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是在下唐突了,你没有受伤吧?”
对方一改之前的疾言厉色,突然放软了说话的态度,竟变得有些温柔。宋云舒也知道,是自己先闯进别人院子,非常不好意思的连连摇头,并表示自己迷路了。
“我叫封憬琛,看衣服你应当是清缘宗弟子,我带你去韶光园吧,我记得兄长安排清缘宗弟子在那里过夜。”
封憬琛说罢,观察着面前少年的反应,宋云舒闻言眼睛一亮,小狗似的,就差没高兴得绕着他转圈圈了。
“真的吗?谢谢你,师兄肯定在找我,我们可以现在就走吗?”
出乎意料的,宋云舒并不像其他人一样,听到封憬琛的身份就上去巴结,他满心满眼都是跟师兄弟们汇合,甚至在心里暗暗发誓再也不乱跑了。封憬琛怔愣片刻,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走上前带路,招呼宋云舒跟过来。
路上封憬琛不断向宋云舒搭话,而少年毫不设防得把自己的身世和经历,连爱吃什么东西都竹筒倒豆子般全说了。
行至半途,宋云舒远远的听见有人喊自己名字,他赶忙朝身侧的封憬琛道谢后跑过去,因着天黑,险些又跑进岔路口。总之在他跌跌撞撞的摸黑探索中,终于和赶来的师兄弟们汇合了。
封憬琛看着他笨拙的身影,觉得又可爱又好笑,同时加快了步伐朝前面一行人走去。
“跑到哪里去了?没有受伤吧?师傅叫你跟好我,怎么不听话呢?这里不是山上,可别冲撞到主人家。”
师兄抓着他的肩膀,上上下下一阵打量,嘴里一连串问题更是给宋云舒砸懵了。他只听见最后一句主人家,赶紧回头看封憬琛还在不在。见对方朝这边走来,宋云舒小声辩解:
“我不是故意走散的,刚才迷路,是封二公子把我带过来的。”
听到这话,众人也抬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男人表情和煦,不紧不慢的走到他们面前。
“家父在时很欣赏宋宗主的为人,连带着我们兄弟三人对宋宗主也钦佩不已。如今遇到云舒,更是有缘,谈不上什么冲撞。”
主人这样发话,宋远章也不好再说什么,向封憬琛连连道谢后,就带着宋云舒先行告退了。
看着那道步伐欢快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封憬琛才如梦初醒般移开目光,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翌日清晨,宋云舒照例被宋远章喊醒,他有些不满得嘟囔:
“我们又不用祭祀,干嘛起这么早…”
话还没说完就被师兄掐了脸蛋,疼痛让宋云舒一下就清醒过来,果断收声,捂着红肿的脸颊跳到一边。
“我们虽不用前去祭祀,但今日各大门派都前来观礼,怎能在别人家一觉睡到晌午?在外面切不可给师傅丢脸。”
宋远章一边说教,一边给宋云舒整理被他穿得有些皱巴的衣服,忙前忙后的样子看得宋云舒直撇嘴。
“哇——好多人。”
走出韶光园,宋云舒的大眼睛一刻不停的四处打量,心里猜想这里的宾客应该比山脚下的李家村人数还多。
昨晚留宿的门派很少,山庄显得空荡又寂静,而此时所有前来祝贺的门派都汇集于此,自然热闹非凡。
观礼的人数早就超出宋远章的预期,他扭头看见宋云舒一脸想到处逛逛的表情,心里泛起不详的预感,只好再三叮嘱师弟们都不许单独行动。
好在虽然三教九流的人也多,但大家看在净明庄主的面子上,谁也不敢闹事,有气也只能憋到出山庄后撒。而宋云舒因着昨晚迷路的事,今天倒是老老实实的做师兄的小尾巴直到封家兄弟祭祖归来。
宋云舒一行人随着下人的指引,坐到了席面上,位置是中后段。他们也没觉得被怠慢,要是按宗门实力来排座,估计得坐到最末尾去。
待到散席后,宋云舒就可以去城内游玩了再回宗门,因此闷了一上午的他现在格外高兴,还没开席就有些坐不住了。
“云舒,你在这啊。”
一道陌生的男声响起,宋云舒头顶突然被黑影笼罩,他茫然得仰起头,视线正好与封憬琛对上。
“封二公子?找我有什么事吗?”
