我……我们只是准备去逛街。”苏小鱼怯怯辩解。
“逛街?呵——可真有兴致啊!”路京辰冷哼,“那我们就去逛街。”
逛街?他……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苏小鱼并没有放松,她觉得路京辰不会这样轻松放过她。
车子停在一座商场地下车库,路京辰转过身,冷冷盯着她:“裤子脱了。”
什么?!苏小鱼大惊,立刻就想到了那次深夜他逼自己在车库脱光的场景。可现在跟那时不一样啊,那个时候是深夜,车库是他家的私人车库,外人不会看到。
现在是白天,商场的车库车来车往,还有工作人员,他……他怎么能——她就知道,知道他没那么好心。
她紧紧抱着自己,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用沉默反抗。看在路京辰眼里,她就是一副坚决要为蒋颂守贞的模样。他俯身,双手圈住副驾驶座,将苏小鱼牢牢圈在自己的包围中,冷冷盯着她:“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将你扒光,扔在车库里;要么你乖乖听话。”
苏小鱼一愣,这两个选择有区别吗?最后的结果不都是脱光?她微微抬头,眼睛红红的:“要怎么听话?”
路京辰看了眼她穿的连衣裙,长臂一捞,从后座拿出一个纸袋,一边拆一边道:“内裤脱了。”
“只……只用脱内裤吗?”“你要是想全脱光我也不介意。”“不不不,只脱内裤,只脱内裤。”苏小鱼一边说着,一边飞快脱内裤,生怕慢了一点路京辰就变卦了。
“腿打开。”路京辰命令。苏小鱼战战兢兢打开腿。
“啊啊……嗯……嗯啊……”,她刚脱下裤子,路京辰手中不知道什么东西就抵上了她的阴蒂。那个东西像一张小嘴,紧紧吸住她的阴蒂,不停震动。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失控般叫了出来。
她仰着头,靠在座椅上,死死咬着嘴唇,脚趾用力蜷缩着,努力忍耐着这突如其来的酸爽。她不敢反抗,害怕激怒了路京辰,惹来他更可怕的惩罚。可这感觉太可怕了,快感像海啸一般迅猛、激烈。
她手死死抓着座椅,不住颤抖:“啊啊……嗯啊……嗯……啊啊啊……”
快感太激烈,很快就让她达到了高潮,甬道内涌出一股春水,湿了路京辰的手。高潮并未让她满足,甬道内反而更空虚了。她喘着气,慢慢平复。路京辰却突然将什么东西塞进了她的花穴。
“啊……那……那是什么?”空虚的甬道迅速吮吸着入侵的异物,一股酸麻伴着轻微的胀痛窜上她的大脑,“嗯嗯……啊……”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路京辰将拿东西全部塞了进去,贴心地替她穿好内裤,然后捏着她的下巴,警告她:“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拿出来。”
苏小鱼努力压抑那股酸麻,胆战心惊:“那是……什么?啊啊——”
“那是能让你快乐的东西,你不是欲求不满吗?我一个人都满足不了你。”路京辰残忍地笑道。
“不……不是。”苏小鱼眼眶含泪,连连摇头。
“好好含着,掉出来惩罚会加倍。”路京辰捏了捏少女的脸颊,推开车门,让她下去。
苏小鱼没办法,只得咬紧牙关,夹紧双腿,小心翼翼迈步。也不知道那个东西长什么样,一头像一根软硬适中的棒子,插进了她的甬道;另一头则像一张小嘴,紧紧贴在阴蒂上。她刚下车,那张小嘴摩擦着阴蒂,就让她仿佛被一股电流击中,腿间一阵酸麻。
“嗯……”她轻轻哼了生,伸手扶住车门。
一只大手适时扶住了她。男生恶魔般的声音钻进她耳朵里:“姐姐,你怎么这么敏感?是不是做多了?”
苏小鱼这副含羞带怨、眼中噙泪、嘴唇被咬得鲜红的模样,看得他心头欲火大涨,恨不得立刻将她拖进车内,狠狠地要她。他其实,也忍得很艰辛。
他伸出自己的胳膊,命令道:“挽着我。”苏小鱼乖乖挽上他,自己腿软,花穴里又夹着东西,挽着他确实好受一点儿。
“哟,这不是苏小姐吗?”商场一楼的化妆品专柜前,一道阴阳怪气的男声忽然传了过来。
这声音苏小鱼太熟悉了,以前在公司几乎每天都能听到。这个说话的人,正是她之前所在公司部门的副经理。
副经理原本是坐在镜子前试眉笔的。他从镜子里看到走进来一个高大帅气,眉眼冷峻,五官硬朗的大帅哥,眼睛都直了。再一看,帅哥胳膊上挎着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竟然是被他赶走的苏小鱼。
他鼻子都快气歪了。被他赶走的苏小鱼,本该灰溜溜的。为什么,为什么她还能傍上这样优质的大帅哥!他气不打一处来,眼睛一转,心思立刻活泛了。
他装作跟苏小鱼关系很好的样子,走到两人面前,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路京辰,话却是对着苏小鱼说:“苏小姐,这是你男朋友吗?也不介绍介绍。”
说着,他又笑眯眯对路京辰道:“你还不知道吧,苏小姐以前是我部门的员工。她的事我全都知道哦,呵呵——”
他自以为很幽默地说:“你要想知道她的情史,问我准没错。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哦,帅哥。”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名片塞进路京辰的口袋。路京辰冷冷看着他表演,两根手指从口袋里将名片夹出来,轻轻一弹,名片打在了副经理脸上。
“滚”路京辰淡淡道,而后,不再多看对方一眼,带着苏小鱼走了。副经理愣在原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
“我……我以前……没有。”也不知道为什么,苏小鱼竟然想解释一下。或许是害怕他又要惩罚我吧,她想。
“我知道。”男生淡淡道。他当然知道她以前没有了。他是她第一个男人。而她,也是他第一个女人。
“那个人嫉妒你。”他转过头,语气还是淡淡的,“要我帮你教训他吗?”
“不不不,不用。”苏小鱼赶紧摆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不想再跟对方有什么瓜葛了。
经副经理这么一闹,苏小鱼的心情竟奇怪的好了点儿,身边的路京辰似乎没那么面目可憎了。她情不自禁挽紧了手中的胳膊。
“啊……嗯啊……”可就在这时,甬道内的东西忽然震了起来,她没防备,竟叫出了声。刚叫完,她脸就红透了,捂着肚子,久久不敢抬头。那个东西还在震动,甬道内酥酥麻麻的,一股酸劲弥散开来,叫她腿软,心颤。
路京辰低下头凑到她耳边:“姐姐,是不是想要了?”
少女满面通红,委屈又可怜地望着他,看得路京辰下面也紧了。他看了眼前面的奶茶店,说道:“姐姐,你去买两杯奶茶,一会儿我带你去看电影。”
“它……它还在震……啊……嗯啊……”“姐姐这点考验都扛不住吗?”看来,路京辰没打算停下。
苏小鱼咬着牙,一步一步走向奶茶店。奶茶店排队的人不少,好多都是情侣,男生排队,女生在一旁玩手机。苏小鱼强忍着快感,排在队伍中。她前后都是男生,弄得她格外不自在。千万不能发出声音,她一边强忍着一边告诫自己。
“小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忽然,她身后的男生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我没事……嗯……”虽然她竭力克制,可声音里还是不自觉带上了一丝娇媚。男生看呆了,想要跟她多说几句,余光却忽然感觉到一股杀气,似乎有人正用死亡的目光您是他。他扭头看了看,却什么都没看到。
终于轮到苏小鱼了。“两杯……芋泥奶茶,谢谢。”少女娇喘妩媚的声音惹得点单小弟都抬头看了她一眼。
“两杯芋泥奶茶,是吗?”他忍不住多问一句。
“嗯……”少女脸颊绯红,一副春情暗动的模样。
……
等候在一旁的路京辰拿着奶茶,指着前面的爆米花车:“去——”
“不去了好不好……嗯……啊……我……我坚持不了了……啊……嗯嗯……”苏小鱼求他。
“那好,去看电影。”路京辰似乎发了善心。可等苏小鱼走进那间他特地定的包厢时,才知道他跟善心两字毫无关系。
那是一间全透明的四方包间,包间内只有一张双人座沙发。包间前后左右都是普通座位。前面坐着的是一家三口,左右和后面是几个年轻的大学生,有男有女。苏小鱼不明白这种透明包间的意义,难道就是为了路京辰这种恶趣味的人准备的吗?
“啊啊……”苏小鱼死死咬住胳膊,压抑着呻吟。因为刚走进来,路京辰就调高了频率,那东西在甬道内剧烈震颤。最要命的是,阴蒂上的小嘴也开始吮吸、震动。两处同时被折磨,她腿一下子就软了,趴在沙发上,浑身颤抖。花穴内已经流了不少水,弄湿了内裤。
完了完了,外面的人肯定看到了她放荡的模样,她绝望地想。
就在这时,路京辰一把将她提起来,压在透明墙上。她惊恐地闭上了眼。身后,路京辰却掀起了她的裙子,抬高她一条腿。
“不……不要……求求你……不……不要……嗯……”被看光了被看光了,她绝望地想死。后面坐着好几个男大学生,他们看到了,完了完了。
“害怕了?嗯?”男生低沉的声音贴着她耳朵,“放心,这种玻璃里面看见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你睁开眼看看。”
外面……看不见?苏小鱼胆战心惊睁开了眼,后排的几个男生果然眼睛盯着大屏幕,并没有看她。她稍稍松了口气,可仍然觉得无比羞耻。
腿心酸得不得了,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却怎么也到不了高潮。酸爽、酥麻交织着巨大的空虚。当路京辰拔出那根插在甬道内的东西时,她的渴求和空虚达到了极致。
所以,路京辰命令她脱光时,她立刻手忙脚乱哆哆嗦嗦将自己扒光了。路京辰从后背抱着她,像把尿一般,将她两腿打开,花心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她大开的花心恰好就对着后排的男生。男生们清澈的面容无比清晰,苏小鱼羞耻得勾起了脚趾。
“嗯……唔唔……”路京辰的阴茎捅了进来,她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
“宝贝……外面听不见。”路京辰咬着她的耳朵,一下一下往上顶。
“啊啊啊……”终于,她忍不住了,哭着叫出来,“啊……嗯啊……呜呜……嗯……啊啊啊……”
电影里的声音通过设备传到了包厢内,女主角和男主角接吻的声音就像在耳边响起一样。恰好这时路京辰也含住了她的嘴唇。一时之间,她竟分不清哪些声音是电影里的,哪些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唔唔……嗯……嗯嗯……啊……嗯啊……啊啊……”她头向后仰着,靠在路京辰肩上,睁开眼时,恰好看到后排一个男生目光移到透明墙上,似乎……似乎还与她对视了一下。
她吓得花心猛地一缩,夹得路京辰差点儿泄了出来。
“宝贝……原来你喜欢被人看。”男生戏谑道,同时加大了进攻的力度,硕大的龟头不断撞击甬道内某个点。
“啊啊啊……不……不要……啊啊……不要……嗯……啊啊……”苏小鱼剧烈颤抖,呻吟声支离破碎。
她靠在路京辰怀里,抽搐般哆嗦,急促地喘息着。忽然,她像被抽筋似的,猛地挺直了身子,双目定住,停止了呼吸。剧烈的高潮袭来,一股淫水从甬道内喷薄而出,泄了出来。泄出来一瞬间,她的筋被抽走了,她软绵绵瘫在男生怀中,随着高潮余韵哆嗦。
“啊——”路京辰也在她剧烈的收缩中高潮了,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精液。
……
包厢外,男生们正在窃窃私语。“你们猜这里面的人在做什么?”“我刚看见了,一男一女走进去。”“哈哈,干柴烈火,翻云覆雨。”“干得昏天黑地,不知天地为何物。”“那个男的很高大,看上去精力旺盛,那女的受得住吗?”“哈哈,说不定她还没满足呢。”“你是不是硬了?”“你难道没硬?”“哈哈哈哈——”
因苏小鱼表现得还算差强人意,路京辰心情不错,放她去了画室。画室这次安排了两个男模特,人物表现的主题是:凌辱。
苏小鱼全身脱光,双手高举被绑在头顶的杆子上,左边的男模特光着身子呈站立姿势,右手微微抬起苏小鱼的左腿,左手捏着她一只乳房;右边的男模特同样光着身子,他坐在地上,一只手伸进苏小鱼腿间,似乎正在认真地研究。
苏小鱼全身处于紧张状态,左乳上的手掌力度适中,恰到好处,温暖中略带粗糙的触感也很舒服。这让她右边的乳房也生出了一丝渴望。她的乳尖在这渴望中,慢慢硬挺。
太羞耻了,捏一捏就有了反应。他们肯定发现了,她想。
更让她羞耻的是,两个男模特那地方翘得老高,直直抵着她的腿。左边男模特的毛戳得她有些痒。
台下,路京辰和蒋颂脸色都不太好看。苏小鱼心里很慌,一会儿下了课该怎么办?
艰难的一个小时终于熬过去了,两位男模特在最后几分钟时,抱着苏小鱼自撸,射了她一身。
苏小鱼披着浴巾,趁大家不注意,走进了邵老师休息室。
“邵老师……我……我可以借用下您的浴室吗?”她有些忐忑地磨着脚尖。在自己浴室洗澡,一会儿肯定躲不过路京辰和蒋颂的围堵。她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求助于邵老师。
邵老师看着她,温柔地说:“去吧,不用客气。”
洗完澡,邵老师还贴心地拿来一套自己的衣服给她:“干净的,我想你换上可能会更方便。”
他洞悉了苏小鱼的目的,却并不多言,只是默默地帮她。在他的帮助下,穿上男装,戴了帽子的苏小鱼顺利上了邵老师的车。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苏小鱼暗暗松了口气,终于摆脱了那两个人。说实话,路京辰脾气坏、霸道,除了那种事喜欢用强的,其他方面对她并不差。蒋颂温柔体贴,除了索取无度外,也挺好的。
她只是……不知道要如何同时面对那两个人。跟路京辰走,蒋颂会不开心;跟蒋颂走,路京辰会暴走,唉——
“今晚去我家吧?”邵老师忽然说道,“你家门口,可能有人堵在那儿。”
苏小鱼脸一红,小声道:“邵老师……您都知道了。”
邵老师笑了笑:“你这么美好,能吸引到他们,让他们争得不可开交,本就在意料之中。”
他这么一说,苏小鱼更不好意思了,嗫嚅道:“不……不是。”
邵老师笑了笑,没再说话,只是默默提高了车速。
和路京辰蒋颂不一样,邵老师家是一套普通的大平层,这让苏小鱼觉得亲切了许多。看到邵老师进厨房时,她赶紧跟上去帮忙。没想到邵老师只是从冰箱里拿出了一个小蛋糕。
他挖了一勺,送到苏小鱼嘴边。她有些饿,加上不好拒绝邵老师的好意,乖乖张口吃了。
邵老师温柔地看着她,伸出手指,轻轻擦拭她的嘴角。她脸有些发烧,正紧张地不知如何是好,唇上忽然一暖。
邵老师竟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上来。
“唔唔……”她手抵在胸前,微微挣扎。
邵老师立刻就放开了。他额头轻轻蹭着她,柔声道:“小鱼,我第一次见你时就很喜欢你。”
“你愿意将自己交给我吗?”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温柔宠溺的目光简直要溺死人。
苏小鱼呆呆看着他,仿佛中蛊一般,懵懂地点点头。
“啊——”下一刻,她已经被腾空抱起来了。
邵老师脱光了两人的衣服,压在她身上。苏小鱼紧张地闭上了眼,她忽然有些后悔点头了。她跟着邵老师走,明明是为了躲避那两个男生,可现在——
“嗯……啊……”邵老师含住她的唇,手指却探进她腿间,轻轻按了按阴蒂。
“宝贝……”他边亲边在她耳边絮语,“你不专心。”
她喘着气,身体微微颤抖。邵老师的手指灵巧地揉捏她的阴蒂,酸麻的刺激迅速传遍了全身。她难耐地挺起胸脯,大口喘着气。
邵老师另一手握住她柔软的乳房,捏紧、松开,捏得她连声哼哼:“嗯嗯……啊……嗯……”
“宝贝……你湿了。”邵老师将湿漉漉的手指伸到她面前。苏小鱼脸颊绯红,眼神迷离,慢慢扭动着身子:“啊……嗯嗯……”
邵老师将她大腿打开,扶着自己的昂扬插了进去。
“啊啊……嗯……啊……好胀……啊啊……”没想到邵老师看上去文质彬彬,脱下衣服后身上的肌肉一点不输路京辰和蒋颂,就连那处昂扬也是又粗又长,一插进去,苏小鱼就感到了酸胀。
她紧紧拽着床单,咬着嘴唇。可细碎的呻吟还是不受控制跑了出来:“啊啊……嗯……啊啊……啊……”
邵老师的动作很慢,慢慢地、慢慢地往里推进,每一下都那么清晰。饱胀感和酥麻感交织,像长出了无数只手,紧紧攀住她,让她无处可逃。
舒爽的呻吟从胸腔发出,不紧不慢地跑了出来。她仿佛水中的青荇,被另一条青荇缠绕。
酥酥麻麻的感觉、酸酸胀胀的感觉,还有那极细微的过电般的感觉,一点一点,以她能承受的速度慢慢推进。她舒服得快要融化了。
她能清晰感受到邵老师龟头的形状,感受到那强有力又不失温柔的冲撞。
“啊啊……嗯……嗯嗯……啊……嗯啊……啊啊啊……”她紧紧攀着邵老师的肩膀,身子微微颤抖。
“宝贝,舒服吗?”男人慢慢推进到最深处,又慢慢退出来,她的甬道却紧紧缠着男人的阴茎,花穴口的嫩肉急剧收缩。
见她没回答,男人故意重重一顶,顶在那最敏感之处。她一个哆嗦,叫了出来:“啊啊啊……啊……嗯……啊啊……舒……舒服……啊啊……”
男人亲昵地蹭着她的脸颊,吻上了她的嘴唇。
“唔唔……嗯嗯……唔……”男人的舌头钻进来了,他像是要吃了自己。她口中全是男人的气息。
她的腿不知不觉夹紧了身上的男人,主动迎合起来。好舒服……想要……想要这样一直被抽插……被压在身下揉捏。
迷迷糊糊中,她心底最隐秘的羞耻想法一点点萌芽。他……好会啊,她想。
“宝贝——”他放开她的唇,与她耳鬓厮磨,“谁做得你更舒服?”
“啊啊……嗯……啊……”她不敢回答。
“嗯?”男人狠狠顶了两下。
“啊啊……啊……嗯……啊啊……你……你做得……最……最舒服……啊啊啊……”
男人满意地抽插了几下,感受着层层花瓣随着自己动作展开、收缩。少女已经完全沉浸在情欲中了,她全身肌肤都泛着淡淡的粉色,脸上呈现出一种迷离醉酒的样子。
她现在是自己的,任由自己摆弄、疼爱,像一只乖巧的小绵羊……不,像一个可怜的性奴。
“喜欢我疼爱你吗?”他腾出一只手,慢慢磨捻她的阴蒂。
“啊啊啊……嗯……啊……嗯啊……啊啊……”苏小鱼大口喘着气,身子剧烈颤抖,“喜……喜欢……啊啊……”
“说你爱我。”他在她耳边蛊惑。
“啊……嗯嗯……爱……爱你……啊啊……”阴蒂还在对方手中,酸麻无比,她像一只快要煮熟的虾蜷缩着,战栗着,“饶……饶了我……啊啊……”
那股酸爽直冲天灵盖,冲得她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酸软的阴蒂上。又难受,又酸爽,像被高潮高高地抛上天,一直往上冲,往上冲,到不了尽头。
“啊啊……救……救我……邵老师……啊啊……”
看着少女陷入癫狂,男人终于发了善心,加快挞伐。粗大的阴茎狠狠撞进去,几乎连根没入,再缓缓退出来。每退一点,他都能感觉到少女甬道对自己的恋恋不舍。
被压在身下的苏小鱼迷乱癫狂地摇着头:“啊啊……啊……嗯嗯……嗯啊……啊啊啊……”
在男人的抽插、揉搓中,一股股电流蔓延全身,她尖叫着、战栗着,潮喷了。淫水浇在男人的龟头上,刺激得他一个哆嗦。终于,他使劲抽动了数下,射出来了。
淫水缓缓流下,如同失禁一般,苏小鱼全身还在哆嗦,甬道内的刺激还没消失。她大口大口喘着气,随着高潮大腿轻轻颤抖。
邵老师抽了两张纸,抬起她的腿,温柔地替她擦拭。
纸巾擦过阴蒂,苏小鱼抽了一下。邵老师轻笑道:“宝贝,还想要吗?”
“不不不……嗯……啊……”苏小鱼吓得赶紧捂住花穴。
邵老师温柔一笑,拉着苏小鱼的手,亲了亲:“宝贝,跟你做很快活。你呢?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他胯下蹭着她顶了两下,明示她。苏小鱼羞红了脸,垂下眼,轻轻嗯了声。
“什么?宝贝大点声。”男人故意装没听见。
“喜……喜欢你……这样对我。”苏小鱼忍着羞耻说了一遍。
“怎么对你?”男人不依不饶,并拉着她的手来到自己胯下,感受那再次蠢蠢欲动的昂扬。
“喜欢……你……你插我……啊啊……”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翻身再次压住了她。
“宝贝,再来一次。”他说。
苏小鱼在那张大床上,被邵老师翻来覆去疼爱了好几遍,经历了一次又一次高潮,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后,终于被放过了。
第二天,她正睡得香时,邵老师家的门铃响了。两个被甩掉的男生,找来了。
邵老师给他们开了门,三个男人站在客厅里。路京辰怒视着自己的老师:“她呢?”
邵老师依然是那副温和的模样。他竖起一根手指:“嘘——小点声,小鱼还在睡觉。”
他顿了顿,微微一笑:“昨晚,她累坏了。”
“你——”路京辰气得想爆粗口,又想到苏小鱼正在睡觉,硬生生忍住了。
“别那么激动,也别急。”邵老师坐到沙发上,并示意自己的学生们也坐下,“咱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为今之计,硬抢不是上策,毕竟苏小鱼是个人,她有自己的思想。抢,只能暂时得到她。只要找准机会,她一定会甩开自己。两个男生都在暗暗思量。
所以,现在只能谈判。
见他俩坐下了,邵老师这才从容不迫地开口:“小鱼是个人见人爱的姑娘。她的身子……也很诱人,叫人……欲罢不能。”
屋子里的喘息声明显加重了。
“我们都细细地品尝过了,这其中的滋味……相信你们十分了解。”邵老师继续道,“尝过这样的身子,谁还能放得下手?所以,我十分理解你们。”
“不过……谁想独占她,也是不可能的。”他看着脸上阴晴不定的两个男生,“你们觉得呢?苏小鱼善良单纯,选择一个人,就会伤了其他人的心,她做不到。以她的性子,她要么一个都不选,自己一个人躲得远远的,不让任何人找到她。要么,她选我们所有人。”
“该怎么抉择,你们自己拿主意。”
虽然很不想点头,但两个男生都不得不承认,邵老师说得对。
……
静悄悄的卧房内,苏小鱼伸了个懒腰,双腿无意识蹬着被子,身子扭成了s形。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做得太多了,这一觉她睡得又沉又舒服。
她轻轻哼了几声,慵懒又娇媚,大腿夹着被子来回磨蹭。坐在床边的三个男人看得血脉喷张,恨不得立刻压上去,狠狠地干她。
“嗯嗯……嗯……”苏小鱼哼哼唧唧地睁开了眼,“啊——”
任谁一睁眼,看见三个男人盯着自己都会吓一大跳吧。苏小鱼立刻坐了起来,紧张地拉着被子:“你……你们……怎么都在这儿?”
