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养洒然一笑:“这又如何?还不是一样被虚老先生打的屁滚尿流?”
“这点没有人能否认。”男人慎重的点了点头。
不过政养却是心中隐隐觉得一丝不妙,思索片刻道:“你对这个安倍野和日本这么熟悉,是不是意味着你也是日本人?”
男人笑了笑:“如果你还想听故事,好耐心的听我说完,你若是再打岔,喝完这杯酒,我就走人了。。。。。。。”
政养耸了耸肩,给了他一个继续的眼神。
“当年安倍野在日本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正是因为年少成名让他养成了自大孤傲的脾性。总是一副天下之大舍我其谁的心态。侵华战争爆之后,他几乎想也不想就到了中国,他雄心勃勃的试图在中国完成他炼制魂幡的宏伟目标。但是他这样不顾中国人民感受的做法终结果是为他引来了让他抱憾终身的强敌虚怀。两人在中国交手不下十次,这十多次来都是虚怀在不断追踪着安倍野。即便是安倍野在当时的皇军的庇护之下,他依然还是可以轻易的找到他。这让他心中极为的沮丧,终于有一天他按捺不住自己的怒火和虚怀在一个地方相遇了。
很多人一定以为他们的每次交锋都是惊天动地的,事实上他们之间真正的正面交锋其实只有一次。可惜只有那一次却让是整个日本阴阳道在几十年之内从此抬不起头来,从此听到了虚怀之名就心惊胆颤。甚至为此损失了一个很有机会越安倍晴明的伟大的阴阳师。”
男人说到这里,喝了一口酒,眼神之中露出了缅怀的神情,脑海之中好像在回忆当时的情形。这不得不让政养怀疑这小是不是亲身经历了当时的场景?
微微一叹,男人拿起酒瓶对着一阵猛灌,放下酒瓶之后叹道:“好酒。。。。。。”
能不是好酒吗?政养翻了翻白眼,这可是许沁那个丫头专门为他从贵州空运过来的限量版的茅台。被他这么一喝,还真是有点心疼了。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在中国的东北的一个战场上,当时的虚怀凭借的强悍的实力在经过三天三夜的斗法布阵之后,终将安倍野困在阵中。
在这里我还需要澄清的一个事实是,世人都以为当年安倍野凭借着强悍的实力突围终勉强保住了性命,回到日本之后因为旧疾复而亡。
其实不然,当时的情况是虚怀凭借强悍的阵法终强行的将安倍野困于阵中十天十夜,成功的夺取了他的魂幡,终在其只剩下后一口气的时候主动撤去了阵法。
为什么会在关键的时刻撤去阵法呢?以安倍野当时的所作所为和当时中日之间的战争,虚怀是绝对不可能就这样放过安倍野的。”
说到这里,男人停顿了一下,扭头看向了政养。
“你问我,我问谁去?老那个时候还不知道在那个地方做鬼。”政养苦笑摇头。“再说了,虚老先生每每总会有惊人之举,我怎么可能猜出他老人家当时的心思?”
“这点我承认,虚老学究天人,实在是没有什么人能猜透他老人家的心思。”男人笑了笑。
不过政养却是愣了愣,听他的意思好像对虚怀还十分的仰慕啊。甚至还有可能十分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