“昨日与云舒交谈,只觉你我二人志趣相投,便想将你引荐给我兄长,不知你可否愿意?”
昨夜路上说了什么,宋云舒自己都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他很开心的在说自己爱吃什么,想去哪玩,山上的生活很平静之类的,封憬琛只是点头附和或抛出问题。
这样也算志趣相投吗?山下的人真奇怪,明明他什么都不缺,怎么会和自己喜欢一样的东西呢?宋云舒暗自腹诽,并没有张口答应封憬琛的话,而男人正浅笑着等他的回应。
宋远章虽不知他们二人昨夜的谈话内容,但看此时宋云舒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也猜到这是封憬琛把人带走的借口,却不能直接驳了他的面子。
“云舒师弟年幼,若是哪里不懂,不慎得罪了二公子,还请公子见谅。”
“还请宋师兄放宽心,昨夜我与云舒一见如故,相谈甚欢,相处间并无不妥。”
封憬琛说罢姿态亲昵的拉着懵懂的宋云舒往主座方向去了。留宋远章皱着眉头目送二人的背影,也不知云舒与封憬琛亲近究竟是好是坏。
“别怕,我兄长和弟弟很好相与的。”
封憬琛出声安抚,其余宾客或好奇或探究的目光落在宋云舒身上,瞧得他局促不安。
“憬琛,这位是?”
“二哥你铁树开花了啊?”
坐于上首的两人同时问道,语调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打趣。宋云舒因着紧张也没听出来,他正羞赧得恨不得化作一缕青烟飘走。在山上时被师傅保护得很好,平时也甚少与外人交谈,若是此时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介绍自己,估计会吓得落荒而逃。
“莫要同我打趣了,带他过来是想让你们认认脸。”
“云舒来,这位是我兄长,这是我三弟。”
宋云舒正盯着脚尖神游天外,猝不及防被封憬琛带得离主座更近,为了不失礼,只能硬着头皮抬头问好。
而对面二人正微笑着同他颔首,只一眼,宋云舒就怔住了。
此时日头最晒,屋内亮堂堂的,一切都清晰无比。宋云舒看着他们二人的脸,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书中描述的龙章凤姿应当就是如此吧。
封明赫面颊轮廓分明,双眉似剑,丹凤眼里是藏不住的锐利,鼻梁高挺,不说话时隐隐透着上位者的威严。
而他身侧的封辰安,气质相较而言没有那么沉稳,面容硬朗,英气十足,见宋云舒看向自己,还热情得招招手。
三人都长得极为相似,只是封憬琛随母亲,有着一双桃花眼,让他的脸庞多了分柔和少了分凌厉。
净明山庄三兄弟,果真如旁人说的那般气宇轩昂,宋云舒在心里想着。
“果真是一表人才,难怪二弟迫不及待得把人带来。”
封明赫率先开口,面上依旧带笑,眼神毫不避讳的落在宋云舒脸上。封辰安更是调笑道:“此等绝色,二哥怎么舍得带出来,若是我,必要将人藏于内室。”
若是个脾气不好的,听见这般非礼的话,会被气得拂袖而去。偏生宋云舒生性单纯,只感觉这话有些奇怪,没人提点他也说不上来,只能往最熟悉的人身后躲。
封憬琛很享受被宋云舒依赖,但也怕戏弄狠了他会跑,于是安抚得拍拍宋云舒后背,开口替他解围:
“大哥三弟这般戏言,待到闲时再说,今日三弟是主角,可不能厚此薄彼,只与云舒交谈而忽略了其他贵客。”
旁边熟稔的友人见此才敢插话,纷纷开起封辰安见色忘友的玩笑,一时间厅内气氛热烈。
见其他人转移了注意力,封憬琛带着宋云舒走到自己位置,示意宋云舒坐在自己身旁空座上,少年也乖乖照做了。
宋云舒一直端坐在那里,不声不响的,一副极力减少存在感的模样。却不知他抬起脸后,自己从不在意的容貌引得不少人在暗地里偷偷打听。
宴席开始后要先喝酒,但从前在宗门禁止饮酒,因此宋云舒从未喝过。这时他还谨记宗门规定,小心地向封憬琛提了这件事,希望以茶代酒。
封憬琛自然是允了,若是宋云舒此时醉倒,那他后面的计谋该如何实施。
思及此,他凑到宋云舒耳边低语:
“昨夜云舒不是说想去城内游玩?正好宴席散后无事,我陪你去如何?”