蒋颂向她靠近了几分,柔声道:“姐姐,你别怕,以后我们三个都疼你,谁也不会争吵了。”
“什……什么意思?”苏小鱼警惕地看着他们。
路京辰挑起她的下巴:“不过,因为你甩了我们两个,所以在我们疼你之前,你要先接受一点小小的惩罚。”
……
在三个男人的注视下,苏小鱼羞羞答答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张开双腿,主动扒开花穴。少女娇嫩的花心暴露在空气中,花蕊轻轻颤抖。
路京辰拿着一个小管子抵住花穴,慢慢往里推进。推进约2厘米后,他停住了,然后往里挤药膏。冰凉的药膏一点点被挤进少女的甬道,很快就被甬道的温度融化了。
随后,他们将光溜溜的她绑在一把椅子上,并在她腿间夹了一个小枕头。
苏小鱼忐忑不安地任他们摆弄。他们答应她,今天只要她乖乖听话,以后绝不会在画室让她为难。她只听到“绝不会为难她”,忽视了男人们话里的前提“在画室”。
以这种怪异的姿势坐在椅子上,光着身子接受三个男人赤裸裸的注视,苏小鱼很不好意思。她微微垂着头,不敢看他们。
因为不安,她下意识地扭了扭身子。忽然……甬道内传来一道异样的感觉,就像……就像一道强劲有力的水柱在里面流淌。水柱冲击着甬道,带来一阵阵涟漪。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不由自主喘出了声:“嗯……嗯嗯……”
三个男人好整以暇看着慢慢沉沦在春药下的少女。
“水柱”的力道越来越大了,甬道内的刺激也越来越大,“水柱”忽然变成了一只手,挠着她甬道内的敏感点。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砰”地一声,如烟花绽放,散落在甬道内每一点。
“啊……嗯嗯……啊……啊啊……”苏小鱼受不住了,双腿紧紧夹着枕头,摩擦着阴蒂、花穴口,想以此减缓这难以承受的刺激。
少女白皙的胴体被绳子绑缚着,全身上下只有脑袋可以动。她痛苦地仰着头,身子紧绷着,尤其是大腿,因为用力,双腿夹着枕头都微微颤抖了。绳子让她的身子更加诱人了,乳房被挤出来,乳头以肉见可见的速度变得硬挺,并轻轻颤动,像是召唤人去采撷。
“啊啊……嗯啊……啊啊啊……”她娇媚满是情欲的声音在屋内回荡。
她弓起了脚背,脚趾蜷缩,大腿持续发力。
“啊啊啊……好难受……啊啊……帮……帮帮我……”苏小鱼痛苦地呻吟着。
好难受,甬道内又刺激又空虚,百爪挠心,极度的痒和极度的酸麻交织。不管她自己怎么蹭都只是隔靴搔痒。
好想被插,被用力地冲撞,狠狠撞击那一点,阴蒂也想被狠狠揉捏,救救我,苏小鱼陷入浓浓的情欲中,身子不断扭动着、磨蹭着、向前耸动着,就像性交的动作。
“帮……帮帮我……啊啊……啊啊啊……”她哭着求饶,“好……好难受……啊啊……”
“宝贝,要我们帮你,你得说点好听的求我们。”蒋颂提醒她。
“求……求求……你们……啊啊……嗯啊……啊啊啊……”甬道内已经开始分泌淫水了,苏小鱼浑身颤抖,快感像海浪,像狂风。她觉得自己被抛上云端,然后极速失重,身体处在一种奇异的无法掌控的感觉中。
“老公……啊啊……插我……啊啊啊……求老公……插我……狠狠地……啊啊……插我……嗯啊……啊啊啊……”她几近疯狂,幸好急中生智,忍着羞耻叫了出来。
“老公……我……啊啊……以后……再也不敢了……啊啊啊……我是性奴……我的身体……啊……是老公的……求老公插我……啊啊……我好痒好酸……啊啊……好想高潮……啊啊啊……快插我……用你们的大肉棒……嗯嗯……插我……”为了攀上高峰,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什么羞耻的话都能说出来。
好痒,好难受,快点来插插她吧,只要插她,让她干什么都行。
“谁是你的老公?”邵老师问。“你们……嗯嗯……你们都是。”
“你是不是很淫荡?”路京辰问。“嗯嗯……啊……我……我淫荡……啊啊……”
“你有多淫荡?”蒋颂问。“我……嗯啊……我就想着被插……啊啊……被你们操……啊啊……”
“我……我底下好空虚……想被插……啊……嗯嗯……啊啊啊……我喜欢被你们干……喜欢做爱……喜欢高潮……啊啊……我淫荡……啊啊啊……”
枕头已经被打湿,苏小鱼扭成了一个奇怪的姿势,整个身子像一张紧绷的弓,往前挣扎着。她浑身战栗,香汗淋漓。
她的“老公们”这才走上去,大发慈悲解开她的绳子。绳子刚被解开,苏小鱼就瘫了。
路京辰托着她的双腿,抱着她坐在自己怀里。他那早就蓄势待发的昂扬“呲溜”一声冲了进去。
“嗯嗯……啊……”怀里的苏小鱼发出了猫一样可怜又满足的娇吟。
蒋颂和邵老师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两人一人霸占苏小鱼一只手,领着她握住自己的阴茎。
坚挺硕大的阴茎在甬道内横冲直撞,苏小鱼幸福得落泪:“嗯嗯……啊……啊啊……”
好舒服,好爽。
握在手心的两根阴茎在慢慢胀大,手心的温度也越来越烫。乳房被拉扯、挤压,乳尖被刮擦,揉捏。苏小鱼全身上下都被男人们玩弄着。
她仰着头,沉浸在一波又一波快感中。
“啊啊啊……就是那里……啊啊……那里……好酸……好麻……啊啊啊……”路京辰对着g点狠狠撞击,苏小鱼尖叫连连。
脑子里一片空白,快感如同一块巨大的透明的幕布,密密匝匝笼罩着她。她呼吸急促、艰难,浑身颤抖得像被电击了。
她疯狂摇着头,酥麻传遍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整个身子变得异常敏感,房间内轻微的空气流动她都能清楚地感知到。
“啊啊啊啊……啊……”终于,她的快感冲上了顶峰,一股淫水浇在路京辰龟头上。他喘着粗气,埋在苏小鱼颈窝细细品味。
快感太激烈了,一波一波好像连绵不绝。他抱紧身上的少女,感受着那股震颤、舒爽。
“轮到我了。”蒋颂早已等不及,催促路京辰赶紧让位。
等待苏小鱼的是新一轮交媾、玩弄。
苏小鱼出了很多汗,嗓子也叫哑了。邵老师贴心地喂她喝了三大杯水,直到她觉得肚胀,实在喝不下了才罢休。
体内的春药效果还在,和路京辰做了一次后苏小鱼很快又有感觉了。这一次,蒋颂要她像狗一样趴在床上,抬起一条腿。
他站在床下,一手握着苏小鱼抬起的那条腿,一手不紧不慢揉捏着她的阴蒂。苏小鱼甬道无比空虚,极度渴望被男人的阴茎填满。她咬着唇,难耐地扭动着,穴口一张一合。
“嗯……啊啊……啊……”她痛苦地呻吟。
路京辰举着一个单反,坐在床上拍摄。镜头里,苏小鱼花穴无比清晰。饥渴的花穴张着嘴,仿佛祈求赐给她一点甘露。趴在床上的苏小鱼,娇嫩的身子曲线流畅,而那高高抬起的腿,又让她像一只发情的母狗。
花穴里已经有一丝淫液流出来了。丝丝麻麻的触电感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苏小鱼的大脑。她想夹紧双腿,摩擦、挤压。可蒋颂的手像一把钳子,牢牢禁锢着她。不管她怎么努力,双腿都合不上。
“嗯嗯……啊……难受……啊啊……进来……插……插我……”她忍不住哀求。
“宝贝,你现在像什么?”蒋颂的手指在花穴口画圈,却仍是不肯进去。
苏小鱼无法,忍着羞耻道:“我……我像一条狗……啊啊……”
“像什么狗?”“像……像母狗……啊啊啊啊……”苏小鱼快哭了。
“乖,主人这就来满足你。”蒋颂终于扶着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啊……嗯嗯……”苏小鱼发出满足的哼哼声。
“唔唔……嗯……唔唔……”邵老师也不闲着,他走到苏小鱼前面,将自己的阴茎捅进了少女嘴里。
他双手温柔地摸索着她的脸颊:“宝贝,好好吸。”
“唔唔唔……嗯嗯……嗯……”蒋颂捏着她的阴蒂揉搓,她被刺激得剧烈抖动。若不是邵老师在前面扶着她的肩膀,她肯定趴下了。
路京辰的镜头里,苏小鱼左腿被高高举起,随着男生的冲撞前后摇晃,花穴无比清晰。
蒋颂的阴茎往里推时,她的花穴口会被带着往里缩。阴茎向外退时,花穴口的嫩肉则被带着外翻,嫩红的媚肉沾染着点点淫液,无比香艳。苏小鱼的花穴就像一张富有弹性的小嘴,紧紧咬着蒋颂的大阴茎,舍不得松口。
那两瓣嫩肉好像有生命似的,拼命蠕动着、吮吸着。
“唔唔唔……嗯嗯……唔唔……”少女被撞得前后耸动。
蒋松往前推时,她便被迫深喉含住邵老师的阴茎。蒋颂扶着她往后撤时,她的小嘴也慢慢抽离。
一抽一查之间,邵老师爽得闭上了眼。
身后,少年的囊带“啪啪”打在少女娇嫩的肌肤上。蒋颂一边抽插一边看着苏小鱼花穴吞吐自己的模样。
娇嫩的红肉,晶莹的水渍,稀疏的阴毛、不断开合的阴唇……都让他血脉喷张。
“姐姐……你咬得我……好紧啊!”他沙哑着嗓子说道。
苏小鱼快要窒息了,她胸口剧烈起伏。蒋颂的阴茎插得很深,撑得她的甬道又胀又麻。快感如潮,可比快感更强烈的是春药带来的酸麻。这酸麻控制着她的身体,让她像狗一样发出呜咽声。
少女前后都被男人控制着,她跪趴在床上,左腿高高抬起,仿佛小狗撒尿的样子,更可怕的是,她真的想撒尿。
蒋颂那根大阴茎仿佛抵到了膀胱,令她尿意无比强烈。
“唔唔唔……”她眼神示意邵老师。可对方仿佛没看懂,依然在她嘴里不紧不慢抽插着。
“唔唔……”路京辰的镜头推进了,苏小鱼甚至能感受到镜头扑面而来的凉意。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所有反应都被镜头全部捕捉,羞意便开始蔓延。
“啪——”在这紧要关头,蒋颂竟然还给了她白嫩的屁股一巴掌。屁股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她快要忍不住了,就要尿出来了。
“唔唔唔……”她哭着,双手在虚空中挣扎,上身趴得更低,后穴反而翘得更高了。
路京辰架好单反,自己则下床走到苏小鱼身后,双手扒开她的臀瓣。被臀瓣保护的菊花猝不及防暴露在空气中,急促地收缩了两下。路京辰还在使劲往两边扒,苏小鱼的菊穴慢慢绽开,越来越大。
粉红的褶皱越来越平,穴口越来越大,可以看见里头的嫩肉了。路京辰轻笑了一声:“宝贝,你这张嘴也很饥渴啊。”
说着,他伸进了一根指头。
“唔唔……”苏小鱼浑身颤抖,不要,不要插进来,我受不了了,我憋不住了。
快感和尿意像两股巨大的海浪,打得她晕头转向,迷迷糊糊。她浑身哆嗦,口中呜咽着流下了涎水。
酸麻从腿心蔓延至全身,连脚心都酸麻无比,像无数小虫子伸出触角使劲挠着她的脚心。
尿意强烈到已经控制住了她的大脑。她觉得自己身体内外所有地方。,每一寸肌肤都有水流淌过。
“唔唔唔……”终于,她没憋住,一股强劲的水柱从尿道口喷薄而出。
“嗯嗯……唔唔……唔……”她舒服得打了个激灵,浑身战栗不已。好爽、好舒服。
“宝贝……”蒋颂一只手揉搓着她的乳头,坏笑道,“你失禁了呢,你被我操失禁了。”
“唔唔唔……”终于排完了,苏小鱼从这股爽意中回过神,巨大的羞耻感袭来,烧红了她的脸。她……她竟然就这样尿了!
“唔唔……”蒋颂的手又揉到了阴蒂,她根本无暇羞耻,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对抗那汹涌澎湃的快感。
路京辰手指模仿性交动作,也在快速抽插着。菊穴好胀、好麻,甬道好酸、好痒,乳头有点疼,有点麻。
苏小鱼只觉得自己身上处处是敏感点,每个敏感点都被人控制着,她像被网缚住的鱼,只能徒劳地颤抖着。
好痒,好胀,好麻,啊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太酸麻了,我受不了了,救救我!
“唔唔……”一股浓稠的精液射进她嘴里,她一个不慎吞了下去,邵老师射了她一脸。
少女脸上嘴角都是乳白的液体,她闭着眼,张着小嘴,嘴唇水光潋滟,脸上一副沾满情欲的淫荡模样。
“啊啊啊……嗯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她还来不及喘口气,因为蒋颂也发起了最后的冲刺。甬道内的敏感点被反复摩擦,刺激得她差点儿夹着腿跳起来。
“啊啊啊……”快感冲破顶峰,她哆哆嗦嗦,哭着潮喷了,淫水顺着蒋颂的阴茎流了出来。
瘫软在床上的苏小鱼被蒋颂抱了起来,惩罚还没有结束——
邵老师再次端来了水。苏小鱼累得气喘吁吁,很想喝水,又怕一会被他们弄得失禁。
“真是个小可怜。”蒋颂怜爱地抚摸她的嘴唇,“放心吧,一会儿不会让你失禁了。”
她半信半疑,水已经送到了嘴边,她下意识张开嘴。
她不知道,水里加了利尿剂。两杯水下肚后,没过一会儿,她又想小便了。可蒋颂抱着她坐在沙发上,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她忍不住扭来扭去:“我……我想下去。”
蒋颂故意捏了捏她的阴蒂:“宝贝,怎么了?又想要了?”
“啊啊……不……不是。”苏小鱼小声道,“我想……啊啊……想小便。”
“宝贝,你刚刚小便的姿势就很好看。就用那个姿势再来一次。”男生温柔地贴着她的耳朵说。
刚才的姿势?!苏小鱼本能地想抗拒,刚才跪在地上抬起一条腿,就跟小狗一样,想一想就羞得要钻地缝。
“不想吗?”蒋颂咬着她的耳朵,“那再做一次?做到失禁?”
“不不不。”苏小鱼立刻拒绝,失禁的滋味她再也不敢体验了,“我……啊啊……我用那个姿势。”
“去吧。”蒋颂放开她,指了指阳台门框,“就在那儿尿吧。”
男生指尖离开阴蒂的一瞬间,一股空虚便钻进了少女的甬道。
邵老师家的阳台是全包,可是阳台上没有窗帘,朝南的阳台此刻照进来的阳光亮得刺眼。若是被对面的人看到……她,她要羞死。
“宝贝,在那尿,或者被做到失禁,你自己选一个吧。我们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哦。”路京辰威胁她。
可怜的苏小鱼没有办法,只能光着身子走到阳台边。她胆战心惊看向对面,可是阳光太刺眼,她看不清对面的情形。她只能在心底祈祷,对面没有人。
没有人,不会有人看到的,她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
膀胱越来越胀了,实在憋不住了,终于,她扑通跪趴在地上,抬起了一条腿。大开的花心正对着门框,尿意无比强烈,她能清晰地感知自己花穴的嫩瓣开开合合。可是,她还是下意识地控制自己,没有立刻尿出来。
实在是太羞耻了,就好像她光着身子在大庭广众的地铁站尿尿。羞耻感甚至带来了一丝微妙的快感。
“嗯嗯……”她无意识地哼了出来。
尿意汹涌,她憋不住了。“哗哗哗——”水柱以抛物线的形式流出,洒在门框上。
“嗯嗯……”苏小鱼哭了出来,这一刻,她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一条小狗。
医院生理反应实验室,简依宁走进自己的专属隔间。
实验室很大,医生和实验者都不少,每个隔间只是用医用屏风半包围,并不能完全遮挡隐私。而且,一点儿都不隔音啊,她一进来就听见其他实验者娇媚入骨的呻吟声了。
隔间内的布置很简单,一张床,床上有穿戴设备,给实验者准备的;一把椅子,一张办公桌,桌上一台电脑,给医生用的。
“衣服脱了,换上床上的装备,然后躺上去。”负责她的医生眼睛盯着电脑程序,淡淡说道。
医生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只能看到他个子很高。他的声音……有些清冷。
简依宁背着身,飞快脱了外套、t恤、胸罩,然后穿上那件特制的测试胸罩。测试胸罩外观上跟普通胸罩大同小异。只不过,它里面有“嘴”。
两个硅胶制作的类似嘴的夹子正好对着两个乳尖。除了夹子之外,测试胸罩穿上后就像一双大手握着少女的乳房,开启后会自动揉捏挤压。
简依宁穿上测试胸罩,将硅胶嘴夹在乳尖上。夹上去的一瞬间,乳头有丝微妙的异样感觉,好在还可以忍受。
为了方便遮挡隐私,她穿了条半身裙。就在她准备脱下内裤,换上医院的测试内裤时,医生转过身,说道:“躺上去吧,内裤一会儿再换。”
“哦,好。”简依宁心下大松一口气,听话地躺上床。
医生开始在她脑袋上和身上贴类似电极片的东西。他虽然戴着口罩,但眉眼英俊,尤其是那双眼睛,像一潭深不见底的黑渊,令人不敢直视。简依宁忽然就心慌了。
她慌乱闭上眼,一动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收敛。
最后两片要贴在胸上。医生拉开她的胸罩,微凉的指尖飞快掠过她的皮肤。她连气都不敢喘了。好在医生手法熟稔,很快便贴好了。做好这一切后,医生转身面对电脑。
“放轻松,不要憋气。”医生一边操作一边说,“我需要的是你的真实反应,所以一会儿有什么反应都不要憋着。”
“嗯。”
医生点击启动键。乳房上立刻传来压迫感,胸罩似乎收紧了,“一双大手”用力握住少女的乳房,挤压。乳尖上的“小嘴”也开始吮吸。
酥酥麻麻的感觉自乳尖慢慢散开。简依宁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她不自觉地咬着嘴唇,皱紧了眉头。
电脑上的的折线显示她心跳得很快,但是肌肉反应却并不明显。年轻的医生扭头看了一眼,只见少女闭着眼,两颊绯红,眉头微粗,红唇紧咬,头微微后仰,胸脯微挺。
她有反应,但她忍着。
“嗯……”忽然,一只手轻轻按在她小腹上。她强忍着的“气”一下子就破功了,不由自主哼出了声。
“别忍着。”男人的声音少了丝清冷,多了点儿温度。
乳房上的力度也加大了,“那双手”每捏一下就像捏着她的心脏,将胸腔内所有空气都捏走了。松开之时,新鲜空气又瞬间灌满整个胸腔。
她实在没忍住,发出一道长长的舒服的叹气声:“嗯,啊……”
声音一出,她耳朵都红了。更要命的是,乳尖被吸得酥酥麻麻,好似一股轻微的电流在体内流窜,一直窜,一直窜,窜到了腿心。
电流从腿心的小穴冲进来,沿着四肢百骸乱窜,腿心又酸又麻,她难以自持地夹紧了双腿,不自觉地上下磨蹭着。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我……我不行了……啊啊啊……要流出来了……啊啊啊……”耳边忽然传来其他女人高亢又媚意十足的叫床声,简依宁羞得面红耳赤,仿佛那声音是自己叫出来的。
“湿了吗?”
什么?简依宁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她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
“湿了吗?”医生又问了一句。
“我……我不知道。”她小声说。
医生微微皱了下眉,他看向简依宁的裙子,似乎在思索要不要自己亲自查看。思索了会儿,他将医院特制的测试内裤递给简依宁:“自己会穿吗?”
医院特制的测试内裤,里面有扣住阴蒂的吮吸口,有入体的硅胶棒。简依宁签合同时,对接医生已经将穿戴教学视频发给她了。她自己在家看了好几遍,自忖能穿上。
“会,会。”她赶紧坐起来。
“嗯……”坐起来牵扯到了乳尖,她又喘了一声。她脱下内裤,看到裤子上已经湿了一块。她心虚地看了眼医生,幸好医生又对着电脑了,没看她。
内裤里扣在阴蒂上的“小嘴”还比较好对上,难的是那个入体的硅胶棒。虽然她里面湿了,可她还是个处女,就算以前自慰,也只是自己胡乱揉揉阴蒂,从未插入过。
大概是见她半天没动静,医生转过身看了眼她:“需要帮忙吗?”
“我……我自己可以。”她嘴硬道。
实验室内的叫床声此起彼伏,有些声音又酥又软,能将骨头融化。简依宁听着腿软了,手也软了。可负责她的医生岿然不动,毫无反应。果然是医生,什么都无法扰乱他,真厉害,她暗想。
说实话,这个硅胶棒一点儿都不粗,比男性勃起后的阴茎细多了。教学视频上说了,这个是专为她这种处女准备的。等硅胶棒入体后,医生会根据实验者的接受情况,酌情调整粗细。
她一边回忆教学视频,一边将硅胶棒的头部抵住自己的阴道口,慢慢慢慢往下压,然后推进去。
“啊……”捅进去的一瞬间,她有种身体被贯穿刺破的感觉,恐惧不安和心慌一起涌上心头,她没忍住叫了一声。
有裙子遮挡,医生看不见里面的光景,听见她叫了一声,便问道:“怎么了?”
“没……没事,插进来了。”刚说完她就意识到不妥,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医生点点头:“戴好后躺下跟我说一声,我就启动了。”
简依宁紧紧捏着硅胶棒,一点一点往里推。她能明显感觉到异物在阴道内的入侵感、滞涩感。如拇指粗细的硅胶棒插进来,里面胀胀的。阴道内壁紧紧裹着棒身,感受着坚硬的异物,努力消化着不适。
终于完全插进去后,她小心翼翼躺好:“我……穿好了。”
“躺好,放松,不用怕。”医生说着,点击了开启键。
扣住阴蒂的吮吸头开始震动了。
“啊……嗯……啊啊……”这种刺激跟自己用手揉揉完全不同,简依宁失声叫了出来。
声音一出,她才反应过来,又慌慌张张咬住嘴唇,一边蜷缩着,缓解着这难耐的酸麻。
硅胶棒也开始震动了,很温柔细腻的震动,酥麻便如同丝丝密密的细雨,慢慢沁入她的肌肤,一点一点润湿她。
她虽然咬紧了嘴唇,可气息不稳,急促的喘息声也慢慢变得旖旎、酥媚。她闭着眼,努力克制自己的反应,不知不觉眉心紧蹙,额头上也汨出了点点汗珠。
就在这时,一双略清凉的手覆上了她的眉心:“别咬着,放轻松。”
体内的振动也在此时忽然加快了速度,阴蒂上的吮吸又软又麻,简依宁“嗯”的一声,发出猫叫般似哭非哭的叫床声:“呃……嗯嗯……啊……嗯……哼……啊……”
与有些实验者舒爽高亢的叫床声不同,简依宁的叫床声听上去好似痛苦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欢愉,低婉、缠绵、柔媚,勾得人心痒痒的。
医生的手一下又一下温柔安抚着她,却根本无法缓解她的难耐,反而让她体内的火烧得更旺了。她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向那抹清凉靠近,再靠近一点。
可是不够,远远不够。她绷紧了身体,微微颤抖,将脸埋在枕头上呜咽:“嗯嗯……呜呜……嗯……嗯嗯……”
“啊啊……”当持续的振动和吮吸将她推向高潮时,她有一瞬间的失神,仿佛灵魂脱离了躯体,身子已经不受意志控制了。一道无比娇媚酥麻的声音冲破胸腔,回荡在宽敞的实验室内。
她潮喷了,腿心一片泥泞,浑身战栗,双眼无神,红唇微张,急促地喘着气。
她穿着胸罩,半身裙也挡住了下半身的风光。从医生的视角,只能看到少女露出来的一截细腰,白皙娇嫩的胳膊。
她侧躺在那里,身子还在颤抖,低低的哼唧和喘息声缭绕,她像一个可怜的无助的孩子。
医生静静地收集着收据,等待她慢慢平复。
简依宁完全平静下来时已经过去了好一会儿。她赶紧起身道歉:“对不起,我……我……”
“为何道歉?”医生有些诧异。
“我……我弄湿了褥子。”她红着脸解释。明明床上有隔水垫的,她刚才蜷缩着扭来扭去,将垫子弄掉了。
“没关系,这是正常反应。”医生说着,拿了一包卫生纸给她,“你自己擦擦。”
她以为是让她擦褥子,赶紧接过来跪在床上擦拭。
“不是擦床。”医生似乎有些无语,“我让你……擦擦自己。”
啊啊啊啊,简直想找块豆腐撞死啊!
