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成渊操他最凶的一次,洛星被顶在沙袋上,成渊双臂挎开他的腿窝,几乎掰开到了极限。
腿根泛起拉筋的疼,狰狞的肉冠从穴口用力撞轻进来时,洛星差点晕厥。
他撑得小脸发白,眼神涣散,连拒绝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只剩两只手撑在男人胸口想要推拒,柔若无骨的样子只让人觉得这是欲拒还迎。
“啊…”
洛星后悔了,他好撑,早知道不来了。
少年在眼前不住颤抖,平坦的肚皮微微鼓起,整个身子都透着淡粉,实在是漂亮。
成渊看得目不转睛,连洛星的一丝表情都不肯放过,抓着胸前的手吻了又吻。
身下小穴死死咬着不肯松口,淫液像吐泡泡似的一股股涌出来。
洛星的呼吸才缓过来,立刻被掰开腿猛干,粗大的肉根干得他从头顶到脚趾都泛起酸麻。
“不…不行……哥哥,别插这么深…啊肚子!”
紫黑狰狞的性器在潮湿柔软的嫩逼里疯狂肆虐,席卷每一寸嫩肉,一进一出都会撞出啪嗒的水声,恨不得连囊袋都撞进去。。
发白的穴口撑到极限,像根绷紧的橡皮筋一样裹住那截肉棒,洛星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撑烂了。
“啊啊…”
口水四溢,猩红的舌肉也吐了出来,白皙的皮肤上水色一片,洛星浑身冒着热气,四肢无力的靠在沙袋上,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成渊还在操,碾着高潮过的敏感点用力的磨,磨得洛星又痛又爽,只能缩起身体,双手捂住了发酸的肚皮。
他快受不了了,比赛怎么还不开始啊……
肉冠撞上宫口时,洛星的身体猛地弹动,很快被男人掐着腰硬撞进去,他小腿抽筋似的痉挛起来,
“呜……哥哥,别、别再深了……呜呜…”
“你咬得很紧啊,不像是不喜欢的样子,放心,我不会笑你骚的,虽然你确实骚得很。”
洛星疯狂摇头,却也遏制不住成渊非要宫交。
肉冠狠狠撞上宫口,将狭窄的入口挤压变形,男人毫不怜惜的操法简直要让人昏厥。
囊袋将私处拍得通红,深处被顶开一个口子时,纤细柔弱的腰肢幅度微弱的颤抖起来,像是在承受什么酷刑似的。
叮——
上台的预备铃响了。
洛星肚子上鼓起一个可怕的肉包,成渊还没完全插进去,意犹未尽的连操了好几下才不得不拔出来。
“我出去一会儿,在这儿等我。”
他把洛星抱上理疗床又给洛星盖上毯子,离开时锁好了窗户和门。
男人一走,洛星踢开身上的毯子,再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
外翻着的逼口不断往外淌出浓白的精液,浓稠的液体很快流了一滩,把蓝色床垫浸湿一片……
柔嫩的腿窝上两个红紫的手印,不难看出掐这双腿的人使了多大劲。
他现在根本懒得动弹,两条腿像被车碾过一般毫无知觉,就是成渊现在让他走他也不走。
成渊回来时,浑身汗湿连澡都没来得及洗,见洛星还好生睡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
少年浑身赤裸,毯子只盖了肚皮那一小块,四肢摊开着睡得很熟,似乎全无防备心一样。
下城区里这样漂亮无害的少年,是很多恶狼眼中的下酒菜,成渊舔过犬牙,他还是把洛星宠过头了,在这种地方竟然敢光着身子睡觉。
锁好门,成渊去捡地上的衣服,帮洛星一件一件的穿好,直到将少年的皮肤全都裹住后,才终于满意。
还没操过瘾呢,带回家继续操好了。
洛星早就醒了,他只是懒得动。
所有人都看着成渊抱着他出拳馆,洛星故意挣掉头顶的帽子,好让大家看看他还是被成渊罩着的。
毕竟,很少有人愿意招惹拳台上要钱不要命的主儿。
“乱动什么。”成渊把帽子给他扯回来盖上。
洛星动动,睁开了眼睛,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哥哥?”
“困就继续睡。”
洛星摇摇头:“不要,我要回家了,放我下来吧哥哥。”
还不等成渊放手,洛星已经灵活的从男人身上跳下来,他才不要跟成渊回家呢。
洛星要走,成渊是不可能主动挽留的,只是心里有些生气,觉得这小婊子太过无情。
他掐着少年纤细的脖子低头索吻,咬住洛星的舌头在灰扑扑的街道上吮吸,直到洛星的脸庞因为窒息而透出高潮一般的潮红,才终于舍得松口。
洛星踮起的脚终于得以放下,趴在男人怀里急促的喘息,整个人像溺水后刚得以呼吸一样。
猩红的舌肉已然快要失去知觉,挂在少年唇齿间险些收不回去,洛星小手摸着男人兜里的两捆钞票,神情恍惚。
他想走,但腰上的手力气太大,锢得他难以动弹,隔着衣服肚皮上还有一根火热的性器时不时顶上来。
洛星咬唇,“我明天还会来的,哥哥。”
“哦。”腰上的手力度仍然不收,大掌伸进裤腰里,蹂躏着绵软的臀肉。
洛星被摸得浑身一颤,周围群狼环伺,三三两两叼着烟的男人时不时看向他们,但因着成渊在场,只敢阴恻恻的偷看。
目的已经达到,洛星不愿意再继续和成渊纠缠。
他乖巧的钻进成渊怀里,“明天我带哥哥喜欢的东西过来,就中央街口那家店的小兔子套装,好不好?”
男人墨黑的浓眉微皱,看向了街头那红蓝霓虹的店铺招牌,那是下城区的红灯街的店招,里面竟卖些性爱用品。
“哥哥不是说要给我奖金吗?我去买好看的衣服穿给哥哥看,好不好?”
成渊脸色阴沉下来。
半天没等到回答,洛星抬头,男人正眯眼看着他。
“哥哥?”
“你怎么知道那里有小兔子衣服?你又怎么知道我喜欢?”
“我……”
完了,大意了。
“不说出来你以为我会放你走?想得美啊,洛星。”
洛星抿唇,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男人的手已经顺着股缝摸进去,在穴口勾玩粘稠的精液。
“我…我是路过的时候看到的。”
“路过?”
成渊的手指插进穴里,两指撑开嫩穴,故意让深处的精液流出来。
洛星夹紧腿,生怕在大街上湿了裤子,脏了倒是无所谓,主要是身上如果挂满精液的味道,随时可能会被人当成野鸡拖进小巷子强奸。
他抱住成渊的胳膊,“哥哥,我可以的解释的。”
“解释。”
“哥哥,我…你知道的,我很缺钱,所以去那里问过价格,想知道自己能卖多少钱,不是……啊!”
听见洛星说要去卖,成渊怒不可遏。
四根手指整齐的抠进穴里,挖玩着粘稠的精液,手法残忍的像是要活生生掰开他的屄似的。
“宁愿去卖也不来找我,他们的钱比我的更好赚是吗?洛星,你真会惹人生气……回去?你今天别想回去了。”
洛星踮起脚尖,双腿打颤,整个身体的重量都被成渊攥在掌中,男人的手掌似乎下一秒便要整个插进来。
“都听哥哥,别再深了……我现在就跟哥哥回家,把手拿出来吧,别…别在街上弄,他们都在看我…哥哥。”
他声音急促的像喷出的蒸汽,一阵一阵的,成渊瞥过周围不怀好意的人,确实也不想让他们看见洛星的媚态。
手指从穴口抽出,洛星猛颤了两下,揪住成渊的衣服栽进了男人怀里。
下身的裤子迅速染湿,喷涌而出的淫液随着腿根下流,很快流到脚踝,在双脚间积出一滩浓白的水痕。
“骚货。”
成渊低头看着自己挂满水渍的手,膝盖往上顶了顶洛星的腿缝。
“大街上也能高潮,这么想当勾人的表子,要不脱了裤子给他们看?”
“你要是脱了裤子跪在这儿,排队操你的人是不是得排到上城区的入口啊?”
成渊骂得再难听,洛星也只能受着,他惹不起成渊生气。
“哥哥别骂了,只给哥哥一个人操,哥哥不是还没玩够吗?我们也去那里做好不好?”
不远处有喘息声,洛星指着几个男人正在交媾的巷子,那些男人相互泄欲,叫声淫荡,眼神还一直盯着他。
恶心。
但和成渊对他做的事又有什么区别呢?
成渊斜睨过去,什么也没说,脱下自己的上衣系在了洛星腰上。
“等我一会。”
洛星低头,屏蔽掉周围那些游走在他身上的视线,过了几秒听见巷弄深处传来几声惨叫。
成渊没用手,双手插兜,把几个呈“州”字型互顶的男人用脚踹了一顿,从小巷出来时蹭了蹭脚底的血,算是警告。
周围的人老老实实低下了头,不敢再乱看。
洛星心里清楚,尽管成渊可以让他在下城区不被人欺负,可这个男人并不好伺候,得赶快找下一个金主了……
他之所以一周都没来找成渊,就是因为兼职的地方来了新的金主,从上城区过来谈生意的。
外表看上去谦和有礼,一副贵公子的样貌,穿着打扮精致体面,出行还配有司机。
洛星兼职的地方是下城区最高级的餐厅,来往的都不是一般人,看这人的派头,在上城区也不可能会是普通人。
他想让对方带自己出下城区,和同事换班,暗搓搓凑近伺候了半个月,可这个人连一个眼神也没给过他。
洛星这才不得已,回头继续纠缠成渊。
下城区里想要傍成渊的人不少,他不能轻易放弃这尊大佛。
成渊带着血腥味靠近他,洛星忍不住皱眉又很快舒展,上前卖乖。
“哥哥跟他们计较什么,脏了自己的手。”
他抱住男人饱满坚硬的臂膀,微笑着凑近自己的脸,成渊低头俯视着将手指伸入他的口腔。
“那你帮我舔干净。”
洛星吐出舌肉,干呕着包容男人的插入,对于成渊的霸道丝毫不敢反抗。
方才摸过逼肉的手指上尽是咸腥,男人的指节用力抠挖到底,似乎心里还存着更大的不满。
指腹抚过他的牙床,像是在检查牙齿的锋利程度一样,最后停留在最尖锐的虎牙处。
“这么会含,怎么不见你帮我舔鸡巴?”
成渊对他起了怀疑。
两人就站在大街上,只是不再敢有人朝洛星释放眼神。
成渊的手指还在他牙齿上摩挲把玩,眉眼间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
“说话。”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洛星?”
男人不耐的催促道。
洛星真的很想发笑,和在阴沟里生存的人谈贞操。
这人究竟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但他还是露出讨好的笑容,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去舔男人的手。
“当然,哥哥是我心里唯一惦记的人…如果我能配得上哥哥,就太好了。”
假话大多数人爱听。
少年昳丽的容颜着实很有迷惑性,几乎不需要强有力的证据支撑,仅靠表情就足以令人相信他的情话。
成渊问完又后悔了,他和洛星相处时怎么尽问蠢话?
洛星这样的美人,大多数人得到后都会想要豢养、独占。
在这样丛林法则的底层社会中,美貌的东西如果无法自保,便只会成为被争夺的资源。
洛星看样子很爱慕他,他实在也应该给足对方安全感。
“没什么配不配得上的,我不是那么势利的人,你这周就搬过去和我住吧。”
他心想,如果洛星说要跟他结婚,那也不是不能答应。
反正他在下城区是孤家寡人一个。
洛星没想到自己刚刚糊弄过去的话题会被成渊再度提起,他谨慎地抬眼,发现成渊并没有在注视他,反而一脸轻松的样子。
既然没有在生气,那就说明这极有可能是认真的。
可洛星绝不会和一个身处下城区的男人结婚,这等于是为自己终身打上了底层的烙印。
一段来自下城区的合法婚姻……想想都可怕。
就是成渊答应将全部身家都给他,他也绝不可能答应!
洛星还没想好拒绝的理由,成渊却仿佛已经将这当成了既定事实,径自将他擒回了家。
一室一厅的单人布局,干净整洁,紧紧有条,就像是有专人在打理一样。
洛星蹙眉,下意识想,成渊也不见得干净,这样性欲强烈的人,怎么可能不带人回家过夜呢?
还没等他打量完这间屋子,饿狼一样的人已经将他扑倒。
“在大街上就想把你扒光衣服原地操烂了,我忍到现在。”
火热的性器从背后贴上来,男人扒开他的裤子,将鸡巴整根顶到了底。
洛星跪在沙发边上,双手紧紧揪住靠背,呻吟还没出口,眼泪先掉了下来。
可能是因为这里是他的私人巢穴吧,成渊的欲望比在拳馆要更强烈,隔绝了外面那些嘈杂的环境音,这方狭小的室内只有他和洛星。
所以就连鸡巴插进湿热的雌穴时,那水淋淋的响声,他都听的一清二楚。
收腰猛顶,耻骨撞在臀肉上的清脆响声,更是让他颅内荡起清音,手臂上的青筋忍不住暴起。
阴茎上虬曲凸显的青紫脉络,仿佛鞭子一样抽打着雌穴,每每撞入,都撑得胯下身体连连打颤。
这样的操法简直是在把洛星当成肉便器用,但成渊太久没有发泄,又是第一次叼着战利品回窝,确实得发疯一阵。
洛星红着脸,无声落泪,整个人被撞得支离破碎,连稳住身形都难以做到。
后入的鸡巴次次撞上宫口,又酥又麻,让他喊不出疼又叫不出声。
心里已经将成渊骂了一万遍,可是身体上只能扑簌簌的掉眼泪,连疼都喊不出。
成渊不满起来。
“老子干得这么卖力,你背对着一声都不吭是什么意思?”
他把洛星翻了个面,又很快高兴了。
少年冶艳的面容早已失去表情控制,含泪的双眼极为凄楚,绯红的面颊衬得他风情十足,扭捏着的动作让人觉得他像个不好意思叫春的婊子。
成渊很快消散了怒意,但又开口骂他:“哭什么?爽成这样,还有脸哭!”
唉……男人真的是善变的东西。
男人的动作稍稍轻了下来,但还是不顾他死活的往宫口撞。
“啊…别,别这么深!啊!”
洛星疯狂摇头拒绝,但成渊却很喜欢他这个样子,掐着腰线不停的顶。
很快,洛星便没了抗拒的力气,成片的快感如大浪拍过,将他彻底湮没。
“哥哥…”他喘叫着,不忘讨好,“好舒服,唔……啊!”
失焦的视线中,男人似乎勾起了唇角,洛星还没来得及看清,便被顶得弓高了腰。
“唔!不要!!”
成渊觉得,既然都带洛星回家了,有些床上的技巧也可以施展开来了,于是垂直着往上顶。
膨胀的肉冠次次撞击在凸起的骚点上,洛星后脑顶在沙发上,整个腰身都悬在半空,被男人不停顶高。
“啊…不,不要了。”
他的双手找不到着力点,悬在半空乱抓,被男人一把钳住,扣在了腰后。
成渊跪在地上操他,洛星睁眼时看见男人搏动的腹肌,不停的往上撞,撞得他胯下的性器都在甩。
勃起的小阴茎硬得笔直,在男人的操干下摇头晃脑,吐出一滴又一滴汁水。
洛星浑身酸痛,猝然绷紧身子,抽搐着射出一条精线。
成渊皱眉停下,“我还没射呢,你先射了?”
洛星一个劲摇头,“哥哥…哥哥操得我太爽了,不是故意的。”
他夹紧穴,用力裹动了两下,很快便吸得男人松开了眉头。
喷了三回,洛星筋疲力竭的跌落,只凭本能的喘息。
沙发前的地板上泡满了水渍,在浅色地板上积出一滩反光,昳丽美艳的少年闭着双眼,浑身湿透。
腿缝间殷红的穴口微微翕动,粉嫩的逼肉外翻着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洞,水珠不断从边缘滑落,很难不惹人动念。
成渊撩了一把额前的湿发,低头看向自己湿淋淋的鸡巴,又硬了,但他还没有禽兽到奸‘尸’。
小心着抱起洛星进了卧室,打开空调,又把门窗锁好,成渊将洛星整个人用被子裹好,用力抱进怀里吸了一口。
——像极了一头发情期霸占雌性的野兽。
洛星是被炙热烤醒的,男人怀里的温度很高,难怪他一晚上都没睡好。
他挣扎着像钻出去,被一根硬物顶在了屁股上,稍稍一动,雌穴内有热流淌出来。
洛星竟然叹了口气,感谢这个丧心病狂的男人没有把鸡巴插进来睡一晚。
他一折腾,成渊醒了。
“别乱动,早着呢,再陪我睡一会儿。”
屋子里漆黑一片,洛星分不清现在的时间,可他还有工作,现在必须离开。
“我…我要去给债主还钱啊,哥哥,不然他们又来找我怎么办?我毕竟是欠了别人钱,他们找我的麻烦无所谓,可我不想你也被我连累…”
啧。
成渊烦躁的睁开眼睛,洛星的话合情合理,他要是不放他出去,还真有些过分。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既然洛星这么喜欢他,两个人也躺一个被窝了,没什么好扭捏的。
他说:“你以后跟我住,自己的钱留着花,我会给你生活费的,别再管人借钱了。”
他等着洛星提结婚的事,这样可以顺水推舟把工资上交,总不能由他来主动提上交的事,那多没面子。
洛星慌了,因为成渊这阵势像是真要让他搬进来。
他才不要失去自由,和成渊这样的男人同居,不要想从床上下来就算了,还随时有可能当鳏夫。
“哥哥,这样我不就是被你包养了吗?我不想这样…我喜欢你,我就想光明正大的配得上你,我不想让别人觉得我是图你的钱。”
“哥哥个子高、长得帅,打人的样子又霸气又威风,是我心目中最完美的男神…我不要成为哥哥人生中唯一的瑕疵。”
他说得诚恳真切,声泪俱下,连自己都被感动了。
成渊的翘嘴怎么也压不下去,心中不断感叹。
洛星这么爱他,可怎么办啊?要不然直接结婚好了?卡里还有点钱,买套房子写他名算了,反正钱这东西又没什么意思,不给老婆花还能给谁花呢?
少年埋在他胸口小声哭泣着,成渊捏着洛星柔软的耳垂,在想婚床该挑多大的。
两米吧。
这个大小能玩的姿势更多。
“你回去吧。”
男人摸摸他的脸,起身准备去订床了。
洛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但成渊既然放话让他走,那还死赖着就是自己犯傻了。
他捡回自己的破衣服穿好,踉跄着离开,此时是正午,他洗干净澡还有时间回去工作。
只是没办法回家洗了。
工作服是统一的,洛星拿毛巾擦拭了一遍身体,换好衣服后又找同事借了化妆品。
“哟哟哟,你这是去哪里鬼混了?”