少年闻言睁大眼,顾不得回话就连连点头同意,他下山可就是为了这个。
见宋云舒果然上钩,封憬琛乘胜追击,开始引诱他:
“光是今天玩怎能尽兴,多玩几天才能发掘其中的乐趣。”
“若不然,云舒你在山庄多待几日可好?”
这下宋云舒的兴奋变为纠结,他一直很听师父和师兄们的话,从未离开师门这么久过,若是在山庄再留宿几天只为玩乐,自己这般怕是会惹得师父生气。
“云舒可是担心宋宗主不愿?可离开清缘宗独自生活的弟子不计其数,你只是几日不归,想必宋宗主宽宏大量,定不会与你置气。”
“若是云舒怕宋宗主担心你的安危,我修书一封告知详情,让宋师兄带回去便是。”
封憬琛话说得信誓旦旦,拍着胸脯给宋云舒保证,让他最后一点顾虑也被打消,也没多想,欢欢喜喜的就答应了。
临行前,宋远章还是不放心,封憬琛此举太过可疑。偏生宋云舒浑然不觉,还在那人旁边叽叽喳喳的谈论等会想去的铺子,真是天真得让宋远章头大。
“宋师兄,我与云舒就送到这里,路上注意安全。”
封憬琛与宋云舒并肩而立,姿态放松的朝他们摆手告别,面上依旧挂着让人挑不出错的和煦微笑。
寻常人定会被这副温润如玉的君子相蒙蔽双眼,宋云舒也不例外。
方才在宴席上,封憬琛为他布菜,同他说些寻常人不知道的游玩路线。把宋云舒的好奇心高高吊起,一顿饭下来,心都飞到山庄外了。
此时他再看封憬琛,感观就截然不同了,在宋云舒心里,封憬琛已然从自来熟的好心路人转变为善良慷慨的贵公子。
“云舒师弟。”
宋远章从车窗探出头看向他,几番踌躇,莫要轻信他人这等话最终还是没说出口,看到旁边的封憬琛,叹了口气只说:
“在外玩尽兴了记得早些回来,莫要让师父挂念。”
“放心吧师兄,不会太久的。”
宋云舒笑嘻嘻的应下,心里也有些打怵,不过只有几天,应当无事吧?