简依宁就这样浑浑噩噩回了家。合租的几位室友都还在上班。她洗了澡,洗了衣服,然后躺床上准备睡一觉。可是一静下来,脑子里就会想到医院里那尴尬死人的一幕。
后来,她是忍着羞耻和钻地缝的心,胡乱扯了几张卫生纸,伸进裙子底下粗暴地擦了两下。卫生纸拿出来时,她看见上面有一点血迹。而且,医生,也,看,见,了!
他还拿了一管药给她,让她回家自己擦一擦。
“啊——”她捂着枕头尖叫,好丢脸啊!不敢再见医生了!
可是,怎么办啊,她明天还是得去。被裁员的人是没资格挑挑拣拣的。
别想了别想了,她给自己打气,赶紧睡一会儿,晚上还要打起精神摆摊。
……
夜幕降临,劳累了一天的城市反而更加热闹了。简依宁早早就在天桥上占了个位子。
天桥人流量比不过桥下,但她们站得高望得远,城管来了更容易逃脱。简依宁是个胆小的人,她宁愿少挣点,也不敢落到城管办手中。
她之前刚摆摊时,没经验,曾经被抓到过一回。城管们缴了她全部货物,还将她带进小黑屋搜身。
虽然她一再保证自己所有的货品都交了,身上真的没有藏,城管们还是不相信。他们用电棍恐吓她,逼着她脱光了所有的衣服。
她一丝不挂站在一群男人面前,吓得都哭了。那些男人的眼睛仿佛探照灯,从头开始一寸一寸扫视。他们贪婪地盯着少女洁白光滑的胸脯,眼睛在那微微颤抖的乳尖上来回逡巡。
简依宁不敢看他们的眼睛,她光着脚,不安地磨蹭着脚尖。忽然,一根冰冷的金属棍戳着她的小腹,一点一点往下移,移到阴阜,然后转着圈戳进了腿心,抵在阴蒂上。
那个人一边恶意地将棍子往里挤压,一边漫不经心道:“会不会藏在这里面了?”
“没……没有……”她哭着解释,“真的没有。”
阴蒂上的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夹紧了双腿。她的反应惹来屋子里的男人们不怀好意地大笑。
“趴下,自己将腿扒开。”有人命令,“你卖的是小东西,说不定藏在里面了。”
“没有……求……求求你们……”她哭着求饶。
可男人们不为所动。她被压在桌上,双腿被粗鲁地扒开。男人们粗糙的手扒开她的菊穴,扯开她的阴唇……
那是噩梦般的一天,那种恶意的亵玩凌辱,比直接强奸还要令人难受。
那天之后,简依宁的心态就发生了变化。医院生理反应实验者,似乎不那么难以接受了。她坚定地提交了简历,表达了想合作的愿望。
回到现在,吃过亏的简依宁每次出摊摆的东西都不多。她卖的是自己做的手工品,都是女孩子们喜欢的小饰品,比如发簪、珠花、玩偶挂件、小摆件等等。
今晚的生意还不错,她已经卖出去了好几样东西。她一边从背包里再掏一点东西出来摆上,一边乐滋滋地和旁边卖鞋垫的老奶奶聊天。
就在这时,一对身材高挑,打扮得光鲜亮丽的情侣走上了天桥。男人身材高大,穿了一件卡其色宽松版衬衫,女孩穿了一件长及脚踝的绿色长袖连衣裙,画了很精致的妆,眼皮上亮闪闪的。
走到简依宁摊位前,女孩拉着男人停下了。
“这些簪子挺好看的,我想买一个。”女孩说。
“摊子上的东西质量不好。”男人说。
他这么一说,简依宁都不好接话了。她也知道,自己这些东西的质量看上去是配不上这两人的穿着打扮。他俩一看就是有钱又讲究的人。
不过,她还是忍不住偷偷多看了两眼。他们长得可真好,男人鼻梁挺拔,俊逸的眉眼中带着一丝疏离,看上去像从画中穿越而来的人,与她不在同一个世界。他身边的女孩娇俏可人,眼睛很大,皮肤似乎吹弹可破。
“买一个玩玩嘛。”女孩执意要买,蹲下来挑了一个凤凰衔珠的簪子。
她一边试,一边问男人:“好看吗?”
男人微微笑了一下,宠溺中带着一丝无奈:“好看。”
女孩笑嘻嘻的:“多少钱,我微信发给你吧。”
“十块。”简依宁指了指旁边的二维码,“扫这个就可以了。”
“城管来了,小简快跑。”卖鞋垫的奶奶忽然叫了一声。来不及了,简依宁将包袱皮卷起来就跑。
“喂,我还没给钱呢。”女孩在后面高声道。
“不用给了。”简依宁大声回应。
……
唉,又是兵荒马乱的一晚。深夜回到出租房盘点,她再次叹了口气,要不是在医院找了份工作,她恐怕就快饿死了。
加油加油,明天一定要好好表现,她握紧拳头,准备好好在医院干下去。
第二天,简依宁准时走进了实验室。
“跟我来。”医生见她进来,站起身,往外走去。简依宁慌忙跟了上去。医生领着她走进了另一间病房。
这间房很暗,房里没有其他人,走进去后简依宁才发现房间内的窗帘都是遮光窗帘。医生打开了一盏小灯,灯光昏黄。除了房间比较暗之外,这里的布置和之前实验室的布置差不多。
“昨天你太紧张了,今天我们俩就在这里。”医生说。
原来竟是为了她,才专门换了间房,简依宁有些感动:“谢谢医生。”
“这个环境,能让你更自在一点,对吧?”医生问她。“嗯。”她点点头。
“一会儿实验的时候,我希望你不要顾虑太多,全心投入,跟着感觉走。”
“嗯嗯嗯,好的。”他都专门为自己换了间实验室,自己怎么也不能拖后腿了,简依宁点头如捣蒜。
“昨天回去上药了吗?还疼不疼?”医生口气随意得就像问今天天气好不好一样。
倒是简依宁,脖子都红了,声音跟蚊子叫似的:“嗯……擦了药,不疼了。”
“把衣服都脱了,然后自己在那里涂点这个药。”医生又给她扔了一管药,“今天换了一种方式,没有前戏,这药可以让你快速进入状态。”
快速进入状态,所以,这是……催情药?简依宁红着脸接过来,背过身开始脱衣服。
有了第一次,再加上今天这昏暗的环境,她的心理压力没那么大了。她将自己脱得精光,手指头蘸了点药膏,小心涂抹在花心周围。
药膏清凉,涂在温暖的花心处,很快就融化了。简依宁夹紧双腿,防止药膏滴下来。就在她全神贯注涂药时,房间内忽然想起了一阵脚步声。
一个人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简依宁下意识抬头一看,吓得惊声尖叫:“啊啊——”
竟然是一个男人,一个高大威武,全裸的男人!
“别怕别怕。”医生赶紧起身,站到她面前,温柔地拍着她的后背,“这是机器人,你今天就是跟他做。”
医生让开,让她和机器男人面对面:“你先跟他熟悉熟悉,他不会说话,也不会伤害你。你要是准备好了就跟我说一声。”
说着,他重新坐到了电脑面前,给简依宁留下了足够的空间。
面前的机器人做得跟真人似的,不仔细看还以为是活生生的人。简依宁甚至不敢跟他对视。她下意识低头,却又不小心看到机器人那跟竖起来的阴茎,羞得她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
此时,药膏开始发挥作用。她感觉到阴道内壁开始蠕动了,花穴口湿哒哒的,身体深处莫名升起一股空虚感。
“我……准备好了。”她说。
“啊——”医生刚按下开启键,机器人便将简依宁抱住了。她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挂在了对方身上。
机器人硕大的阴茎“呲溜”一声准确无误插了进去。这饱胀感,让简依宁觉得自己要被撑破。她紧紧攀着对方的肩膀,深呼吸。
好在机器人没有立刻动,他抱着简依宁,大手竟然还在她光溜溜的脊背上慢慢摩挲。他的身体比真实的人体稍稍硬了一点点,但身体的温度很舒服。被他抱着,她甚至有种被呵护被疼爱的错觉,这让她有点儿想流泪。
阴道慢慢适应了对方的粗长,变得柔软、主动。感受到了阴道内壁的蠕动,机器人的阴茎立刻开始运动。
“嗯……”阴茎的抽插和硅胶棒的振动感觉完全不一样。硅胶棒震动带来的是猛烈的、猝不及防的、难以抓住的快感,让人有一丝丝害怕。
阴茎的抽查带来的是润物细无声式的、温水煮青蛙式的渗透快感。它一点一滴将酥麻的感觉慢慢磨进身体里面,骨头里面,让你在不知不觉中深陷、沉溺。
简依宁就是这样不知不觉被掌控了。她忘了自己是在实验中,忘记这间实验室还有一位医生,忘记抱着自己的是位机器人。
她趴在机器人肩上娇喘:“嗯……嗯嗯……啊……嗯……”
快感一层一层累加,她又舒服又痛苦,脚尖绷紧了,身子微微颤栗,呻吟中带着哭腔:“啊啊……嗯……啊……嗯啊……啊啊……嗯嗯……”
她觉得自己像一株水草,被另一株水草紧紧缠绕着,每当快要喘不过气时,对方便会微微松开一点。可她喜欢这样紧紧的纠缠。
她一定是孤单太久了,所以格外贪恋这个温暖的怀抱。不知不觉她竟流泪了,她抱着越来越紧,仿佛要将自己嵌进对方身体里面。
好舒服,好温暖。
“啊啊……嗯……啊啊啊……嗯啊……啊……”她的叫声越来越荡漾,显然是欢愉到了极点。
也不知做了多久,忽然对方两手改为托着她的屁股,猛地加快了冲击的速度。龟头撞到了甬道内某个敏感点,简依宁没忍住尖叫了出来:“啊啊……啊……啊啊啊……”
“啊……嗯嗯……啊……慢……慢一点……啊啊……”快感将她撞得头晕目眩,她竟情不自禁开口求饶。
机器人的速度果真慢了下来,看来是医生听到了她的求饶。
简依宁在混沌中抓到了一丝清明,她睁开眼,扭头看了一眼坐在电脑前的医生的背影,羞耻和一丝凄凉忽然一起涌上心头。
她埋在机器人颈窝,无声流泪,咬紧牙关。可那股深入骨髓的快感一波连着一波,她根本压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嗯……啊啊……嗯啊……啊……嗯嗯……啊啊啊……”
到了紧要关头,那股酥麻酸软被无限放大,钻进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她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了,尖叫着、浑身哆嗦着,潮喷了。
“啊啊啊……啊……啊啊……”
机器人停止了抽动,简依宁还在颤抖。她花心剧烈地收缩、吞吐,淫水顺着屁股流到了地板上。她埋着头,大口大口喘着气。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从机器人身上下来。这次,她自己默默抽了卫生纸清理,又默默穿上了衣服。
做完这一切后,医生终于转过了身。他好似对看简依宁被操弄、对她的裸体毫无兴趣。
简依宁坐在床沿上休息。刚才那场性交耗费了她太多力气,她又渴又累。
医生很贴心,转着椅子坐在她面前,给她递了瓶水:“怎么样?今天和昨天的感觉有什么不一样?”
简依宁的眼睛红红的,眼眶还是湿的。她张了张嘴:“今天……”
她嗓子叫哑了。医生看着她,温柔道:“先喝点水。”
她喝了口水,努力组织语言:“今天比昨天更温暖,会让我有种被呵护的感觉。”
“身体上的感觉呢?我是说昨天和今天的快感相比,哪种你更喜欢一点?”“今天的。”她低声道,羞得脸红偷了。
医生点点头,忽然话锋一转:“对了,我加下你的微信吧?”
简依宁一愣,医生……要加她的微信?她脑子有点乱,可这慌乱中还是有一丝很明确的雀跃传达到了心底。
她手忙脚乱翻出手机,调出自己的二维码。医生顺利加上了她。他的头像是一块巨石,微信名是“徐”。
“我叫徐临渊,临渊羡鱼的临渊。”他解释。
“哦哦,我……我叫简依宁。”她傻了,竟跟相亲似的介绍起自己。她的简历医生早就看过了。
“叮咚——”就在她恨不得咬掉舌头时,微信响了。医生,给她发了一个红包!她再次傻了。
“昨晚,我们从你那买了一支发簪,没来记得及付款。”医生淡淡解释道,“是十块钱吧?”
简依宁坐在床上,整个人如遭雷击。昨晚,昨晚,原来昨晚那个帅气的男人是他,原来他加自己微信只是为了付款!
自己摆摊的窘迫样被他看到了,自己逃跑的狼狈样被他看到了,而自己刚才竟还有一丝窃喜,以为……以为他加自己微信是因为——
她想哭,哭不出来。因为比起哭,她更想逃。可是她不能逃,她有什么立场逃?
所以,她站起来,轻声说:“是的,是十块钱。徐医生,我先走了,再见。”
回到出租屋,简依宁发了会儿呆。脑子里一会儿是昨晚自己蹲在地上摆摊如地上泥,他们俊男靓女站在自己面前如天上云的情景;一会儿又是自己在医生面前放浪形骸,以致最后竟然有些心旌荡漾的情景。
本来她对自己摆摊的工作没觉得有什么丢脸的,这世上有人是地上泥,就肯定有人是天上云。她从未对此有什么不满和委屈。
可偏偏,她竟然对一朵云有了一丝不可言说的遐想。懊恼和羞耻感让她第一次审视自己的身份。
发了会儿呆后,她联系了与自己对接的医生,说想明天请一天假。
“怎么了?是生病了吗?”对接医生问。
“嗯,身体有些不舒服。”她撒了个小谎。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来转告徐医生。”对方说。
晚上摆摊,简依宁换了个地方。虽然那个天桥她已经熟悉了,也结识了关系不错的邻居,可她害怕再次遇上徐医生。
这次,她去的是一个广场。广场上摆摊的人很多,她是新来的,只找到了一个边角的位置。所以,她坐在小马扎上好几个小时,只卖出去两支发簪,两对耳环。
就在她百无聊赖,思索着自己下一次该去哪里摆摊时,广场上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响动,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大声问:“谁会急救?有人晕倒了!”
简依宁赶紧起身跑过去,她刚跑了两步,有人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腕。她一惊,回头看去,竟然是徐医生,没有穿白大褂,没有戴口罩的徐医生。
“你来协助我。”他根本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拉着她就往前跑。前面,人群围成了一个圈。
“让一让,我是医生。”徐医生高声道。
人群自动让开了,徐医生拉着她来到了晕倒之人面前。地上,一个中年男人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大家散开,别围着,让新鲜空气进来。”他一边跪下去检查对方情况,一边大声道。
他两指并拢检查对方颈动脉,趴下去听他的心跳。“我来做心肺复苏,你在边上计数。”他对简依宁说。
“哦,好好好。”简依宁连连点头。
他双手交叉,一下一下使劲往下按压,简依宁一下一下地数,数到快两百下的时候,对方终于醒了。
他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好在没一会儿救护车也赶到了,家属们一边想他表达感谢,一边匆匆坐上救护车。
简依宁隐在人群里,慢慢退出去。
“简依宁。”没想到他忽然回头,又喊了她一声。这是今晚他第二次喊她的名字了。
“徐医生。”她有些不自在,“您……您还好吗?刚才很累吧?”
徐医生看着她:“是有点累。”她又没词了,不知道说什么好,双手不安地搓着衣摆。
“你就住在附近吧?”他问。
“嗯。”她还没想好要不要说话,嘴巴先一步说了出来。“方面让我过去坐坐吗?”
啊啊啊,她要怎么拒绝啊?他刚刚才救了人,累得满身汗,自己还假惺惺问了他累不累,如何能拒绝?
于是,就这样,简依宁提前收摊了。她背着一个硕大的背包,带着徐医生往住处走。一会儿要怎么招待他啊?室友们都找到了兼职,晚上很少回来,两个人怎么相处啊?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肩上忽然一轻。徐医生替她拿下了背包。
“啊……徐医生,我,我自来背吧,这个很重的。”她想拿回来,奈何徐医生力气大,动作迅速,眨眼间就自己背上了,她抢都抢不动。
“正因为重,所以才应该我来背。”他说。
“您……您刚才已经受累了,还是我自己背吧,我已经习惯了。”她还想挣扎。
他转过头,微笑看着她。笑容很和煦,却有种不容拒绝的力量。她立刻就怂了,呐呐不敢再言。
出租房里,室友们果然都不在。简依宁庆幸自己下午因为睡不着,打扫了屋子。她请徐医生在客厅坐,给他倒了杯水。她们这儿几乎没有来过访客,家里也没有为客人准备的东西。她给徐医生倒水的杯子是一个透明的玻璃杯,杯身外面画了几朵幼稚粗糙的樱花。
徐医生果然被这个杯子吸引了:“这是……你自己画的吗?”
简依宁脸微微发烧:“嗯,我……乱画的。”“很可爱。”他说。
他站起身,在客厅慢慢踱步,似乎对这儿的一切都很感兴趣。“你是和朋友合租吗?”他问。
“嗯,和三个朋友一起合租,她们工作比较忙,晚上回来得比较晚。”她下意识为室友们解释。
“她们也跟你一样,在外面摆摊吗?”
“不不,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摆摊。她们都有很好的工作,小鱼在画室上班,颜颜在学校当老师,诗诗是跳舞的。”我只是隐瞒了一点儿信息,也算不上说谎,她安慰自己。
对面的徐医生却含笑看着她,似乎是觉得她的反应很可爱。
“哦对了,我听孟医生说你身体不舒服,请了明天的假。”他向她走近了两步,“哪里不舒服?跟我说说,我就是医生。”
“没……没有。”她下意识后退两步,眼神慌张躲闪。
“没有?没有什么?有什么不舒服尽管告诉我,不用跟我客气。”“我……我好了,没有不舒服。”她紧张死了,比上课回答不上来老师提问还要紧张。在医生面前装病,她做不到啊。
徐医生微微一笑:“那就好,那明天可以来上班吧?”
“可以可以。”她像个小学生,连连点头。
徐医生在她这儿喝了一杯水,确认他明天能继续上班,又饶有兴致地研究了她包里那些手工品,最后才心满意足离开了。前一天他还跟自己女朋友说这种便宜货质量都不好,今天却毫无愧色地拿了个小挂件,问简依宁能不能送给他。
那是一个小猴子挂件,可以挂在包上,手机上,也可以当钥匙扣。
……
第二天,可怜地简依宁再次乖乖来到医院。这一次依然是在那个暗室,穿上白大褂,戴上大口罩的徐医生似乎和晚上那个俊逸美男是两个人。穿上白大褂的他,冷清,有点儿疏离,几乎不说与工作无关的话。
简依宁紧张地问他:“徐医生,今天……还是和机器人吗?”
医院里的徐医生很少看她,他的目光不是在电脑上就是在报告上。此时他亦是如此。他看着手中的报告,头也没抬:“今天没有机器人,也没有其他穿戴设备。”
他放下报告,指了指墙角的一张躺椅:“你躺上去,自己调整成最舒适的姿势,一会儿给你催眠,测试你在催眠状态下身体受到抚慰的生理反应。”
简依宁躺到椅子上。椅子很舒适,躺上去就想睡觉。她闭上眼,呼吸慢慢放松。房间内有轻柔的梵音,听上去好似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大概是这几天没有休息好,她很快就睡着了。她睡得很香,像是冬天睡在老家暖洋洋的阁楼上。
醒来时,屋子里还是一片昏暗,时间似乎停滞了。她下意识问:“几点了。”
屋子另一角传来徐医生的声音:“你睡了一个小时。”
哦,原来他还在。简依宁赶紧坐起来:“徐医生,不好意思,我睡着——”
话还没说完,她感觉到了什么。她,内,裤,湿,了!湿了,湿了。所以,她睡梦中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测试已经做完了,你做得很好。”徐医生说。
测试?测试了什么?我什么都没感觉到啊!简依宁一头雾水。可是湿透的内裤又真真切切提醒她,的确发生了什么事。
“刚刚……我有什么反应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徐医生将椅子转了过来,直接面对她:“刚刚,你喊了一个人的名字。”
“轰——”一声巨雷在简依宁头顶炸开。她喊了一个人的名字?!谁?她喊了谁?她想问,又不敢问。
她没谈过恋爱,所以不可能是前男友什么的。难道是……徐医生?天哪,杀了她吧。
“你想不想知道自己喊的是谁?”徐医生问。
简依宁心跳得厉害,她不敢啊。要是真的喊了徐医生那该怎么办?自己那点儿见不得人的小心思就要曝光了吗?
“你一直喊‘徐医生,不要’。”
简依宁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嘴唇哆哆嗦嗦,想要开口解释:‘我……我……’
见她眼睛都红了,吓得哆哆嗦嗦。徐医生微微一笑:“开个玩笑。你没有喊谁的名字,只是不停地哼哼。”
他将卫生纸扔给她,示意她自己擦一擦。
他都知道她湿了,所以,不只是简单的哼哼了吧。天哪,我到底有没有喊什么名字啊?她脸由白变红,变得滚烫,无比懊恼。
简依宁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和真人做的步骤。当对接的孟医生问她对搭档有什么要求时,她愣了一下。她也能提要求吗?
“不用客气啊,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孟医生又发来一条信息。
简依宁想了一会儿,回复道:“希望对方讲卫生,其他的没要求。”
“哈哈哈哈,这要求太简单了,保证替你传达到。”
放下手机后,她有些头疼。一想到要在徐医生面前和真实的男人做,她就不自在。啊啊啊啊,肯定会无比尴尬。
“叮咚——”微信跳出一条消息,竟然是徐医生发来的。
徐:晚上你准备去哪里摆摊?
依然宁静:还不知道。
徐:你到地方了给我发个定位。
依然宁静:哦,好的。徐医生,您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徐:嗯,有事。
简依宁还是去了广场,广场离她住的地方近。这次她还是在角落里。摊子摆好后,她给徐医生发了定位。没想到不到十分钟徐医生就到了。
“徐医生,您找我什么事?”看到他,简依宁立刻站了起来。
入秋了,晚上有点儿凉,徐医生穿了一件宽松的薄款衬衫版型牛仔外套,裤子也是笔挺的宽松牛仔裤。这一套穿在他身上,衬得他跟模特似的。他走过来时,广场上好多人目光都不由自由盯着他。
穿白大褂,戴大口罩的徐医生像禁欲系老干部,清冷中带着一丝疏离。穿上常服的徐临渊,则带着一丝贵气,英俊优雅,像舞台上高傲的模特。
简依宁总觉得这是两个人,面对徐医生时她会紧张,但是也会感觉亲切。可面对型男徐临渊,她会很自卑,不敢靠近。
徐医生走到她摊位前:“我觉得你做的这些东西挺不错的,想再来挑几个。”
他说着,竟似乎真的很感兴趣,蹲下去,仔细挑选。
啊?你觉得不错?“你明明说这些是便宜货质量不好。”她小声嘟嚷着。
徐医生耳尖,听到了。他回头看着她,一脸无辜:“我说过吗?”
“你说过,就是前天晚上。”她不自觉提高了音量,微微嘟着嘴,像在撒娇。
徐医生脸上漾起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他站起身,故意道:“要不你现场做一个,我看看质量怎么样。”
简依宁对自己的手艺很自信,闻言立刻从背包里拿出两盒材料,坐在小马扎上专心致志制作。
期间,几个女孩来摊子前问价。她们大概是冲着徐医生来的,一边漫不经心挑着东西,一边目光灼灼看着他。
“这个多少钱?”“十块。”“这个呢?”“都是十块。”
徐医生很快就进入了角色,自顾自地替简依宁卖东西。等到简依宁做好一个帆船小摆件时,他已经卖出去了十几样东西。
简依宁还没有察觉。她举着自己做出来的帆船,说道:“你检查检查,它的质量绝对超过了10块钱。要是去礼品店买,至少要30块。”
她说这话时,眉毛微微扬起,有一丝小骄傲。
徐临渊看着面前俏生生的姑娘,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他伸手接过帆船,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欣赏。
“送给我,好不好?”他问简依宁讨要东西,总是这样坦然。
简依宁对他很大方,毫不在意:“你喜欢就好。”她甚至有些喜滋滋的,觉得自己的东西得到了这朵天上云的认可。
……
第二天上午,医院实验室——暗室。恢复成徐医生的男人问简依宁:“听说你对搭档的唯一要求是讲卫生?”