下城区卖身的人数不胜数,洛星这样漂亮的更是抢手,大家早已见怪不怪,反倒是藏着掖着,才会令人排挤。
“瞧你这胳膊上腿上,嘴唇也啃破了,是正经人吗?戴没戴安全套啊?”
洛星明白同事是好心,将遮瑕涂抹在在嘴角的血痂上,朝镜子里笑了笑。
“放心吧,我又不傻。”
同事忍不住问他,“那兰池厅的金主你还钓吗?你眼睛还肿着,身上这些痕迹再怎么遮也遮不住的,你今天要还上赶着去,被发现了怎么办?”
洛星抿唇,看着镜中的自己,他不得不承认这身皮相非常好用,可上城区似乎不全是只看外表的笨蛋,他根本无法用美色钓动那个人。
“反正他也没多看过我一眼,应该不会发现的。”他说,“我上赶着去,也就是刷刷脸。说真的,等他不来了,我也就不指望了。”
同事叹了口气,“我是没有你这样的心气,热脸贴冷屁股,一回两回也就受够了。”
洛星已经遮完了身上的瑕疵,微微一笑,又是一只绝美花瓶。
其实同事说得没错,步谦确实太难钓了。
外表矜贵华丽,举止优雅得体,不低的地位加上优越的俊容,不计回报也想与他春宵一刻的人趋之若鹜。
有权又有颜的金主可不多。
不止洛星,其他同事也都用尽了各种手段,可步谦不动如山,就是脱光衣服浑身赤裸的跪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洛星已经隐约有了挫败感,想着是否要将目标降低为步谦身边的司机。
步谦如果那么厉害,在他身边的司机应该也不是普通人。
但他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挑选金主这件事不能退而求其次,大不了奋力一博,实在不行就回家伺候成渊。
正在挑床垫的成渊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继续挑。
洛星端着茶具敲响兰池厅的门,恭敬的走进去,轻轻放下托盘,跪在边几前泡茶。
桌上几个男人严肃的讨论着他听不懂的话题,洛星垂着头,专心泡茶。
男人平淡的视线轻轻从他身上扫过,并没有忽视掉那些刻意掩藏的痕迹,只是很迅速的收回目光,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小口。
穆经理是十分有眼色的人,他注意到步谦面前的那盏茶,从开始到现在就一直未曾被光顾,此时早已凉透。
“洛星,给谦少爷倒茶。”
“哦,好。”
洛星提着煮开的茶水倒了一杯,恭敬的送到步谦左手边。
步谦微微抬眸,扫过洛星手腕上一截隐红。
少年过于清瘦了,以至于手腕细成那样,不知道强迫他的人是不是靠这个威胁。
步谦听说过一些下城区的传说,比如一个面包便能换处子一夜,他不禁想,洛星是否也因为贫穷而卖出自己的处子身呢?这样漂亮的少年,肯定不止一个面包吧?
尽管知道洛星可能不是出于自愿,步谦仍旧忍不住燃起怒意,他捏紧茶杯,又很快松开,掌心被滚烫的瓷杯烫出深红。
穆经理过于有眼色了。
他清了清嗓子,“不如先谈到这里,谦少爷要不要尝尝我们这儿的甜点?”
“也好。”
步谦微微抬眸,读懂对方眼中异样的意味,第一次没有选择拒绝。
甜点自然是要去稍有情调的地方品尝,洛星领着步谦出去,两人步入一间小包厢。
很快有人端来两碟精致的小点心。
“少爷。”洛星斟酌着称谓,见步谦没有反对,接着道:“西式点心是现成的,这个是红丝绒,这个是慕斯;中式点心后厨正在炸制,稍后端上来。”
步谦颔首,伸手轻推碗碟。
“你吃。”
“我?”洛星看了一眼身后,四下无人,“可我…好吧,那我帮您尝尝。”
尽管正在当班,可洛星不是那么守规矩的人,他蹲下身子,脑袋凑在桌边,轻轻舀了一勺尝进嘴里。
少年修饰过的容颜比以往更加浓烈,乌黑发色与殷红的唇色之间形成一种极强的对比,皮囊极其俘获人心。
步谦盯着那截嫩舌,看它将红色绒蛋糕勾进口腔,咀嚼吞咽。
“吃完。”他说。
洛星哦了一声,虽有疑惑,但还是一小口一小口吃下了那碟蛋糕,正好他一天没吃东西了。
碟子上有些碎末,还好步谦没让他舔盘子。
才放下叉子,男人的手掌便朝他伸了过来。
“嘶…”洛星痛得闪躲。
大掌用力捏住下巴,拇指用力碾过他的嘴角,才轻轻碰过,娇嫩的皮肤便立刻红了,指痕之下,经过掩饰的伤口裸露了出来。
步谦收回了手,拿起桌子上的帕子擦拭手指。
问他,“怎么受的伤?”
嘴角的牙印清晰明显,很难用别得借口掩盖。
洛星伸手遮挡,“我吃饭不小心咬到的,少爷。”
“哦?”步谦眉峰微抬,不置可否。
“让您费心了,您有别的想吃的吗?我去拿。”
洛星想去找面镜子看看嘴角是不是脱妆了,扶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双腿泛起麻意,他心里突然升起一种预感,步谦或许是刻意与他独处的。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洛星起身的脚步故作踉跄,半蹲着身子朝步谦歪倒,跌进男人满身木香的身体中央。
他扑的很有技巧,正好倒进步谦双腿之间,脸颊撞在男人金属扣的皮带上,蹭出一片红痕。
“对不起,少爷,我…腿麻了!”
手段很土,但愿有用,洛星大气也不敢喘,倒在男人双腿之间浑身紧绷。
只是,步谦既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动,情绪十分平静且稳定,还用手托了他一把。
见洛星迟迟没有下一步,甚至出声提醒他。
“怎么,下一步不是解我的腰带吗?”
“……”洛星涨红了脸,抬头望见男人毫不意外的表情,竟然无法判断自己的勾引是成功还是失败。
一时之间,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还好,步谦先一步开口替他解围了。
“但解我的腰带之前,我更想知道,你昨天经历了什么?”
昨天经历了什么?
那他昨天经历的可多了。
先是在拳馆被人猛操又内射,然后在大街上被人伸手抠逼,最后还被人强迫带回家操了一晚上,差点脱水……呀,洛星突然想起来,成渊说好给他的那两万块钱,他忘记拿了。
“很难回答吗?”
洛星抬眸注视男人,意识到自己人生的转折点,或许就在此刻。
男人伸手圈住他的手腕,拿过桌上的帕子用力蹭开那层遮盖,腕骨上的红透了出来,是很深的指痕。
步谦更确定了自己心里所想,洛星就是被人胁迫了。
“如果是遇到了不好的事情,你现在可以向我求助,我会帮你。”
“尽管我在下城区的权力不大,也不会袖手旁观。”
他握手帕的力度小了很多,拿那块布料轻轻擦拭着洛星的手臂,像在碰什么珍贵的瓷器。
洛星在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用谎言开启这段新的人生之旅。
可如果不撒谎,步谦凭什么帮他呢?
“我…”他尚未组织好谎言,说话时有些磕巴,“是的,少爷,我确实是遇到了麻烦,但、但我不想报复,我拿到赔偿了……我只是害怕,怕那个人还会找上我。”
害怕自己的演技太过拙劣,洛星只敢将头埋进男人腿间,他掐痛手心挤出眼泪,慌张又失措的抖动身体。
雏鸟般瑟瑟发抖的少年埋在他身前,步谦伸手轻抚少年细嫩的后颈,指节触过那毛茸茸的发尾。
近在咫尺的香味过于甜美,他闭眼深嗅,指尖挑起一缕发丝把玩,柔软又温顺的触感,像一条灵活的尾巴缠上了他。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他提出一个宽泛的问题,想知道洛星会怎么回答。
少年眼眶通红的看着他,潋滟的唇微微发颤。
“我…已经不奢求其他的了,少爷能跟我说话,就已经很开心了。”
步谦抬眉,“就这样?”
“嗯。”洛星点点头,脸颊浮起一层绯红。
步谦抿唇,从这腼腆的姿态中看出爱慕,不疑有他。
毋庸置疑,洛星很漂亮,少年垂眸跪在脚边的姿态,是上流社会最爱豢养的小宠模样。
步谦点燃一根烟,低眉思考着洛星的去处。
当他吐出第一口烟雾时,洛星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
白气缭绕中,少年的轮廓被打上一层朦胧,水红的唇张大,吃力的含进他的性器,很快,温顺的眉眼皱在了一起。
步谦伸手撩开少年睫毛上的发丝,洛星抬起潮湿的双眼看他,愉悦的情绪瞬间弥漫大脑,他突然读懂了那些人的恶趣味。
是的,谁不想养一只这样的宠物在家呢?
他伸手扣住少年的后脑。
粗大狰狞的性器贯穿咽喉,整根深入,洛星的鼻尖撞上男人的小腹,细短的毛茬刺痛了他的脸颊。
咽喉条件反射的干呕,眼泪也唰得流下来。
原来外表再体面的男人在这种事上也都克制不住兽性。
洛星是懂得适应环境的人,他放松咽喉,尽最大的努力容纳下男人的性器,任由那粗大的鸡巴插到了最深处。
少年唇角溢出口水,下巴湿漉漉的,小鹿般的眼睛里盛满爱意,渴望而又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
步谦像摸狗头一样拍了拍少年脑袋,裹着他鸡巴的小嘴后撤,潋滟的唇肉朝他张开,乳白色液体泡着水红的嫩肉。
少年动动嘴唇,将那些精液吞咽下去后,张嘴让他检查。
“在哪里学的?”
步谦笑得很温和,给洛星一种对方在床上会很温柔的错觉。
“黄片。”
男人诧异的挑眉,“你也会看那些?”
洛星摇头,“讨债的人给我看,说如果还不出钱,就这样抵债。”
步谦沉默了,递给他桌上的纸巾,似乎在思忖着什么。
难道是他说错话了?是不是不应该过早的告诉金主自己有债务啊?可是成渊就很吃这套。
步谦在思考带走洛星这件事的可行性,这样动人的小宠放在下城区实在太过危险,可随便带人进上城区是律法不允许的。
要想合法带洛星出去,只有结婚这一个办法。
他低头看向少年柔软的发顶,耳后那一截雪颈隐约透出半个牙印。是了,洛星在这里活不下去的。
只要做好婚前协议,也不办婚礼,洛星分不走他一点财产,也不会有人知道他娶了下城区的妻子。
结婚证不过是个程序,却说不定能救洛星一命。
指节在膝盖上来回敲打,步谦思索着各种可能性。
如果日后有了孩子…
洛星乖巧的跪在男人身边,仔仔细细擦干净自己的嘴唇,连十根手指都擦了两遍。
他觉得自己的膝盖要伤上加伤了,抬头想看看对方是不是睡着了,却对上了男人笃定稳重的视线。
“如果你想进上城区,恐怕只有和我结婚这一个办法。”
洛星震惊的瞪大眼睛,考验真心的时候到了,他几乎没怎么用力,眼泪便流下来。
“少爷…你真的愿意娶我?”
他怀疑步谦是想哄他上床,但不好意思,所以说出这种话想让他主动点。
短短几分钟,步谦已经想好了一切,他很愿意拯救洛星离开这片苦海。
“你准备一下证件,债务我会帮你清偿,结婚手续也会开始准备,大概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哭什么,离开下城区这是该高兴的事,还是说你不想离开?”
洛星疯狂摇头,爬上沙发骑上了男人的腰,先不管男人话的真假,眼前是个和步谦建立关系的好机会。
他搂着男人的脖子,双眼含泪,一贯的嘴甜,“可我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少爷?您要带我出下城区,随便把我嫁给手底下的人就好了…”
比如一直开车送步谦来下城区的那位司机,也是五官端正,西装革履。
洛星不相信步谦能娶他,倒不如和司机结婚更现实,也更好跑。
步谦的大掌抓上他的臀,揉到了昨天被成渊抽打的伤处,痛得洛星一颤。
男人将他反身压在沙发上,伸手剥下他的裤子。
白皙纤细的腰身上遍布指痕,一对肥臀被抽得肿大,腿根处一个鲜红的齿痕,犬牙咬得最深,都出血了。
“疼吗?”
洛星摇头,心底惴惴不安,怕步谦嫌他不干净。
可男人突然伸手,摸了摸他肿着的穴。
“竟然还是双性,很难得……”
指尖轻轻拂过逼眼,淫液从穴口滚出来,步谦轻笑,伸指插了进去。
“啊…少爷!”
昨夜被爆操过的穴敏感至极,轻轻一碰便会止不住的颤抖,洛星咬着嘴唇,趴跪的姿势让他很不安。
男人的手指修长,后入着插进来,指腹抠挖着穴内褶皱,两根手指灵活的游走。
洛星很快求饶,“不要了…少爷…别、别抠那里!啊!”
“昨晚这个人操了你多久?”步谦问他。
洛星哪里敢说实话,摇头:“不知道…!”
“不想嫁给我,却想嫁给我的司机,是吗?”
步谦没再逼问,只是手指突然加到了四根,伸进雌逼用力张开,似乎想撑烂这口穴。
洛星疯狂摇头,被指奸到浑身发抖,“没…没有!”
“可你盯着他看了很多次,次数都快要超过我了。”
不过是多看了几眼,这也能被发现吗?
洛星欲哭无泪。
“那是…是因为,少爷…不敢亵渎…”
“不敢亵渎你也亵渎了,刚才还捧着我的鸡巴说喜欢。”
“唔…是…是喜欢啊!!”
四指撑开在穴里来回旋转,洛星的穴成了它们厮杀的战场,骚点被连续扫过,逼眼抽搐的不停合拢。
步谦的手抽插起来,拇指按住后穴,抠挖进去半个指节,前后夹击,终于玩得洛星喷了。
潮水从翕张的肉洞口喷涌而出,少年边抖边喷,纤细的身子瑟瑟发抖,断断续续的叫着不要。
漆皮沙发上满是水珠,地毯也湿了一片,步谦抽出手指,慢条斯理的擦拭起来。
“我不喜欢拐弯抹角,喜欢我直说就是了,不需要扭捏。”
再说了,洛星这些小动作,根本瞒不过他,倒不如大大方方示爱,他又不会说他什么。
洛星恍惚睁眼,缓了好久才听清对方说了什么。
他眨眨眼,顺毛撸:“嗯…我最…喜欢少爷了…”
等看见步谦傲娇点头,他才敢软下身子趴着休息。
步谦说跟他结婚,但一走就是一周不见人影,洛星不敢赌成渊的耐心,只能自己主动送批上门,企图让男人消火。
他买了中央街口那家店的小兔子情趣内衣,裹了件风衣外套,便敲响了成渊家的门。
今天没有拳击比赛,他猜想成渊应该在家,不过敲了好久的门也无人回应。
下城区很少有人用通讯器,走在街上随时有可能会被抢,洛星等不到成渊,只能冒着夜色赶紧回家。
天一黑街上很乱,他越晚回去就越危险。
洛星裹紧了风衣,低着头走路,还是被三个男人堵住了去路。
少年被人逼进小巷里,裹紧的风衣下纤细的腰身连连打颤,黑曜石般含情的眼眸里盛满水光,在浓浓的夜色里更加惹人怜爱。
“我就说他是个漂亮的小骚货,兔子尾巴都露出来了。”
“这小子一看就是出来卖的,喂,把衣服解开让哥哥看看。”
“别那么粗鲁,把他吓坏了这一晚上还怎么过?”
三个男人的手已经不客气的摸上来,洛星双腿被掰开,风衣内包裹着的兔子内衣彻底暴露在男人们的视线之下。
“操,真带劲啊!妈的,就是这巷子里太黑了,我真想找个亮点的地方好好看看这小骚货!”
洛星伸手遮挡自己的身体,“我不卖身的,我是去住宅区找我老公的。”
巷外一双脚步猝然停顿。
成渊刚喝完酒,洛星一周不见人影,他觉得小婊子是在拿乔,知道自己要娶他了所以钓着他玩。
那些人都这么说:
“哎呀成渊哥,洛星那么漂亮的人怎么可能干干净净的呢?这里可是下城区啊,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他别是以为自己吃定你了,所以骑驴找马吧?你有没有打听过他平时都在干什么?”
“我知道!洛星在维纳斯大道最豪华的餐厅里工作,我听人说的!”
“那岂不是整天和有钱人打交道?”
“是啊,那里的服务生都很漂亮,有钱就能睡到,我之前约过一个,床上可带劲了。”
……
男人们成群的地方必然会开黄腔。
成渊默默的灌自己酒,猛然想到洛星在床上也很带劲,腰窄屁股大,鸡巴顶到底的时候肚皮都会鼓起来。
他啪的放下杯子,将气氛打断,随即扯过外套搭在肩上,冷冷道:“我回家了。”
他战斗力爆表,深夜独自回家也不会有什么事,反而路人才应该害怕遇见这样人高马大的醉鬼。
回家路上经过了很多条小巷,大多都传来暗娼叫床的声音。
成渊心里想着洛星,只觉得没有一个人能比洛星叫的更好听。
洛星啊洛星,小星星…你在哪里呢?
“如果被我老公知道你们把我堵在这里,你们就完了!”
嗯?
成渊耳朵一动,退后了两步。
巷子里三个男人饿狼一般挤着他,洛星身上带了小刀,不过放在鞋子里,他根本没机会弯腰去掏。
“小婊子你装什么呢?等你被干得爽翻了,张开腿浪叫的时候,你见谁都会叫老公!!”
“哈哈哈!就是!等会你还得抱着老公求操呢!”
男人脱了裤子,扶着阴茎在他腿上蹭,湿滑的感觉激得洛星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忍不住叫了一声,正想委曲求全伺机拔刀,便听见巷口传来一个急促的脚步声。
还不等反应过来,面前的三个人便惨叫起来。
微弱的灯光打在男人明暗交替的五官上,挺拔的眉骨连着高耸的鼻梁,健壮高挑的身材无可挑剔,看得洛星心头一震。
男人赏了他一个眼神,不屑的撇嘴。
“你就跟这三个垃圾在这儿玩?”
他才说完,一个人爬起来想还手,成渊反应极快,抬腿猛踹,表情暴怒。
“妈的,我的人你也敢碰?”
“呃啊!!!!!”
被踹的人发出惨叫,成渊又是一脚,伴随着血喷出来的声音。
接着就是成渊一脚接着一脚的怒骂,惨叫声传遍整条巷弄。
直到那三个人都血肉模糊分不清谁是谁,洛星才终于上前拉了成渊一把。
“哥哥…我害怕。”
地上三人幽怨的抬头:你怎么不等我们死了再说你害怕?