得到他的保证,宋远章再次道别后,放下车帘便让车夫驾车走了。
这还是在场,定要摇晃他的身子让他清醒一点。
封憬琛听着自己亲弟的话,面上诧异一瞬,随后恢复成往日温和的表情。
他们是亲兄弟,他太了解封辰安想做什么了,饶是平时关系再好,也不是什么都能分享的。
“这个时辰三弟不是应该在练武?在家里逛逛而已,我带云舒去便是。”
“二哥说的什么话?云舒这样年岁稍长且没有自立门户的有单独的房间。
而临近夜晚,还有几名因年纪太小不能下山的师弟缠着宋云舒,希望他多讲些山下趣事。他未归家时,便有山庄的下人前来送礼,净是些纸张布匹,还说宗门弟子皆有份。他们自然明白,这是沾了宋云舒的光,身体抱恙的师傅都出来亲自接见表示感谢。
宋远章再多疑,也不得不承认封憬琛待宋云舒极好,更何况宋云舒如今平安归来,自己应当是多虑了。
清晨鸡鸣将宋云舒唤醒,或许是昨日休息得好,腿间火热肿胀的感觉消退了些许,没有在山庄时那般难受。
一切又恢复往日的宁静,他动身如往常般去干活。除了必要的练功外,就是与寻常农家一般下地干活、喂鸡做饭。
昨日的新鲜劲还没过去,师弟们依旧谈论着宋云舒所描述的净明山庄全貌及救困扶危的封家三兄弟。
“云舒师兄,听雨楼到底有多大?”
“比这间屋子还要再大一些。”
“听说净明山庄自酿的桃花酿特别好喝,云舒师兄你喝过了吗?”
“当然没有…”
“云舒师兄!山庄的山有我们宗门的高吗?”
“师兄,山庄庄主……”“云舒师兄…”“听说……”
叽叽喳喳的如同雏鸟般吵闹,一个又一个问题接踵而至,宋云舒被他们问得回不过来,逃也似的端着鸡食盆一溜烟跑走了。
他将装满的盆放在地面,看着半大的鸡扑棱过来吃食,感觉耳边清净不少。
宋云舒回忆着在净明山庄的点点滴滴,将这段美好的回忆藏于心间,以后便不再轻易下山,总归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不会肖想。
时光荏苒,宋云舒与他们互通书信已有月余,其他人早已见怪不怪。
“云舒师兄若是女子,这会怕是能做庄主夫人了。”
信鸽扑棱着翅膀往远处飞去,洒扫的师弟往着天空中逐渐缩小的黑点,自顾自的感叹。
而被念叨的本人,正坐在桌前愁眉不展,早在半月前,封憬琛又邀他下山小聚。但宋云舒早打定主意不再轻易下山,回来后又发现师父身体比以往更差。
宋云舒本想写信求封明赫为师父寻一名医,却被师父制止了,只说人生死有命,找寻常的大夫来诊治便可。
但他知道,师父一直不爱与人来往,自然也不想他为此欠上净明山庄的人情。师父执意如此,宋云舒也只得作罢,一连几天都为此事郁郁寡欢,人也清减不少。
隔着书信,封憬琛都能感受到宋云舒的消沉,但他从不在信里倾诉。直到打探消息的下属回来禀报,将事情的原委一一诉说,得知宋云舒的近况,封憬琛好不心疼。他当即写好回信,带着信纸进了封明赫书房,也不知二人商讨了些什么。
翌日清晨,封辰安带着信封往清缘宗去了。
他此番前来,也未曾提前告知,清缘宗众人都如往常般做着自己的事,直到一阵马蹄声渐进。那日一同赴宴的一位师弟认出他来,惊得声音都变调了,慌慌张张的去找宋远章。
待宋云舒得知消息时,出门便见到封辰安与师弟们打成一片,那几个才到他腿高的师弟,被封辰安轮番举高高,玩得乐不可支。
“从前都是信鸽送信,怎的这次亲自来送?”