来了来了,就要当着徐医生的面和别的男人做了。签了合同就得硬着头皮坚持下去,简依宁视死如归般点点头。
徐医生轻轻笑了笑:“其他的要求呢?比如你是喜欢温柔一点还是野蛮一点?”
简依宁头低到了脖子里,声音细如蚊蝇:“都……都可以。”
徐医生点点头:“嗯,我知道了。你准备好了就躺上去吧。”
死就死吧,都是为了生存,简以宁一边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边躺到床上。希望对方不要太丑,她默默祈祷。
忽然,眼前一暗。有人走过来,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她睁开眼,只见徐医生正温柔望着她。
“徐医生,那……那个人——”她紧张地问,话没问完,她忽然灵光一闪,一个从不敢想的猜测跳进脑海。
“徐医生,是……你和我?”她颤颤巍巍问。
徐医生点点头:“上班前我专门洗过澡了,其他的你还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和我提。”
“轰——轰轰——”雷声滚滚,简依宁已经听不见徐医生的声音了。她傻了。
徐医生开始脱她的衣服。当男人修长的手指解开她内衣扣子时,她终于清醒了,赶紧坐起来,结结巴巴道:“我……我自己来。”
徐医生微微一笑:“好。”
他转而脱自己的衣服。简依宁脱得很慢,自欺欺人似的延长那最尴尬一刻的到来。唯一让她庆幸的是房间内光线很暗,她红透的脸和心虚的目光,徐医生看不见。
她脱的时候,视线不小心扫到了徐医生的身体。对方已经脱光了上半身,下面只剩一条黑色的内裤。
内裤上的八块腹肌很紧实,内裤底下鼓鼓囊囊一大坨,啊啊啊啊,为什么脑子要不受控制地去想那里面的光景。简依宁心跳得很快,手开始发抖了。
忽然右手腕上一凉。
“这个是感应片,一会儿这只手动作不能太剧烈了。”徐医生说。
手腕被压住,她躺倒在床上,上半身光溜溜的,也只剩一条内裤了。因为躺着,紧张的呼吸、心跳全都反应在了胸脯上。
她胸部上下起伏明显,两颗桃子似的乳房颤颤巍巍。
医生翻身上床,虚虚伏在她身上。他们离得那样近,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体上的温度了。她有些发抖,借着昏暗的光线能看到她眼中有一丝水光。
徐临渊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问道:“不想跟我做吗?”
少女紧张得哆哆嗦嗦:“不……不是。”
男人轻轻一笑,低下头,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声音低沉:“不是就好。”
话音刚落,男人就含住了少女柔嫩的唇瓣。嘴唇上蓦地一软,还有铺天盖地袭来的男性气息,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碟糕点,正被人品尝。
她紧张得闭上了眼。徐医生压上来了,他的肌肤贴着自己的肌肤,自己的乳房就压在他胸膛上。
她好热,喘不过气了:“唔唔……”
男人微微放开了她,哑声问:“以前没接过吻吗?”
嘴唇解放的简依宁大口喘着气,她眼睛湿漉漉的,摇着头:“没……没有。”
男人温柔看着她,手指轻轻摩挲她的眉、眼。“别害怕,把自己交给我。”他轻轻地说,再次低头,吻上她的唇。
简依宁身子已经软了,她闭着眼,睫毛微微颤抖。医生的手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然后慢慢向下,摸到了她的乳房。
男人的手格外温暖,她乳房上像着火了一般。可是,这种被捏,被挤压的感觉莫名很舒服。她终于忍不住扭动着身子,口中也发出一道比一道婉转悠长的哼哼声:“嗯……嗯……”
医生的手继续往下摸索,在她腰腹处画圈,隔着两层薄薄的内裤,她能感受到医生那处的坚挺和火热。
医生的肌肉,好紧,好硬,迷迷糊糊中,她脑子忽然跳出这条信息。
“嗯……唔唔……嗯嗯……”她不知不觉仰起了脖子,挺起了胸膛,似乎在渴求更多的爱抚。
男人的手扯住了她的内裤。内裤一点一点往下褪,她竟然下意识抬起了屁股配合他。男人轻轻笑着,忍不住使劲揉搓她娇嫩的臀瓣。他分开她的腿,手指探进少女腿心。
“嗯……啊……嗯嗯……”男人的手摸到了少女的阴蒂,那颗无比敏感的小豆子。
她娇喘连连,双腿想要夹住男人的手。
“你湿了。”男人说。
说着,他飞快褪下自己的内裤,坚挺的肉棒在少女腿根处磨蹭。
小腹之下那处三角地带明明被医生死死贴着,不留一丝空隙。男人紧实的肌肉就压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可腿心里面却传来一阵阵空虚。
她痛苦地皱起了眉头,口中呻吟不断:“嗯嗯……啊……啊啊……嗯……”
“想和我做吗?”医生喑哑的声音钻进了她耳朵里。她像哭一样哼出来:“唔……嗯……嗯嗯……想……嗯……”
医生扶着自己的肉棒,找到了泛滥成灾的花穴口,“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啊啊……啊……嗯啊……啊……”她紧紧攀着医生的臂膀,呻吟不止。
医生开始抽插,他不紧不慢,粗长的阴茎破开少女内壁一层层的阻碍,一插到底。他的两个囊袋紧紧贴着少女会阴。
要被撑破了,好胀,简依宁睁开迷蒙的泪眼,可怜楚楚望着医生,被吻得红嘟嘟的嘴唇轻启:“嗯……好胀……好大……嗯……”
少女这幅妖媚诱惑却不自知的模样,差点儿让医生一秒破功,他简直想将她拆骨入腹。
“宝贝,疼吗?”他问。
少女好似没反应过来,呆呆望着他。他忍不住动了动,惹来少女连连娇吟:“啊……嗯啊……啊啊……”
“告诉我,是什么感觉,嗯?”他一边慢条斯理抽插,一边诱惑她,“徐医生要收集你的数据。”
“好胀……嗯嗯……好撑……嗯啊……”她喘着气,声音像长着钩子。
“还有呢?”男人的脸就贴在她脸上,嘴也对着她的嘴。他一边说着,还一边轻轻啄她的唇瓣。
“好酸……嗯嗯……有些麻……啊……嗯啊……嗯嗯……”
“舒服吗?”男人又问。
“嗯嗯……啊……舒……舒服……啊啊……”男人忽然撞到了她的敏感点,她后面的声音都变了调。
男人伏在她身上不知疲倦地冲撞着,双手在她身上揉捏。她已经完全沉浸在情欲中,身子软成了一滩水,任身上之人为所欲为。
破碎的呻吟不断从她口中溢出,她觉得既痛苦又舒爽。可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被人压着,喜欢被贯穿,喜欢被摩挲……尤其,这个人还是徐临渊。
不知不觉中,她的双腿夹住了男人的腰,她也紧紧抱着男人,和她一起起伏、沉沦。
“啊啊啊……啊……”当男人射出一股精液时,她也达到了高潮,舒爽得脚趾头蜷缩,脖子后仰,弯出一道好看的弧度。
淫水喷出,她瘫倒在床上,浑身战栗不已,双目失神,白嫩肌肤泛着粉色。
徐医生从她身上下来,痴迷地看着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女。少女洁白的胴体上写满了情欲,三角区还沾染了他的点点白浊。
她,是他的了。她的人,她的这副身体,都是他的了。她那么甜,那么软,里面那样紧……一想到这儿,血液又急速窜到了小腹之下。
他还想要她,还要再狠狠要她。
简依宁平复下来时,发现自己还躺在徐医生怀里。
男人结实的胳膊正搂着自己,而自己的脸就对着对方的胸膛。
男人的胸肌一看就是练过的,硬硬的,还很有弹性。她一抬眼还能看到徐医生的乳头。
徐医生的腿夹着她的腿,他那根大肉棒仍硬硬地戳着她。见她清醒了,男人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她羞涩地想要退出来,男人却一个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他也不说话,只是温柔地看着她。
她被这样深情的眼神看得心脏狂跳,娇羞地垂下了眼。
“刚才你挣扎,感应片掉了。”徐医生看着她,温声道,“电脑没有接收到你的数据……所以,我们得再来一次。”
感应片掉了?简依宁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腕,果然,感应片已经掉下来了。什么时候掉的,她竟然毫无察觉。
我太不专业了,她有些自责,害得徐医生不得不再来一次。
她羞愧地道歉:“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男人含住她的唇,堵住了她的嘴。他一边亲她,一边捡起感应片,贴在她手腕上。
“不能再掉了。”他在亲她的间隙中说。身下的人果真乖乖躺着,一动不敢动了。
他爱死她这种不谙世事,懵懂天真的模样了,底下的肉棒硬得发疼,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插得她梨花带雨,身子狂颤。
不能急,不能吓到她了,得慢慢来,他告诉自己。身下的人软得像面团,他亲着亲着就忍不住上手揉搓了。
简依宁被亲得缺氧,大脑昏沉,只牢牢记着右手不能乱动。她张开嘴想要吸进更多的氧气,男人的舌头却趁机钻了进来。
“唔唔……嗯……唔……”她的舌头也被对方含住了。我又成了点心,她迷迷糊糊地想。
徐医生的手揉捏着她的乳房,指尖轻轻揉搓她的乳尖。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指甲偶尔会刮到她的乳尖。每当乳尖被刮到,酥麻便从乳尖蔓延开来,她会忍不住打个哆嗦。
徐医生显然也发现了,他两根手指捏着少女的乳尖,轻轻来回摩挲:“你喜欢这样?”
简依宁羞得快哭了,飞快摇头否认。
“那这样呢?”男人用指甲轻轻刮擦着她的乳头中心。
“嗯……啊……嗯嗯……”她难耐地哼出声,却仍是嘴硬,“不……不要……”
“也不喜欢?”男人似乎有些苦恼,想了想,改为压着她的乳头。可怜的简依宁,乳头被医生指腹压进了肉里。这还不算,被压进去后,医生略显粗糙的指腹还按着乳头来回碾压。
“嗯……啊啊……嗯嗯……”酥麻感从乳尖传遍了整个身子,她死死按捺住右手,左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不……不要……啊啊……”
“宝贝,你没说实话。”男人用力揉捏她的乳房,“这样,我没法收集到准确的数据,说不定还要再来一次。”
他腾出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你还想再来一次吗?”
少女眼睛红红的,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不……不要……我……我说实话。”
“喜欢我怎么弄你,嗯?”男人意有所指似地刮着她的乳尖。
“嗯嗯……啊……喜欢……喜欢这样……啊……嗯……”简依宁羞耻得脚趾都蜷缩了。
“这才乖。”男人奖励似的亲了她一口。
他往下,来到少女双腿间,命令她:“自己打开腿,医生要检查你这里的反应。”
简依宁的情欲已经被撩拨起来了,花穴湿漉漉的。她羞得想夹紧双腿,可想到医生说要乖,要听话,她又不敢了,只得羞答答岔开了腿。
“啪——”医生不知道在哪里按下的开关,墙上三四束柔和又明亮的光齐刷刷照在少女洁白的胴体上。简依宁羞得捂住了脸。
男人则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少女大开的花心。少女花心粉嫩,水渍斑驳,几缕稀疏的阴毛被打湿了,黏在阴阜上,两瓣粉嫩的小阴唇挡住了内里大部分风光。
这魅惑妖艳的场景,看得能让人流鼻血。
“自己扒开阴唇。”男人声音沙哑低沉,“医生要看里面的反应。”
简依宁真要哭了。她眼中水光闪动,忍着要爆炸的羞耻,双手颤颤巍巍来到腿间。
少女洁白纤细的手指扒住自己的两瓣阴唇,颤抖着往两边扒开。霎时,那被淫水浸染的嫩肉便暴露在男人眼前了。
只见那红艳艳的阴唇中间,水渍裹着跟少女丁香舌尖似的淡粉色嫩肉,嫩肉中间便是那能让男人欲仙欲死的幽径。
因沾染了情欲,嫩肉饥渴地蠕动,带动着穴口一张一合,魅惑无比。
“扒好了,不许松开。”男人说着,低下头,吮了上去。
温热的舌尖抵进穴口,男人柔软又有力的嘴唇覆上少女的花蕊,一道电流急速窜上简依宁的大脑,她剧烈哆嗦,像触电般颤抖。
“啊啊……嗯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她淫叫出声,双股战战,却又不敢乱动,像一只待宰羔羊般可怜。
男人又舔又吮,津津有味,啧啧作响。简依宁又哭又叫,瑟瑟颤抖,楚楚可怜。
“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她拼尽了全力,才堪堪忍住合拢双腿的冲动。
男人暂时放开她的花穴,指尖碾上那颗早已勃发的小豆子。他一边或轻或重碾磨,一边细细观察少女花心的反应。
“啊啊啊……啊哈……嗯啊……啊啊啊啊……”简依宁大口喘着气,断断续续叫着。
花穴口急剧收缩,又猛地张开吮吸,里面的嫩肉像被雨水蹂躏的果子,狼狈不堪。她浑身颤抖,激烈的快感似电流,又似海浪。
这一刻,痛苦那么漫长,欢愉也那么漫长,她一会儿沉入地狱,一会儿又被送上天堂。
终于,男人抬起了头。他温柔地擦拭少女眼角渗出的泪水,安慰似的摩挲着她的脸颊:“是不是太刺激了,你受不住了?”
简依宁委屈地看向他,眼眸被泪水浸湿,像两颗黑曜石:“徐医生……我……我害怕。”
“乖,不怕不怕。”男人亲了亲她的嘴角。
他忽然一笑,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你歇一会儿。我让你也摸摸我。”
他说着,抱着简依宁一个转身,自己躺在床上,让简依宁坐在他腿上。
简依宁恰好就坐在他腿根往下一点儿,男人那根直挺挺的阴茎紧贴着她的阴阜,竖在她眼皮子底下。
啊啊啊啊,她眼睛该往哪儿看啊?往下看,正好对上男人完全暴露的龟头,往前看,就要落进男人那双温柔中带着一丝笑意的眼中。
男人拉着她的手,落到自己柱身上:“宝贝,你好好看一看,摸一摸。”
简依宁第一次摸到男人的阴茎,又软又硬又粗的触感,陌生又叫她心慌。男人含笑望着她:“以前摸过吗?”她摇摇头。
“有没有看过?”他又问。她还是摇摇头。
“呵呵呵呵。”他很开心地笑起来,“你好好看看,它会让你很快乐。”
他扶着她的手上下撸动柱身,拉着她的指尖摩挲自己的龟头。他舒服得喘着粗气,望着她的眼神愈加温柔。
他又托着她的手来到柱身底下,托着自己的两个囊袋。那里沉甸甸的,很柔软。简依宁都不敢用力,害怕弄坏了。
见她小心翼翼的模样,男人忍不住大笑,抱着她,翻身压在她身上:“宝贝,你太诱人了!”
“现在……让我来好好疼你。”他分开她的腿,扶着自己的昂扬,挺身插了进去。
“啊啊……嗯……啊……”简依宁闭上眼,陶醉地呻吟。
男人忍不住俯下身,含住她的嘴唇,一边细细密密地亲她,一边耸动腰肢,不知疲倦地插她。
“唔唔……嗯……啊啊……嗯啊……啊啊……”
他们紧紧纠缠,缠绵,肉体贴着肉体,最敏感的部位紧紧相连,男人的津液交织着少女的津液,男人的汗水滴在少女颈窝。
终于,他将精液也洒给了她,换来她哭着、颤抖着喷出一股股淫水。
……
这是简依宁在医院工作最久的一次。连做两次她就已经累得抬不起胳膊了。好在徐医生善解人意,让她躺着多休息会儿。
两个人光着身子,拥抱着,静静躺在床上,直到徐医生电话响了。
他起身穿衣服,接电话。电话那头是个女孩的声音。简依宁听不太清,只依稀听到女孩似乎撒着娇说已经到他们医院了,让他快来接自己。
她心中一震,忽然反应过来,他是有女朋友的。他女朋友时尚又好看,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千金。
她顾不上自己腿酸手软,慌忙起身穿衣。
“怎么不多歇会儿?”徐医生挂了电话,问她。
“我……我还有事,得赶紧回去。”她撒谎道。
“有什么急事?”
“有个客户在我这里订了东西,我得赶紧给他送去。”她急中生智,找了个自认为没有破绽的借口。
她飞快穿好衣服,甚至忘了打招呼,便跟逃跑似的走了。
身后,徐医生很快也出来了。他人高腿长,简依宁深知即使自己小跑也赶不上,便刻意放慢了脚步,在一楼拐进了卫生间。
她在卫生间磨磨蹭蹭好一会儿,出来时,已经不见徐医生的人影了。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刚刚还跟自己无比缠绵的男人,转眼间要去见他女朋友了,那是另一个女人,是比她精致、高雅无数倍的女人。虽然知道医生是出于工作需要跟她做,可她还是不能瞬间调整过来。
她会难过、自卑、失落……
她不敢再看他,害怕自己会哭出来,也害怕自己会流露出不合时宜的情思。
可她没想到,她还是在医院门口看到了他们俩,那对男才女貌,无比般配的璧人。
女孩摇着徐医生的手,撒娇:“你就是个工作狂,都忘了要陪我吃饭的事了,要不是我来找你,你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上饭。”
男人宠溺地笑笑:“想吃什么?我中午有两个小时,可以陪你慢慢吃。”
……
简依宁不敢再听下去了。她转身走到一旁的单车棚躲避,准备等他们走了自己再出去。
他不是你男朋友,不是你男朋友,人家跟你做是为了工作,是工作!换成其他志愿者,他也会这样做,也会这样温柔,也会喊她“宝贝”,你醒一醒,醒一醒!你没有资格难过。
她在心底大声告诫自己。
我……我不难过,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调整一下。毕竟刚刚才跟他做过,转眼就要面对他女朋友,总会有点儿心慌,不自在。另一道声音弱弱地辩解。
“简依宁?”一道清朗的声音忽然跳了进来。
简依宁慌忙抬头,对上男生诧异的目光,她赶紧擦拭脸颊上的泪痕。原来刚才不知不觉,她竟然流泪了。
对面的男生跨坐在一辆单车上,他阳光帅气,四肢修长,五官仿佛画出来的一样,像偶像男团里的颜值担当。可简依宁并不认识他。
见她一脸迷茫的样子,男生笑道:“你真的是简依宁,你比照片上漂亮多了。我姓孟,记起来了吗?”
孟?
“孟医生?”简依宁呆呆的样子惹来对面男生一阵大笑。
“哈哈哈哈——简依宁,没想到你是这么可爱的女生。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孟迟,你的对接医生,很快也将会是你的实验医生。”
“我很期待哦。”他冲她挑了挑眉,“你要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了。”简依宁冲他挤出一丝微笑,“我在前面坐地铁很方便的。”
她转身要走,孟迟踩着单车追上她:“你刚才哭了,怎么了?是不是你的实验医生欺负你了?”
“哎呀——”他忽然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你今天跟徐医生做呢,是不是他弄疼你了?”
简依宁被他说得面红耳赤,赶紧摆手:“不,不是,我刚才没哭,是风太大了。”
“噗嗤——”孟迟笑出了声,“简依宁,你怎么这么可爱呢?连借口都编得这么可爱。哈哈哈,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去问问徐临渊。他要是欺负你了,我替你出气。”
“喂——”简依宁伸出手,“不要”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孟迟已经踩着单车飙出去了,独留简依宁在风中欲哭无泪。
啊啊啊啊,不管了,她破罐子破摔地想,不管他们做什么了,也不管他们想什么了,要丢脸就丢脸吧,反正这辈子二十多年,已经丢过无数次脸了。
没有什么比穷更可怕了,我要努力挣钱,挣钱!她一路给自己洗脑,回到家也不午睡了,跟打了鸡血似的坐在桌前做东西。
晚上,她又早早背着包出去摆摊。这次,她去了路远一点的一条街。那条街上有很多大学生,人流量大。不过,城管也经常光顾。
为了挣钱,她决定冒一次险。
夜晚的枫语街热闹非常,年轻的学生们成群。简依宁的摊子前也有不少人驻足挑选。生意不错,她的心情也好起来了。
“这种叫鬓钗,簪脚与簪首一体,簪首镶嵌珠宝。它是明代的款式,可以买一对,左右各簪一支,也可以只簪一边。”她细细地为她们解释。
如今复古风盛行,女大学生们对此很感兴趣,听她说得头头是道,当即就买了。
“城管来了,城管来了!”有人大吼。
简依宁一惊,赶紧收拾包袱。可是这次她运气不佳,刚收拾好就被城管堵住了。
……
小黑屋,简依宁再次陷入了绝境。五六个城管像狼看羊一样看着她。
“衣服都脱了。”为首的城管甲打开电棍,指着她。
“就是上次那个吧?”城管乙问。“没错,就是她。上次抓到一回,后来就没见到了,今天可算又抓到了。”城管丙笑得一脸淫荡,“她那个身子,见过一次就忘不了,不尝一尝不甘心啊。”
“哈哈哈哈——”几个人哄笑。
那边,简依宁已经在逼迫下,凄凄惨惨脱光了衣服。城管甲走上去,手中的电棍毫不迟疑地抵上少女娇嫩柔软的乳房。
“啊啊啊——”一阵电流袭来,强烈的酥麻感在身体内乱窜,最后在腿心处聚集,炸开。
这电流比真正电棍上的电流要小很多,但又比以前单纯的高潮刺激强烈很多。强烈的刺激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一个毛孔似乎都绽开了。
简依宁有种一秒钟被推上高潮的失重感和失禁感。她没承受住,一下子瘫坐在地上,甬道内喷出一大股淫液,身下瞬间湿了。
“哈哈哈哈——”男人们爆笑,对她的反应很满意。
她羞得恨不得撞墙寻死,飞快夹紧双腿,双手捂紧胸部。
“哈哈哈,小野猫还是不乖啊,看来得让她尝尝你新近买的汽水了。”城管丁怂恿城管丙。
“来,帮忙搭把手。”城管丙笑呵呵地掏出一瓶红色的汽水,一边招呼同伴们。
几个城管立即上前,七手八脚将简依宁从地上拽起来。简依宁吓得大喊:“啊……不要……你……你们要干什么?”