成渊吐了口唾沫,酒醒了大半,见洛星泪眼汪汪的抱住他的手臂,动了动脚腕,移开了视线。
“来找我的?”
洛星点头,“等了很久,哥哥不在…我就想回家,路上被他们堵进来了。”
成渊舔舔犬牙,又问:“找我干嘛?”
“哥哥…不喜欢我找你吗?”
洛星怯怯的缩回手,不着痕迹的将风衣领口拨开。
“下次我一定问过你再来,对不起…我就是想哥哥了。”
啧,他说什么了?他不就是问问吗?
胳膊上的小手挪回去了,成渊烦躁的抓抓脑袋,牙都痒了,他余光一瞥,看见洛星胸口裸着,胸前只挂了几根闪着碎光的细链子。
“妈的,你穿着这样就敢出门?”
洛星目的达到,慌忙裹紧衣服,委屈道:“是给哥哥准备的惊喜,居然被发现了…”
“妈的!”
成渊掐住暴跳的太阳穴,很用力忍耐着自己的狂躁因子。
他本来想忍到回家再玩的,但根本忍不住。
昏暗狭窄的小巷子弥漫腥气,三具流血过多的身体边上,男人用胯顶着纤细少年来回抽送,操得嫩穴噗呲作响。
洛星目光轻蔑的扫过地面,说了让他们别弄,非要找死。
他张开腿夹住男人的腰,任由那滚烫的肉棒在穴里放纵,逼口都痉挛的合不拢。
洛星咬着成渊的耳朵,喘息声连连。
“哥哥…这样好像在卖一样。”
“小巷里的暗娼都是这么卖的,哥哥不会也…偷偷去嫖过吧?”
成渊掐着他的腰,猛顶到底,一脸暴怒的贴上去,凶道:“放你妈的屁,老子洁身自好。”
“啊…啊!!…轻点!”
嫩穴被顶得发痛,洛星后悔自己嘴贱,早知道就不玩这种情趣了,对成渊这种男人,看来是只要有逼操就行。
可成渊像是被提醒了,“你刚刚跟这几个废物说谁是你老公?”
洛星被操喷了,攀附在成渊身上一个劲求饶。
“不要了老公…哥哥,我不…不行了呜呜!”
在这漆黑的地方确实干着也不过瘾,成渊早就想拉着洛星去睡自己的新床了。
把小婊子在两米大床上操昏过去,叫他还敢晾着他!
他们一走,巷子外头很快有人闻着味来捡尸,这就是下城区的夜晚,没有自保能力就千万别走进黑暗。
新床又大又软,乌发雪肤的少年被扒了风衣,小巧的兔耳夹在头顶,两只手被捆着举过头顶,满脸泪痕。
他身上的穿着实在招人,看得成渊来气,忍不住一巴掌扇在穴口,抽得汁水四溅。
“小婊子!穿成这样就敢上街,你是想在黑巷子里被轮奸,然后让人绑在路口当公用肉便器是吧?”
巴掌一下下抽上来,打得洛星连连颤抖,哭着摇头。
“我错了哥哥…我错了!呜呜,别打!”
他的求饶反而惹得成渊更加生气,巴掌结结实实的扇在卵蛋上,抽得那根小鸡巴猛颤。
“啊!!”
被抽过的地方跳着灼痛,洛星委屈巴巴的流泪,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错了。
成渊挑眉,“你刚刚叫我什么?”
“呜…老公……呜呜!”
洛星不明白成渊纠结这个做什么,叫什么不都一样吗?有什么区别呢,他又没有跟他结婚。
反倒是步谦说要娶他,可是人却不知去向,也不知道还娶不娶了。
身下的少年弱态腼腆,半是裸露的腰身挑起人无限的欲望,表情却懵懂无知、心不在焉,就好像有欲望的只是成渊一个人。
“挨打还敢分心是吧?”
成渊更气了,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像那些人说的一样,洛星除了他还有别的奸夫?
洛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成渊怀疑上了,他还在回想那天和步谦的白日旖旎。
是不是进度给得太快了,所以被白嫖了?
放松的身子被撞得一晃一晃,溢出的烂汁把床单泡湿了大片,洛星不耐烦的动了动脚趾,生出一种想要快些结束的心情。
这样的表情落在成渊眼里成了煞有其事,男人突然停下动作,目光阴冷的盯着他。
“哥哥…好撑……唔!”
洛星下意识的以为对方在射精,不过脑子的喊出讨好的情话。
成渊两指捏起他的下巴,笑容瘆人,周身仿佛都快要溢出黑气。
“装高潮,是吧?”
他气极反笑,胸膛用力起伏着,看向洛星的目光里满是怀疑。
拔出粗长的性器,暗想是不是自己太过温柔,竟然宠得这小东西无法无天了。
饱满的鸡巴上挂满淫液,成渊是不可能承认自己小的,那就只有洛星被其他人操过了这一种可能。
逼人的目光让洛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生怕激怒成渊。
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能在一个男人的床上想另外一个呢?这简直是太不敬业了。
洛星猛咽口水,不敢细想自己的下场。
让那扰乱他思绪的步谦见鬼去吧,他还是先顾好眼前这个,省得最后一个也没落下。
少年潮红的身体猛颤了一下,害怕至极的模样,跟只受惊的小雀似的。
成渊牙痒痒,厉声道。
“不说话就是想被我操死。”
青筋凸起的鸡巴跳了跳,已经展现出不耐烦的架势,一周没开过荤了,成渊现在不止是心情差。
洛星慌忙握住那根阳具,绞尽脑汁的想借口。
他还是太笨了,连撒谎都不能张口就来。
“是…是我太没用了,哥哥…”
他吸吸鼻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被人拐进巷子里欺负……还,让哥哥手上沾了血,我就是很难过……不止帮不到哥哥,还一直给哥哥添麻烦。”
情到浓时,不忘张腿夹住成渊的腰。
原来是被那几个死人吓哭的,差点以为是小东西出轨了。
少年小巧的鼻头泛了红,哭诉时微微翕动,鼻背皱出几条竖痕,可爱极了。
成渊顺着洛星的劲,鸡巴又插回湿软的穴里,软肉裹着鸡巴小口小口的吸吮,跟张灵活的小嘴似的。
嗯,上面的眼泪流个不停,下面的淫水也流个不停,真好操。
舔到一口咸湿的泪水,成渊咬了咬舌根,终于出声劝慰。
“哭什么,老子又不是第一次杀人。”
“再哭把你逼操烂。”
洛星的眼泪顿时被吓退,咬紧嘴唇摇了摇头。
安慰果然是有用的,成渊满意的点点头,沉腰猛操,恨不得连囊袋都一起塞进去。
白皙的脖颈紧紧拉长,仰头绷出一条弧线,肌骨起伏颤动,看得人血脉喷张。
大手忍不住捏住了那截脖颈,只要稍稍用力,便能折断。
成渊舔舐上唇,占有欲胀满胸口,恨不能将身下的人揉进自己的身体。
他觉得自己有点奇怪,不该对洛星生出这种感觉。
明明是主动送上门的便宜货,拉着他找操,有什么好又是哄又是劝的,愿意让别人欺负就放他去好了,早晚得哭着求他回来。
还有那群碎嘴子,一个个都挑拨他和洛星的关系,八成个个都盯着洛星,哼!一群废物,一拳就干趴下了,也配盯着他的东西?
呼吸滞涩,大脑缺氧,洛星浑身发毛,脊柱隐隐作痛,下半身销魂似的快感却又密集的攀爬上来。
涨红的小脸上夹杂着痛苦与欢愉,他想要伸手挣扎,高潮却像大浪般铺天盖地。
“唔…哥、哥……”
视线不受控的涣散,脖颈被掐得生疼,洛星难以遏制的吐出软舌想要大口喘气,却难以呼吸任何新鲜空气。
他毫不怀疑自己会被成渊掐死,可这是为什么呢?
少年在他眼前昏厥,成渊缓慢松开手掌,突然意识到,洛星对他展露了所有……毫不设防。
他在赛场肾上腺素暴增时打残对手的概率很高,可眼前的洛星并不是对手,漂亮纤细的少年像琉璃一样易碎,经不起他的稍微用力。
成渊赶紧施用急救手段,激醒的洛星浑身一振,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咳咳……!哥哥…哥哥,别杀我。”
他红着眼睛求饶的样子特别可怜,看得成渊心都化了,忍不住低下头颅。
“是哥哥的错。”
不该听那些人挑拨,也不该怀疑你。
洛星不自主地颤抖,下意识觉得自己当初选择勾引成渊就是个错误。
但他不过是听妈妈的话,找了一个足以保护自己的靠山。
下城区遵循丛林法则,强者为王,战斗力爆表的成渊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但…但为什么呢……就因为他刚刚分神?
洛星不是没有听过成渊嗜血残暴的大名,但他以前觉得那是拳台上的事,离他很远,此时亲身经历,才觉得可怖。
小心翼翼的安抚好成渊,洛星满脑子都是逃跑的打算,天一亮他爬起来就跑,急于找到步谦兑现承诺。
司机李递给他一个包裹。
少年欣喜若狂接过去,昳丽的面庞神采飞扬,白皙的颈被高领打底包住,却还是隐隐露出一截指痕。
是挺白的,但看不出哪里特别。
司机李是个极致脸盲,完全看不出洛星和上城区那些拜金小宠的区别在哪儿。
这些天他查清了洛星在下城区的一切底细,少爷下令全部抹除。
父亲酗酒滥赌不知去向,母亲是有名的交际花,妹妹跟着母亲去了上城区,剩他一个人在下城区生活。
不止有个交往一年的相好,并且毫无债务问题,在这家餐厅打工的目的和那些人一样,都是为了傍大款。
司机李不明白少爷为什么要娶眼前这个人,但他也只能按吩咐办事。
洛星收好包裹,很是高兴,弯腰问车窗里的司机李。
“谦少爷没有话带给我吗?”
想到洛星日后也会成为自己的半个主子,司机李忍不住细细打量少年的长相。
轮廓柔和,线条圆润,嗯……五官小小的,没什么特别好记的特点,哦,长挺白的,左脸颊笑起来有个小酒窝。
“司机李?”洛星皱眉。
乌发雪肤的少年伸手在他眼前晃,“少爷没有话带给我吗?”
司机李收回视线,颔首道:“通行证、id卡都在包裹里,支票已经签字,金额上限是一千万,请您自行处理好一切事宜,少爷不方便再来下城区,三日后由我来接您前往上城区。”
三天?
洛星双眼弯成月牙,高兴的拍手,步谦做事可真利落,只不过,竟然会提前将这些证件都给他,就不怕他偷偷逃跑吗?
似乎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司机李又说:“少爷说,若您现在反悔,只需退回支票。”
洛星抱着牛皮纸袋,笑得眼泪都掉了下来,“不,我不反悔。”
少年抬眼望着天空又哭又笑,眼神坚毅释然,犹如在岩壁裂缝中冒芽的种子,极富生命力的笑容看得司机李心头一跳。
下城区虽养不出大马士革玫瑰,可马齿牡丹也足够昳丽馥郁……
洛星又是一周没来找他,饶是成渊耐心再好,也终于忍不住想去洛星工作的地方看看了。
听说那里专门接待稍有身份的人,保不齐真是在那里找下家呢。
成渊鲜少踏足名利场,一是不屑于沽名钓誉,二是实在不愿意和那些人打交道。
作为下放到流民区的私生子,他对达官贵人这四个字恨急了,巴不得终生不回上城区。
只是……事情终于脱离他的掌控了。
“洛星啊?”餐厅的人惊讶抬头,“据说他是离开这儿了,您不知道?”
成渊眉头一拧,“据说?”
骇人的气息骤升,答话的人吓得猛颤,一米九的个头让人只能仰头回话,偏偏这人还一脸恶狠狠。
“对……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成渊沙包大的拳头扭了扭,“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关节啪嗒作响,大有要揍人一顿的架势。
“我……我真的不知道!”拳头挥向面门,这人终于受不了惊吓,软着腿喊道:“……他说要辞职回去照顾生病的妹妹!我就知道这么多!别打我!!!”
成渊利落的收回手,转身走了,一身极其休闲的黑蓝套装难掩的腱子肉,不愧是顶级拳手。
洛星所有的痕迹都被人刻意抹去了,成渊即使真心想找,一时半会儿也很难找到,他先是砸了从前洛星打杂的修理店,又把骚扰过洛星的猥琐老板拖出来揍了一顿。
等到手背上沁出血迹,才终于收手,孑然一身靠在路边的石墩上抽烟。
照顾生病的妹妹……呵,上次找他要的两万块钱到今天也没想着拿走,这是缺钱的样子?
成渊现在不傻了,洛星摆明是在骗他,把他当冤种。
等找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怒气冲冲的扔掉烟屁股,继续往下一家走,总之是要把所有和洛星有关的人揍一顿才解气。
这样的无差别殴打持续了大概半个月,终于有人忍不住松口。
“成…成渊大哥,真不是我不想说。”
缺了三颗牙,这周第四次挨打的修理店老板,第一次包扎的伤口还没摘绷带,此刻又被揍得鼻青脸肿,挺大的个子,捂着腮帮子哭得像个孩子。
“是真有人下了封杀令啊,你说我是那种认钱不认人的人吗?要能告诉你,我能不告诉吗?看你给我打的……我妈都要不认识我了。”
封杀令?
成渊的眉头终于拧在了一起。
他一脚踹翻了修理店刚补好的柜台。
“要么说出来被人追杀杀死,要么现在被我的拳头打死,你自己选吧。”
他这是铁了心要找出洛星的下落,谁也阻止不了,就是一个个杀掉,也无所谓,他的东西他势必要找回。
修理店老板还是说了,成渊把人揍了一顿,又给了一笔“医药费”,再三承诺自己不会说出去,这才终于套出了话。
“大哥,您喝茶。”修理店老板咧着漏风的嘴,笑说:“您说我就是个臭开店的,哪能知道洛星的下落,不过我可以给您指条道。”
成渊抱胸抬眸,缄默不语,见修理店老板猥琐笑笑,接着伸手指了一个方向。
“出城的必经口那儿有一家枪械店,这您知道吧?”
枪械店,开在十字路口拐角处,视野极佳,不仅仅是家首卖武器的店铺,偶尔也卖消息。
据说半月前一辆黑身亮面的轿车驶出后再也没回来,而那车常去的地方正是洛星工作的餐厅。
没有人知道洛星去了哪里,一切痕迹都被抹去,恍如人间蒸发。
成渊几乎不用确认,心下明了,洛星肯定是离开下城区了。
他再怎么用心的找回来也没用,那人是自己想走,所以才会走的如此干净。
连胜的拳王突然丧失了斗志,连缠手带时都心不在焉,特别是他现在一点就炸,稍有不顺心便会揍人一顿出气。
他始终无法接受一个事实——他被洛星甩了。
始作俑者坐在宴会厅的角落打了一个喷嚏,还好没人注意。
洛星低头偷偷尝了一口点心,香甜的让他眉毛都扬了起来。
步谦在应酬,洛星不被允许同行,只能呆在角落里候着。
他脖颈上的掐痕过去半个多月了还没彻底消退,步谦也没有过问,只是出门要刻意遮挡。
洛星身穿精致礼服,领结挺阔,一副标准俊俏的小少爷打扮,惹人怜爱。
名利场内富丽堂皇,洛星虽然外表穿上了昂贵的衣服,内里却仍旧是局外人。
步谦说跟他结婚,也只是背地里领证罢了,还签署了一份婚前协议作为保障,以此告诫他不要有非分之想。
换言之,洛星不要想利用步谦伴侣这个身份获得任何便利。
少年实在昳丽惹眼,尽管坐在角落,也很快被有心人发现。
举着酒杯前来的人趋之若鹜,洛星不懂规矩,端着杯子回敬,推杯换盏之间,脸颊爬上了潮红。
名利场不是什么道德圣地,当中的龃龉只是不为人知罢了。
身边的男人突然围上来将他往暗处角落里压,洛星放下杯子,朝步谦投去求助的眼神。
可步谦显然在忙着跟人说话,没空搭理他。
洛星踉跄着后退,突然觉得这地方和下城区也没什么区别,不过是更体面的吃人。
“你们要做什么?”
他伸手去推,男人却抓住他柔软的手往怀里带,步伐压得更急促。
“你都一个人坐这么久了,我们带你找找乐子不好吗?”
洛星摇头,眼眶噙着泪,那药让他浑身发软,腿缝深处升起一股热意,淫液成串的往下落,很快便打湿了底裤。
他利用不了步谦太太的身份,步谦的面子也不见得太有用,洛星思来想去,还是应该靠自己挣脱。
他想也没想,抬起膝盖踢了过去。
男人惊呼一声,痛得跪地,赶在人群被吸引注意力之前,洛星趁机逃了出去。
好险…差点就出大事了。
洛星无处可去,又怕被人找到,只能往楼上走,躲在了天台想等天黑了再下去。
宴会是中午开始的,天台很晒所以没人,眼下虽然最热的时候已经过去,可他藏了一会儿,呼吸却越来越困难,燥得眼睛都睁不开。
也不知道那人往他酒里下的什么药。
洛星四处打量,没发现有人,这才伸手解开裤链,放出他的小鸟。
阴茎憋得涨红泛紫,马眼潺潺溢汁,难为他硬是忍了这么久。
伸手握住这小小一根,洛星咬住手腕轻轻为自己疏解起来,下半身充血使得他视线都不那么灵敏。
快要射时他昂起头,突然注意到面前站着个人。
“嗯?”
洛星半阖的眸子瞬间睁大,惶然无措的愣在了原地。
男人戴着黑边眼镜,五官硬朗如雕塑,一身黑色制服,深红色领带透出一股由内而外的正气凌然。
挪开盯着他性器的眼珠,中指推了推鼻托,瞳孔猫一般竖成了直线,和他对上了视线。
“看看我发现了什么?小美人,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自慰呢?”
燥热的神经一下下猛跳,冲击着洛星的理智,让他不得不想起被成渊操开身体的感觉。
到目前为止,他还只和成渊做过,步谦和他结婚到现在,还没碰过他,洛星忍不住有一丝怨念。
面前的陌生男人突然蹲下身子,两指捏住了他的下巴,洛星警惕的打量左右,害怕被人看见。
还不等他询问对方的来意,冰凉的吻便落了下来。
一股清淡的烟草味扑面而来,嗅得洛星神经都紧了。
他浑身瘫软,毫无抗拒能力,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呜咽。
舌肉被人咬在齿间啃咬,炙热烧上来,烧得他神思恍惚。
男人霸道至极的含住他两片唇肉吮吸,像恨不得吞下肚子里似的。
粗劲的舌肉在他口中攻城略地,来回扫刷,酥麻的感觉从舌尖传来,令大脑升起一种飘飘然的快乐。
洛星忍不住想射,伸手攥紧了肉棒,上下撸动着为自己疏解欲望,他现在很需要这个,顾不得对方是谁。
静谧的天台上泛起水声,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随时会擦枪走火似的。
洛星半跌着身子颤抖的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喘息,他整张脸都红透了,带着水光的唇更是鲜艳欲滴。
面前的男人突然凑在他耳边:“这里没有摄像头,你知道的吧?”