应当是有急事,宋云舒有种预感,或许这次必须下山一趟。果不其然,封辰安放下手里兴奋大叫的小师弟,一边掏出袖袋中的信封,一边带着他往僻静处走。
“云舒先看吧。”
此处只有他们二人,其他人很有眼色的各干各的去了。宋云舒一目十行的看完,久久不语,封辰安正等着他说些什么,却见宋云舒将腿前外袍一掀就要下跪。
封辰安连忙握住他的双臂,顺着力道将人带进怀中,阻止宋云舒下跪。
感受着怀中人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身躯,封辰安暗自叹息一口,手掌轻抚他的后背。宋云舒如此信任他们,若是以后得知真相,不知会有多难受。可惜他们兄弟三人全是一丘之貉,想要的人或物,不惜一切代价都要牢牢抓在手心。
怕师父怪罪,宋云舒在房间留下封信解释原委,接着便随封辰安从另一侧悄悄下山了。
只因封憬琛在信里写到:神医谷传人与家母是故交,如今正云游至云盛城,念及上月宋宗主便已身体抱恙,而她听闻宋宗主事迹,颇为钦佩,愿为宋宗主调养身体至完全康复。
寻常大夫只说师父受了凉,其余并无大碍,可怎就治不好呢。现如今有神医愿意出手相救,宋云舒自然万分感激,无论如何也要下山跪谢恩人。
二人共骑,速度自然比坐马车快得多,一个时辰就能赶到山庄。其余两人在门口等候多时了,知道宋云舒心急,封憬琛赶忙给人带过去。
柳春和正放荡不羁的一腿踩凳子上喝茶,见有人来了也不收敛,狂放的气质与她清冷绝尘的脸格格不入。
见宋云舒毫不犹豫的朝她跪下叩首,柳春和眼皮都没抬一下,早就见惯了这场面,看在封明赫的面子上,她还是收敛了下脾气。
“不必行此大礼,为宋宗主治病既是受庄主所托,也是我所想,云舒小友起来吧。”
封憬琛眼疾手快的抢先扶起宋云舒,掏出帕子擦去他的泪。
“午膳后柳神医便会动身前往清缘宗,云舒大可放心,如今你又回山庄,留下来陪陪我可好?”
封憬琛抬手摸上宋云舒光滑的脸颊,看他乖乖点头,才满意的笑了。
看着柳春和离去的背影,压在心头的事终于被解决,宋云舒感觉轻松不少,所以封憬琛叫他进卧房时,也毫无防备的跟着进去了。
封辰安也在,看上去就心情颇好,还没等宋云舒发出疑问,他就被急不可耐的封憬琛按在门板上强吻。
宋云舒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愣了几秒才想到跑,却为时已晚。
不过三两下功夫,就已经被二人脱光衣服,按在榻上肆意猥亵。封憬琛将人抱在怀中,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侧脸与脖颈间。向下看去,少年纤细的脚踝被封辰安握在手心,他身子下压,头埋在宋云舒腿间耸动。
虽奋力反抗,却依旧敌不过武力高强的他们,宋云舒又哭又骂,几乎要崩溃了。封憬琛置若罔闻,抓住他的腿弯折至肩膀,穴口朝上敞着,让封辰安舔得更深入。
不消片刻少年的哭声就变了调,男人对着肉唇间敏感娇嫩的肉粒狠吸,舌尖打着圈揉,下方的肉道口痉挛着,又似贪吃般砸吧着嘴,一道热液喷在封辰安下巴处。脑袋两边的腿随着他舌尖的动作抽搐不止,宋云舒想逃,这四脚朝天的姿势迫使他只能露着穴任由男人玩。
“啊……呜呜…”
舌头伸进去了,刚刚高潮过的宋云舒也只是清明片刻,肉花和臀部不受控制的向上挺动几下。火热柔软的内壁挤压着封辰安的舌头,里面丰沛的汁水一股一股朝外冒,被堵在穴口的唇吞吃殆尽。