“谁知道你身体里有没有藏什么东西呢?”城管丙舔着她的耳朵淫笑,“喝下这瓶汽水,你就乖乖听话,不敢撒谎了。”
“不……不要……啊啊——”她被几个男人按在柱子上,绑住手脚,身体呈“大”字型,光裸的躯体一览无余。
城管丙捏着她的下巴,将一瓶水全灌进了她口中。她摇着头剧烈挣扎时,其他男人则上下其手,有的掐着她的乳房,拉扯、挤压;有的手伸到她下面拉扯她的阴毛,揉搓她的阴蒂。
“啊啊……唔唔……唔……”简依宁羞愤欲死,可阴蒂上传来的刺激还是让她腿软难耐,叫出口的声音已经变了味,透着一股欲求不满的淫荡。
她还不知道,灌进来的药水,已经悄悄改变了她的身体。
她身体开始发热,身体里的血肉像是被抽空了,然后灌进了无数带电的风粒。这群电流随风而荡,在身体每一处都留下刺激。
酥麻、酸软交织,甬道内像是爬满了无数小虫子,痒得她抓肝挠心。好难受,好空虚,想要被贯穿,被狠狠摩擦。
“啊啊……嗯啊……啊啊……啊哈……嗯……啊啊啊……”她痛苦地呻吟着,想要夹紧双腿磨一磨阴蒂。
可是她双脚被分开绑着,自己根本无法摩擦。
啊……好想要,好想被人压着。她混沌的脑子里蓦然闪过一个人的样子——徐医生。不,不要,不要再想他了,在这极度的难耐煎熬中,她还在告诫自己。
花心涌出了淫水,因为腿被分开,淫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她痛苦地仰着头,张着嘴,不住呻吟:“啊啊……好难受……嗯……啊啊……嗯……嗯……”
“乖乖听话,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许有任何隐瞒,答得好就让你舒服舒服。”城管甲用电棍挑起她的下巴。
“啊……嗯……我……我回答。”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了,脑子里只想着那个能让自己舒服的大肉棒。
“想要吗?”城管问。“想……嗯……啊啊……想要。”
“你哪里流水了?”“嗯嗯……啊……下面……我……阴道……里面……啊啊……”
“被男人操过吗?”“啊……嗯啊……啊啊……嗯……被……被操过……啊……”
“被几个男人操过?”“被……嗯……啊……一个……被一个男人……操过……啊啊……”
“他操得你舒服吗?”“嗯……啊啊……舒……舒服……啊……”
“他是谁?”“唔唔……嗯……啊啊……嗯啊……啊……”简依宁痛苦地挣扎着,不能……不能说。
“啊啊啊啊……”城管的电棍抵上她的阴蒂,按压,然后反复碾磨。
少女的淫叫声在屋子里回荡,她的身体也如同被电了一般,剧烈颤抖。花心流出了更多的淫水,她大口大口喘着气,像一条被斩断了尾巴的鱼,身体已经完全被欲望支配,只剩下坦荡荡的生理反应了。
她想扒开自己的阴唇,让他们插进来,狠狠插进来。她无意识地挺起小腹,试图突出自己的阴阜,吸引他们与自己交合。
她努力岔开大腿,让阴穴张得更开:“啊啊……嗯啊……啊哈……啊啊啊啊……插……插我……求求……你们……插我……啊啊啊……”
“叫老公。”城管引诱她。
“嗯……啊……老……老——”“砰——”一声巨响打断了她的声音。
小黑屋被人从外踹开,两个身量颀长如模特的英俊男人闯了进来。
徐临渊一眼就看见一丝不挂被绑起来的简依宁。他迅速脱下外套,上前包住她,然后一边解开绳子一边对孟迟道:“这群人渣就交给你了,你能对付吧?”
孟迟转了转手腕:“好久没活动了,今天正好练练手。”
徐临渊抱着简依宁迅速离开。
车后座,简依宁昏昏沉沉扯开外套:“热……嗯……嗯嗯……”
小穴内依然是无比空虚,她只觉得自己似乎被人抱走了,可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但她还记得,只要自己乖乖听话,对方就答应满足自己。
她蹬掉了外套,夹紧双腿在后座沙发上胡乱磨蹭,可是不够,远远不够。她难受得哭了出来:“嗯……啊啊……嗯啊……我……乖乖听话……给我……嗯嗯……给我……”
前面正飙车的徐临渊差点儿将车开出护栏外。他撇了眼后座令人血脉喷张的简依宁,忍住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说道:“简依宁,这话留着一会儿再说。”
后座的简依宁根本听不见他的声音,她正忍受着欲火焚身的痛苦,阴道迫切想要被抽插。她迷迷糊糊看见前面有人,还是个男人,便不管不顾爬过去,抓住他:“嗯……求……求求你……我好难受……啊……嗯嗯……”
徐临渊又是心疼又是愤怒,他下面的肉棒胀得生疼,就快要顶破裤子了。可此时,他只能柔声安慰:“宝贝,再忍一忍,很快就到家了。”
深夜,徐医生的车子开成了飞机。好在路上几乎没有人,一路畅通无阻。
车子终于抵达徐宅,男人抱着光溜溜的少女,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门。女孩在他怀里软成了面条,一被他抱住,就像蛇似的缠了上来。
之前做的时候都是一副羞答答的模样,他使尽了手段才让能让她露出一点点本性,何时见过她这么主动?
他恨不得立刻就将她吃了。
宽敞的浴室内,男人将女孩放进灌满了热水的浴缸内。回来的路上,他已经提前让机器人放好了热水。
他自己也飞快脱光衣服,跳进了浴缸。
被热水包裹,空虚的小穴仿佛被一双温柔的大手托着,简依宁舒服了一点儿。她闭着眼,慢慢下沉。一双手及时托住了她的脖子,男人温热的唇瓣随即覆了上来。
少女再次被点燃了。她伸出柔弱无骨的胳膊,搂住男人的脖子,主动张开嘴,汲取男人口中的津液。
“唔唔……嗯……嗯嗯……唔唔……嗯……”她一边吮吸,一边轻喘,腿也开始夹着男人的腰磨蹭。
徐临渊腾出一只手,从上往下摩挲。被下了药的简依宁,身子又软又烫,手感格外好。他渐渐加大了力度,仿佛要将人嵌进自己身体里。
简依宁被揉得舒服了,呻吟声逐渐加大:“啊……嗯啊……啊……嗯嗯……”
他拿了个硅胶工学软垫垫在她身下,防止她沉入水中,自己压了上去。
少女主动张开腿,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花穴,好舒服。
男人扶着阴茎抵住花穴口:“宝贝,你真是个妖精。”
花穴感知到阴茎,控制着简依宁主动蹭了过去。“噗嗤——”男人还没动,她自己张开花穴口含住了他的阴茎。
女人的阴阜紧紧贴着男人的阴阜,耻毛交缠。简依宁舒服地长长叹了口气:“嗯……啊……”
徐临渊再也忍不住了,托着她的腰大力挞伐。
“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哈……啊……”少女放肆地淫叫,花枝乱颤。
热水随着男人的抽插钻进了少女的甬道,烫得她弓起了脚背:“啊……嗯啊……好烫……嗯……啊……”
徐临渊故意不动:“宝贝……想要的话就自己动。”
简依宁果然主动挺着腰肢,往前推送。看她满脸通红,努力往上顶着腰肢的模样,男人又爱又怜,大手温柔地摩挲她的脸颊,亲了上去。
“啊啊……嗯啊……啊……”简依宁得不到满足,痛苦地皱起了眉头,“插我……用力插我……嗯嗯……”
徐临渊的手往下,托着她的屁股,往上抬。“啊啊……”男人的阴茎全根没入,抵住了少女的子宫口,她又胀又爽。
他开始快速抽插,全根退出来又全根捅进去,插得少女连连淫叫,浑身哆嗦。
身下的温水,身上的男人,都让她无比舒服,那股刺激的电流在温暖的包裹中渐渐变得舒爽,她像飘在云端,甬道内的刺激一点一滴蔓延至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想尖叫。
她紧紧抱着身上的男人,尖叫着喷出了一大股淫水:“啊啊啊……啊啊……”
……
释放过一次的简依宁大口喘着气,慢慢睁开迷蒙的眼睛。她的神志正在缓缓恢复。
“徐……徐医生?”看清身上之人,她大吃一惊,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无力,而且……徐医生的大肉棒还插在自己体内。
徐医生托着她,哑声说道:“你今晚很主动。”
“我……我……”简依宁努力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吓得快要哭了。
她记得自己被城管抓了,被他们逼着脱光衣服,被他们灌药……后来她身体很难受……
所以,是徐医生救了她?啊啊啊啊,没脸见人了,徐医生肯定看到自己那副淫荡的模样了。对了,他刚才说什么?他说自己很主动?
简依宁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呜呜……对……对不起……呜呜……”
女孩吓得面色惨白,继而捂着脸哭了,徐临渊心软得一塌糊涂,一把将她搂紧怀里,温声安抚她:“别哭别哭,欺负你的人孟迟都教训了,以后他们再也不敢欺负你了。”
想到自己今天去的迟了点,她就被抓了,他心里一阵自责:“中午你为什么躲着我?孟迟说他看见你哭了,为什么哭了?”
这句话点醒了简依宁。他是有女朋友的,他跟自己做爱完全是工作,现在不是工作时间,自己不能缠着他了。
她用力挣扎,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可是一挣,插在甬道内的肉棒便有了反应。那股酸麻空虚又像着了火似的,在她体内乱窜。
她没挣开,反倒是嘤咛了一声:“嗯……”
底下的小穴饥渴地主动吮吸男人的肉棒。徐临渊轻轻一笑:“宝贝,又想要了?”
简依宁的身体无比渴求男人的疼爱,她的小穴紧紧吸着男人的肉棒,舍不得放开。她双手抵在男人胸前,明明是想要推开他,却柔弱无力。
不,不能这样,推开他,推开他,她不停地告诉自己,可是为什么她还贴在他怀里?为什么自己的腿还夹着他?
“我……嗯……啊啊……嗯啊……啊……”她想要开口说话,一开口却是娇喘。
她痛苦地闭上眼,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男人温暖的指腹轻轻抹去她的眼泪,柔声问她:“宝贝,怎么哭了?”
“不……嗯嗯……我……我不能缠着你……嗯……啊……”她终于艰难地说出来了。
“啊……嗯嗯……嗯啊……”男人故意一挺,龟头摩擦着内壁,抵到了子宫口。
“为什么?”他问。
“啊啊……现在……不……不是工作……我……嗯嗯……我不能……啊……”
“你是说……必须是工作需要,才能和我做?”男人眼神变了色,声音中多了一丝冷意。
简依宁哭得更厉害了:“啊……你……你有女朋友……我……嗯……我不能……啊啊……”
女朋友?所以,她是以为自己有女朋友,这才不敢跟自己做?
想到这儿,他又故意顶了顶,硕大的龟头在甬道内凶狠地冲撞:“中午你躲着我……是害怕见到我女朋友?躲着哭也是因为我有女朋友?”
自己最隐秘的心思被他说中了,简依宁伤心难过又无比难堪。她捂着脸,失声痛哭:“我错了……呜呜……我错了……对不起……”
她哭得徐临渊的心都要碎了。他捧着她的脸,轻轻掰开她的手,低下头舔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宝贝……你没错,你没错。都怪我,怪我没有早点告诉你。我没有女朋友,那个女孩……是我妹妹,同父同母的亲妹妹。”
简依宁呆住了,一时间都忘了哭。直到徐临渊顶了她一下,她娇喘着趴在他肩上,才反应过来。她羞得将脸埋在男人肩颈处,不敢看他。
“呵呵呵——”男人愉快地笑了,胸腔震动。他故意捏了捏简依宁娇嫩的臀瓣:“所以……宝贝是吃醋了,对不对?”
他掰过她的脸,温柔地看着她的眼睛,问她:“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宝贝?”
简依宁羞涩地垂下眼眸:“我……我配不上你。”
“啊啊……”男人恶意地顶了几下,简依宁难耐地软到在他身上。
“我的肉棒你都吃过好几回了,还说不配,嗯?”男人一边抽插,一边问。
“啊啊啊……嗯……嗯啊……不……我……嗯啊……我错了……啊啊……”简依宁呻吟着求饶。
“叫声老公我就原谅你。”徐临渊两根手指揉搓她的阴蒂。
“啊啊啊……嗯啊……啊哈……啊啊……我……我叫……啊啊……老……老公……啊啊啊啊……老公……啊啊……”简依宁尖叫着浑身哆嗦。
“老婆,乖——”男人含住她的唇,辗转、吮吸。
“唔唔……嗯嗯……嗯……唔唔……”简依宁张开嘴,巨大的幸福感笼罩着她,她只想将自己完完全全交给身上之人,任他为所欲为。
她张开腿,让他插得更深。男人一次次的顶撞,不仅撞到了她的敏感点,也撞到了她心上。
她听着耳边他沉重的呼吸,心都融化了。她紧紧抱着这个人,在巨大的快感中沉沦。
“啊啊……嗯啊……啊哈……啊啊啊啊……”酸软一层又一层堆积,冲到了头顶,“砰”一声炸开,像无数烟花在头顶绽放。
她什么也听不见了,只有身上堆积的快感让她的呻吟不由自主冲破胸腔:“啊啊……嗯……啊哈……啊啊啊啊……”
确定了感情的两个人做了一次又一次,女孩的嗓子早就喊哑了,浴缸内的水也已经凉了。除了水,里面还掺了少女的淫液和男人的精液。
担心女孩着凉,男人用浴巾裹着她,将她抱上了床。累了一整晚,简依宁在舒适温暖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男人温柔地看着熟睡的女孩,舍不得移开眼。即使来电话了,也不愿走远去接。
“喂——”他压低声音,“都解决了?”
“一群渣滓,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孟迟得意洋洋道,“不对,你干嘛这么小声,难道——”
“嗯……嗯啊……”正在这时,睡梦中的简依宁无意识发出几道嘤咛。
那头的孟迟听得清清楚楚,他大叫:“啊啊啊,我在这里干脏活累活,你们俩大做特做,你还有没有人性!!”
徐临渊将手机拿远一点儿,嘴角却露出满足的笑意:“昨晚,多谢你了。她累坏了,今天请假一天。”
孟迟不满意了:“不行,我也要和简依宁大做特做。你现在就拍一张她的照片发给我,不然我不许她请假。”
“要大尺度的。”他又补充了一句。想也知道他要照片干什么。
被子下的简依宁一丝不挂,徐临渊掀开被子,轻轻扒开她的大腿。做了一晚上,她那里被磨红了,还有点儿肿。因上了药,现在那里亮晶晶的,格外淫靡。
“嗯嗯……嗯……”简依宁无意识地磨蹭了一下。
徐临渊俯下身,笑着亲了她一口。他举着手机拍了一张。
不过,他发给孟迟的却是另外一张。照片上,少女睡得香甜,嘴巴微微嘟起,嘴周还有他吮出来的红晕。再往下是少女精致的锁骨以及白白嫩嫩的一半乳房。
没错,只有一半,快要露点时戛然而止。他才不会发简依宁的露点照给孟迟呢。
“我靠——”收到照片,孟迟大骂一声。
“爱要不要。”对方又发来一条消息,“现在我要搂着她睡觉了,别打扰我们。”
孟迟气得快要吐血。我忍,我忍,等我做她的实验医生,我要做得比你还久,他气呼呼地想。
不过,聊胜于无,照片上的简依宁对他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他闭上眼,想象着照片上胸脯往下的光景,想象着那张娇嫩的小嘴含着自己巨龙吞吐的样子……
休息了一整天,第二天简依宁来到医院时,孟迟还是没抢到做她实验医生的机会。他不太走运,医院恰好在这一天举办集体对照实验。
具体来说,就是将所有实验者按照年龄分成不同的组,每组都在一间大实验室里一起做实验,一起采集数据。
简依宁只在第一天进过大实验室,而且那个时候她所在的隔间有帘子挡着,她第一天进行的实验也不太激烈。现在要在一群实验者和一群医生面前脱光,展示自己的生理反应,还真是考验勇气。
1号实验室,6张床,6个年龄在18到23岁的实验者,但是竟然有12位男医生。也就是说,两个医生对应一个实验者。
“请所有实验者脱光衣服,躺上检查床。”实验室广播内传来指令。
左右的女实验者都非常爽快地脱光躺上去了,简依宁不好扭捏,硬着头皮也脱光了。
她刚躺下,两个男医生就过来了。虽然他们都穿着白大褂,带着大口罩,但简依宁还是能看出,他们都是很年轻的男医生。
这让她更不好意思了。
“今天测试的是女性在接受三合会诊时,身体会有什么反应。”丹凤眼男医生说。他的声音很冷,毫无感情,眼神看上去也很淡漠。简依宁看了一眼他的胸牌,他叫姜禹。
简依宁有些怕他,虽然她不知道什么是三合会诊,可她也不敢问,只是乖巧地点点头。
另一个眼睛深邃的男医生叫宋古方。宋医生似乎是见她有些害怕,安慰道:“不用怕,不疼。”
“啊啊……嗯啊……啊哈……嗯……”这时,隔壁床传来了销魂的呻吟声。他们已经开始做了。简依宁越发不自在。
姜医生开始在手上涂抹润滑油。宋医生走过来,在她手腕上贴上感应片,然后扒开她的大腿。
简依宁羞得闭上了眼。
少女娇嫩的花心在二人面前缓缓打开。两瓣白嫩的大阴唇下是两片粉红的小阴唇。小阴唇打开,少女的尿道口、阴道口便暴露出来了。
不止如此,阴唇上端的阴蒂,会阴之下的菊穴也让他们一览无余。简依宁,在两个头一次见的男医生面前,没有任何隐私可言了。
她看不到的是,两个男医生看向她腿心的瞳孔猛地一缩,呼吸蓦地沉重了。
姜医生伸出两根手指,在她会阴处轻轻按揉。宋医生则柔声道:“别紧张,放松,放松。”
姜医生的手指来到了菊穴。他的手指在菊花褶皱上按揉、画圈,然后试探着伸进一根手指。
那个地方从未进入过异物,简依宁皱紧了眉头,情不自禁闷哼了一声:“嗯……好胀……”
姜医生并没有退出来,他另一只手捏住简依宁的阴蒂,慢慢碾磨。
“啊啊……嗯……嗯啊……啊……”简依宁大口喘着气,娇喘连连。若不是宋医生禁锢住她的双腿,她肯定会不由自主夹紧双腿,扭成麻花了。
这是在大实验室,不能太放肆,忍住,忍住,她一边告诫自己,一边紧紧咬住下唇。
可是,阴蒂上的刺激怎么能忍得住啊。那种直钻腿心,一股强烈失禁感的酸软逼得她痛苦地摇着脑袋,呜咽出声:“唔唔……嗯啊……啊啊……啊哈啊啊……嗯嗯……唔唔……”
她想叫医生停下,又不敢,只能可怜地哆嗦着。她的花穴开始快速蠕动,花穴口分泌出了淫水。
姜医生手指蘸取她的蜜液,右手另一根手指探入了她的阴道。
中指伸进了菊穴内,食指捅进了阴道,医生修长的手指感受着少女体内的温度和软硬。
两处通道都被入侵,那极致的饱胀感让她几乎要窒息了。她仰着脖子,艰难喘息,可下面传来的酥麻酸胀又刺激着她,让她无法好好喘息。
此时,两位医生也在观察着她的反应。少女面色绯红,头后仰,修长的脖颈弯曲,双腿大张却无法动弹,整个身子微微战栗。她张着嘴,像濒死的鱼,一边艰难喘息,一边控制不住吟哦。
她花心完全绽放,腿心风光一览无余,菊穴排斥着异物入侵,花穴却主动吮吸手指,阴蒂被揉搓得可怜兮兮,淫水则流到了姜医生手指上。
“啊……嗯啊……啊啊……啊哈……嗯嗯啊……”少女紧闭着眼睛,像刚出生的小猫似的,似哭似叫。
姜医生倾身,左手按在少女小腹上。三合会诊便是指这三处,肠道、阴道、小腹三处一起检查,可以判断女性子宫的位置、大小、质地、活动度、表面是否平整、有无压痛,以及附件区有无包块、压痛等。
“疼吗?”姜医生一边往下按压,一边问。
“啊啊……不……不疼……嗯啊……好胀……啊……”
姜医生抽出菊穴内的中指。简依宁菊穴蓦然一松,被撑开的洞口像一张小嘴缓缓合拢。但按在阴蒂上的手指却加大了力度,激得她颤抖着大叫:“啊啊啊……嗯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可就在这股快感即将登上巅峰时,姜医生撤出了自己的手指。阴蒂上的按压消失了,甬道内也骤然一空。
空虚和失落慢慢爬上心头,简依宁不安地蹭了蹭屁股。就在这时,扒着她双腿的宋医生把着她的腰,将她身子翻转,让她跪趴在床上。
他站在简依宁身后,扒开她的双腿,手指抵着花穴插了进去。简依宁上半身伏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后穴被医生扒开抽插。
这屈辱的姿势让她既羞耻又莫名升起一股奇异的快感。
“啊啊……嗯啊……啊哈……啊啊啊啊……”实验室内,女实验者们此起彼伏地淫叫着。
在医生们高超的手指玩弄下,她们一个接一个攀上了高潮,淅淅沥沥地泄了出来。
简依宁嘴都快咬破了,却仍控制不住断断续续呻吟着。她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感受着一波又一波快感。
“啊啊啊……嗯啊……啊啊……嗯嗯……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快感越来越强,越来越强,将她推上了顶峰,她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身体蓦地绷直,然后一抖,一股淫液冲出花穴,像撒尿一样,滴滴答答落到了床上。
她也被手指玩到了高潮。
她瘫在床上,双目失神,大口喘着气,花穴口却仍然微微颤抖,一张一合。
无边光景,无限风光,谁能移开眼?
中午简依宁在医院食堂吃饭,徐临渊已经给她买好了饭菜。她有些愧疚,想起自己张着腿在其他医生面前淫叫着潮喷,就觉得心虚。
徐临渊明白她的心思,伸出手覆在她手背上,安慰她:“别放在心上,那只是工作。”
两个人正说着话,孟迟端着盘子来了。而走在他身边的,竟然是姜禹和宋古方。简依宁瞬间不好了,赶紧低着头。
徐临渊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别紧张。
一张餐桌能坐六个人,孟迟坐到简依宁身边,紧紧挨着她,整个身子都快靠在她身上了。姜禹和宋古方则坐到了她对面。
明明还有很多空位啊,为什么要坐过来?简依宁欲哭无泪,头都不敢抬了。
偏偏孟迟这个人,一点儿都不善解人意,哪壶不开提哪壶:“简依宁,这一桌,现在只有我没跟你做了。”
他竟然很委屈似的。
“这你可冤枉我们了。”宋古方说道,“我和姜禹也没跟她做。”
“手指做了也算做了。”孟迟越说越不像话了,“我连简依宁的身体都还没看过。”
说着,他低下头凑近简依宁耳边,问她:“手指头做得舒服吗?今天感觉怎么样?”
简依宁从耳朵红到脖子,根本不敢看对面那两人的手,嗫嗫嚅嚅说不出话。徐临渊敲了敲盘子:“吃饭就专心吃饭。”
对面的姜禹看了眼简依宁,淡淡说道:“什么做不做的,今天是三合会诊,简小姐身体很健康。”
简依宁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后者却没再看她,仿佛根本不关心这事。
一顿饭,简依宁吃得万分艰难。饭后,徐临渊拉着她来到自己休息室。一进屋,徐医生就将她抵在了门背上。
“姜医生和宋医生,谁更帅?”他手伸进她的胸罩,捏着她的乳头揉搓。
“嗯……啊……我……我没看。”她是真的没注意。实验时,他们都戴着口罩,刚才吃饭她一直不敢抬头,匆匆一瞥时姜禹正好低头。所以,她只是大概知道那两人的样子,但具体长什么样她真不清楚。
这个答案令徐临渊比较满意。他低下头,衔住简依宁的唇,低声道:“宝贝,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简依宁喃喃,张开嘴,任他攫取。两个人搂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男人的手钻进了她的裙子,手探进她的内裤,摸到了那颗小豆子。
“唔唔……嗯……嗯嗯……唔唔唔……”简依宁双腿发软,整个人靠在徐临渊怀里。
男人的手指继续往下探,慢慢伸进她的小穴内。少女的花穴立刻饥渴地吮吸。
“砰砰砰——”外面有人敲门,“徐医生,病人家属找您。”
靠在门上的简依宁被吓了一大跳,徐临渊抽出手指,搂着她狠狠啃了两口:“忍一忍,晚上再要你。”
他套上白大褂,挡住了裤子底下的隆起,拉开门走出去。等他走后,简依宁也整了整衣衫,准备出去走一走。可是她刚走到楼梯口,迎面就撞上了姜禹。
她下楼梯,姜禹上楼梯,两人一上一下,退无可退,避无可避。简依宁硬着头皮跟他打招呼:“姜医生。”
姜医生很高冷地点了点头,从她身边径直走过。简依宁轻轻舒了口气。她不知道,姜医生一眼就看到她被亲肿的嘴了。
晚上,她被徐临渊压在床上。
“今天,你是怎么被他们弄到高潮的?做给我看看。”他说。
“我……我不知道。”简依宁可怜兮兮道。
徐临渊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不记得了?是不是被他们做得太舒服了?”