洛星看清了镜片下那对黑眸中沉底的欲色,可再进一步就是出轨了,他还没有那么张狂。
他慌忙拉好裤链,推开对方,“我没有那个意思。”
“哦?”
男人挑眉,利落的收回手,弹了弹被推皱的制服,拇指轻轻拨去嘴角的湿润,不屑的撇嘴。
“我也没有那个意思,举手之劳。”
说完起身站直,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就好像刚刚强吻洛星的另有其人。
洛星还是觉得难受,虽然面前有现成的可以吃,可他初来乍到的,不好这么放浪,他得回去找步谦。
刚整理好仪态,天台入口处突然传来脚步声,洛星身体紧绷,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一回头却发现刚刚吻他的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
该不会有人上天台来透气吧?
他扶着墙壁站起来想跑,听见一声轻呼。
“洛星,你在吗?”
是步谦的声音,洛星赶忙探出头。
“我在这!”
少年潋滟的嘴唇上还挂着湿润,水红一片,眸中慵懒的媚态让步谦脚步一顿,心生不悦。
他神色暗沉,瞥见洛星裤腰处湿了一块,不难猜到是被那些不检点的人灌酒时下了药。
是个人递给他酒都喝,毫不设防,真是活该。
“怎么躲在这里?”
步谦双手插兜,低头俯视着少年,明知故问道。
洛星心虚的摇头,腿还软着,说话也使不上劲,有种刻意勾人的感觉。
“我…我可能是喝了不该喝的东西,先生。”
嫁给步谦以后,他的称呼从少爷变成了老公,下城区都这么叫,可司机李说这样称呼不够尊重,让他管少爷叫先生。
“知道不该喝却还是喝了,我让你在角落好好坐着,你却跟些不三不四的人喝酒,是该长点教训。”
步谦神情漠然,似乎仍然不准备管他。
“先生…”他红着眼问:“我怎么办?”
洛星委屈的想哭,才动念,眼泪便流下来,他伸手擦去眼泪,察觉到这药似乎让他过于敏感了。
步谦不太想在人前暴露和洛星的关系,从下城区娶这小宠上来,确实有些一时冲动了。
一是为了推拒上官家的婚约,二是见洛星被其他人染指了心生妒忌,三是……少年实在美丽。
此时明知道有可能被人发现,他还走过来和洛星说话,只因少年确实美丽,恸哭的样子很难不惹眼,若是继续任由他呆在这里,不是被这个捡走,就是被那个操烂。
步谦再无情,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洛星往自己头上戴帽子。
腿缝里贪吃的穴实在忍不住了,洛星上前一步抱住了步谦。
他声音低垂的像蚊蝇,其中带着说不尽的讨好。
“先生……”
这是求爱的意思。
步谦垂眸,冷静看着,少年眼眶里沁满了粉色,眼底潋滟的水色被欲望击碎,盛满了渴望。
他视线往下,扫到那张红肿的嘴唇,看上去很像是被人吻成这样的。
可天台上空无一人,想来是洛星难忍欲望,硬生生咬破了,难受成这样也不知道主动找他,步谦更加不悦,语气都带上了不耐烦。
“想要?”
洛星看出来自己是被嫌弃了,但也只能点头,他现在没功夫想别的,只能先紧着身下那张嘴。
步谦眼角抽了一下,故作不耐,道:“自己动手。”
洛星伸手去解男人的裤腰,胳膊抖得使不上力,解了三次都没能打开那块金属扣,急得直哭。
“先生……”
听见他求饶,步谦这才伸手按开了皮带扣,看着小宠馋哭的模样,还挺有趣。
但他依然板着脸警告,“不许把我衣服打湿。”
刚买回家的小宠一般都是要规训的,不可能上来就一口气吃完,步谦很有耐心。
从带洛星回来到现在,都没让洛星住进主卧。
颤抖的手终于掏出男人那根性器,洛星从来没有一刻如此渴望被插入,他缓慢褪下自己的裤腰,撩起衬衫露出臀肉,背对着男人踮脚去够那根鸡巴。
手伸到背后扶着那根阴茎往穴口带,微凉的龟头肉一凑上来他便忍不住绷直了后颈。
“唔唔……”
“不许叫!”步谦凶他。
“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在天台做这种事?”
洛星哭着摇头,步谦不肯动,他只能自己晃动屁股,又不敢离得太近,怕把步谦衣服弄脏。
白嫩的臀缝不停吞吃着阴茎,步谦垂眸细看,射意涌现,立刻别开视线转移了注意力,洛星如果现在怀孕,对他而言是个坏消息。
少年别扭的前后吞吃,两条腿绷得快要抽筋,可身体诚实得很,才吃了两口,雌穴便绞紧潮喷出来。
“唔!”
高潮的一瞬间洛星小腿痉挛,整个人跌跪了下去,高耸的臀峰在男人视线内抖动,雌穴抽搐的像张贪吃的小嘴一般不断张合。
淫液喷了一地,有几滴溅射在步谦鞋尖上。
知道双性淫荡,却不知道会如此敏感,那天在包厢里也是,只用手指玩玩就喷的一塌糊涂。
这样骚浪的身体,以后该不会经常给他戴绿帽子吧?
步谦眸色加深,光是假想出一个奸夫,他就怒意上头,难以控制自己,忍不住抬脚踩在那绽开的嫩逼上。
“我说了不要弄脏我的衣服,竟然还敢喷在我鞋上。”
“啊……!!”
鞋尖在逼口踩出一截黑印,半个鞋头嵌进穴里,激得洛星浑身颤抖,咬住手腕疯狂摇头。
这到底是什么药?
敏感到他能感受到男人鞋底上的凹凸花纹。
“唔…先、先生,不要……踩。”
他含糊的叫着,步谦却越玩越过分,鞋尖顶着穴眼来回抽插,将漂亮的粉逼踩踏变形。
“一边说不要一边不停的流水高潮,我可没有教过你这些。果然是从下城区爬上来的骚货,始终上不了台面。”
洛星一个劲的摇头,却抵不住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背后一双锐利的黑眸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听说步家少爷以已婚为由退拒了和上官家的婚约。
没想到,新婚妻子竟然是个来自下城区的骚贱双性。
真有趣,哈哈。
步谦怒意上了头,下意识辱骂贬低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婊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发骚就算了,从下城区起竟然就敢骗他,以后还不知道敢做什么!
“看你这发浪的模样,不如锁在家里帮罗德配种好了。”
洛星慌了,四肢并用着往前爬,“不…我不行的…少爷,呜呜……”
罗德是步谦养的一只烈性犬,每顿饭要吃一大盆进口肉,洛星光是远远看着那只狗都双腿发软。
可罗德偏偏很喜欢他的样子,每次放出来溜都会往他身上扑。
大狗尚未绝育,那根硕大的性器竖在小腹上,一个劲往他身上蹭,吓得洛星不敢动弹。
步谦的脚步追上来,踩得他逼眼发酸,洛星恸哭着求饶,终于哭得男人心软,声调稍稍温柔了些。
“连狗都被你勾得发情了,你说说,你是不是小骚货?”
洛星拼命摇头,“不…不是的,我是太爱慕先生了。”
“哦?”
步谦冷漠的眯起眸子,不置可否。
少年漂亮的脸蛋太有迷惑性,在兰池厅时便成天在他眼前晃,害得他连生意的价格都险些谈错。
此时眼含水雾的对他说喜欢,若不是知道他在下城区就有个相好的,还真就被骗到了。
他挑眉反问:“爱慕不能光用嘴说,你要怎么证明?”
雪白的大腿上缠着两根漆黑皮带,勒得腿肉微微溢出,皮革连接处固定了一根电动按摩棒,电机正急速运行,往嫩穴来回抽插。
洛星双腿颤个不停,后脑被男人扣在掌中推抓,滚烫的鸡巴在口中不断进出,舌头酸麻,下巴泛起脱臼般的疼痛。
“狗的性器插进去什么感觉?”
男人抽出自己的性器,用力捏住他的下颌逼他抬头仰望,口水稀稀拉拉的坠下,洛星痛苦的咽下口中浓稠的精液,张了张嘴。
“听不清,重说。”
洛星眨眨眼,热乎乎的眼泪打湿了脸庞,在下城区时步谦给他吃红丝绒小蛋糕,可来了上城区,只会冷着眼欺负他。
他抿唇咽下辛酸,继续讨好:“没有…先生的舒服。”
“嗬!这是废话。”
男人放开手,洛星脱力的跌进地毯,身下的按摩棒突然就开到了最大档位。
“呜!!!”
细窄的腰肢扭动起来,在按摩棒的蹂躏下急速颤抖,很快喷出水花,嫩逼不断缩紧的咬住那根狗屌,在高潮之下被插得潺潺流汁。
“先生…唔啊!!先生!”
敏感脆弱的逼口湿漉挂着水,地毯已经湿了一大片,洛星疯狂摇头,祈求着丈夫关停开关。
可步谦只是垂眸俯视他,眼中尽是轻蔑。
“你就这样证明爱我?”
洛星哭得没了力气,身体被按摩棒操纵着抽搐,很快累到连眼皮都睁不开了。
步谦把人玩得累晕过去,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不过他不打算让洛星安稳休息,小婊子就该好好教训,凭什么睡觉。
洛星双腿虚软着跟在丈夫身后,低头的样子显得有些唯唯诺诺。
他不敢靠步谦太近,逼还肿着,阴阜隐约跳动,还残留着被按摩棒凌辱的错觉。
洛星连澡都没机会洗,电机一停就被叫醒了,他浑身粘稠,发根都还湿着。
走在前面的男人步伐优雅,仅看背影也贵气十足,让人忍不住动念。
步谦为什么到现在都不主动碰他呢?
他很快想明白了。
他是从下城区来的人,与这些天生出自名利场中的人格格不入。
步谦一定是嫌弃他低贱庸俗。
洛星没资格抱怨,步谦是救他出下城区的人,是他的第一个贵人。
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既然步谦已经无意继续,他也该尽早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
上城区有些很肮脏的游戏,步谦以前从不参与,今天想吓吓洛星,领着人进了场。
作为妻子出现,洛星显然不够体面,可作为小宠带出门,却绰绰有余。
步谦让洛星跪在脚边,小宠是没资格坐在身边的,这不合规矩,每个桌子边上都跪了几个和洛星一样的少年,只有他的桌子边只跪了一个。
上城区像他这样专一的有钱人实在不多,步谦不由感叹自己的洁身自好。
宴会厅光线很暗,台上挂着个被红绳捆缚的赤裸男孩,洛星看清的那一瞬心脏猛跳,咬住嘴唇,连大气也不敢喘。
台上的少年后穴已经被玩得翻出了肠肉,蠕动着的艳色肉团看得他胃里翻江倒海。
洛星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看到那松弛到极限的后穴能容纳男人的一整根手臂时,浑身发毛,下意识抱紧了步谦的裤腿。
“先生…我,我很难受。”
步谦放下交叠的双腿,弯腰问他:“为什么?”
“或许…”洛星抿唇,“是药的副作用,可能需要休息。”
步谦看了他一眼,“嗯,脸色是很难看,真扫兴。”
“对不起。”洛星低头道歉。
台上传来男孩诱人的呻吟,洛星余光瞥见那可怖的一幕,低垂的脖颈微微颤抖,闭着眼睛一声都听不下去。
步谦满意的勾起嘴角,相信洛星一定从这一幕中得到了警醒,否则不会害怕成这样。
既然要跟他好好过日子,就必须让洛星明白上城区的险恶,这样才会全心全意的依附他、爱慕他。
可洛星吓成这样,步谦又忍不住心软,抬手摸摸少年的头,轻声道:“怕什么,我又不会让你上台被人玩。”
训妻之道,打一巴掌给一颗枣。
洛星心有余悸,做梦梦到自己被步谦送上台,两根拳头大的鸡巴被人同时插进来,撑破了他的肚子。
梦醒以后,他吓得直抖,决心要离开步谦这个变态,可上城区他人生地不熟,毫无人脉关系,想要另辟生路简直难于登天,想要逃离步谦更是难上加难了。
眼下他只能极尽乖巧的讨好的步谦,只要男人心情舒畅,自然不会把他扔进那种地方让人糟蹋。
虽然进不了主卧,但步谦吃饭他是一定要陪同的。
步谦吃早餐有看新闻的习惯,洛星像个识字的瞎子,那些字和图片他都认识,一连成句便大多数都听不懂了。
只是今天不同,屏幕上突然跳出来一个他见过的人。
男人西装革履,黑框眼镜下的脸型端正标致,身穿黑色制服吐字标准的念着法条……名字叫,申纪?
他的愣神惹来男人的不悦,步谦冷哼了一声,吓得洛星立刻缩回脖子埋头喝粥。
比成渊还难伺候,真烦!
上城区的应酬颇多,洛星每天都要跟步谦出门,比在下城区时还要忙。
在下城区他至少可以穿宽松舒服的衣服,在这里他每天都要穿精致的礼服,这些衣服的设计出发点只是为了好看,因此穿着的人必须要用标准的仪态去撑着它们。
上城区唯一的优点只有食物美味,哦,还有就是街上不会有小混混拦他。
洛星突然有些想不明白,妈妈为什么非要他往上爬,往上爬难道就是为了过这种日子吗?
丈夫在那边推杯换盏,洛星上不得台面,只能窝在角落里老实呆着,时不时端一盘小点心低着头默默的吃。
他讨厌上城区,这里让他觉得失去了自由。
宴会进行到中段时,身后突然传来躁动,洛星生怕再给步谦惹麻烦,连忙躲闪,却没来得及。
一人高的餐桌砸下来,即使已经退远了几步,还是将他撞得跌倒。
休息室里摔出一个面容狰狞的男人,看着像是被人一脚踹出来的,就是这个人撞倒了餐台。
洛星坐在地上,拿袖子擦去嘴角的奶油,下意识往步谦的方向看,注意到丈夫也在看他。
他害怕的张了张嘴,见步谦没有上前管他的意思,连忙收回视线没敢说话。
工作人员上前询问:“您没事吧?”
“我没事。”洛星摇了摇头,接过对方递来的手帕,“只是被蛋糕砸到了。”
地上的残渣很快有专人来打扫,洛星刚想离开,一个掷地有声的音量在近处响起。
“这片区域的人,请全部配合调查。”
洛星看过去,有些错愕,又是那个名叫申纪的男人。
“这位先生的身上发现一些违禁品,刚刚在这片区域逗留过的人员需要悉数带回检察院,进行血检。”
洛星求助的看向步谦,可男人没有给他任何眼神,这边的躁动并未影响到宴会中央的名流,他们仍旧光筹交错,言笑晏晏。
直到洛星被戴上手铐押走,步谦也没再看他一眼。
洛星第一次坐这种押送犯人的车辆,在车里局促不安的四处乱看。
明明有违禁品的是那个摔倒的人,他不过是被蛋糕砸了,为什么这也要被怀疑?
这块就餐区一看就都是些没有背景的人,所以大庭广众之下被押去检查院也没有人出声阻止。
坐在车上,洛星有些害怕,他没有身份和金钱,又惹步谦嫌弃,总觉得自己会成为背锅的那个人。
但他又想起新闻上说的,这位上城区一身正气的着名检察官,是正义的化身,黑恶势力的天敌……
既然如此,一定会相信他是清白的吧?
逼仄阴冷的刑讯室,冷得让人忍不住发抖。
桌对面的男人冷漠看他,黑框眼镜下的神情令人不寒而栗。
“把衣服脱了。”
洛星捂着胳膊,弱弱摇头:“不是已经抽过血了吗?”
“万一你身上携带着其他违禁品呢?”
见洛星沉默不语,申纪转动指尖的笔,看向桌上的文件,突然调转了问题。
“姓名、年龄,出生地?”
出生地……洛星咬住舌尖,整个人都僵住了。
“怎么?很难回答?”申纪用笔头敲敲桌板,“长官在问你话呢!”
“我…”洛星磕巴的张张嘴,用力咽下口水,睁大眼睛道:“我出生在上城区…检察官。”
“废话!”男人仰靠在椅背上,嗤道:“你觉得自己很幽默?”
“不…不是的。”
洛星双手出汗,局促的抓紧了裤腿,他只知道步谦带他进了上城区,却从没想过认真去背熟那沓档案。
叩叩叩。
有人敲门,洛星下意识觉得是步谦来救他,面露渴望的看向门口。
他的表情被尽收眼底,男人慢条斯理的放下笔,整理了一下领带,这才起身拉开门,侧身走了出去。
“申检,有人来保释他。”
一个黑色制服的小个子递过来一张纸质文件。
申纪看也没看,收到手边,低声问:“血检结果出来了?”
小个子点点头,“是的,没问题。”
“知道了。”申纪挑眉,回身进了屋子。
门啪一声关上,男人将一张纸嘭得拍在他面前。
洛星原本柔和下来的表情瞬间崩紧,整个人吓得缩成了一团。
“血检结果显示你确实服用过违禁品,再加一条不服从检察官的指令,罚款5千加上监禁半个月,没有担保人不要想离开这里。”
男人严肃的俊容近在咫尺,恶狠狠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甩在他脸上,洛星咬唇颤抖,眼泪忍不住滚落下来。
“检察官。”他努力咽下哽咽,委屈道:“不管您相不相信,我…我绝没有做那样的事,我身上也真的没有违禁品。”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伸手解开外套,突然明白了男人方才突然转变问题的原因。
原来不是放过了他,而是想让他主动脱。
少年身上满是奶油的甜腻气息,将狭小的询问室浸满了香甜。
申纪忍不住眯起眼睛,沉腰坐下,目不转睛的看着洛星脱去上衣,露出雪白的身子。
柔软细窄的腰肢很是诱人,轻轻一扭,活色生香。
这间询问室是上世纪的老旧建筑,虽然狭小,但胜在没有任何电子设备,方便他进行任何违纪行为。
洛星脱光了衣服,低头抱臂,光脚站在地上,冰凉的水磨石地面冻得他一个激灵,浑身汗毛竖起。
他从没经历过这样的阵势,在下城区可以靠金钱或美色通路子,洛星下意识以为上城区会高级一些,不敢贸然行动。
申纪许久没有说话,洛星抬头,看见男人抬腿交叠,脚尖朝他点了点。
“你知道的,有些罪犯惯用身体藏毒,或是胃,或是阴道、肛门,这都有可能,你说呢?”
洛星错愕的望向对方,不敢置信。
“怎么?”