一番玩弄后,宋云舒潮吹数次,舒服得眼球上翻,不断眨眼试图清醒过来也无济于事。见他失了气力跑不掉,二人交换位置,封憬琛把少年双腿并拢,小腿一齐架在自己肩膀上。
“呀啊…噗要……啊啊——”
宋云舒说话都带着颤音,无力的左右摆头,却阻止不了封憬琛的肉棒插入腿间。被玩到收不回去的阴蒂是重点欺负对象,龟头轻触了一下这个可怜的小家伙,接着毫不留情的重重擦过。少年被刺激得尖叫,整个下身都在抖,肥厚的肉唇却缓慢又期待的将柱身夹住,露出里面最敏感娇嫩的部分朝男人献媚。
封憬琛抽出肉棒,握着那根巨物,龟头抵上未被造访过的小口,贪吃的肉嘴立刻贴上来吮吸。他没有插入,而是直接擦过,又猛顶上前端的肉粒,几次快要插入又转而被玩阴蒂,宋云舒爽得眼神失焦,吐出一点粉嫩的舌尖,肉花更是不知夹着茎身喷过多少回了。
肉棒在他腿间越插越湿,整根都裹上了少年的淫液,封憬琛托着他的屁股向上抬,却摸了一手湿。骚水早已顺着穴口流了满屁股,连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一片。
封明赫回来时,推开门就见宋云舒朝着这边双腿大敞。入目便是腿间哆嗦着的嫩红,唇瓣和阴蒂被玩得有些肿,中间的小孔正一张一合,一副期待被肉棒填满的贪吃样。腿根处的肉娇嫩异常,封辰安不过轻轻一捏便能留下印子,几道发青的淤痕在腿间扎眼极了。
“云舒怎的这样狼狈?”
封明赫满眼怜惜的轻抚他的脸颊,宋云舒早已被玩到神志不清,无法回答。
指尖摸上肉嘟嘟的阴蒂时,被玩到嫣红的肉花哆嗦着,吐出一点清亮的水液。
封明赫弯腰抱小孩似的将人抱在怀里,低头亲上他的唇,好心的把宋云舒带到浴室清理身体。
接下来一连几日,宋云舒都被关在这里,送饭的奴仆都只是将饭食放到门口就离开,他求助无门,还时常要遭受三人的猥亵。
从床榻间听到的荤话,宋云舒也能知道,若是成婚后定比现在难熬数倍,他总是会被男人们下流淫邪的描述吓哭。
几次想逃,刚有苗头就被不知藏在何处的暗卫抓了回来,被男人们掐着阴蒂惩戒了几次,宋云舒不敢再跑,只能万分绝望的等待婚期临近。
“柳神医,这信当真是云舒师弟给你的?”
宋远章有些不可置信,但信中字迹语气完全与宋云舒的一致,他自己也信了大半,如今发问也只是不死心罢了。
若不是受封明赫所托,她还真不愿来这演戏,柳春和脸不红心不跳点头。
“我何必框你们。”
世人皆知柳春和脾气古怪,如今她愿意好声好气的同他们解释已是不易。有了她的佐证,众人也不得不接受现实,宋云舒要与封明赫成婚了。
“这孩子,我本想多留他几年。”
宋鼎中躺在床上,思绪回到多年前,宋云舒是他这些年教养过最懂事听话的孩子,如今他要离开宗门还有些不舍。
长大后离开宗门的不少,宋云舒这般离开并没引起他们的注意。这些年天下太平,出去找份活计,能自己吃饱穿暖就很不错了,何必与这么多人一起紧巴巴的过日子。
而净明山庄早在宋云舒先前留宿时忙了起来,婚嫁事宜繁琐,江湖中人虽不拘小节,但颜面上必须过得去。他们再着急也要按着流程来,三书六礼一个都不能落,等这些做完,怎么也要两个月后才能成婚。
人在眼皮子底下晃,却只能亲亲摸摸,吃不到嘴里,三人都有些按耐不住。可怜宋云舒每天只能不着寸缕的待在房内,浑身上下被男人们玩遍了,乳尖被嘬大一圈,宛若熟透的樱桃,正挂在胸前颤巍巍诱人采撷。