“不,不是。”简依宁赶紧道,“我……我想一想。”
她回忆着白天的情景,羞涩地张开大腿,手指摸索着来到会阴处,按摩、画圈。可是菊穴太小,她自己揉了半天都插不进去,急得快哭了。
“我……我插不进去。”
徐临渊赶紧握住她的手,拉着她抚上自己的胸膛:“我来插。”
男人的手来到花心,两根手指捏着已经勃起的阴蒂,来回揉捻。简依宁立刻就叫了起来:“啊啊……嗯啊……啊哈……啊啊啊……”
“宝贝,自己扒着。”徐临渊让她自己两手扒着腿弯,掰开大腿。他则来到她身下,整个脑袋都凑近了她的花心。
简依宁娇嫩的阴唇甚至能感受到男人呼出的温热气息。阴唇瓣颤了两颤,穴口开始蠕动。男人来回拨弄着那颗小珍珠,
“啊啊啊啊……啊哈……嗯啊……啊啊啊……”受到刺激的少女连连淫叫,配上双手托着腿弯打开的模样,无比淫荡。
少女的花穴很快就湿了,穴口嫩肉蠕动着,挤出一股又一股汁水。男人俯身低头,亲了上去。
“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哈……”男人的舌头在花穴钻进钻出,简依宁舒爽得脚尖都绷直了。
就在她爽得两股战战时,徐临渊的手机响了。这次,打来的竟然是姜禹!
徐临渊接起了电话,一边和对方在电话里讨论白天的病例,一边伸出两根手指,插进少女的小穴,打转、勾挖。
男人中指食指并拢,模仿性交的动作,插进抽出,每次插入底时,大拇指便会故意在少女阴蒂上刮擦两下。简依宁不敢发出声音,紧咬着嘴唇,痛苦地摇着头。
啊啊啊啊,快要爆炸了,饶了我吧,她在心底呐喊。
徐临渊干脆将手机调成了免提模式,放在枕头边。姜禹低沉清冷的声音仿佛贴着简依宁的耳朵钻了进来。
“五楼你负责的两个病人,什么时候能出院?我有几个病人急着住进来。”
“明天我去评估看看。”徐临渊说。
这明明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啊,为什么不能等到明天再说?简依宁急得想哭。
男人扶着自己的阴茎,在花穴口打圈磨蹭。“噗嗤——”简依宁刚刚松一口气时,肉棒一插到底,直抵子宫口。
“唔唔……”即使她捂着嘴,呻吟声还是不由自主冲了出来。
徐临渊一边抽插一边不忘爱抚她的阴蒂,两处刺激,简依宁根本招架不住。她紧紧抱着自己的腿,浑身颤抖,拼尽全力压制住呻吟。
男人每次都几乎全退出来,然后又重重插进去,硕大的龟头摩擦着娇嫩的甬道内壁,快感像电流一圈一圈荡漾在少女体内。抽插的“啪啪”声交织着水渍声,在寂静的房中显得格外淫靡。
电话那头的姜医生肯定听见了,因为他明显顿了一下,然后问道:“徐医生,你方便讲电话吗?”
“方便,你说吧。”徐临渊说着,又顶了一下,龟头故意在少女那处敏感点打磨。
“手术室那台机器——”
“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哈……”男人的指甲不断刮擦着阴蒂,龟头反复摩擦敏感点,忍了许久的简依宁终于还是破功了,疯狂呻吟。
“不……不要……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一旦叫出声,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她忘了电话,忘了周遭的一切,所有的感官和力气都集中在自己腿心那淹没头顶令人窒息的快感中。
“啪啪啪——”男人囊袋打在少女会阴上的声音仿佛被无限放大。
徐临渊就着抽插的姿势,提着简依宁的腰,将她翻了个个,让她呈跪趴姿势。简依宁趴在床上,脸就正对着手机。
徐临渊和姜禹开着免提语音电话,对方的来电头像是穿着白大褂的工作照。
对上姜医生那双冷清的丹凤眼,简依宁有种被他冷冷注视着做爱的羞耻感。她闭着眼,头埋在枕头上:“唔唔……嗯啊……啊啊……唔……”
电话,终于挂断了。
徐临渊一边揉搓着少女娇嫩的臀肉,一边不紧不慢抽插。他这个角度,每一次抽插都能清清楚楚看到少女的嫩穴吞吐他巨龙的模样。
粉红的嫩肉,紧紧绞着他的肉棒,推进时随着他往里缩,抽出时随着他往外翻。
少女已经快到了顶峰了,她双眼紧闭,无意识地淫叫,浑身战栗、抽搐。
徐临渊加快了抽插速度,龟头疯狂摩擦内壁,少女也随着他的抽插疯狂呻吟:“啊啊啊……啊哈……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砰——”烟花绽放,大脑一片空白,简依宁和徐临渊一起到了高潮。男人的精夜全部射进了她体内。她哆哆嗦嗦,流出一股淫水。
男人将少女翻过来时,她脸上潮红一片,泪痕斑驳。他低头吻上去,喃喃:“宝贝……”
第二天,还是集体实验,孟迟又没捞着机会。
实验室内,一排摆放了6张妇科检查椅。依然是18岁到23岁的6个实验者一组。负责简依宁的医生也还是姜禹和宋古方。
但,实际参与的医生不止他俩。因为今天主要是教学展示活动,会有教授带着学生来围观。
随着广播一声令下,女实验者们顺从地脱光衣服,自己爬上了检查床。简依宁今天格外难以面对姜禹。昨晚她和徐临渊……的声音被他听到了,虽然她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或许姜医生不知道和徐临渊做的人是谁,但一看到姜医生那冷清到严肃甚至带着禁欲意味的眼神,她就无地自容。
妇科检查床做成了躺椅的形式,两侧有架腿的地方。光着身子的实验者躺上去后,自己要主动张开腿架上去,胳膊放在两侧,放松身体,等待医生检查。
这个姿势,和顺产生孩子的姿势很像。
简依宁还没有做过这种妇科检查,看到其他实验者熟稔地爬上去架好双腿后,她也红着脸脱光衣服,躺上去架好自己。
实验者们赤条条躺着,主动张开腿。医生们则白大褂、大口罩,包裹严实。不管实验了多少次,简依宁还是觉得很羞耻。
她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正大张着任医生观察。这间大实验室,光线那样明亮,医生们一定看得很清楚吧。她控制不住胡思乱想,仿佛医生们的目光都带着灼热的温度,让她那里微微发烫。
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却无法控制那里随着呼吸缓缓翕动。两瓣阴唇就像有自己的生命一般,腿一张开,她们呼吸到新鲜空气就活过来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时,走廊上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不一会儿,实验室大门被推开了。教授们领着一大波实习生来了。
实习生人数众多,每张检查床前都围满了。被这么多人看,自己只能一动不动,简依宁简直想死。
“妇科检查,要领就是一看二摸三辨。”中年教授沉稳磁性的声音响起,“小陈,你说说看到的信息。”
年轻清朗的男声响了起来:“外阴唇丰满,外阴呈淡淡的玫瑰色,颜色正常;阴毛呈倒三角形状,不浓密,也不算太稀疏,正常;小阴唇呈柳叶形,整体颜色为粉嫩的淡红色,大小、形态匀称,表面湿润、光滑、细腻;阴道周围粘膜颜色鲜亮,呈玫瑰色;尿道口周围黏膜呈淡粉色,无赘生物;会阴部位无溃疡、皮炎、赘生物;阴蒂大小正常,已经露头,实验者……现在处于兴奋状态。”
他越说,简依宁越羞,说到最后,她简直无地自容,恨不得撞豆腐了。她也想心如止水,古井无澜啊,可这么多人看着,看着看着她就不由自主有了感觉。
教授点点头:“嗯,你描述得很详细。”
围观的实习生们很好学,弯腰凑近简依宁腿心,七嘴八舌。
“她这个小阴唇算大还是小?”“不大不小,正好,很标准。”
“看上去很对称啊。”“其实大多数人都不对称,这也很正常,只要不影响生活质量都没问题。”
“据说阴蒂上分布着8000多个神经末梢,密度比男性龟头还要高6—10倍,是女人身体上最敏感的组织。是这样吗,教授?”“可以这么说。”
一个好奇的学生试探着伸出手指摸了摸。“嗯……嗯啊……”简依宁被刺激得花心骤缩,情不自禁哼出了声。
啊啊啊啊,让我去死吧,太丢脸了,她在心底哀嚎。
“对,稍稍给予一点刺激,实验者都会有很大反应。”教授肯定了实习生的行为,并鼓励道,“谁再来试试?”
又一个实习生走上来了。他比前一个更有经验。只见他食指指腹按住简依宁的阴蒂,挤压、转动,然后摩擦。
简依宁呜咽着叫出来:“啊啊……嗯……呜呜……嗯啊……啊啊啊……”
实习生的手指粗糙、强势,不管她怎么挣扎,始终稳稳按在她阴蒂上。
她身子颤抖,大腿肌肉紧绷,呻吟声随着对方手指的动作忽高忽低。对方手指速度越来越快,她的叫声也越来越失控。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哈……啊啊啊啊……”她身子绷成了一张弓,酸软到极致的花心泄出了一股汁水,在十几双眼睛的注视下,从剧烈收缩的花穴口流到到屁股底下的床上。
检查床粉色的垫子立刻多了一块濡湿的痕迹。
实习生终于撤回了手指。简依宁瘫回床上,闭着眼微微喘气。真不是人干事啊,她暗自吐槽。
“小李做得很好。”教授表扬那位实习生,“大家也都看到了,只要方法得当,按压阴蒂也能让女性达到高潮。”
“教授,我也来试试。”又一个实习生举手。
天哪,还让不让人活了,简依宁心底哀叫一声。
“时间不多了,进行第二项吧。”姜禹说,“第二项触诊,我来给大家示范。”
还好,姜禹及时解救了她。虽然,她可以预料触诊也不会太轻松,但总比再来一次阴蒂高潮让人容易接受点。
阴蒂高潮太急促了,还没准备好就攀上了高潮,虽然也有快感,但快感来得太快,让人心慌。
姜禹给双手涂上润滑油,在花穴周围轻轻按摩,帮助她放松。他伸出食指和中指,展示给实习生们:“通常,指检要用到这两根手指。”
他的按摩很舒服,简依宁慢慢放松了身体。
姜禹并拢两指,抵住阴道口,然后慢慢伸进去。少女柔软娇嫩温热的甬道紧紧裹着他的手指,他的呼吸有一瞬间的紊乱。好在他定力过人,很快调整好了。
简依宁也不好受,刚才的高潮已经调动了她的情欲,花穴一吃到手指就食髓知味了,竟然主动吮吸起来。
姜禹抬头看了眼眉心微蹙,贝齿咬着红唇的少女,缓缓抽动手指在甬道内摸索、转圈摸索。
简依宁脚趾头勾起来了,咬唇忍耐着甬道内像水波般荡漾的快感。手指继续往里,按压,姜医生摸到了少女的敏感点,一个小小小小的凸起。
“嗯嗯……啊……嗯啊……啊啊……”难耐的呻吟从少女嘴角溢出,她仰起了脖子,脚尖抵着支架,小腿绷直。
姜医生的手指继续在那处摩蹭。“嗯……啊啊啊……嗯啊……啊哈……啊啊啊……”简依宁双手紧紧抓着两侧的扶手,全身绯红、颤抖着淫叫。
少女花穴快速蠕动,饥渴地吸着男人的手指,淫水随着男人的抽插,被穴口的嫩肉挤出。滋滋的水声慢慢响起,简依宁脸都快烧起来了。
周围的实习生们裤裆早就鼓起来了,硬硬的几乎要顶破裤子,要不是有白大褂挡着,个个面前都顶着一顶帐篷。
少女闭着眼,红唇微启,美妙的胴体轻轻扭动,口中发出销魂的吟哦,粉红的花穴像一张小嘴,津津有味吮吸着男人修长的手指,围观的人个个看得眼睛发直,呼吸急促。
“拿钳子来。”就在众人颅内快要高潮时,姜禹忽然说道。
一旁的宋古方如梦初醒,赶紧将一直浸泡在热水中的鸭嘴钳递过来。钳子泡在热水里,伸进甬道时,会让受检者舒服点。
姜医生伸开手指,将简依宁的甬道微微扩张,然后退出手指,换了鸭嘴钳。手指退出时,少女花穴恋恋不舍吸着男人的手指,手指抽出去了才松开。
不软不硬的手指,突然换成了坚硬的鸭嘴钳,简依宁还是有些不适应,不禁闷哼了一声:“嗯……”
姜医生的手停了下来,一只手指按上少女的阴蒂,轻轻按压。
“嗯嗯……啊……嗯啊……啊啊……”少女开始哆嗦。姜医生趁机将钳子又推进了一点儿,然后松开。
钳子打开,将少女阴穴撑开。阴道被撑得很大,简依宁的呻吟中带了一丝痛苦:“嗯……啊啊……嗯啊……啊……”
姜禹继续摩挲她阴穴四周,一边轻声道:“没事没事。”
阴穴被撑开,里面的样子清晰可见。淡红色的嫩肉浸泡在水渍中,随着少女的呼吸慢慢蠕动。除了透明的水渍外,凑过来盯着看的实习生们还发现,少女甬道内有几丝乳白色的液体。
教授拿过一根长长的棉签,伸进甬道,将那几丝白液挑了出来。
“这是精液。”教授说着看了眼简依宁手腕上的感应片名字,“简小姐……昨晚是不是做爱了?”
简依宁从欲海中挣扎出来,一听到这话,整个身体都红了。她睁开眼,看到十几双被欲望烧红的眼睛跟饿狼似的盯着她赤裸的身体。
“是……是做了。”她小声道。
昨晚明明洗澡了,今早也洗了,怎么里面还有呢,她有些懊恼。
教授点点头:“做了几次?”“三……三次。”
“教授,我能不能试试给简小姐指检?”有实习生忍不住了。
“简小姐今天有些累了,可能不太合适再接受检查了。”在教授开口前,姜医生说道。
简依宁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她没想到姜医生会帮自己说话。
所以……他只是看起来冷,其实人还不错吧,她想。
教授便道:“今天就到这里吧。”
实习生们恋恋不舍跟着教授离开了。姜医生也将鸭嘴钳从简依宁花穴内抽了出来。甬道骤然松弛下来,内里便涌起一股空虚感。简依宁心底升起了一丝渴望。
她坐起来准备穿衣服,一只大手按在她光滑的肩头上。她抬头,对上一双冷冷的丹凤眼:“还没有结束。”
宋古方凑过来,笑道:“现在就结束,你还没有满足呢。”
他拿过来两根仿真阳具:“这是医院最新研制的一批产品,你挑一个测试测试。”
简依宁红着脸随便拿了一根,宋古方一看,故作失望地摇头叹气:“唉,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简依宁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他。
“你挑的那一根是用姜医生的模具制作出来的。”他掂了掂手中的那根,“这一根呢,当然是根据我的做出来的。”
以姜医生为模具,还能是以哪里。
“我的也不小啊。”他喃喃,“难道是形状你不喜欢?”
简依宁有些尴尬,思索着要不要换一根,一抬眼,却看到姜医生瞥了她一眼。她就不敢说话了。
握着以姜医生为模具做出来的阳具,简依宁手心发烫,紧张得像握着一颗手雷。她半躺着,僵硬地握着“手雷”,不敢下一步动作。
一只手从她手中拿过了阳具,是姜医生。简依宁以为她生气了,吓得坐起来想解释:“我……我……”
姜医生并未生气。他将简依宁按回床上,淡淡说道:“躺好了,我来操作。”
宋古方在边上笑得不怀好意:“哈哈,我的宝剑我做主。姜医生这是不放心把自己的宝剑交给别人。”
姜医生没理他。他在自己的假阳具上抹了点儿润滑油,然后走到简依宁两腿间。
被开拓过的花穴还没有完全闭合上,正张着小嘴,饥渴地吞咽着。假阳具并没有急着插进去,而是从阴蒂开始,由上而下,慢慢磨蹭。
不意外的,简依宁的呼吸乱了。她娇喘着,花穴口快速张合:“嗯……啊……”
宋古方走到她头顶的位置,双手握着她的乳房,挤压、揉捏。少女的乳房光滑、娇嫩,像一团揉好的面。
上下两处都被人把玩着,简依宁皱着眉头,似痛苦又似欢愉地呻吟着:“嗯嗯……啊……嗯啊……”
“噗嗤——”假阳具捅了进去,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简依宁一窒。
她的“小嘴”咬着假阳具的龟头,努力地一点一点将它吸进去。
宋古方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吃了姜医生的宝贝。”简依宁无比羞耻,底下却咬得更紧了。
姜医生轻轻揉搓她的阴蒂:“放松。”
“嗯嗯……啊……嗯啊……啊……”阴蒂上的刺激,让小穴内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假阳具顺利推进,直至一插到底。
“啊……嗯嗯……”简依宁大口喘着气,底下那根又粗又大的假阳具好似捅到了嗓子眼,让她呼吸困难。
“姜医生的宝贝插得你舒服吗?”宋古方轻笑着问她,指甲故意刮擦少女的乳尖。
“我……我……不……啊啊啊……”简依宁还没说完,底下的假阳具忽然自动震动,激得她花枝乱颤,连声淫叫,“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嗯……啊啊……”
少女像被钉住了尾巴,无助地在床上挣扎着。只是那大张的双腿被人撑开,怎么也合不拢,只能看到她张开腿,挺着阴阜上下耸动,腿心处的肌肉剧烈颤抖着。
头顶上的男人压着她的胸脯,底下的男人一手推着假阳具,一手按在她阴阜上,不管她怎么挣扎,这两处的刺激没有分毫减少。
“啊啊……嗯啊……嗯嗯……啊啊啊……啊啊……”酸麻入骨的刺激让她眼泪狂飙,叫声淫荡销魂。
“不……不要……啊啊啊……”
然而假阳具不仅没有停下,反而震动得更快了。那丝丝麻麻电流般的刺激冲击着甬道内每一寸嫩肉,她全身肌肤都被带动着处在那股酥麻中。
大脑中一道白光接着一道金光,甬道内极度酸软带来了强烈的失禁感。少女绷紧了身体,而后抽搐着泄了,喷出一股淫水。
“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她紧闭双眼,失声淫叫,两颊潮红。
两个男人就这样,看着一丝不挂,白皙娇嫩的少女在他们手中失控地潮喷了,高潮让她战栗不已。
她就像他们手中乖巧的洋娃娃,毫无招架之力,任他们调教摆布。她最隐秘的部位赤裸裸地任他们观察,把玩。她最淫荡的模样,在他们手下绽放。
两个男人呼吸都急促了。姜禹微微闭上眼,将那股强烈的冲动慢慢压制下去。以后有的是机会,有机会,他安慰自己。
……
经过两天的集体试验后,孟迟终于等到了自己的机会。
他这次的实验很特别,也很刺激。实验主题是,测试女性在特定角色中的生理反应。说明白点,他们将会在角色扮演中交媾。
医院设定了多重角色,比如女警察和男罪犯,女老师和男学生,公公和儿媳妇,小姨子和姐夫,女护士和男病人,瘫痪妹妹和亲哥哥……
实验者们去抽签,简依宁抽到了瘫痪妹妹。孟迟当然就扮演她亲哥哥了。
便签上是这样写的:下半身瘫痪的妹妹,需要哥哥帮忙擦洗身子,帮助导尿。事事依赖哥哥的妹妹,渐渐对哥哥产生了超越兄妹之情的感情,终于某天主动勾引哥哥,与他发生了性关系……
而哥哥,其实是有妻子的。勾引有妻子的亲哥哥,让实验者的背德感更强烈了。
孟迟看到便签后暗喜:幸好我提前在家看视频练过很多次了,一会儿肯定能表现得像个身经百战的老手。他曾夸下过海口,要做得比徐临渊更久。为此,每天晚上回家偷偷练习。
……
简依宁提前喝了一大瓶水,换上了医院特别准备的衣服,坐在轮椅上。姗姗来迟的孟迟推开门“回家”了。
少女眼含雾水,抬头看向哥哥,娇娇地喊他:“哥哥。”
“小宁,等急了吧?”男人放下包,将女孩抱到床上,然后转身走进卫生巾洗手、消毒。
接下来,他要给女孩导尿。
孟迟拿着导尿管来到床边,扒开女孩的腿。女孩的腿一打开,花心就完全暴露了。
没错,为了方便,她穿的是开裆裤!
一上来就是这种冲击眼球的情景,孟迟差点儿都站不住了。他咽了咽口水,凑过去,拿出蘸了碘伏的棉签,左手撑开简依宁的阴唇,右手拿着棉签,先按照阴阜、大阴唇、小阴唇、尿道口的顺序,从外而内,从上而下消毒一遍,然后换了根棉签,又按照刚才的顺序反着消了一遍毒。
他擦得很仔细,所有的褶皱都擦到了。冰凉的棉签擦过少女阴蒂,粉嫩的阴唇……
简依宁嘤咛了一声,咬着唇。下面的花穴开始难耐地张合了。
消完毒后,他左手扒开简依宁的小阴唇,让她的尿道口尽可能暴露,右手将头部蘸取了石蜡油的导尿管轻轻的、缓慢地插入尿道。
他动作很轻,也很专业,除了有些酸胀和无比羞涩外,简依宁并没有太多不适。
……
导完尿,进入剧情。简依宁其实已经羞耻得耳朵都红了。她看向孟迟,,脸颊红扑扑的:“哥哥,我……我下面有些难受。”
孟迟心跳得很快,问她:“刚刚……插疼了吗?”
简依宁羞涩地摇摇头:“不是那里,是……是流血的地方。”
流血的地方,那是阴道口了。她继续“勾引”哥哥:“哥哥,你……你帮我揉一揉,好不好?”
孟迟简直要飙血了,这剧情太太太刺激了。感谢老天爷,让他等到了这一天。可是他不想走剧情了,他现在只想扑上去。
他竭力维持着人设,故作为难:“小宁,那个地方,哥哥……不能帮你揉。”
“小宁”快哭出来了:“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嫌弃我是个累赘了?”
一听这话,“哥哥”立刻心疼地抱住妹妹,连声安慰她:“怎么会呢,哥哥一辈子都不会嫌弃你。”
少女趁机钻进哥哥怀里,拉着哥哥的手探向自己的腿心:“哥哥,我长大了,你……愿意要我吗?”
血气方刚的“哥哥”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将妹妹扑在身下,开始火急火燎脱衣服……
终于,兄妹二人坦诚相对,一丝不挂地抱在了一起。
男人抱着少女的脑袋,急切地吮着她的唇。他们紧紧贴在一起,肌肤相亲,唇舌交缠,房间内回荡着他们的喘息声。
“唔唔……嗯……”简依宁仰着脑袋,承受着男人的深吻。男人的唇柔软又霸道,舌头像一把剑,攻城略地。
“砰砰砰——”就在他们吻得难舍难分,身体发软时,门被敲响了。
扮演妻子的女护士在门外喊:“孟迟,你们好了吗?”
这一刻的简依宁,真的有一种强烈的背德感。
她抱着孟迟,柔软的乳房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蹭,小声道:“哥哥……嗯……不要离开我。”
男人不说话,只是再一次深深吻住她。门外的“妻子”等了一会儿,见无人应答,只得走了。
男人将少女压在床上,一边揉捏她的乳房,一边问:“你是不是……早就想被哥哥压了?”
简依宁的身体太太太软了,孟迟揉着爱不释手。少女的乳房被他揉捏得一会儿挤在一起,一会儿扯成了一块布。
简依宁娇喘着说:“嗯……我……我是哥哥的……我一直都想被哥哥压在下面……想被哥哥插……嗯啊……”
“好妹妹,哥哥这就来疼你。”男人说着,一路吻向下,舌头在少女乳尖上打磨,牙齿轻轻咬着乳头。
“嗯嗯……啊……嗯啊……啊……”少女软成了一滩水,任由男人捏圆搓扁。她闭着眼,舒服地吟哦,脸上春情荡漾。
花穴感受到了空虚,阴蒂上也一阵阵酸软,她想夹着腿磨一磨。可是她现在扮演瘫痪妹妹,腿动不了,只能等着哥哥帮她。
终于,男人的手来到了腿心。他摸到了少女的阴蒂:“妹妹,是这里难受吗?”