申纪挑眉,一副正气凌然、理直气壮的表情。
洛星以为申纪在暗示自己,可看男人那副表情,又好像根本没有那种想法。
他琢磨不透眼前男人的心理,只能乖巧的躺进自己那堆脏衣服里,朝申纪掰开了双腿。
水红的嫩逼在抖,被葱白的手指掰开时颤得不成样子,几乎能让人想象出被包裹时会有多销魂。
申纪舌尖舔过上牙,想起上次在天台上同洛星接吻时的感觉。
少年的唇肉很软,含在嘴里快要化掉似的……果然,还是别人的老婆好玩。
“看不见,掰开一点。”
申纪划开火柴,慢条斯理点了根烟,眼看着洛星将穴口掰得更开,连深处的褶皱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么漂亮的一口逼,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
如果是他的老婆,他一定让里面24小时都含着精液。
步谦到底行不行啊?不会是什么性无能吧?
申纪忍不住笑出声来,很快又恢复严肃,咳嗽两声,夹着烟弯腰蹲到洛星身前。
他手指弹了弹烟蒂,半截烟灰抖进了逼口,迅速被淫水浸成深黑色。
穴口一烫,吓得洛星松开了手,逼眼猝然闭拢,烟灰就像被一口吃进去了似的。
“好了,前面检查结束,现在掰开后面。”
男人面上故作深沉,嘴角却挂着暗笑,洛星确定了,这个人就是在玩弄他。
世上不会有哪个检察官这样查案或者审讯的,而这个人并不讶异他双性的身体,这说明那天在天台上这人并没离开,反而旁观了他向步谦求爱的全过程。
洛星老实乖巧的掰开后穴,故意让手指沾上淫液,不断在穴口打滑,然后装作很急的样子。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申纪垂眼,不费吹灰之力便看穿了他的小心思,轻笑道:“看来你是想要长官帮帮你啊?”
两指夹下嘴角的烟屁股,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朝穴口凑近,不由分说的将烟蒂戳进了后穴。
噗呲一声烟灭,男人的手指猛插到了底,将后穴用力撑开一个口子。
“唔…!”
洛星被玩得拱起了腰,身子连连颤抖,不住摇头。
申纪强行入了四指,毫无怜惜的抽插把玩,蹂躏着穴内褶皱。
少年的身子在掌下越扭越快,拱高的腰肢下意识往上顶,申纪手指搅弄着那截烟蒂,来回转动,直到那根勃起的小阴茎潺潺流水。
看出洛星快要快要射精了,申纪找准时机,猝然拔出手指,正好停在要射不射的边缘。
“唔?”
洛星茫然的睁开双眼,仰视对方。
“看来…”申纪站起来,从胸前的口袋取出块手帕,慢条斯理擦拭着湿透的手指,“你身上确实没有违禁品。”
洛星声线发颤,浑身细汗,手臂都在抖,“谢谢…长官。”
快感骤降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委屈流泪,又只能爬起来穿好衣服。
自从来了上城区,就再也没痛痛快快的高潮过。
洛星很艰难的整理好了衣着,扶着椅子从地上爬起来,和刚才浑身赤裸着动情的样子判若两人,除了巴掌大的小脸上两团红晕尚未消散。
申纪大笔一挥在文件上签下准许保释,洛星伸手去接的一瞬,男人的手却迅速撤回。
洛星:“?”
男人黑框眼镜下透出一对笑眼,英俊的面容上尽显轻浮,朝他挥了挥指尖那张纸条。
“长官缺一个漂亮好用的烟灰缸,不知道你有没有好的推荐?”
男人势在必得的笑容看得看着洛星忍不住握紧拳头,可那张通行证他实在需要,只得逼迫自己咬牙微笑。
“我当然…愿意为长官效劳。”
他笑得很甜,看得申纪心情大好,利落的伸手,将纸条地给了他。
“期待你的表现。”
释放书终于到了他的手里,洛星夹紧双腿,步伐微滞,扶着墙艰难起身,申纪一脸正经的拉开审讯室大门,目送他离开,如芒在背。
大厅里,步谦正因为没找到他在发少爷脾气。
“如果再找不到我的朋友,我就向你们的上级进行投诉。”
他听清了步谦对他的称呼。
朋友。
原来在下城区答应和他结婚,只是帮朋友的忙。
是吧,确实是他想多了。
“先生…”洛星弯起嘴角,露出一个体面的微笑,朝步谦走近,“先生,我在这里。”
他走过去,小声的解释自己的去向,“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在那种地方待太久,让您担心了。”
少年脸上微微透红,低头的样子温顺怯懦,步谦抬眉,不由得感叹,体会过上城区的险恶后,洛星果然变得更加稳重了。
如果洛星继续保持这样的态度,他不是不可以在大众面前以妻子的身份介绍他。
他也不是那么虚荣的人,只要洛星足够体面一些,带出去更拿得出手就好了。
“我们走。”
他走在洛星前面,直到出了检察院的大门后,这才回头。
“我帮你报名了洛斯大学的金融课程,夜晚授课,白天还是跟我一起出去应酬,可能会辛苦一些。不过你嫁给了我,早晚要接触生意上的事情,学习些金融知识更好。”
只有没人看见的时候,步谦才会同他亲密说话,洛星摇摇头,装作毫无芥蒂,抱住男人的胳膊撒娇卖乖。
“先生愿意每天带着我出门,我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觉得辛苦?我一定好好上课,努力配得上先生,绝不辜负先生的心意!”
少年笑眼微弯,贝壳般的牙齿闪着水光,步谦看得忍不住低头凑近,在他嘴角落下一吻。
唇上骤烫,洛星有一瞬愣神,这是来到上城区后,步谦第一次主动亲近他。
少年甚是乖巧,看得步谦忍不住有些心疼,他故意冷着他,不过是出于私心怕骄纵了他,却从没想过会让洛星变成这幅小心翼翼的样子。
“害怕了是不是?”他伸手抚摸少年娇嫩的脸颊,“怕什么,我不会不管你的。”
只是稍稍来迟了一些,竟然把洛星吓成这样,步谦有些懊悔,但不多。
毕竟当时的情况,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要是他贸然上前,被人看见他和洛星如此亲近,恐怕要遭人背后议论。
步谦深知自己亏待了娇妻,拉开车门,搂着洛星坐进去,柔声道:“下周就去上课,期末成绩如果达到优,我就答应你一个愿望,好不好?”
好听的话只需要动动嘴,如果男人爱听,这种口头承诺洛星一天能说一百句。
听完步谦的话他并没有太过激动,但还是装得很开心。
“先生给我的东西够多了,我唯一遗憾的就是我能力低微,不能为先生做什么。”
“您带我离开了下城区那种吃人的地方,是我一生都要报答的人。”
他低头揉了揉眼睛,眼球被刺激得泛红,含着泪光望向男人。
少年虔诚的目光令人动容,看得步谦更加心软,伸手搂过将恸哭的人儿抱进了怀里。
他伸手为少年拭泪,柔声道:“那如果以后我赶你走,你打算怎么办?”
步谦用玩笑的语气问出了真心话,他很想知道自己在洛星心中的份量,这决定了他日后如何处理两人的关系。
洛星微微皱眉,男人把玩着他的手指,像在摆弄什么物件。
赶走就赶走呗,上城区男人很多的,就算步谦不赶他,他找到了更好的也会立刻离开。
洛星垂头,挤出更多眼泪,哽咽道:
“先生如果赶我走,一定是我的错,如果我犯了那样的大错,就算先生不赶我走,我也没脸留下……只能默默离开,在心底祝福先生。”
上城区虽然讨厌,但既来之则安之,他还是遵守妈妈的交代,不顾一切的往上爬。
少年的话情真意切,听得步谦忍不住动容,看来这小宠是懂得感恩的。
只不过洛星生得太过漂亮,即使到了玩腻的那天,步谦也不想便宜其他人,他只不过是出口吓吓他而已。
下城区的日子苦不堪言,洛星一定很快会忘掉那个相好,等洛星拿到文凭,不妨就公开他们的婚姻关系吧。
他两指捏住少年的下巴,低头吻上去,再次含住水红的嫩唇细细啃咬起来。
洛星紧张到脚趾蜷紧,男人的舌尖舔过贝齿,吮咬着他的上唇。
明明这样的亲近是他很期盼的,但此时穴里泡满了烟灰,他不想也不敢和步谦太过亲近。
来上城区一个多月步谦也没操他,现在……应该也不会吧?
可惜怕什么来什么,男人的手便顺着裤腰往下探,似乎想要抚摸雌穴。
洛星紧张的握紧拳头,穴里的烟头突然戳得他浑身一颤,冷汗唰得湿透了后背。
要是被发现,步谦不会将他丢回下城区吧?
察觉到妻子在颤抖,步谦收回乱摸的手,提前结束了这个吻。
“还是害怕?”他吻了吻洛星的手背,“审讯室里是不是很冷,你的手好冰。把空调打开。”
命令完司机李,他双手捧住洛星的手揉搓起来,想要帮少年暖暖身子。
一想到会再次回到下城区,洛星怕得冒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不应该那么容易就答应申纪的。
那个男人是熟读律法的检察官,比商人出身的步谦难缠更多倍,惹上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全身而退?
申纪说要拿他当烟灰缸…可他现在已经安全从检察院出来了,凭什么要遵守诺言呢?
他真是昏了头,竟然妄想在上城区玩那些骗傻子的游戏!
步谦的耐心已然耗尽,沉声唤他:“洛星?”
“啊?”洛星猝然回神,慌忙解释道:“先…先生,我,我是被刚才的检察官吓到了。”
步谦抬眉,“哦?哪个检察官?叫什么名字?”
“申……”洛星磕巴着掩饰,“只记得姓申。”
“是申纪吧?”步谦看向前排的司机李。
司机李颔首:“是的,少爷,申检察官今日值班。”
步谦点头,又看向洛星:“这很正常,恐怕只有满腹冤屈的人看见他才不会害怕,以后少见他就是。”
车行驶的过于平缓,以至于洛星现在才发现他们已经驶离了检查厅很远。
他本来不想在步谦面前过多提起申纪,却又实在好奇这个人,忍不住问。
“先生,那位申检察官,权利很大吗?”他故意装作嫌弃,“我看他官威很大,摆谱得很。”
“是么?”步谦有些诧异,“他是一贯谨慎得体的人,这么多年来树敌良多,却从未被人抓住把柄弹劾,竟然也会拜高踩低这一套?”
洛星猝然咬住舌头,发觉自己的随口一说,俨然破绽百出,闭上嘴不敢再开口。
步谦没有发现他的异样,仍然继续道:
“比起我们这种商人,他们自然是更风光一些,这位申检是出了名的正直。”
“不同于那些二代,是完完全全从无名小卒摸爬滚打上来的人。第一个案子我记得是帮一位死了儿子的母亲申冤,因此推动了扫黑法案……嗬。”
“之后的案子也是个顶个的精彩。总之,是个人物。”
步谦对这位检察官的评价之高,令洛星一改对申纪的印象。
申纪并不如他看到的那样轻薄、恶趣味,听起来这个坏蛋不止富有正义感,而且是个帮助弱势群体的好检察官。
既然是个人人称道的好长官……怎么可以不爱惜名声呢?
车一停进院子,洛星便着急去洗漱,他身上除了脏兮兮的奶油,屁股里还夹着烟灰。
“先生,我身上好脏,可以先去洗澡吗?”
步谦的目光扫了眼车窗外,没说什么,点点下巴表示同意。
得到了授意,洛星拉开车门,小跑着往家门跑,完全忘了现在是罗德的玩耍时间。
才踏上草坪,那只凶猛的大狗便冲刺着朝他扑来,骂骂咧咧叫个不停。
洛星猝不及防被扑倒在地,罗德甩着狗屌压在他身上,粗大的性器撞在小腹下来回的磨。
“唔!!”
光滑的舌头舔过他的嘴唇,大狗急促的喘息声近在咫尺,洛星闻到一股肉腥味。
罗德很兴奋的样子,压着他连连顶腰,洛星挣扎着想要爬走,被大狗抱着腰从背后顶上来。
大狗鼻子猛嗅,灵敏的嗅觉很快就闻到了除奶油以外的味道,一股似有若无的烟草夹杂骚水的气息。
它努力嗅取气味,鼻头在洛星身上缓缓移动,最后停在他胯下。
洛星慌忙低头,看见罗德呲牙发出怒吼。
“啊!!!救命……!”
犬牙怒张,张口咬在他胯下,撕拉一声扯开了裤子。
步谦站在花园边,接过狗绳,挥退了仆人们,他不愿意洛星赤裸的样子被人看见。
少年双目通红的恸哭着,一身整齐的西装下破了个洞,露出粉嫩白皙的私处,看上去违和又色情。
“先生…”洛星哭道,“先生救救我!”
步谦走近几步,出声安抚:“怕什么,罗德只是太喜欢你了,他不咬人。”
洛星的个子真小巧,竟然被只大犬压得起不来身,若是在外面被野男人压住,恐怕也是只有躺平挨操的份。
步谦抖抖手中的狗绳,又往前走了两步。
洛星不停伸手捂住自己下半身,罗德的舌头一直在舔他的手背,看着步谦越走越近,他忍不住怕得直抖。
求救丈夫无果后,他甚至开始求面前的狗。
“罗德…走开!求求你了…”
一双手都挂满罗德的唾液,狗的嗅觉灵敏,一定是发现他身上的气味了……都怪那个死检察官,没事为什么要往别人身体里丢烟头!
洛星恨得咬牙切齿、颤抖不已,他不想被玩残了送回下城区,他不想再回去了。
也不是,可能回去了更好,大不了让成渊接盘。
步谦站在他头顶的位置停下了脚步,罗德抬头看了一眼主人,没有得到停下的指令,那就是还能舔。
这只大狗聪明极了,很懂得看步谦的眼色。
洛星只能转头再去求丈夫,“先生…呜呜,求求您。”
“求我什么?”步谦蹲下身子,俯视他:“我说过了,你是个天生的小骚货,连罗德都被你勾得发情,你还不信。”
“呜呜,我信…我信的,求求你,先生…”
洛星面颊通红,困窘夹杂着恐惧,让他不知所措。
罗德还在舔,湿软的舌头在他腿根上来回扫刷,穴口越发湿润,洛星捂紧下体,掌心湿透,几乎没撑多久就勃起了。
太荒谬了,步谦不碰他,却让狗碰他?
“先生…”他后脑躺在步谦鞋尖上,无力的喊了一声,确认这个男人并不会救自己。
才稍稍放松,狗嘴便顶开手掌,一下舔上了嫩逼。
“啊!!!”
洛星打了个激灵,浑身战栗,想夹紧双腿,罗德的头却不肯缩回。
妻子被狗压着侵犯,潮红的小脸却露出淫荡的表情,步谦伸手扯松领带,呼吸都急促起来。
“小骚货…嘴上求我救你,身体却爽成这样?”
他伸手将狗绳戴在洛星的脖上,笑着道:“小母狗,不如现在就给罗德配种,好不好?”
步谦兴奋的解开妻子的礼服,他觉得自己好像重拾了童年的玩具,迫不及待的想要打开把玩。
洛星左右为难,骑狗难下,他并不害怕被罗德操,他只是害怕穴里的烟蒂露出来。
在下城区他什么都见过,本以为上城区有所不同,没想到还是一样。
“先生……”洛星抬眼,终于对眼前的男人死心,他双眼含泪望着步谦,“先生,您要亲眼看着罗德欺负我吗?”
男人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觉得委屈了?”
洛星眼泪落下来,点头道:“您都还没碰过我,怎么可以……让罗德欺负我。”
“罗德不过是条狗,我都不在乎,你怕什么?”
不在乎?
步谦摆明了不打算让罗德走开,洛星想骂步谦比狗还狗,但他不敢。
只能擦擦眼泪,哭道:“如果是先生,我当然不怕,可罗德毕竟是兽类,还经常凶我……我真的很害怕它,您能不能像刚才那样亲亲我?”
“当然可以。”步谦坐上草坪,挑眉道:“你把腿张开好好让罗德舔一舔,我就吻你。”
“……”
少年四肢撑地朝他爬近,公狗的头迅速埋进私处,伸出舌头舔得砸吧作响。
步谦呼吸忍不住加重,看着娇妻双颊飞红的样子,猜想恐怕是罗德的舌头插入了。
他很想亲眼看看插得是哪口穴,可少年吐出舌肉凑了过来,像条发情的母狗似的喘气。
“先生…”
步谦满足的笑了一声,扣住少年的后颈,大力舔吻上去,叼着嫩舌猛吸。
洛星祈求着罗德别挑食,将那些烟灰都吃掉才好,狗的舌头没有倒刺,实在光滑,舔进穴里时,他简直难以跪稳,双手双脚都在打颤。
还好步谦把他搂在怀里,方便了罗德舔穴,洛星很快被吸得发潮,主动舔吻着步谦。
嫩穴搅紧,缩张几下后淫液喷涌而出,清澈的淫液射出,被罗德灵活的舌头悉数舔净。
“哈…哈……”换气的间隙,洛星软着声音求饶,“先生…先生,别让罗德操我……”
步谦抿唇拭去嘴角的湿润,“为什么不可以?”
“狗…狗的生殖器上有倒勾,小逼会、会坏的。”他扶住步谦的肩膀,眉头微蹙,眼底闪动破碎的微光,“先生,求求你了……”
洛星余光瞥过男人的裤缝,明明硬了,却想看狗操他,难道是天选绿帽子大王?
步谦还在犹豫,罗德已经抬起前腿往洛星身上顶,洛星抽身躲了一下,粗大的狗屌便插了空。
“先生!”洛星被顶到腿根,吃痛的喊了一声,“呜…先生,不要狗,不要狗操……求求您了。”
洛星躲进他怀里,哭得泣不成声,连连颤抖,看来是真的很害怕。
步谦虽然有恶趣味,却不是爱玩s的那种人,他伸手解开妻子脖颈上的狗绳,打了个手势训停,让罗德咬着狗链离开了这里。
洛星衣衫不整,被步谦抱上楼,男人推门将他放进了浴缸,洛星仓皇的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竟然被抱进了主卧。
“先生?”他抓住步谦的袖子,一脸茫然。
步谦没什么情绪,只说:“今晚你跟我住。”
洛星双眼一热,黑曜石般的眼珠里盛满泪水,“您终于……我,我真的太开心了。”
他身上脏得要死,步谦能带他进主卧,看来这位少爷没什么洁癖。
还好步谦没打算看他洗澡,男人一走,洛星便伸手抠出想要抠出烟头,申纪的手指长,烟头塞在后穴很深的位置,洛星根本碰不到。
他用力张开括约肌,手指伸到极限也只是摸到烟头的边缘,烟蒂被体液泡烂,指节带出一些碎渣。
洛星费劲的清理干净后穴,突然想到步谦说今晚一起住。
这是不是要操他意思?