肉花肿得双腿时常并不拢,后穴即便没有被插入,他们也会用手指反复扩张奸淫,直至宋云舒眼白上翻,肉棒和花穴痉挛着一齐喷水,嘴里淫乱不堪的承认很舒服,才会被大发慈悲的放过。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看着窗外花开花谢,逐渐枝繁叶茂起来,宋云舒才恍然意识到已经入夏了。
封憬琛面带笑容大步走进来,搂住榻上的少年亲了几口。拿出备好的衣服,轻车熟路的为宋云舒穿衣,而他早已麻木,乖巧的任由封憬琛借着穿衣上下其手。
这些天来,宋云舒犹如提线木偶,任何事都由不得他做主,吃饭穿衣沐浴都被男人们一手包揽。
若是不愿意,他们便会施以惩罚,被掌掴肉穴或臀部已是家常便饭。最过分的一次,宋云舒被封憬琛堵住上面的尿眼,被强行灌下许多水,最后竟用花穴上的女性尿道尿了,他当时哭得几乎背过气去。
见他实在害怕,封憬琛半安抚半恐吓告诉宋云舒,若是以后乖乖听话便不会再被这样对待。
见宋云舒边哭边点头,他才露出笑容,用湿布巾轻轻擦拭少年狼藉的下身,语调温柔的轻哄。被这样欺负后,宋云舒留下了阴影,封憬琛在他眼里早从正人君子变为衣冠禽兽的恶人。
这时整个山庄挂满红绸,人人都是一副喜气洋洋的做派,除了婚礼的主角之一,他依在封憬琛怀里,神色恹恹。
翌日一早,宋云舒就被抱到椅子上梳妆,丫鬟喜婆都是山庄的人,封辰安更是时刻守在旁边,防止他逃跑。
出了门坐上婚轿,透过车帘看见,沿途的守卫比寻常多了一倍不止,宋云舒的双手被红绸束缚住,几乎是插翅难飞。
他满心绝望,却毫无办法的与封明赫拜了天地。
前厅一直热闹到半夜,毕竟这三兄弟大龄未婚,院中也无通房丫头,如今封明赫不声不响的就成婚了,还是跟男人,属实稀奇。
他们五湖四海的结义兄弟不少,便一杯接一杯的灌新郎官酒,好在知分寸,倒是没人敢闹洞房。
最后还是封明赫假装被灌醉,另外两人扶着他进了婚房。
进去便见宋云舒规规矩矩的坐在喜床上等待他的夫君们到来,只有轻颤的身体透露出他的恐惧。听见脚步声过来,他身子往后缩,丫鬟们早就悄悄退下,房间内只有他们四人。
封明赫挑开盖头,宋云舒清秀的脸上还挂着几颗泪珠,男人故作心疼的拿帕巾轻轻拭去,声音放软了下来,“怎的又哭了?”
封辰安则急不可耐的弯腰在他的侧脸上亲了一口,吓得宋云舒抖得更加厉害,满是惊惧的抬眼看向他们,这般胆怯的姿态更是勾得男人们呼吸粗重了几分。
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三人依次与宋云舒喝合卺酒,而他身上价值千金的喜服被粗鲁的脱下,随意丢在一旁。
浑身赤裸的被圈在封辰安怀里时,他又要哭了。双腿被扳开,肉花在成婚前几日得以放松,如今只是被注视着就骚得吐出几口水。
封明赫用拇指在阴蒂上揉压了几圈,那张肉嘴便承受不住的颤抖喷水,臀部舒服得违背主人意愿,不断往上翘着迎合。
经过这两三个月的调教,宋云舒只是被玩乳头都能潮吹。封明赫解开身上衣服,握住自己的性器,龟头在湿濡的肉花上摩擦,发出的水声越来越粘腻,少年胯部跟着挺动,小肉粒被龟头反复亲吻,下面的小口馋得不断流口水。
直到被鸡蛋大的顶端插入一截,还张着腿不知道躲,爽得眼球不住的上翻,完全一副陷入淫欲的痴态脸。