“啊啊……嗯啊……啊……啊哈……啊啊啊……”随着男人的揉搓,简依宁失声叫了出来,“啊……哥哥……哥哥……啊啊……”
看着简依宁在自己身下失控,孟迟热血贲张。他迫不及待扒开简依宁的大腿,扶着自己的阴茎找到了花穴入口。
“嗯……”“嗯啊……啊……”捅进去的瞬间,两个人都哼出了声。
少女的花穴饥渴地吮吸着男人的龟头。男人却停在入口处不动了。不是孟迟不想动,是他得缓一缓。简依宁身体里面太销魂了,他刚插进来就爽得快射了。
他抱着少女,不住地吻她:“宝贝,你里面好紧。”
缓了一会儿后,他才慢慢抽插起来。细腻的、慢吞吞的摩擦中,少女的嫩肉紧紧绞着男人的柱身,男人的每一次推进和退出,都让她无比欢愉。
“啊……嗯嗯……啊……嗯啊……啊啊……”酥麻像溪水潺潺不绝,一点一滴堆积。
房间内回荡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呻吟,还有肉体撞击肉体的“啪啪”声。床上的两个人抱在一起抵死缠绵,仿佛不知疲倦。
不知道做了多久,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少女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忽然,男人抱着少女翻了个身,转成坐姿。
简依宁坐在孟迟腿上,被他紧紧抱住。他含着少女的乳尖,吮吸。
坐姿,让男人的阴茎插得更深了。简依宁仰着脖子,连连淫叫:“啊……啊哈……啊啊啊……嗯啊……太深了……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撞击速度越来越快了,简依宁甬道内酸麻入骨,四肢百骸都似通了电流。
她浑身颤抖,抱着男人抽搐不已,哭叫着达到了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男人的龟头抵着子宫口,射出了大量浓稠的精液。
高潮的巨大快感像抽走了简依宁半条命。她软在孟迟怀里,花心还在无意识地收缩着。
男人挑起她的下巴,柔声问:“哥哥操得你舒服吗?”
一句话,让简依宁腿心又酸了。
没有悬念的,孟迟抱着她又做了一次。做到后来,她嗓子都喊哑了,手指头都抬不起来,连穴口那里都被磨红了。
孟迟还不知足,非要她回答,自己是不是比徐临渊时间久,跟谁做最舒服。
周末,徐临渊休息室内,简依宁正坐在椅子上看书。徐临渊去病房巡视了,她在这里等他一起吃午饭。
值班室们被推开,穿着白大褂,身材颀长的医生走了进来。简依宁开心地抬头——笑容却僵在了脸上。
来人不是徐临渊,而是姜禹姜医生。
她站起身,有些不自在地跟他打招呼:“姜医生。”
姜医生看着她,淡淡道:“在等徐医生?”
简依宁低着头,轻轻“嗯”了一声。姜医生没有戴口罩,他那张脸长得过分帅气,简依宁不敢直视。
“听说……你们俩在谈恋爱?”姜医生走近了她,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近在咫尺。简依宁下意识后退了几步,后背抵上了墙壁。
谁知,姜医生竟又上前了两步,身子几乎贴着她的身子。他低下头,看着少女因紧张惊慌而绯红的脸颊,微微俯身:“你很怕我吗?”
他靠得那样近,鼻尖几乎要碰上她的额头。清冽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将她牢牢罩住。简依宁心跳得很快,紧张得微微发抖:“没……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他的声音像一只虫子从耳朵钻进了她的心房。
简依宁快要喘不上气了。姜医生……怎么突然这个样子?她想赶紧逃开,可对方将她堵得太紧了,她根本无处可逃。
忽然,男人伸出两根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她被迫对上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
“是因为在我手中高潮了吗?”他问。
天!简依宁头都要炸开了。姜医生……他……他怎么什么都说!
她脸涨得通红,急得都快哭了。男人却不打算放过他。他单手提起她的腰,对着她的唇便亲了下去。
“唔唔……唔……”简依宁被他搂得紧紧的,怎么也挣不开。
她被吻得脑袋晕乎乎的,腿也发软,整个人靠在对方怀里,连自己的裤子什么时候被扒光了都不知道。
“唔唔……嗯……唔唔唔唔……”直到姜医生的手伸到她腿心,不轻不重摩挲着,她才清醒过来,抓着他的胳膊,唔唔求饶。
可是男人不为所动。他的手指抵住了少女的阴蒂,按压、磨碾。
“唔唔……嗯……唔……嗯嗯……唔唔唔唔……”简依宁疯狂颤抖,剧烈的快感从腿心钻进体内,嘴被堵住了,她叫都叫不出来。
若不是对方搂着她,她立刻就瘫倒在地了。
男人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她从濒死中活过来,大口大口呼吸。
男人脸颊磨蹭着她的脸颊,低声道:“你湿了。”
“不……不要……”简依宁喘着气努力推他,“姜医生……啊啊啊……”
她话还没说完,姜医生又捏住了她的阴蒂。
男人褪下自己的裤子,将她抱起来。她两腿被迫岔开,挂在男人腰间。她挣扎着要下去,突然——
“啊啊……”挣扎间,她的花穴对上了男人勃起的阴茎,竟一下子吃进去了。
“原来……你这样心急。”男人淡淡道。
“不……不是……嗯嗯……啊……”简依宁快急哭了。
男人的阴茎已经伸进了甬道,简依宁像个破娃娃般被男人抱着,任他抽插、玩弄。
不……不要,她在心底呐喊,身子却不受控制,花穴开始主动吮吸男人的阴茎。
“啊啊……嗯……啊哈……啊啊啊……”她被插得连连淫叫。
“简小姐咬得这样紧……”男人贴着她的耳朵道,“是不是早就想被我插了?”
“不……嗯嗯……啊啊……”她哭着摇头,“啊啊啊……不要……嗯啊……”
然而,甬道内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很快就将她淹没了。她再也说不出一个“不”字,只能无意识地呻吟。
姜医生抱着她走到窗边,明亮的光线照在她身上。她浑身上下光溜溜的,而姜医生只脱了裤子,长长的白大褂挡住了他下身的风光,他看上去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简依宁更紧张了:“嗯……不……不要……啊啊……嗯啊……”
“不要?”男人轻笑一声,“你下面可不是这样说的。”
男人故意慢慢抽出阴茎,感受着少女花穴对他的挽留。少女花穴嫩肉比上面那张小嘴还要柔软,吮吸力却一点儿都不输那张小嘴。
他艰难地抽出来,抵在花穴口,感受着少女嫩肉收缩的不舍。
阴茎抽出去的一瞬间,简依宁就感受到了甬道的空虚。腿心一阵酸软,她明明想要挣开姜医生的搂抱,挣扎的时候却反而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好似在跟对方法撒娇似的。
“嗯……嗯啊……啊……”
姜医生吻上她的唇:“简小姐……舍不得我?”
“啊……不……不是……啊啊啊啊……”男人的手按着她的阴蒂快速揉搓,她下意识双手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仰着头失控地淫叫。
怀中的少女在他手中不能自已地战栗,淫叫,姜医生那颗冷硬的心慢慢变得柔软。他低头,温柔地含住女孩唇,细细吮吻。
“唔唔……唔……嗯嗯……”男人的手指慢了下来,他不止揉搓阴蒂,还在花穴四周慢慢摸索。
他的手指好似带了火,每撩拨一处,都能让简依宁欲火焚身。已经尝到滋味的甬道此刻无比饥渴,嫩肉蠕动,穴口张合。
简依宁觉得身上越来越热,自己似乎快要融化了。可花穴内很空,空得让她抓肝挠肺。好想要,想要被填满,被狠狠摩擦。
“唔唔……嗯……唔……”她在昏昏沉沉中,不由自主地耸动自己的腰肢,想要寻找那根让她快乐的肉棒。
男人的肉棒抵着少女的会阴摩擦,却始终不肯进去。
简依宁被折磨得快疯了,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嗯……好难受……嗯嗯……进来……”
“想要?”男人看着少女被情欲折磨得红通通的脸颊,伸出手轻轻摩挲她的脸颊,手指来到她水润的红唇上,伸了进去。
“含着。”他淡淡命令道。
少女立刻乖巧地含住轻轻吮吸。温热的小舌舔过男人的手指,叫他一阵心神荡漾,底下快爆炸了。
少女还在无意识地磨蹭,想要他插进去。
他贴着她的耳朵,低沉的声音好似没有一丝感情:“想要的话就取悦我。”
“嗯嗯……”简依宁闭着眼,卖力地舔着男人的手指,双手探索着摸到了男人的小腹。
少女娇嫩的小手在男人坚实的腹肌摩挲。她慢慢往下,在男人茂密的森林中探索,撩拨。
终于,她摸到了那令自己魂牵梦萦的肉棒。那温热的、坚挺的陌生触感,吓了她一跳。她像被烫到似的缩回了手。
可是很快,内里的饥渴让她又飞快握住了。她沿着柱身上下撸动,撸到上面时,指腹在男人光滑的龟头上来回摩擦。撸到下面时,手掌托着男人沉甸甸的囊袋细细摩挲。
姜医生的呼吸愈发粗重。他微微闭眼,缓解体内滚烫的冲动。
忽然,他蓦地抽出少女口中的手指,托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求我。”
“嗯……求……求求你……啊啊……插进来……啊……”被欲望控制的简依宁百依百顺。
再也忍不住的男人,提着阴茎,猛地冲了进去。猝然的饱胀感让少女呼吸一滞,而后紧蹙着眉欢愉地叫了出来。
“啊啊……嗯啊……啊啊啊……”
男人开始大力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插到底,囊袋冲撞少女娇嫩的会阴,“啪啪”作响。
少女的乳房贴在男人身上上下磨蹭,她紧紧揪着男人的衣服,双腿绷紧,上身却战栗不已。
男人对她的身体早已无比熟悉。他故意冲撞少女甬道内的敏感点,不意外看见少女失控地颤抖,上气不接下气地高声淫叫。
“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少女疯狂摇着头淫叫,忽然,她身子一阵抽搐,底下一松,一股淫液如失禁般泄了,打湿了男人的龟头。
……
简依宁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久,只知道当姜医生将她放下来时她直接瘫在值班室内的沙发上,大口喘着气,身子微微颤抖。
外面的天色似乎变暗了。他们竟然做了将近一下午。
姜医生将她的衣服递给她。做了那么久,他似乎没有一点儿变化,还是那个冷淡到有些不近人情的模样。
“简小姐,这是今天的实验内容,多谢你的配合。”他冷冷说道。
从高潮中慢慢恢复神志的简依宁再次懵了:实验?他跟自己做是实验?
难怪,她觉得今天的姜医生很不对劲;难怪,他表现得那么不像他。原来,这只是剧本。
“今天的实验是测试实验者在紧张、恐慌中的性反应。”姜医生解释道,“简小姐,你还好吧?”
简依宁手软脚软坐起来,哆哆嗦嗦拿起衣服,嘴硬道:“我,没事。”
她一边穿衣服,一边抑制不住地涌上一股委屈。
面前的男人忽然俯下身,挑起她的下巴:“刚才……”
简依宁心都要跳出来了,他要……说什么?刚才自己饥渴求他的事?
“没弄疼你吧?”男人说道。
简依宁微微松了口气,轻声道:“没有。”
“啪”一颗红色包装,上面有个大大的“囍”字的糖果扔到了姜医生桌上。
他抬头,见宋古方冲自己挤眉弄眼:“恭喜脱离处男之身。”
宋古方凑到他跟前,故意压低声音道:“说说,什么感觉?”
“什么什么感觉?”姜医生说。
“破处的感觉啊。真刀实枪,跟你自己撸的感觉肯定不一样吧。”宋古方一脸“不要给我装傻”的表情。
“明天就轮到你了,你自己亲自试试。”姜医生才不会正面回答呢。
他只会,自己细细回味。回味含着简依宁柔软唇舌的感觉,回味自己的巨龙被简依宁紧紧包裹吮吸的感觉。
宋古方说得对,那感觉比自己撸要好太多太多了。
他抬眼看了看桌上的台历,明天轮到宋古方,后天……他又有机会了。
……
第二天,简依宁赶到实验室时,宋古方早已经等在那里了。简依宁有些不好意思,连忙道歉:“宋医生,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昨晚上,徐临渊折腾了她好久。她因为跟姜医生做了,想要安抚他,硬着头皮答应了他很多羞耻的要求。
她脑海里浮现了一幅画面:少女光着身子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她双手绕到身后,自己扒开阴唇,露出里面粉红的花蕊,淫荡地呻吟着:“老公……嗯……嗯啊……插我……嗯……求老公插我……嗯嗯……”
啊啊啊啊,太羞耻了!现在想起来,还是让她面红耳赤。明明她以前觉得徐医生端方正直,清冷高雅,谁知道私底下,他的真面目是那样的呢?
“还没做,简小姐脸就红了?”宋古方弯下腰,好奇地看着她,戏谑道。
“没……没有。”她飞快否认,“刚刚赶过来,走路走热了。”
宋古方微微一笑:“热?那正好,赶紧将衣服脱光了吧。”
简依宁红着脸,慢吞吞解扣子。宋古方拿出一条又长又宽的黑色绒布条,笑眯眯地要给她系上。她立刻就心慌了。
没错,这就是今天的主题。测试实验者在看不见情况下的性反应。
虽说这次她提前知道了主题,可真的面临时,心中还是有些害怕。
“别怕。”宋古方好似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边给她系布带,一边在她耳边轻声道,“一会儿,我会好好疼你。”
系好布带,简依宁眼前一片漆黑,连一丝丝光线都看不到。
宋古方伸手帮她脱衣服。她那点衣服,很快就被脱光了。她不安地绞着手指,心里七上八下。
眼睛看不见,身上其它感官似乎格外敏感。她没有听到宋医生脱衣服的声音。
不,不仅是脱衣服的声音。她的衣服脱光后,屋子里就忽然静下来了,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宋医生……他在干嘛?他是在看我吗?想到自己光溜溜的,对方衣冠整齐,好整以暇打量着她,她就不自在,羞耻感从脚底慢慢往上爬。
她猜得没错,宋古方就站在她对面一米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少女洁白娇嫩的胴体仿佛能发光,晃得他眼花。女人果然是这世上最美的生物。现在,这间房,只有他们俩,只有他能看到这美妙的身体。她脱得光光的,只是为了他一人。
那水润嫣红的樱唇、那白皙精致的锁骨、那饱满挺拔的乳房、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还有那三角地带后的隐秘之处、笔直修长的双腿,无一不让他心神荡漾,怎么看也看不够。
看不够,完全看不够,直恨没有多长几双眼睛。
简依宁似乎能感觉到灼灼目光照在自己身上的的滚烫感。“宋医生……”她试探着叫了声。
宋古方如梦初醒。他走上去,双手握住少女的乳房,慢慢揉捏。
娇软,弹性十足,手感十分好。
虽然实战经验无,但宋医生的理论知识非常丰富。他知道女人需要足够的前戏才能湿。她湿了,自己才能插进去。
所以,虽然他下面已经竖起来了,他还是不紧不慢抚摸揉捏着简依宁。
他搂着她,一手继续揉搓少女的乳房,一手托着她的脑袋,对着那张红唇,深深吻了下去。
宋古方的吻无比霸道,像是要将她吞进腹中。她张着嘴想喘息,却被趁机而入的舌头卷住。男人的气息占据了她口腔内每一寸领地。她被吻得晕晕乎乎,无意识地发出哼哼声:“嗯……嗯嗯……唔唔……”
宋古方手上的力度刚刚好,揉得她很舒服。她不自觉地磨蹭着腿,阴阜抵在男人裤腿上摩擦。
宋古方被磨得快爆炸了,飞快脱了自己的裤子,将简依宁抱起来。
他脱了裤子,上衣却没脱。不知道怎么的,简依宁忽然有些心慌。
男人的手探向花心,摸到了那颗熟悉的小豆子。他知道这里是简依宁最敏感的部位,于是指腹按住小豆子,来回捻磨。
果然,简依宁立刻就软了,窝在他怀里一边哆嗦一边淫叫:“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宋古方的手上已经沾到水渍了。他就着水渍,两根手指慢慢插进了花穴。温热湿润的花穴,紧紧咬着他的手指,他转动手指,在甬道内抠挖。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水声越来越大,简依宁的叫声也越来越大。
宋古方迅速抽出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肉棒。
男人的肉棒比手指头粗多了,一插进去,简依宁的花穴就饥渴地吸住不放。
宋古方腿根一阵激荡,那爽到头皮的快感,果然是自撸无法比拟的。他低声问:“喜欢它吗?”
简依宁无意识地“嗯嗯”,好似在回答。
宋古方轻轻一笑:“我带你好好走一走。”
他抱着简依宁开始走动,粗长的阴茎随着他的走动,在甬道内摩擦。简依宁埋在他怀里,娇喘连连:“嗯……嗯啊……啊啊……”
此时,她也终于意识到,宋医生在走路。他……他要去哪儿?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眼前一片漆黑的简依宁吓得紧紧抱着宋古方:“嗯……不……不要……”
“简小姐……怕被别人看到吗?”宋古方笑道,“没事,大家都习惯了,不会笑话你的。”
“宋医生。”“宋医生忙着呢。”“宋医生今天爽了吧。”
……
走廊上传来各种走路声,打招呼声。简依宁羞得无地自容。底下的花穴却因为紧张绞得更紧了。
“放松,放松。”宋古方倒吸一口气,差点儿就泄了。
他腾出一只手温柔地摩挲着简依宁的会阴,连带着菊穴都抚摸了。
“啊啊……嗯……嗯嗯……”简依宁咬紧牙关,不敢叫得太大声。
可是宋古方还在向外走。一路上,简依宁不知道听到了多少不同的脚步声。她被看光了。
她不仅被看光了,她还被看到光着身子被男人抱在怀里,花穴含着男人阴茎的淫荡模样。
而且,宋古方一边走一边抽插,有好几次摩擦g点时,她实在没忍住,失控地叫了出来。
“嗯嗯……啊……嗯啊……啊啊啊……”无尽的酸软和酥麻让她不受控制地战栗,她哭着求饶,“不要……嗯啊……不要……”
宋古方停下了脚步,就在简依宁以为他可怜自己,准备回去时,男人忽然抱着她翻了个身。
她由挂在男人身上,变成了男人从背后抱着她,托着她两个腿弯的把尿姿势。
简依宁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头皮发麻,浑身哆嗦。他……他竟然——
此刻,她双腿大张,花心泥泞不堪。自己一个成年女性,却被人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双腿,打开,朝外。
太羞耻了!任何人走过来都能看到她花穴紧紧咬着男人的阴茎,吮吸。
偏偏抱着翻身时,宋古方的阴茎还一直插着,转动时龟头摩擦到g点,她哆嗦着淫叫,嫩肉挤出了汁水。
所以,现在她那里还流着淫水,就这样被赤裸裸曝光了。
宋古方还在大力抽插着:“简小姐,你那里现在不知道有多美。”
“不不……啊啊啊……不要……求求你……嗯嗯……啊啊啊啊……”简依宁哭了出来,泪水染湿了布带。
“啊,院长好像要来了。”男人忽然说道,“要不,咱们在院长面前一起喷出来,让他看看你的反应?”
“不不不……嗯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少女像被电到了,身体抽搐着,哆嗦着。她惊慌到了极点,可身体里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一波高过一波,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快疯了。
男人一手快速揉搓她的阴蒂,一边狠狠在甬道内进出:“院长就要到了,让他看看你喷出来的样子吧。”
“啊啊啊啊……”巨大的羞耻感和灭顶的快感控制着少女,她快要窒息了,身子完全不受自己意志控制,疯狂哆嗦,“啊啊……啊哈……嗯嗯啊……啊啊啊啊……”
终于,快感冲上了顶峰,她的身子再也受不住了。少女洁白的身子绷成了一张弓,一股淫液从花穴泄下,顺着男人的阴茎流了出来。
男人也在最后疯狂冲刺,到达终点,射出了一股股精液。
两人的结合处泥泞一片,男人的精夜,女人的淫水,红肿外翻的嫩肉,无一不刺激着人的眼球。
宋古方一把撤下简依宁眼睛上的布带。
少女喘息着慢慢睁开眼,适应猝然的明亮。等她看清眼前的场景时,不禁惊呼一声:“你……你没出去!”
宋古方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简小姐如此诱人的模样,我怎么舍得让别人分享呢?”
那些声音其实都是他提前录好的。从始至终,他们都只是在这间实验室内做。
他抱着简依宁走到一面大镜子面前:“你看看,你是不是很诱人?”
镜子里,少女嫩红的花穴像一张小嘴,仍然死死吮着男人的肉棒。她的阴毛上沾染了淫水和精液,凌乱地缠在一起。
简依宁羞红了脸,扭动着身子:“不……嗯……不要看。”
宋古方轻轻一笑:“刚才说院长要来了,你很害怕。你不敢让院长看见吗?”
“别……别说了。”简依宁头越来越低,想到刚才的心慌紧张,她仍一阵后怕。
院长是宋古方的舅舅。想到自家舅舅那副古板、禁欲的老干部模样。他不禁幻想着哪天让舅舅破戒,扯下他那副禁欲的面具。
某天,简依宁回家休息,难得碰到苏小鱼也回家了。苏小鱼还带了她男友回来,一个个子很高,长得很帅却看上去很不好惹的年轻男人。
简依宁简单跟他打了个招呼就回了自己房间。这段时间她实在是太累了,急需好好睡一觉。
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而就在她睡得昏沉时,一个高大的身影慢慢走了进来。
来人坐在她床边,伸出手,慢慢摩挲着她的脸颊。简依宁迷迷糊糊醒来,见到床边坐着一个人,吓了一跳。
男人见她醒了,立即粗暴地压了上去,急不可耐地扒她的衣服。
“不……不要,你……你是小鱼的男朋友。”简依宁拼命反抗,压低声音道,“你不能——”
男人的手顿了一下,却并没有改变主意。他一只手轻轻松松就控制住了简依宁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去扒她的内裤。
“不……不要……”简依宁吓哭了,“唔唔……嗯……”
男人粗暴地捧着她的脑袋,堵住了她的嘴。他的手熟稔地揉捏着简依宁的乳房,指尖碾磨少女的乳头。
自己的身子被好友的男朋友如此亵玩,简依宁又羞又怕。可不管她怎么推搡,对方都岿然不动。
男人一边亲她,一边脱自己的衣服。她被亲得喘不上气,双手无力地抵在男人胸前:“唔唔……嗯……唔唔……”
男人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赤条条压在她身上。她的身体感受着男人结实的肌肉,紧实的小腹……还有那根已经硬挺的巨龙。
它就戳在自己腿根处。
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亲密地紧贴着,简依宁急得哭了出来,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男人却没有丝毫怜惜,大手在她光滑的身体上摩挲、揉捏。
“唔唔唔……嗯……唔唔……嗯……唔唔唔唔……”忽然,男人的大手捏住她的阴蒂,挤压、揉搓,一股电流猝不及防袭来,她花穴猛地收缩,失控地叫了出来。
若不是被男人堵着嘴亲吻,她淫荡的叫声肯定会被苏小鱼听见。
男人的手指没有停下,持续且坚定地把玩着少女可怜又娇嫩的阴蒂。这颗小豆子刚刚露头就被他捏住,在他指尖变得越来越敏感。
简依宁被巨大的刺激包裹,身体绷得紧紧的,伴随着不受控制的战栗。她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
她的花穴渴求地张着嘴,花心挤出了一股又一股汁水,渴望被贯穿,被填满。
男人的手指刚刚抵住穴口,少女的花穴就急切地含住了,并不断吮吸着。
不,不行,不要,在巨大的快感中,简依宁还有一丝丝清明在不断告诫自己。可是,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当男人的大肉棒挺进来时,她甚至舒爽得主动挺起了腰肢。
完了,完了,我和小鱼的男朋友做了。他的阴茎插进了我的阴道,我们彻底对不起小鱼了。
男人的阴茎冲破重重阻碍,一插到底,囊袋紧紧贴着少女的会阴,然后慢慢研磨。少女脸颊上全是泪痕,身体却沉溺在情欲中。
羞耻、愧疚让她无法控制地死死绞住男人的肉棒,男人闷哼一声,抬手按下了台灯开关,温柔地摩挲着少女的脸颊:“宝贝,别怕,是我,是我,放松。”
熟悉的声音钻进耳朵,简依宁睁开泪眼,看到了熟悉的面庞。
“呜呜呜——”她一边捶打着身上的男人,一边扑进他怀里,“你吓死我了,呜呜呜……”
“宝贝,你快要将我咬断了。”徐临渊咬着她的耳朵,“是不是以为是别人的男朋友,所以格外兴奋?”