洛星有点烦了,步谦这样的恶趣味,说不定下一次真的会让罗德加入。
上次也是拿电动狗屌玩得他肚子都痛了,步谦是不是对狗有什么特殊的情结啊?
不行,不行,这个男人要不得,得换!
换男人之前得先把下家找好,申纪肯定不行,洛星知道自己脑子笨,玩不过那个阴险的家伙。
另外物色一个好金主吧,在这之前,能从步谦这里再捞点好处也是好的。
洛星穿好浴袍,主卧没有他的拖鞋,他只能光着脚出去,想到步谦的变态之处,洛星惴惴不安的推门出去。
室内静谧宁静,洛星探头望向床的方向,一眼便看见了步谦。
男人戴上了一副金边眼镜,发丝微微滴水,身穿灰色绸缎浴袍,抬腿半躺在单人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中的书本。
步谦觉得差不多可以收网了,洛星看起来很期待和他睡觉,那他大方一点,允许小宠来主卧躺着好了。
按照这种进度,毋庸置疑,洛星今晚一定会在床上勾引他。
步谦在楼下洗完澡,顺便换了个发型,等他换了浴袍上来时,洛星居然还没洗完。
不用猜,一定是在浴室里紧张到不敢出来见他吧。
就这么干等着看起来太傻,他抓了本书,在沙发上坐着,静候洛星主动求爱。
见步谦在专心,洛星在地毯上蹭干了脚,放慢速度轻声走出去,不敢发出声音。
正好他饿了,步谦看来还不饿,愿意看书就多看几本,他是笨蛋,笨蛋得吃饱了才能思考,就不奉陪了。
洛星轻轻推开门,找了双拖鞋穿上,回自己的房间找衣服穿去了。
他穿好衣服,下楼吃好饭,又刷干净牙,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的事情,丝毫没意识到楼上那位已经动怒。
步谦干等了一个钟头,怒气冲天,手里的书被他捏破纸张扔在脚边,他不敢相信洛星竟然会放着他不吃跑去吃饭!
这话说出去都让人笑话,你老婆不爱吃鸡巴反而爱吃饭?这不是当着别人的面打他的脸吗?
太可恶了,该死的小骚货,上一秒哭着说想要自己操他,下一秒就翻脸不认人了。
果然是教训还没给够,否则怎么敢这样?
步谦眼神阴冷,拼命压抑着怒气,深呼气了好几口气,才叫来仆人整理房间。
洛星吃饱喝足,为了不让食物撑出什么不好的气味,还去花园里做了一套操,突然发现罗德被关笼子里禁闭了。
上城区有钱人的生活就是好,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连狗都有人伺候。
食物消化的差不多,洛星心满意足的往主卧去,看见几个仆人刚从卧室出来。
“先生怎么了?”他问。
仆人摇摇头,欲言又止的俯身走了。
因为摸不准步谦的睡觉习惯,洛星只敢极其小心的推门而入,不过他没想到步谦就站在门边,一副等候多时的模样。
“先…先生,我…刚刚肚子饿,下去吃饭。”
步谦点点头,脸色阴恻恻的看不出喜怒。
他又问:“您要出去?”
洛星退出一条路来,想让步谦过去。
少年柔和的五官上毫无欲色,漆黑的眼珠纯净如玉石,倒显得他是个别有用心的人一样。
步谦摇头,道:“我改变主意了,你还是回你自己的房间去住吧。”
既然不打算勾引他,又有什么必要住一个屋子?
洛星愣了一下,脚尖已经下意识往门外去。
他既然不打算再讨好步谦,确实没必要住一个房间,还省得他战战兢兢不敢入睡了。
“我睡相确实不好。”洛星抓抓后脑勺,露出愧疚的笑容,“本来还担心打扰到先生……这下就不用担心了,先生,晚安。”
他默默后退一步,扶着门把手倒退着走了出去,关门前还不忘朝步谦挥挥手。
后槽牙已经咬得发疼,步谦松开握拳的手,恨不得立刻剥光洛星的屁股将人摁在床上拿皮带抽打一顿。
好好好,怕打扰他休息是吧?他不好好教训他,他就不姓步!
果然这甜枣给得太过,让小婊子开始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了。
步谦忍住怒意,通知司机李立刻起床去采购他要的东西。
清晨,餐桌上。
洛星睡得很好,今天的精神状态也很不错,唇色是极其艳丽的红。
看见餐桌主位上的步谦脸色欠佳,小声关切道。
“先生,你看起来像是没睡好。是失眠了吗?”
步谦握拳抵唇,低头打了个哈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司机李递过来一个盒子,步谦接过来,递到了洛星眼前。
“今天戴上这个再出去。”
“是什么?”
他好奇的打开盒子,看见里面躺着两颗粉色的圆蛋。
在下城区他见过这种东西,不过是有线连着的,这两颗没有线。
洛星试图找出一丝这东西不是给他用的可能性,但步谦显然让他失望了,刀叉在餐盘划出一道刺耳的声音,连一缕目光都懒得给他。
男人眸色淡漠,“塞深点,我可不希望你当众失态。”
宴会厅灯光辉煌,人影绰绰。
洛星蜷成一团躲在最角落,试图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他被穴内高速震动的跳蛋玩得快要发疯了,五指抓紧,也顾不得会不会将礼服捏皱。
两颗软滑的硅胶被开到了最大档位,隔着一层肉膜不停地蠕动,手隔着小腹都能感觉到那震感。
高潮时,洛星蜷缩在桌边,拼命夹紧下体,小腹都夹到泛疼了,这样虽然能憋住水,却会让快感加倍,刺激得他止不住的抖。
下唇被咬成艳红,蹙紧的眉头挂满欲态,他偷偷抬眼,水光潋滟的眸子求饶般看向远处的丈夫,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他宁愿步谦干脆点操他一顿,别总玩些骚操作。
申纪在二楼观察很久了。
他的烟灰缸里似乎被人放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少年那张涨红的脸,水晶似的眸子里蓄满泪水,要落不落的样子。
但凡有心注意,谁看不出是正在高潮?
那骚样看得人牙痒痒,申纪掏出火机,嚓得点燃,又叮一声合上。
烟瘾犯了。
跳蛋的电机停下了,洛星猝然放松,终于得以喘息,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抓起手边的杯子猛灌了一口水。
额角已经浸满了汗,底裤也湿透了,他必须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呆着,不然真的会当众尿裤子。
洛星幽怨的瞪了步谦一眼,扶着桌子踉跄起身想要逃走。
步谦远远一瞥,看到他偷跑,拇指毫不留情按下按钮,直接开到了最强挡。
“啊……!!”
洛星刚走出两步,便被震得膝盖发软,硬生生跌跪了下去。
他视线模糊,眼眶满是泪水,只看见面前有几双脚步,似乎是想过来查看他的状况。
“呜…呜……”
膝盖传来剧痛,洛星咬住手腕,蜷跪在地上一动不动,抖得如寒风中失去庇护的小鸡崽,跳蛋有要滑出来的趋势。
快感触电般来袭,他夹紧双腿,将身体蜷得更紧,止不住的抖。
好像真的要喷了,要在……大庭广众……那么多双眼睛下,喷了。
好羞耻。
头顶突然一黑,一个声音从耳边传来。
“小美人,打算怎么谢我?”
是申纪。
洛星咬着手腕,没有出声回答,但是很识时务的往男人怀里钻了钻。
“好了,大家散开些,这位先生只是缺氧昏倒,别围着他,给他点新鲜空气,谢谢。”
嘈杂的人群一散开,洛星便哭出了声,他抓住申纪的手,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我裤子湿了……呜,怎么办?”
一个标准的公主抱,洛星周身悬空,被人抱出了大厅。
洛星松了口气,又立刻紧张起来,他捂紧头顶的外套,后背发凉。
“你没有被他看到吧!”
心脏扑通扑通跳起来,洛星紧张的蜷起身体,缩进男人怀里小声呜咽起来。
“虽然他这么对我,可他毕竟是我的丈夫…呜呜,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我知道的……”
既然要换金主,一定不能装作是自愿出轨的,洛星掐了自己一把,哭得更加卖力。
小小只的少年对他极其依赖的样子,毛茸茸的头颅在他胸前蹭,哭声阵阵,申纪咬紧牙,加快了步伐。
他绕了好几圈,即使暖香在怀,依然反跟踪意识极强,决不留下把柄。
“我送你进房间,然后通知他来?”
申纪舔舔犬牙,心底暗笑步谦亲手送出老婆的操作。
洛星伸手,勾住男人的脖颈,急促道:“不要…我不要他!”
他哭得更凶,说话都带着鼻音,“他…呜呜他太坏了,我不想看见他…”
一边哭,一边往男人胸前蹭,势必要把申纪的衣服也湿一块,好让这男人没办法全身而退。
出轨嘛,总不能他一人背锅,反正是申纪先犯贱的。
胸口传来濡湿感,申纪一个侧身,带着洛星进了杂物房。
把人放下后低头看见自己变成深红的领带,他挑眉,发现自己的外套也已经被洛星弄得一塌糊涂。
少年双眼红肿,泪还在落,嘴唇被咬成深红,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啧…”
这幅模样他还真不好意思训斥了。
角落里放着湿漉漉的拖把和垃圾桶,不远处还堆了很多纸箱子,整个室内透着一股潮气。
发现自己被带到杂物房后,洛星又忍不住崩溃了,“你…你怎么带我来这种地方啊!”
由奢入俭难,他跟着步谦已经过惯了好日子,如果申纪接下来说要在这里做那种事,他真的立马翻脸。
申纪撇嘴,忍不住嘲讽,
“这儿怎么了,小叫花子还嫌饭馊。”
“上城区待了几天,就忘记自己是哪儿的人了?”
小玩意儿是漂亮,就是被养娇气了。
申纪是过过苦日子的人,当初勤工俭学的时候他还捡过垃圾,对于洛星这样拜金的小宠,他很是不屑。
洛星夹紧双腿,压低了声音,“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说:“我跟你说我裤子湿了,我以为你最起码会带我去找个房间处理一下…”
眼下重要的是该怎么体面的走出去,万一事情闹大了,步谦嫌他丢脸不要他了怎么办?
洛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习惯已经被步谦改变。
出门有车,兜里有钱。步谦给了他过于优越的生活条件,导致他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申纪拿回自己的外套抖了抖,低头扫过洛星的双腿。
灰色礼裤中央洇出一团深色,有向下晕染的趋势,少年夹紧了腿,仍然有些颤抖。
“夹着什么?”
他靠着门点了根烟,细细打量着自己的烟灰缸。
跳蛋离遥控器远了,震感减弱不如一开始,洛星有点站不稳,扶住手边的拖把杆,抖了好一会儿才开口答话。
“跳…蛋,两颗。”
他挂着两行泪珠,委屈巴巴的看向申纪,想要让对方主动说出那违背伦理的想法。
“不知道哪里惹他不高兴了,早上塞进来的,一直到现在……真的不行了,肚子好痛。”
听完他的话,男人纹丝不动,只有嘴角吐出一团烟雾。
明明初次见面就敢吻他,现在他湿成这样却碰都不碰,到底什么意思啊?
一申纪从制服口袋里掏出烟盒,将抽了两口的烟灰和烟蒂一起抖落进去。
“我没有随身带套的习惯,所以今天操你是操不成了。”
他双手抱胸,再度上下打量洛星,薄唇微抿,眼神紧盯着少年红润的嘴唇,满是笑意。
洛星缓缓低头,看清了男人金属皮扣下鼓起的西裤,和表情中满满的暗示。
好好好,原来这人也在等他主动!
本想以身做饵,没想到他们两个却是半斤对八两。
洛星握紧了拳头,主动示弱,“我不要在这里弄,你带我去开个房间。”
他抬眼,看见男人镜片下得逞的笑容,腹黑又狡诈,看来是摆脱不掉这个阴险鬼了。
房间拉了窗帘,漆黑昏暗,洛星摸黑走入,申纪看起来却轻车熟路。
哼,明明就有准备好的房间,却偏带他去那种灰不溜秋的地方。
“这是你的房间吗?”
洛星问完,床头一盏小灯被点亮,正中摆着一张单人床,床头柜上放着几本旧书。
申纪放下外套,扯松了领带,没有回答,反而问他。
“湿裤子穿着舒服吗,还不赶紧脱下来。”
洛星心底哼哼两声,找张椅子坐下后脱了裤子。
少年整个臀缝都是湿得,被淫水泡出莹润感,饱满红肿的阴阜鼓得像馒头。
朝后撅起时只能看见一条细窄的缝,忍不住让人怀疑这个地方插进去后到底是不是逼。
申纪擦燃火机又扣上,开始思考是不是可以不戴套就操的问题。
嗯,也不是不行,不射进去就好。嗯…射进去也无所谓,挖干净一点也不会留dna。
洛星嫌弃的丢开自己湿透的内裤,泡满了淫水,脱下来时都快拉丝了。
他丢远以后又后悔了,弯腰去捡起来,毕竟现在丢了等会没衣服穿。
洛星看着脏兮兮的内裤,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正想回头求助申纪时,背后突然刮了一阵风。
“唔啊!!”
毫无准备的肉穴被猝然贯穿,强制高潮了一天的嫩逼当即就泄了,水花飞溅着喷射出来。
“啊…啊!你…呜呜你,你不是说…啊!”
粗大的鸡巴横冲直撞,顶着跳蛋捣到最深处,连撞了几下,发现无法容纳整根后又拔了出去。
洛星扶着椅子,抖得连腿都站不稳,嘴唇直颤。
“你不是说……你不…啊!!”
男人的手插进穴里搅弄起来,指尖抠挖起那颗跳蛋来,毫不留情的手势弄得逼眼隐隐作痛。
“你撅着屁股在我眼前晃,不是邀请的意思吗?”
跳蛋被顶到很深的地方,男人的手指努力了很久也没能挖出来,洛星浑身脱力的趴在申纪膝盖上,连口水都含不住了。
少年的骚穴咬紧了他的手指,跳蛋震着宫口,光是这样又高潮了两回。
洛星哭着摇头,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在不停抽搐,深处的软肉都隐隐跳动。
申纪略显遗憾,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看来是取不出来了。”
本想好好操一操,可现在里头堵了东西,要是精液真留在里头,得不偿失。
申纪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难以疏解的性器,伸手抓过洛星的头发。
白皙湿润的脸上表情涣散,双眼连对焦都难以做到,水红的舌头半伸着挂在嘴角,一副爽疯了的婊子样。
申纪挺腰将鸡巴喂到洛星嘴边,饱胀的龟头撑开那张小嘴,滋味并不比操逼差。
“唔唔…”
插到底的少年被噎得翻出白眼,喉管冒出咕噜咕噜的水声,昳丽明艳的脸颊上飞满粉红,看上去爱极了他的鸡巴。
申纪怕留下痕迹不敢太用力,插到最深时只抓着洛星的头摇了摇。
少年乖巧懂事的咽下了所有精液,龟头拔出时被嘴唇吸出啵的一声,红透得嘴角挂了一缕乳白,被水红的舌尖下意识舔进了口中。
很好,又硬了。
洛星装作失去意识,喘着粗气闭眼倒在床上。
他可不敢睁眼,申纪恨不得把蛋都塞他嘴里,还是装睡保平安吧。
好累,可也不能真睡啊,万一步谦来了找他了怎么办?
是啊!怎么把那个讨厌鬼给忘记了!
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洛星浑身赤裸,申纪衣衫不整,若是此时有人闯进来捉奸,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房间的气氛明显紧张了起来,洛星连呼吸都慢了一拍,慌忙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他看向申纪,想问对方怎么办,一回头发现申纪已经整理好了着装,得体整洁,连表情都是那么的正气凌然。
“喂!”洛星急了,“你…你你你!”
砰砰砰,门又被敲响了。
申纪扶正领带,跨步走向门,洛星不知该怎么办,索性拿被子蒙上了头。
大意了,光记得骂步谦,忘记申纪也是条臭狗了!
申纪冷静的开门,门外的人毕恭毕敬的鞠躬——是宴会厅里的工作人员。
“申检,您见过一位穿着灰色礼服的小少爷吗?听客人们说,是您带走了他。”
申纪扶了扶黑框眼镜,镇定自若道:“我送他去了盥洗室,然后就离开了。”
工作人员点头,“是的,监控也是这样显示的,不过没在盥洗室找到这位小少爷,这才来问问您。”
“哦?”申纪故作诧异,“既然如此,我帮你们一起找找看好了。”
“那真是太好了!”工作人员后退一步,鞠躬抬手指引。
洛星露出半张脸看向门口,逐渐冷静下来,猛然想起刚刚申纪骂他的话——“上城区待了几天,就忘记自己是哪儿的人了?”
这是什么意思?申纪知道他是哪来的?
原本松弛下来身体又猝然绷紧,洛星慌忙下床想要穿上衣服,白皙的双腿上膝盖两团乌青,他一用劲腿便脱力,整个人再次摔跪下去。
“唔……!”
洛星已经很迅速的咬住下唇了,但不知道有没有被门外的人听见。
房间没有铺地毯,动静不大不小,申纪耳朵微动,警惕观察着工作人员的表情。
“我去关一下电视。”他说。
这个房间没有总电源,工作人员不疑有他,朝他点点头。
申纪转身退回,扣上房门,朝洛星走去,两指掐住了少年的下颌。
“找死是不是?迫不及待想让别人发现了是吗?”
少年的皮肤实在娇嫩,他还没用多大的力气,手指蹭过的地方便浮起红痕,只得放手。
洛星慌忙抓住男人的手,生怕事情败露。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有意无意露出乌青的膝盖,哭着说:“你帮帮我,如果被他发现了,会打死我的……真的。”
申纪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他经常打你?”
洛星怯怯点头,“……就算不打,也会用其他方法折磨我。”
“哦?”申纪挑眉,“那你应该恨极了他吧。”
洛星再度点头,柔弱的目光中波光粼粼,认真而又虔诚的望着申纪。
“但凡我有一点办法,也不会嫁给他了……”
这意思是说,步谦强娶了他?
申纪抿唇,不太想应付门外的人了,可话已出口,不好再有其他借口,况且洛星的话也不见得是真的。
他伸手揉了揉洛星裸露的肩头,打算给予一些柔情,温声安抚道:“我离开以后,你穿好衣服从这个楼梯出去。”
男人指向角落,洛星这才发现,那里竟然有一个旋转楼梯。
“上去后就是天台。”申纪道,“你躲在角落里,我会让工作人员找到你的。”
他又看了一眼表,“其他的事,下次再说。”
申纪一走,洛星开始慌忙的穿衣服。
他手忙脚乱的花了好长时间才穿整齐,也不知道申纪是怎么那么快速穿好,恐怕练过!