封明赫缓慢的抽出,再猛地顶开这张处女穴,那张薄膜被撕裂,低头看着宋云舒因疼痛哭泣尖叫的可怜样,发育不良的肉道太过娇小,一时间无法经受这样粗暴的对待。
一点血流出穴口,滴落在验身的白布上,听着男人们喊他乖孩子,宋云舒意识到自己最终还是被夺去清白,却只能乖顺的承受他们的侵犯。
封明赫当然是故意让他疼的,少年哭哭啼啼,为了少受点苦头还会配合的喊相公,这副模样只会使男人更兴奋。
他掐着宋云舒的腰,慢慢动起来,先让少年适应这种感觉,再一点一点进得更深。水声渐响,肉道里的嫩肉将肉棒层层叠叠包裹住,每抽动一下,都会哆嗦着绞紧茎身,水液从交合处不断流出,将正红色床单洇湿一大片。
粗长的肉棒还未进到底,此时的宋云舒却早已缴械投降,双腿瘫软,大张着让男人随意进入。封憬琛只是揉了把他被冷落的小肉棒,少年嘴里噫噫呜呜的淫叫,挺着腰向上甩动,夹着肉棒自慰似的把自己插了好几下,上下性器都喷得一塌糊涂。
“云舒醒醒,别昏过去了。”
封明赫用手背轻拍他的脸颊,少年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回神,吐着舌尖小口喘息,刚才的自娱自乐让他爽到眼神都失焦。
没指望他会清醒,封明赫掐着宋云舒的腰,缓慢又坚定的将剩下一节肉棒也插进去,龟头长驱直入,触碰到少年还未发育好的子宫口。
湿滑软嫩的环口紧闭,保护着胞宫不受侵犯,男人抱着宋云舒的屁股,抵在宫口调整龟头进入的角度。被硕大的龟头按着揉压了一圈,肉逼顿时酸软又无力抵抗,淫水漏了似的往外流,一边痉挛一边骚得抬着腰自己把穴往男人鸡巴上送。
封明赫见他失神,插入得一下比一下重,打着圈碾按敏感的环口,又痛又痒的快感几乎将少年逼疯。直到宫口承受不住被彻底破开,最后一处净土也被攻占,宋云舒整个人抽搐着,喉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他被男人完完全全操到底了。
两人结合处如同从水里捞出来般湿濡,封明赫抓住他的膝弯处,将腿压至少年的肩膀,宋云舒最怕这个姿势,哭着要往旁边躲。
却被其他人压着,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朵遭受过百般蹂躏的小肉逼被男人可怖的性器插入,青筋凸起的深红色柱身轻而易举的破开穴口,肉花抖得不像样,却依旧温顺的裹住性器。
龟头挤进深处的小口,发狠的凿弄,宋云舒浑身打颤,哭叫得舌根都在抖,若不是被男人按住,这会定要强撑着爬走。
封明赫往他屁股下垫了两个枕头,借着姿势自上而下的猛插,宋云舒被肏得发痴,收不住的口水打湿下巴,肉穴尿了似的流水不止,屁股下汇集起小小的水洼。
前端的小肉棒吐出一点稀薄的水液,疲软的垂在小腹,被封辰安用两根手指把玩着,很快又站立起来。
顶端一次次撞击按压着子宫内壁,直到小巧紧绷的环口被按揉至慢慢松懈,男人将手伸到宋云舒后背,反扣住他的肩膀,压在少年身上越肏越重。
两瓣软肉贴在男人小腹,结合处没有一丝缝隙,少年哭着口齿不清的求饶。这完全是配种的姿势,宋云舒怎么挣扎都只会把肉逼抬着往上送。他浑身紧绷,臀部色情又怪异的朝上挺动,被迫打开宫口接受新婚丈夫的灌精。
若是他子宫发育良好,被这样狠戾的操弄定会怀上封明赫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