“你……啊啊……你欺负我……啊啊啊……”简依宁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不……不要……啊啊啊……慢一点……啊啊……会被听见……啊啊啊……”
“呵呵——”男人轻笑一声,继续对准某个敏感点大力挞伐,说道,“他们说不定也正忙着呢。”
他猜得没错,另一间房里,光溜溜的苏小鱼正挂在路京辰身上。随着男人的抽插,她被顶得上下起伏,淫叫连连:“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出租屋内,两个女孩都被插得欲仙欲死,娇喘战栗。她们在男人怀里沉沦,在欲海里沉浮,无法自拔。
“跟姜医生做的时候很投入?”徐医生问。
“没有没有。”简依宁飞快否认。
“据说……后来是你求他插你。”徐医生的声音凉凉的,似乎生气了。
简依宁立刻就慌了,还有一丝丝心虚。怎么办,怎么办?好像是我做错了。她脑子飞快转动,想做些什么取悦徐临渊。
“老公,你生气了吗?”她走过去,从背后抱着徐临渊,较软的乳房贴在男人脊背上,“我……我那个时候迷迷糊糊的……”
以前每次做的时候,他都喜欢逼她喊“老公”,而且,她喊他老公时,他会更兴奋,那里还会……胀大。
可是这次,她喊了“老公”之后,男人还是无动于衷。她心更慌了,小手摸索着往下,从腹肌到腰肢,再到——
“啪”,即将摸索到关键部位时,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徐临渊转过身,注视着她的眼睛:“想要?”
“我……我想让你开心,不想让你生气。”简依宁可怜巴巴地说。
少女仰着头,清澈的眼睛里噙着晶莹的泪花,一幅楚楚可怜的模样。徐临渊恨不得立刻将她搂在怀里狠狠亲。
他努力板着脸,冷冷道:“自己做给我看,让我看看你在他面前如何放荡。”
“我……我没有。”简依宁委屈得都要哭了。
“愿意做给他看,不愿意做给我看……嗯?”徐临渊的声音带着沉沉的压迫。
简依宁的心理防线轰然倒塌,她再也没有拒绝的力气,只能红着脸,一点一点脱掉自己的衣服。
她将自己脱得光光的,然后躺在床上。习惯了被人操弄的她,乍然要自己来弄,还是很不习惯。她躺在那儿,愣了一会儿才知道自己伸手去摸。
她摸得很生涩,手指按在阴蒂上,按压、揉搓,一股酥麻夹着一丝疼痛,这滋味比被男人揉搓难受多了。
“嗯……嗯啊……”床上的少女紧皱着眉头,双腿夹紧,右手被夹在腿间,整个身子蜷缩着,扭动着。
徐临渊闭上眼,缓了口气,而后睁眼,沉声道:“张开腿,我要看到。”
简依宁听话地曲起腿,岔开。徐临渊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少女大开的花心,耐心地教她:“慢慢揉,不要着急,你看,现在还没有湿。”
男人正盯着自己那里看,羞耻感让简依宁身体慢慢发热。她的动作不知不觉慢了下来,手指头像是有自主意识似的,轻拢慢捻。
“嗯……嗯嗯……啊……嗯啊……”少女一边磨蹭着双脚,一边无意识轻轻哼着。
花穴渐渐湿润了,少女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花穴口一张一合,能看见里面的丝丝晶莹。
徐临渊一边看一边指导她:“已经湿了,可以试着插进手指。”
少女纤细的食指抵在花穴口,轻轻一插就进去了:“嗯嗯……嗯……”
徐临渊看得口干舌燥,热血上涌。“插进去,再进去一点。”他哑着嗓子道。
少女的手指继续往里深入,温热的甬道内壁紧紧裹着手指,饥渴地蠕动。
“嗯啊……啊……嗯嗯……”她难耐地扭动着,脸庞也慢慢染红了。
为了尽快哄好男人,简依宁卖力地抽插自己的手指,一根手指不够,她又伸进了一根中指。两根手指在甬道内探索、抠挖,另一只手同时揉着阴蒂。
酥麻舒爽和不适一齐袭来,花穴内酸得好似要尿失禁,同时又空虚得抓狂。简依宁咬着嘴唇,鼻尖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她难耐地挺起了腰肢,脚尖绷得直直的。她很难受,虽然手指极尽努力取悦自己,可这种感觉就像隔靴搔痒。差一点,总是差一点。
她睁开迷蒙的眼睛,可怜巴巴看着徐临渊:“嗯……老公……嗯嗯……”
徐临渊两手握着她的腰肢,将她翻了个个。少女变成了跪趴在床上,翘起臀瓣的模样。
“想要就求我。”男人说着,俯下身,贴着她的脸颊,低声又说了句什么。
简依宁的脸颊立刻像着了火似的,又红又烫。
她双手绕到背后,哆哆嗦嗦扒开阴唇,强忍着羞耻,一边呻吟一边求道:“老公……嗯……嗯啊……插我……嗯……求老公插我……嗯嗯……”
“为什么求我插你?”男人慢条斯理的,手指跟弹钢琴似的,在少女花穴上撩拨,“是里面痒吗?”
“嗯……啊啊……是……是里面痒……啊……”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捏住了她的阴蒂,揉搓起来。
男人的手指比她的高超多了,只揉搓了两下她就控制不住战栗,淫叫不止:“啊啊啊……嗯啊……嗯……啊哈……啊啊啊……”
到了此时,徐临渊也不忍了,脱了裤子,扶着阴茎冲了进去。
“啊啊啊……”满满的饱胀带来的满足感让简依宁发出了一道舒爽的呻吟。
徐临渊从后面进入她,一边攻城略地,一边揉搓少女娇嫩的乳房。
“舒服吗,宝贝?”男人问。“嗯……啊啊……舒……舒服……啊啊啊……”
“更喜欢谁插你?”“嗯嗯……喜欢……更喜欢……老公……嗯……啊啊……”
“真乖。”男人终于满意了,加大了力度,猛烈冲刺。
周颜去到军校的第一天就有点儿后悔了。早知道进军校当老师要经历如此细致的体检,她就不来了。
可是,现在回去,陈教授应该会对她很失望吧?打退堂鼓的念头一闪而过,紧接着周颜就想到了当初陈教授对她的殷殷嘱托。
陈教授说能进军校当老师,不仅她这辈子生活不用愁,连她父母都会跟着沾光,在村里受人尊敬。他还说,进军校要求特别严格。学校派了专门的审查团队,层层审核考察,因她在校期间表现良好,家里往上数三代都根正红苗,这才选中了她。
她记得自己收到入职邮件时,同学们都无比羡慕。她自己也惊喜得感觉不真实,那封邮件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
可是现在,她看着体检表上那一栏栏待检项目,纠结极了。
“周颜——”体检室门被打开,一个穿着白大褂,戴了口罩的年轻男医生叫她,“你可以进来了。”
周颜站起身,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走进体检室。没有回头路了,她告诉自己。
体检室内,除了刚才开门的年轻男医生外,还有三位医生,都是男的!为什么一个女医生都没有?周颜在心底哀嚎。
好吧,其实一个男医生和四个男医生,本质上没什么区别。四位男医生分坐在体检室的四个方向上。在他们中间,是个比周围高出一截的圆形平台。周颜一看就明白了,体检者要站在圆形平台上,方便四个方向的医生观察。
年轻男医生收走了他手上的体检表,回到自己座位上,吩咐道:“站到中间的圆形平台上,衣服全部脱光,双手展开侧平举。”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周颜又忍不住在心底大哭了。她犹犹豫豫走到平台上,手放在衣襟上,迟迟下不了决心。
“别有心理压力。”坐在她对面的男医生温和地安慰她,“我们是医生,在医生眼里没有男女之分。”
这话是没错,可——唉,算了,都到这一步了,再挣扎也没什么意义了。周颜不断给自己洗脑,最终,心一横,解开了衣扣……
体检室内静悄悄的,四个男医生都在认真观察。少女脱下了外面那件宽松的长袖衬衫。她里面穿了件紧身的白色小吊带,吊带勾勒出她那对像桃子一般的乳房。男医生们经验丰富,一眼就能判断出,她是c罩杯。
接下来,她脱下了吊带。一件包裹着圆润乳房的浅黄色胸罩便映入了大家的眼帘。胸罩大概是三分之二罩杯,罩杯上细嫩莹润的乳房看上去弹性十足,无比诱人。
周颜的脸已经红了。她能感受到四个方向传来的灼热目光。每一道都像探照灯一般,似乎能看透她的一切。她低着头,不敢去看那些目光。
她穿了一条长及脚踝的牛仔裙。牛仔裙脱下后,里面就只剩一条黑色的内裤了。
此刻,她身上只剩一件胸罩,一条内裤。脱了,就再无隐私了。
大概是看到了她的磨蹭,有位医生拿着笔在桌上敲了敲,似是在催促。周颜咬着唇,狠下心,解开了内衣扣……
终于,胸罩和内裤全脱了,站在台上的少女浑身不着寸缕。她微垂着头,脸颊到脖子都红了。
男人们的目光从上扫到下,再从下扫到上。他们好整以暇,拥有足够的耐心。而台上的周颜局促不安,只恨时间太慢。
少女站在那里,像一尊瓷白的美人雕像。那饱满挺拔的乳房,像成熟欲滴的鲜桃挂在枝头。随着少女紧张的呼吸,两颗“桃子”也一上一下起伏,摇摇欲坠似的,诱人采撷。桃尖上那点嫣红,更是叫人看得口干舌燥。
再往下是少女纤细紧致的腰腹、微微隆起的阴阜和倒三角分布的阴毛。男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了这个地方。
周颜快要熬不住了,羞耻感和无助感控制了她的大脑。她觉得自己仿佛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她真的好想遮一遮自己的三角区啊。
“双手侧平举,两腿分开与肩同宽。”医生发话了。
她忍着羞耻,慢慢抬起胳膊,同时分开双腿站立。双腿分开的一瞬间,她腿心感受到了意思凉风,这让她脸更烧了。
“很好。”面对她的医生提笔写了几个字,说道,“换个方向,让其他医生看看。”
周颜像个提线木偶,听从指示,换到第二个方向、第三个方向、第四个方向,直到每个医生都看了一遍。
“双手抱头,蹲下来,注意,腿要分开。”医生又发号指令了。
这个姿势更加羞耻,分开腿蹲下来,就像……就像上厕所一样,那个地方将会一览无余。周颜咬着唇,快哭了。
“梆梆梆——”医生又在敲笔了。
周颜没办法,只能忍着羞意,不情不愿蹲下来。可这还没完,她还要以这个羞耻到叫人无地自容的姿势走路,走到每一位医生面前。
因平台较高,她蹲下来后,面对的医生能清清楚楚看到她两腿间的内容。而且……而且这样走路,真的很像鸭子啊。
她无比艰难地迈开步子,一步一步往前走。少女腿间的花心打开了,随着她的步子,那娇嫩粉红的花蕊一颤一颤的,格外惹人怜爱。
平台上光溜溜抱头走路的少女就像一个小奴隶,温顺地服从主人的指令。看到这样一副年轻的、美丽的、诱人的肉体,已如此屈辱的姿态、温顺的模样坦荡呈现在自己面前,没有哪个男人不膨胀——心理的和身体上的。
于是,体检室内的呼吸声慢慢变得沉重、急促。
“好了,现在站起来,双腿岔开,弯腰摸脚尖。注意,腿不能弯。”不知道过了多久,周颜感觉自己的腿已经麻了时,终于听到了医生的下一个指令。
这道题她会,在学校宿舍时,大家经常这样拉伸身体。可那是穿着衣服,双腿并拢做的。现在不穿衣服,腿还要岔开,这个姿势肯定会暴露菊花。不只是菊花,她的阴阜也会露出来。
磨磨蹭蹭的,当然最终她还是照做了。除非她立刻穿衣服走人,否则,接下来的指令她都必须全盘无条件接受。
她岔开腿,弯腰,双手轻轻松松摸到了脚尖。蹲下去的那一刹那,她甚至清晰地感知到了自己的菊花正慢慢打开,直至完全暴露。
少女的菊花和她的人一样,稚嫩、干净。颜色粉嫩,褶皱清晰均匀。菊花绽开的瞬间,医生们清楚地看到,那多菊花缩了两下。
依然是四个方向的医生都尽情地欣赏了一番。除了菊花外,他们还能看见少女那两瓣隆起的大阴唇,以及若隐若现的小阴唇。
他们或靠在椅背上、或撑在桌子上,满足又得意地看着台上乖乖听话的女孩。只要一个指令,他们想看什么就能看到什么,多爽啊。这就是权力,难怪那么多人为了权利不择手段呢。
周颜知道,他们的目光一定聚集在自己的菊花上。因为体检表上写了,需要检查生殖器的外观形状。只是,她原先以为就像妇科检查一样,她躺在床上,医生们看上一眼就行了。她不知道会用这种屈辱的方式。
又是漫长的煎熬,这一轮结束后,医生推来一个可移动的钢架。钢架与周颜胸口平齐。医生让她双手扶着钢架,双腿岔开,俯身、下腰。他们要对肛门进行指检。
两个男医生一左一右协助扒开她的臀瓣,一个男医生观察,最后一个男医生检查。他先用食指挑取了润滑液,均匀涂抹在周颜菊周。
冰凉的润滑液抹上温暖的菊花,菊花不由自主缩了一下。
“嗯……”当医生沾满润滑液的食指试探着插进去时,周颜忍不住哼了一声。这个地方从来没有被东西插进来过,很胀,很不舒服。
而且,扒着她的两个医生,手指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摸到了她的阴户,这也让她很不适。
“啊……”医生的食指捅开最初的阻碍,插进来了,痛得周颜猝不及防叫了出来。
“放轻松,放轻松。”医生另一只手温柔地抚触她的菊周,在褶皱处来回抚摸,似乎是在帮她放松。
周颜喘着气,忍耐着。她额头上已经沁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双腿不住地发抖。
指检结束后,便是尿检了。她光着身子被带到体检室内自带的卫生间。一位男医生递给她一个透明的塑料小杯:“有尿意吗?有的话,就用这个接小便。”
折腾了这么久,周颜已经有了尿意,只是他们不走吗,她想关卫生间门了。
男医生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说道:“为了保证数据的真实性,取尿过程我们也必须监督。”
什,什么?这里就她一个体检者,她如何作弊?而且,她现在光着身体,身上也没处可藏东西啊。
“我,我尿不出来。”周颜委婉地抗议。
“尿不出来?桌上有矿泉水,我给你拿。”
“不不,不是。”周颜连连摆手,“我,我试一下。”
四个大男人站在卫生间门口,一丝不挂的少女蹲在卫生间尿尿为了方便取尿,卫生间设计的是蹲坑。她一手拿着透明塑料杯,伸到两腿间,闭着眼,努力忽视外面四双眼睛。
“嘀嗒——”尿出来了。周颜腹部一紧,又夹住了。她害怕倾斜而下,也害怕哗啦啦的声音。她加紧肌肉,努力控制着速度、力度……
尿液淅沥沥而下,一股奇异的难以形容的酥麻慢慢从脚心往上爬。周颜面红耳赤。尿完后,她又忍着尴尬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卫生纸擦拭阴部。
尿检结束,终于到最后一个项目了——妇科检查。周颜,也终于可以躺一会儿了。这番折腾下来,她累得不行,都快站不稳了。
简单擦拭后,她被安排躺在一张妇科检查床上。
“腿架起来。”男医生言简意赅。
腿架起来,两腿就打开了,那个地方真的就一览无余了。虽然更羞耻的姿势她也已经做过了,可那时医生们都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现在,他们就坐在自己两腿间,直线距离大约60公分,还可以更近。
周颜闭上眼,将自己当成木头人,架上了腿。
“周老师,有过性经验吗?”男医生问。
“没,没有。”
“那我就不进去了。”男医生说着,拿起一根棉签,扒开她的阴唇,在入口处浅浅蘸取了粘液。
少女的阴唇粉嫩,像被保护得很好的珍宝。这份珍宝,第一次被打开,第一次被观赏。
医生将她的阴唇扒得很开,开到尿道口、阴道口和穴口里面的嫩肉都看得清清楚楚。在四双炽热的目光下,那嫩肉还蠕动了两下。
周颜咬着唇,忍受着这股不适。坚持,坚持,就快结束了,她不断安慰自己。
“啊……”忽然,一股猝不及防的酸麻袭上腿心,她大腿一抖,没忍住叫了出来,“嗯啊……”
声音一出来,她立刻想咬舌自尽。因为这声音,太……太酥了。
“哦,不好意思,手抖了一下。”手抖了一下,所以棉签戳到了少女的阴蒂,还不小心按了两下。
……
从体检室出来周颜就哭了。上学的时候虽然穷,可是很快乐。现在终于找了份人人羡慕的工作,可她一点儿也不快乐。
原来,在社会上立足,是这么难。走出大楼,路过操场,耳边传来学生们整齐划一的呐喊声:“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周颜擦了擦眼泪,迅速走向远处的教师公寓楼。她不知道的是,当她走过去时,操场上训练的男生们都停了下来,望着她俏丽的背影。
“就是她吧?”“肯定是她,要不是她,我罢课。”“老天爷一定是听到了我们的呼声,送来了这么可爱的老师。”“她肯定还是处,到时候大家要温柔一点儿。”“啊啊啊啊,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想推倒她。”
周颜领到了一套迷彩服。换上迷彩服,看着镜子里那个平添了几分英气和果敢的女生,她的心情终于好了点儿。
她的课表还没排出来,今天可以先在校园内熟悉一下。军校跟普通学校大不一样。这里管理森严,教官比文化课老师多。出来一趟,耳边随时能听到教官大吼的声音。
“磨蹭什么?还不快滚过来!说你呢,那个兵,躲在那做什么!”
“啊——”周颜坐在树荫后的花坛上,忽然被一脚踹了出来,重重摔在地上。
幸好地上是草坪,否则她轻则骨折,重则头破血流。可这一脚力度不小,她趴在地上,捂着腰腹,痛得久久爬不起来,连呼吸都困难。
“装什么死——女的?”骂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周颜被拉起来时,对方终于发现自己认错人了。
这是一个身材高大,气势迫人的男教官。寸头、古铜色的肌肤、浓眉、深邃的双眼和雕刻般的鼻子,都让这个男人显得格外阳刚。
刚才他见花坛后一个身穿迷彩服的身影,以为是自己的兵偷懒。周颜听见了他骂人,但没意识到骂的是自己。于是,错误就这么发生了。
男人见踢错了人,浓眉倒竖,仿佛做错事的人是周颜:“你在这儿做什么?”
周颜小脸惨白,疼得说不出话。男人见状,终于意识到不对,当机立断,打横抱起周颜往医疗室走。
他步子很大,走路又快又稳,很快就到了医疗室。医疗室内值班的男医生,正是昨天给周颜做体检的其中一个。不过,他昨天戴了口罩,周颜此刻又疼,因此没认出来。
医生正聚精会神看着手机,没有发现来人了。
“看什么?”教官将周颜放在诊疗床上,探头问道。
周颜无意间瞟了一眼,脸上血色瞬间褪尽,苍白得吓人。因为,医生手机上正是那天她光溜溜体检的视频。
“不——”她忍着疼痛,挣扎着站起来,要抢夺医生的手机。
她受了伤,动作仓促急切,刚下地走就一个趔趄。眼看便要摔倒,一双强壮有力的胳膊托住了她。
周颜病急乱投医,仓皇之下竟求助这个踢伤他的教官:“快,快帮我把他的手机拿过来。”
教官腾出一只手,轻轻松松从医生怀里拿过手机。周颜心一松,下一秒却看见教官单手操作手机,自己看了起来。
“别,别看!”周颜伸手去拿。
教官腿长胳膊也长,微微一扬手,周颜就够不着了。
男医生无所谓地耸耸肩:“你删掉我手机里的没用,体检全程都有录像,在学校内部系统有备份。学校的所有军医都能看到。”
“轰——”天上掉下一个大雷,直接将周颜轰失聪了。
“双手抱头,蹲下来,注意,腿要分开。”视频内传来医生的指令,接下来正是那令人羞愤欲死的姿势。
周颜从震惊和茫然中回过神,哭着哀求:“别看,求求你别看……别看。”
她哭得梨花带雨,可怜至极。教官关了手机屏幕,转头看向她。周颜泪眼朦胧,可怜得让人心疼。
教官将手机递给她:“你自己删了。”
周颜哆哆嗦嗦接过手机。幸好医生的手机没有密码。她一点开就看见自己光着身子站在平台中央的模样。少女皮肤白皙,光溜溜的站在那儿,乳房上的两点樱红和三角区黑色的阴毛便显得格外突出。
她不敢再看第二眼,颤抖着返回,删除,再返回,找到回收站,清空。
医生觉得好笑:“我说过了,你删我手机上的没用。”
周颜又气又伤心害怕。她知道没用,但是能删一处是一处。只要她看到了,她就要想办法删。教官,对,可以求他。
“请问……有什么办法可以删除系统里面的吗?”她问。
教官拿了个袋子,捡了几样药装进去,然后抱起周颜:“回去我帮你。”
“喂——”医生在后面大喊,“陆教官,你可不要乱来啊!”
周颜心中一喜,医生这话的意思,似乎是说眼前这位教官真有本事删除系统里的视频。
教师公寓楼内,陆教官坐在椅子上,对着床上的周颜道:“衣服掀起来,我给你上药。”
“不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行。”因为他帮了自己的忙,而且一会儿还要求他帮忙,周颜已经不计较他误踢自己了。
教官没动,只是冷眼看着她。周颜的声音不自觉地小了:“我……我自己可以的。”
“掀开。”言简意赅,命令的口吻。
周颜不敢再反驳,低下头,慢吞吞掀开衣服。可惜陆教官那一脚踹的位置有点儿靠下。只掀上衣显然还不够。陆教官长腿一伸,带着椅子一起,坐到了床边。他将周颜的裤子往下扯了扯,露出小腹一直到胯骨处的一片青紫。
他扯的幅度有些大,女孩不仅露出了黑色内裤的边,还露出了一点点毛。周颜不敢从教官手中扯回裤子,只能弱弱地用手挡住中间的位置。
陆教官不紧不慢给她擦药,对她的小动作不以为意,只是淡淡道:“我可以进入系统将关于你的视频全删了。”
“真的?”周颜大喜,转念一想又道,“我……可不可以自己删?”
“你?”男人微微挑眉,“更改系统的程序很复杂,除了高层,其他人都不会。”
言下之意,他是高层。周颜脸颊微微发热,觉得有些丢脸。她其实是担心教官删除时,看到了那些羞耻的视频。
“你担心我看到你的那些视频?”教官看穿了她的心思。
“你多虑了。”他淡淡道,“你是我班上的生理老师,我何必多此一举去看视频。”
周颜心里先是一松,而后又一紧:生理老师?多此一举?
这,这是什么意思?
教官抽了张纸擦手,靠在椅背上,一副慵懒的模样:“生理老师,给男生们启蒙生理知识,帮助他们从男孩转变为男人,带领他们探索男女交合。”
他说着,俯下身子,靠近周颜:“简单来说,就是展示身体,和他们做爱。”
周颜脸上血色尽褪,面无人色:“不……不是的。”
“合同是你自己亲自签的,违约的话,你需要赔偿一千万。”男人冷血道。
周颜慌忙下床,从背包里翻出合同。合同上并没有写什么生理老师,但是有一条「在校期间,服从陆少旸的安排」。陆?所以,他就是陆少旸。
当时周颜看到了这一条,可她觉得在军校服从安排是天经地义的,她没有想太多。谁知道,有这么一个大坑等着她?一千万啊,别说一千万,就是一万她都没有。她如今还欠着学校的助学贷款,资产为负。
“我……我做不来。”她两眼包着泪水,泪珠摇摇欲坠,“我没有交过男朋友,连男生的手都没拉过。我,我真的不会。求求你别让我做这个。求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都成,只要别让我做这个。求求你,求求你。”
她跪在床边,可怜兮兮地拉着陆少旸的裤腿,像一只受伤的小奶猫。
陆少旸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我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