身体里的跳蛋突然强烈震动起来,洛星捂紧了小腹,这说明遥控器已经离近了,看来步谦就在附近。
洛星扶着楼梯往上走,一个不稳又摔了一跤,他心里已经把步谦骂得狗血淋头,但表情必须装得委屈巴巴。
步谦找到洛星时,少年抱着肚子缩在一角,小小一团,看上去可怜极了。
看见他来,抬起布满泪珠的脸颊,睫毛都湿得黏在一起,红肿眼皮衬得少年柔弱易碎,叫人心疼。
是不是教训得有些过了?
步谦有些心软,半蹲下身子想出声安抚,但一想到洛星昨晚扔下他自己去吃饭,语气还是硬了。
“下次再敢乱跑,就给你拿狗链拴起来。”
洛星哭着扑进他怀里,颤颤巍巍抖个不停,浑身都泛着潮意。
“先生…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昂贵的礼服成了鼻涕纸,步谦却一点没有嫌弃,抬手揉了揉洛星的头。
洛星气极了,鼻涕眼泪一通乱蹭,将脾气全都发泄在步谦这身定制西装上。
哼,狗男人,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狗。
做完这些小动作,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双手合十,乞求步谦。
“先生…我想回家,我不想呆在这里了…求求您带我回家吧。”
他的衣服里衬几乎湿透了,根本见不了人,还好步谦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生气,也没有问他怎么消失了那么久。
少年的样子看上去很好吃,乌发雪肤,整个人湿漉漉的泛着粉,好似熟透的浆果一捏便会爆汁。
步谦有些想品尝,这毕竟是他的合法妻子,没什么不可以。
他扯过胸口的手帕,帮洛星擦去额角的汗,“你看上去一塌糊涂,我怎么带你出去?”
洛星:???
上次怎么带出去的,这次就怎么带出去啊。
洛星略感困惑,却也没敢反驳,只顺着说:“或许能让司机李送套衣服过来?”
步谦沉默不答,慢条斯理的收起手帕。
洛星呼吸都小心翼翼的,他的丈夫阴晴不定,心思太难摸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生气了。
气氛沉默了有一会儿,步谦松口带他下去换衣服了。
还是上次那间房,洛星心有余悸,上次他就是跪在这个床尾,被狗屌插得走不了路的。
这次他只敢坐在沙发上脱,干净衣服还没送过来,洛星打算先穿上浴袍凑合凑合。
嫩逼淌下拉丝的淫液,很快藏进腿缝看不清了,少年的小腿从裤管里剥离出来,膝盖处红肿的透着淤青,白皙的皮肤从深处泛起红粉。
步谦很冷静的打量着,他不明白洛星为什么在下城区时多次刻意引诱,来上城区后却突然正经起来了。
明明当初跪在他双腿之中倾诉爱慕,如今却连一个正眼也不肯给他。
步谦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可真要讨论对错,错的人也是洛星,费尽心机得到他,却不懂得珍惜。
步谦看着毫无情动的妻子,只觉得自己一腔欲血凉透。
洛星系好浴袍,垂头坐在沙发边上,谨慎端坐着,像个出轨后心虚不易的荡夫,生怕引起步谦的注意。
这样的房间本就是做那种事的,如果他不小心勾起步谦什么欲望,那根狗屌的感觉可能再次重温。
只是他刻意保持沉默,步谦却并不打算看他隐身。
“不把东西拿出来吗?”
“嗯?”洛星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如坐针毡道:“回去再取吧,我没事的…先生。”
步谦叠腿而坐,目光冷峻,“现在就取。”
男人的目光如同凌迟般扫过他每一寸皮肤,洛星扭捏的掀开浴袍,右手伸进穴里,左手挡着右手,生怕被看出端倪。
食指蘸着淫液挖开后穴,两指撑开,跳蛋噗得滑落出来,掉在地上弹出两声闷响。
但雌穴深处那颗,任凭洛星使劲全力也碰不到分毫,急得他又汗湿了一遍。
这跳蛋被申纪那个王八蛋撞进了最深处,现在还顶着宫口呢,手指根本碰不到!
先前看见洛星遮挡的动作,步谦已起薄怒,眼下看洛星动作如此艰难也不肯出声求助,胸腔的怒意更是翻江倒海。
“怎么办呢,取不出来只有去医院了。”
后槽牙紧咬,到颌骨都泛起痛楚了,步谦松开拳头,起身想开窗冷静冷静。
他一动,便看见洛星受惊般猛颤,接着慌忙夹紧了双腿。
洛星警惕的望着步谦,暗骂自己犯蠢,即使心虚也不能表现的如此明显。
这口穴申纪先前操过,洛星不能确定它是否干净,万一又像上次留了东西,这可怎么解释?
毕竟是刚刚和男人偷情结束,再怎么无耻也得洗个澡再睡下一个啊。
他这样惊慌的动作看在步谦眼里便成了嫌弃,男人的怒火到达峰值,此刻便是被彻底点着了。
步谦冷笑了两声,眯眼看他:“怕什么?”
少年防备的姿态让人心底冒火,明明曾经不顾后果的肆意引诱,此刻却玩起纯情来了。
步谦抬腿试探,果然又看见洛星躲闪的姿态,他急步上前,很想伸手教训这该死的小宠,却因着教养生生忍下。
洛星自知犯傻,想要找补,连忙跪在了步谦脚边。
“我不是怕先生!”他解释道,“我…我是害怕…怕先生嫌弃我。”
膝盖本就受了伤,这样用力的下跪立刻传来钻心般的疼,洛星痛得流泪,两道泪痕挂在眼下,看上去凄楚动人。
他抬头仰视步谦,委屈道:“先生…先生不碰我,我知道…一定是嫌我脏,嫌我骨子里下贱,一定是我的问题。”
“哦?”步谦倒是诧异他的自知之明,却并没消气:“所以呢?”
“所以…”洛星哑然,咬住舌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圆。
步谦俯身,“所以既然我朝你走过来了,为什么还哭?”
完了,没骗到!
少年细窄的腰身在眼前扭动,步谦故意没摘戒指,伸手大力的探着肉穴。
“你是怎么塞到那么深的?”他问。
“啊…啊…先生!不可以唔!”
少年似乎是情欲上头,目光涣散的望着他,两只手抓着他的手腕想要推开,却只会让人更想蹂躏。
步谦不喜欢这种伺候别人的感觉,在他的世界里,洛星应当围着他转才对。
于是,手握成了拳。
洛星心慌不已,只能装作没听到步谦的话,抓住男人的手一个劲扭,试图蒙混过关。
见步谦没有细问,他松了一口气,穴里的手却突然撑开。
“啊!!!”
洛星惊恐的睁大双眼,望向步谦,男人眼中除了冷漠再无其他。
“唔…先……呃啊!”
他拼命抓住男人的手腕,僵硬的脖颈扭了扭头,试图劝阻却毫无办法。
掌下的穴很嫩,因为高潮过度而肿大了一圈,触感像豆腐似的光滑。
步谦很不开心,握紧拳头想要撑烂这口逼。
他操不到自然也不愿意被其他人操到,洛星既然不想讨好他,那也别想讨好别人。
“放松。”他说,“插得那么深,若是不把手伸进去取,就只能上手术台开膛破肚去取了。”
他出言吓唬洛星,只想让小宠乖乖听话主动容纳他的拳。
下唇被生生咬破,洛星哭得一塌糊涂,惊慌的对着步谦摇头。
“先生…小逼会烂的…不,不要这样!”
拳头毕竟是异形,再小也不如鸡巴好插入,他是真的怕了。
“您…您让我给罗德配种都好,不要…不要这样好不好?”
他看着步谦,就像在看爬出地狱的恶魔。
少年唇色血红,乌发雪肤,浑身浸满了潮汗,嫩逼还在不停淌汁,这样的小宠若是送去行贿,不知能换多少资源。
可步谦把他藏在身边悉心豢养,这样竟然都换不来小宠的乖顺从心。
他忍不住问,“拿了支票为什么不走?”
拳头用尽全力,挤压着湿烂的肉穴,寸寸逼入。
洛星五感尽失,浑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逼口,男人凹凸的骨节在挤入,将嫩穴撑得变形。
他不敢再绷紧身体,浑身卸力,急促的喘息起来。
其实跟过成渊几年,这种大小他并不觉得难受,只不过是对步谦还存有一丝祈愿。
“唔…!!”
一枚戒指划进来,穴眼涨涨得咬住了男人的手腕。
逼口软烂多汁,步谦操过一次,至今没能忘掉它带来的快感。
“全吃进去了。”他动动手腕,“里面好热。”
手指舒展开动了动,触及那层叠褶皱,忍不住用指尖抚摸。
“啊!!!”
少年颤抖着惊叫起来,纤细的身体在他掌中扭动,柔软的不敢绷紧。
洛星睁开泪眼,低头看见自己隆起一块的小腹,他下意识讨好对方,软着嗓子。
“先生…”
步谦的动作不算粗暴,这已经是万幸,他再不敢做任何刺激对方的事。
“跳蛋唔…摸到了吗?”
他语气温顺,男人抬眉看他,回答的语气也很柔和,“摸到了。”
“那…”洛星哭声道,“快取出来吧…”
因为害怕,他恸哭的幅度都小小的,生怕牵动步谦的手。
少年快要碎掉的样子,让步谦忍不住收了些力气,他并不想让洛星害怕自己。
手指往前一伸便夹住了那颗硅胶质地的跳蛋,步谦缩拢五指,注视着洛星的表情,缓慢而又轻柔的抽出手掌。
死物都被这口穴捂热了,他随手扔掉,看见少年这口嫩穴都被撑得合不拢了。
步谦伸手想要做些爱抚,才靠近便被洛星一把抓住。
生怕拳头再操进去,洛星用尽全力跪起身子,哭着求道:“别…先生…别再弄了。”
“您…您别这样。”他哭得浑身发颤,“您怎么教训我都好,求求您不要把小逼玩坏……呜呜,要是烂掉了怎么办?您不要我了怎么办?”
为了防止步谦再动手,他扑进男人怀里一把抱住劲腰,怎么也不肯放手。
“要是小逼坏了,您一定会抛弃我去找别人的,不可以…呜呜,小逼不可以坏掉的。”
拳头插入的那一刻,鸡巴已经硬了,此时洛星浑身赤裸的抱着自己倾诉爱意,鸡巴就更硬了。
步谦心满意足的看着湿透的手,果然,之前那些回避全都是欲擒故纵啊。
洛星是真的倾慕他,所以才想耍这样的手段来抓牢他。
步谦叹了口气,本意克制,却不想还是着了这小宠的道……
少年缩成一团在怀中细颤,漆黑的眼珠望着他,眸中盛满细闪的微光,很是惹人怜爱。
水红的唇上有一处挂着血痕,步谦伸手去触,似有痛感,刺得怀中人剧烈一抖。
他再也克制不住,两指捏住少年的下巴低头去吻,吮住那处伤口,舌尖尝到铁锈的气息。
又甜又腥,让人上头。
男人吸吻的力度很大,鼓胀的性器隔着布料蹭在他腿侧,木质男香萦绕鼻尖,似有蛊惑感。
洛星装作怕极了,颤抖着往男人胸口缩,对方很快将他抱紧,吻也很快温柔下来。
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步谦再没出声侮辱他,只是将性器插入时稍有失控。
“啊…先生。”
眼泪扑簌簌的掉,他仰头望着男人,只是流泪,没喊一句痛。
少年满面潮红,浑身湿透,明明害怕到发颤,却还是双腿极力敞开着容纳他的插入。
步谦伸出拇指拭去少年嘴角的湿润,食指手背擦去少年眼下潮泪,抽送的动作更轻了一些。
穴里很热,似乎因为被跳蛋玩弄了一天,所以过度柔软温顺,毫无缝隙的包裹上来,将鸡巴狠狠吸住。
肉冠撑开层层褶皱,插到底时甚至能触及微张的宫口,步谦故意蹭了蹭那里,看见洛星皱眉,便抽出来了一些,没再往里。
洛星眼下这么乖,他怎么还舍得叫他吃苦?
快感逐渐上涌,带着灼热,今天已经高潮了太多次,洛星有些承受不住的捂住了小腹。
“先生…”他呜咽道:“好像,好像……要尿了。”
话音一落,雌穴涌出一股热流,浇上男人鸡巴小眼上,刺得那根性器猛撞进来。
“唔…啊!!啊啊……”
鸡巴插到底,狠狠顶住宫口,抽搐的甬道忍不住绞紧,灼热的性器便生生嵌在逼口中顶着骚点。
盘虬青筋鞭子般抽打着嫩肉,洛星在高潮之中连连颤抖,呻吟不断,五指抓空,爽得快合不拢嘴。
五官明艳的少年此时浑身欲色,赤裸的身体上遍布绯红,膝盖上两团伤就像是被人性虐过后留下的痕迹,明明已经到达承受极限,双手却还是紧紧掰开腿根挨操,乖巧得很。
步谦低头,吻到一片湿润,看见委屈哭泣中的少年,忍不住怪自己过分,洛星像玻璃杯般易碎,不该玩这么过。
“别哭了,马上就射。”
原本有担忧洛星怀孕的顾虑,眼下全然不在乎了,怀孕也好,他们俩两情相悦,是该有个孩子。
洛星再也不相信男人的嘴,说是马上就射,结果他射三次步谦也没射,持久可不是什么好事。
“先生…呜呜,先生快射吧。”他摁住自己酸痛难忍的肚皮,觉得浑身都快要散架了,“不行了,要死了……快射啊!”
一直不射也就算了,这个动作从开始用到现在,他腿根酸疼的要命,整个下半身都要麻了。
见他实在可怜,步谦动动腰,将肉冠用力顶到宫口处,卸力射了出来。
灼热的精液凶猛灌入,射得深处都有刺痛感,洛星五官紧皱,小腹涨得鼓起来。
“唔唔…太、太多了,先生。”
他埋怨的睁开双眼,眼泪很快又掉下来,男人的大掌只是轻轻按在他小腹处,并未停止作恶的性器。
“我们结婚这么久,这是初次圆房,当然应该将之前欠下的全都还给你,你说呢?”
“我……”洛星打着颤看向自己隆起的肚皮,咧嘴讨好的笑道:“先生、先生说得是…”
平坦的小腹此时鼓得仿佛怀胎多月,宫腔内满满的炙热烫得他浑身发热,洛星忍不住打量对方。
男人头颅微低,直挺的鼻梁上挂了一滴汗,此时眼眉舒展,专注的看着下方,表情满足。
没察觉、没生气、没发癫。
非常好,洛星安心闭眼,累得昏睡了过去。
步谦不对劲,自那天以后,不止让他自由出入主卧,竟然还开始带着他‘招摇过市’。
参加宴会,他不再是坐角落,步谦同人应酬也要叫他站在身边。
洛星什么也听不懂,就礼貌微笑的做一只合格花瓶,但步谦知道他听不懂,竟然还会开口解答。
可哪怕步谦现在单膝跪下给他一场众人皆知的求婚,他也不敢相信这男人的任何一句话了。
今天还柔情蜜意,明天说不定就将他丢回角落,步谦太善变,洛星吃不准。
而申纪不同,申纪是确确实实沾染了有夫之夫,这样的丑闻对于一个名声极高的检察官来说,怎么不算把柄呢?
洛星打算换注。
他站在步谦身边,眼神漫不经心的搜寻着申纪的影子,这个男人神出鬼没,似乎是喜欢俯视众生的感觉。
申纪没让他找多久,甚至故意出现,在灯光极亮的地方站定几秒,侧头丢给了他一个眼神。
男人黑边眼镜下的目光敏锐灼人,洛星接住其中暧昧,转头对步谦说想休息一会儿。
步谦搂住他,问需不需要陪伴,洛星摇摇头,“先生你忙正事吧,我在这里只会给你添乱,我在一边等你吧。”
男人很自然的拨了拨他的发丝,洛星立刻凑上前献吻,乖巧又可爱任由步谦把玩。
盥洗室内富丽堂皇,有许多个精致豪华单人间,大概也是为了方便大家随时搞起来。
洛星看到某个门把手上挂着故障手牌,下意识就觉得是申纪在里面。
他才推门进去,一个炙热的吻就贴了上来。
“唔!”
洛星吓了一跳,这偷情过于刺激了。
粗粝的舌尖扫刷到他唇瓣都麻了,洛星不得不躲开,以免等会出去会被步谦看出来。
“你别这么大力!”他捂住嘴角,有些埋怨的瞪着申纪。
男人冷哼一声,后退几步擦亮火机,坐在沙发上低头点烟,烟雾缭过男人寡淡的眉眼,为气氛蒙上一层暧昧。
“他今天倒是知道正大光明的带你出来了,之前怎么当你是瘟疫似的躲开。”
“是啊。”洛星点头赞同,“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
申纪盯着他,“过来。”
洛星走近了两步,免不了心有余悸的摸了嘴唇。
“你别太过分,被发现了怎么办?”
申纪伸手扯他进怀,漠然道:“他问起,你就说你刚才吃了辣。”
倒是个不错的理由,洛星骑在男人腰间疯狂点头,“你说得对!”
烟的气味很淡,男人吸了两口便捻灭,接着往嘴里喷了除味喷雾,谨慎克制、缜密理智。
明明每次见面都在抽烟,身上却根本闻不出烟味。
“你能帮我摆脱他吗?”洛星终于忍不住开口。
他搂住男人脖颈,看见对方镜片下的双眼扬起了笑意。
少年小巧精致的五官每一处都那么勾人,手一伸,就知道把嫩逼送到掌心,又好玩又好操。
申纪伸手,隔着裤子抚摸那饱满的雌穴,心中盘算着该如何拿捏这送上门的礼物,洛星这样漂亮的人,合该让他好好操玩一番,榨干所有价值。
“摆脱?”他抿唇一笑,“你是说要跟他离婚?”
少年望着他怯怯点头,申纪便收回了手。
男人突然回撤,令洛星措手不及,他们偷情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情,有些话实在没必要藏着掖着,可申纪这样子是非要跟他演啊。
他抓住对方的手,急得哭出声来,“你不愿意帮我?”
“不是不愿意。”申纪挑眉看他,镜片折射出彩色的光,“你嫁给他快三个月了吧?”
洛星不解,“有什么问题吗?”
从下城区离开到现在,竟然快要三个月了,也不知道成渊过得怎么样,说不定已经忘记他了,当初离开时很果断,此时却觉得心酸。
男人突然把玩起他的手指来,薄唇吐出的话轻飘飘的。
“你好像根本不清楚你丈夫的身份。”
“身份?”洛星疑惑的抬头,“他很有钱,家里所有的仆人都管他叫少爷,这跟我要离开他有冲突吗?”
申纪下巴微点,抬眸看他,“你知道他是少爷,他却从没带你参加过家宴,他是提防你呢?还是觉得你上不了台面呢?”
“……后者吧。”洛星说。
申纪冷冷笑了一声,盯着他道:“裤子脱了,摸摸逼。”
粗长的手指带着厚茧在肉穴深处搅弄,少年裤腰褪至大腿,伏在男人胸口处喘气,整个身体仿佛蝶翅般抖动。
“你…你快告诉我啊……”
吐气如兰,灼人的气息掠过耳畔,申纪眼圈发热,掌根上扬揉动雌蒂,三指加速抽动。
“啊…啊啊!!唔啊,要去了!”
少年绷紧的身体连颤了十几下,被那三根手指玩得跪不稳,又怕打湿衣裤,伸手抓住男人的手往身下带,直到那手掌严丝合缝的拢住阴阜。
淫荡的穴眼在掌心吸吮,嗦得手心又麻又痒,不难想象鸡巴插进去时这口嫩穴是如何伺候的。
“骚逼。”申纪仰头骂道。
骂完又不自觉咬住少年水红的唇角索吻,直到掌心越来越热,他才疑惑的抽出手指来。
粘稠结块的浓精缠在指尖,申纪的表情猝然垮塌,凝神看向洛星。
少年眼眸迷离,被他瞪了以后缩了缩脖子,颤抖着低下头。
“他…他是我的合法丈夫……”
可申纪不吃这套,冷笑着骂他,“他操完不给你洗逼的吗?恶心死了。”
呵呵呵,恶心是吧。
洛星冷笑并偷偷咬牙切齿,下次也不洗!恶心死你!
但场面话还是要讲的,他搂住男人脖颈,哭着讨好:“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洗干净……”
男人抽出纸巾擦手,眉头紧促,嫌弃的要命。
哼,玩别人的老婆就要有这样的觉悟!洛星当作没看到,伸手想去安抚男人那根撑开裤裆的鸡巴。
申纪拍开他的手,“没心情了。”
好好好,没心情是吧!下次还让你没心情。洛星在心底骂完,很快又委屈巴巴的凑上去
“帮帮我吧,检察官哥哥……”
男人眉峰一跳,抬眉望向他,道:“来感觉了,继续摸。”
“……”真狗。
粗大的肉棒烫得掌心通红,洛星两手握着,男人的从衣服下摆伸进来抓玩鸽乳,掐着他红肿的乳粒大力揉捏。
“啊…痛!”
“痛什么痛,骚货,奶子这么硬不就是用来勾引奸夫的?”
洛星哭着摇头,步谦现在夜夜拉着他做,穴里永远灌满精液不说,两个奶子都被吸大了。
“不要捏了,哥哥!”
申纪看着他的眼泪淌下来,掐住他的后颈抓到面前来吻掉,又叼住那水红的唇瓣用力的吸。
嘴唇如果肿着出去真的没法交代,洛星不想那么快跟步谦摊牌,连忙偏头躲开,手指慌忙讨好那勃起的肉棒,握紧了上下撸动。
“我要射进去。”申纪舔了舔上唇,没在意他的躲闪,只是语气很硬。
洛星咬唇,不露尴尬的微笑:“当然可以让哥哥射进去了,可是我有丈夫的呀。”
“你跟我偷情的时候怎么不提这件事?”
这人拐弯抹角的烦死了,明明是这傻逼让自己当烟灰缸的,现在变成他主动要跟他偷情了?
洛星很想给一个白眼,但又有求于人,不得不低头。
“我受惯了委屈,我无所谓的,我已经习惯了……可是我现在和哥哥在一起了,怎么能让哥哥受委屈?”
这个不好编,步谦那边还能扯一见钟情,申纪这种狡诈玩意儿肯定不会信。
果然,申纪立刻划清界限,“我不会跟离过婚的人在一起的。”
“我知道……我配不上哥哥。”洛星低头默默流泪,“哥哥这么好的人,应该有更优秀的人配。”
申纪沉默几秒,“要射了,骑上来。”
“……”油盐不进。
穴里的嫩肉透着艳色,几天不见已经被男人的精液浇熟了,申纪只狠自己当初心软,才少吃几口便被人榨干净了。
肉冠滑入深处,被绵软湿热的穴肉包裹,他解开洛星的领子,看见白嫩的乳肉上遍布牙印。
“遮什么?”他抬眼瞪着可怜兮兮的少年,“不是你丈夫咬的吗,做出这幅被捉奸的样子干什么?”
真该死,如果洛星是他的妻子,敢这么在外面拈花惹草,他一定用打一副钢制的贞操锁将他锁在家里。
洛星恸哭着摇头,“我和他之间本来就没有爱情,他欺负我,我也只能咬牙忍下,哥哥为什么也要凶我?”
“我以为哥哥你能帮我摆脱他,可现在你也说我不配,我……我就是生来低贱的人,我不该来这里。”
“我不如回下城区好了,反正在哪里都是被人欺负……”
他倾情演绎,穴里的鸡巴却越来越硬,男人大掌握住他两团臀肉用力上顶,撞得汁水四溅。
少年浑身潮红,边哭边喘,连话都说不清楚,细窄的腰身颤得像柳枝。
“别哭了,你这么可怜,我怎么能不帮你呢?”
申纪伸手掐住那截腰,拇指刻意用力,在洛星腰侧留下了一块红痕。
“可步家是黑道起家,如今整个家族都要靠步谦一人翻身洗白,你要跟他离婚?你有几条命?”
性器猛顶,撞到略微松动的宫口时动作顿住,申纪冷哼了一声,挺腰放肆射入。
小腹涨得发酸,洛星装作强颜欢笑,低头流泪。
“原来是这样……”他颤抖着缩进申纪怀中,“看来我提了个不该提的请求,对不起,长官。”
洛星从没想过,步谦那样翩翩公子的模样,会有个黑社会家族做背景。
之前还害怕会被送回下城区,现在看来,不止回不去,恐怕这条小命还要交代在这儿。
申纪忍不住又点了根烟,半软的阴茎被嫩穴裹吸的滋味太好,让他几乎要忘掉小婊子改口叫了长官的事实。
擦燃砂轮,他深吸了一口后立刻又掐了烟,粗糙的手指在洛星下巴上勾了两下。
“别这么悲观,可以求我想想办法啊。”
烟草夹杂腥甜,湿哒哒的味道让人上头,像是带着引诱剂似的直突突冲击着额骨,申纪压下冲动,开始进入主题。
洛星抬头,“哥哥……你有办法?”
“嗯。”申纪点点下巴。
扫黑除恶如火如荼,正是因为这点,所以那些黑帮势力才拼命想要洗白上岸,步谦出不了一点差错,可洛星,正好是那一点差错。
申纪唇角微弯,“你知道的,步家的生意不干净。”
洛星不傻,步谦能在上下城区之间出入自如,这不是只靠钱财多少就能办到的。
正如申纪所说,他这位丈夫在黑白之间都有些势力。
“你是他枕边的人,如今又被他捧在心尖上,你想要害他,还不是轻而易举?”
“我…”洛星迟疑了,他别过头,“我怎么可能是他心尖上的人。”
他虽然想离开步谦,可并不想害死步谦啊。
申纪看出了他的犹豫,“他不会死的,他的家族会为他缴纳巨额赔偿金,最多三年,他就出来了。”
“……”洛星低头沉默,无声抗拒。
男人拔出性器,将他推到一边,扯过湿巾擦拭干净后提起了裤子,又是那副理智到近乎无情的模样。
“你不愿意也没关系。”申纪站直身子,抖抖袖口,“哦,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了,我这副眼镜有录像功能。”
“你?”洛星睁大了眼睛,抬头看向对方。
申纪俯身,直直逼近他的双眸,那枚小小的摄像头对准他的瞳仁,将所有恐惧一览无余。
男人严肃的面容乍然笑开,“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戴一副这么土的眼镜?”
宴会大厅正一片哗然,据说是上官家遗失多年的小儿子,如今终于找回了。
男人身材饱满紧实,极高的个子使他站在人群中颇为显眼,优越的头肩比让人看了就想劝他去当t台模特,他一出现就惹来了众人的阿谀奉承。
步谦眸色阴冷,一眼就认出这是洛星那个下城区的相好。
竟然追到上城区来了,还真是甩不掉的垃圾。
他忍不住握紧拳头,手中的酒杯晃了两下,猝然对上那双挑衅十足的墨色瞳孔,两相对视之下,彼此心照不宣。
步谦放下酒杯,大步离开。
洛星离开的太久,他不免担心有事,看见那个该死的野男人,心里又急又气。
不过也没什么好担心的,洛星眼下和他两情相悦,那些都是过去式了。
他一扇扇门敲过,最终停在那个挂着故障手牌的门前。
“洛星?”
门内两人猝然停顿,相互对视一眼。
这个房间有一扇琉璃大窗,可以站在窗沿外躲避一会儿,如果胆子够大,顺着外墙爬走也不是不可以。
申纪打量了片刻,觉得不至于因为这种事丧命,于是走向马桶间,合上门前丢给洛星一个自行处理的眼神。
看着那人镇定自若,洛星简直觉得恐怖。
他没擦眼泪,揪起裤腰小步走到门边,将门拉开了一条缝。
少年满面通红,眼泪鼻涕挂了一脸,步谦几乎要以为这是重逢相好后的喜悦,心脏都忍不住震颤。
“先生……”那带着鼻音的声音有些撒娇,“对不起,精液流出来弄脏裤子了,是我太笨,又给您惹麻烦了。”
步谦都没察觉到自己松了口气,“把门打开,我看看。”
“好……”洛星摘下门链,心底不免有些发慌。
但步谦的心思似乎完全挂在他身上,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屋子里另一个人的气息。
步谦拢住少年纤细的身子,低头吻了吻,动作语气都温柔至极。
“之后不如好好上课吧。”他微笑道,“或许和同龄人相处你会更自在,之前是我思虑不周,让你难受了。”
洛星四肢蜷紧,连忙摇头:“怎么会!我没有难受……先生待我很好,我开心还来不及。”
角落里静谧无声,可洛星却仿佛幻听到一声浅笑,他吓得猛颤,回搂住了步谦。
“先生!”
步谦被妻子这不正常的举动吓到,有些怀疑是否洛星早就和外面那人见过了,还来不及试探,便听见洛星又哭了起来。
“我……裤子湿了,想回家。”
他也想立刻带洛星回家,外面那些野男人狼一般盯着他的小妻子,若是不圈牢地盘,迟早会被人叼走吃干抹净。
步谦脱下外套盖住洛星的下身,一把将人抱进怀里,迫不及待推门离开,离开时脚步微微停顿,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烟草味。
成渊迟了一步,或者说并没有迟到,反而到的刚刚好,看见洛星被抱走不久后,那扇门里又走出来了一个男人。
抱他的那个矜贵儒雅,后走出来的那个正义凌然,是啊,哪个都比他这个私生子来得高贵。
他捏住酸涨的眉骨,只觉得胸口翻江倒海,好似有火焰在灼烧,烧得心口阵阵发痒。
身上高定的礼服像生了刺,将整个身体扎的片甲不留,镁光灯巴掌似的狠狠抽过来,提醒着他这三个月来的努力何其可笑。
如果拼尽全力走到这个人的面前,就是为了看他用同样的招数玩弄其他男人,成渊倒宁愿自己瞎了。
眼角泛起灼热,成渊闭上眼,觉得站立都成了一件困难的事情。
一双手伸过来扶住他,白皙修长的指尖涂满红色蔻丹,细看之下诱人又多情。
“亲爱的,没事吧?”
步谦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说让他好好上课,就真的再也不带他参加宴会了。
可尽管如此,不参加宴会的日子也非常忙,非常非常忙。
周一到周五要上课,午休要抽出时间来陪步谦吃饭,晚上还要陪步谦睡觉,周末还需要找各种借口出门和申纪偷情。
洛星苦恼不已,这样多的人和事一起围绕着他,压得他几乎不得喘息,眼看着瘦下去一圈。
申纪拿录像威胁他搜集步谦的罪证,洛星不想那么做,只能卖肉加时不时透露点步谦的动向,以此保全自身。
尽管深受威胁,可他倒是渐渐觉得自己融入上城区了。
学校生活让他觉得十分平和,甚至生出一种厌男的感觉,凭什么非要在男人之间盘旋呢?
可他走到现在,又只会靠男人……
洛星盯着盘子里的碗,数着米粒发呆,昨晚上步谦折腾了他好久,现在肚子还涨涨的。
“洛洛!”有人拍他的肩膀,“发什么呆呢,今天中午怎么没陪你丈夫吃饭?”
洛星放下勺子,撇撇嘴:“不想理他。”
“嘻嘻,看你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乔诺咬着筷子看他,一双小鹿眼笑意盈盈,“你还是太宠他们了,有没有考虑过冷他们几天?”
这个可爱的少年是洛星同级的同学,和洛星一样,也是个漂亮的茶杯小宠,被主人送进来喝些墨水。
因为同病相怜且身世相近,入学没多久他们就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
“冷他们几天?”洛星皱眉,想完后打了个激灵,“不行,不可能,冷落他们就是自讨苦吃。”
乔诺哼了一声,撇撇嘴:“你这样惯着他们,最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e……要我说,或许你可以考虑找一个真正的金主。”
“真正的金主?”洛星来了兴趣,却又立刻打蔫摇头:“两个已经够我受的了,再来一个?我身体吃不消的……”
乔诺捂嘴小声道:“你这个笨蛋!真正的金主当然是要有手眼通天的权利的那种。”
“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和其他男人分享你,只要他想,区区黑道少爷和检察官还不是打一个响指就消失的事情!”
“……”洛星眉头紧皱,小脸缩成了一团,“可这样的人,去哪里找呢?”
而且,这样的人,真的会被自己勾引到吗?
洛星在富豪榜上筛选对象,发现好几个都在宴会上见过,之前没有概念,如今都有了大概的身价对照。
这些资料被步谦看见,洛星撒谎说自己在查金融资料,也就蒙混过去了。
因为步谦日后想让他从商,所以洛星主修的是金融方向。
他翻了很多个富豪的生平事迹,发现没有一个能达到要求,倒是和步谦一起吃早饭时,晨间新闻上说最近迎来选举月,突然灵光一现。
经商再厉害,同政员吃饭也只能坐在下位,申纪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申纪的薪资远不及步谦,可社会地位却高得可怕,几乎没有任何一个商人愿意得罪他。
富裕如步谦,却因政令被逼得不得不背负家族洗白,不止资产缩水了好几倍,还需要防着官方调查。
啧啧啧,看来还是从政好。
读了几个月的书后,洛星觉得自己的小脑瓜越发好使了,竟然能聪明成这样!
说来也巧,他虽然主修金融,却选修了好几门和法律相关的课程,主要是想知道以下问题:
如果和步谦离婚后那张支票要不要退还?如果被发现婚内出轨会不会被监禁?如果偷情视频暴露出去该要怎么维权?
他对这些问题非常感兴趣,啃那些无聊的法条都津津有味,现在反而歪打正着的能往政界发展发展。
上城区真妙,靠这些密密麻麻的法条就可以限制住所有人的行为,若是在下城区,这些法条只会被人撕成碎片然后凭谁的拳头硬说话。
洛星突然悟了,和下城区相比,这里的人更像是装进了套子里,华美衣服的包裹下并不见得就是上等人。
如果要和比高尚,谁又比谁高尚呢?
依然是丛林法则罢了。
他决心若要靠男人,那就得靠最厉害的男人。
尽管有了易主的想法,可实践起来却非常困难。
他根本没有任何接触政要人员的机会,且步谦看得他很紧,申纪那边也逼得厉害。
这两个男人不活吃了他就好,更别说为他引荐了。
“你最近太瘦了。”步谦试探的目光向他投来。
洛星有些发怵,他找下家的事情还不能这么快暴露,指甲掐了一把掌心,他含着泪抬头。
“先生…可能是因为期末快要到了,我很怕…会让您失望。”
“您不该把我介绍给大家认识的,既不能让您面上有光,之后说不定还会给您丢脸。”
步谦皱眉,一把将他抱进怀里,“这叫什么话,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不要多想,你现在很用功,我之前不是说过吗?只要你期末成绩拿到优,就答应你一个愿望。”
“是的,先生。”洛星感动点头,察觉到男人欲望升起,无奈放下了手中的笔。
该死的男人,为什么要打扰他学习?
男人的劲腰不断从身后顶上来,硕大坚硬的肉冠撞上宫口就像是刻意为那处开苞似的。
这样的努力步谦已经做了很久了,只是好像是心疼他,所以迟迟没有操进去。
洛星很想提醒对方一句,没必要这么小心,成渊已经玩过里面了。
“怎么走神了?”
“唔!”
大掌啪得扇响臀肉,留下一个深红的巴掌印,男人猛挺了几下胯,掐着他的腰问他为什么不好好看书。
“你这样的态度,期末怎么考得好?”
洛星抓着笔一个劲摇头,口水随着眼泪一起坠下,将教材打湿了一片。
男人捏过他的下巴,“该不会在学校上课时,你也在这样走神吧?”
洛星弱弱摇头,被吻住舌尖,上下齐奸。
脆弱的小腹被不断顶出肉包,淫水将地板泡湿了一大片,在灯光下反射出微光。
噗呲噗呲的抽查声听得人耳根发麻,洛星被迫仰着头被不断舔吻,脸颊泛起灼热,忍不住睁眼看对方。
男人双眼微阖,眸色迷离,一副溺于欲色的模样,舔他嘴唇的时候……很涩。
男色诱人,洛星不太想写作业了,反手勾住男人的脖颈,迎合着撅起了屁股。
本来就是他的合法丈夫,享受一下合法权益又不会怎么样。
烂熟的雌穴被灌满浓精,精液烫得他脚趾都忍不住抖,步谦将他抱在胯上顶,囊袋抽得腿根都红了。
“先生…”洛星睁开湿透的睫毛,小脸潮红着望向男人,“操得好舒服,呜呜…又高潮了。”
细细想来,步谦很久没做畜生事了,除了天天爱把他肚子射满以外,其他方面已经是个模范丈夫了。
洛星很应该知足,可他们的婚姻早已脱轨,再没办法回头。
少年小巧玲珑,纤弱的身子仿佛一碰就碎,如果可以,步谦也不希望他受孕。
可下城区那只疯狗已经追了过来,他不希望他和洛星的婚姻出现任何意外,有个孩子更好。
步谦轻吻娇妻,“打了这么多种,你怎么还不给我生孩子?”
洛星咧开嘴笑,“可能宝宝觉得肚子里太挤了。”
“这是在怪我纵欲?”步谦捏了捏少年的鼻尖,笑道:“该不会期末许愿是希望我能节制一点吧?”
节制是不可能节制的,自己的老婆,当然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他少操一次,别的男人就多惦记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