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大学后的徐辞好几个月才能回来一次。
高叁了,林余的生活也很忙,一天到晚,别说性欲了,连食欲都小了很多。
唯一蓬勃旺盛的只有睡欲。
她抓紧一切时间睡觉,课间十分钟,上下学的公交车上。
徐辞为此郁闷不已。
但作为哥哥,不能打扰妹妹的学习这一点自觉他还是有的。
每每太想妹妹了,只能用偷来的内衣缓解一下。
但洗的次数太多了,他已经闻不出上门妹妹留下的味道了,只剩淡淡的腥味。
徐辞几乎忍到了极致,他旁敲侧击,知道了林余这周放月假,能有两天时间休息。
他连忙找了个借口请假,当晚就飞回了家。
回家之前,他没告诉任何人。
季芜在家照顾林余。
徐辞带的东西很少,只有一个书包,他轻手轻脚地打开了林余的房间。
床上的人双腿夹着被子,睡得正香,没发现“危险”正在缓慢靠近。
柔软的床榻凹下去了一块,薄被被人掀开一角。
徐辞没有贸然将自己冰冷的手伸进去,而是等暖了暖,再往里探。
可林余还是被冷得一哆嗦,睫毛微颤。
见到许久没见的心上人,徐辞亲了亲她的眼睫。
显然,他不满足于这点亲亲。
睡裤连带着内裤一起扯下,鸡巴早就在闻到林余味道的那刻就硬了。
指尖往穴口一探,徐辞的动作愣了愣,随后他无声地轻笑了起来。
“馋。”
说着,轻轻地掌掴了一下柔嫩的水穴。
略带水声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内响起,显然水比刚刚地更多。
徐辞没再做前戏,褪下自己的裤子,几乎没用什么力便进去了。
才短短两个月没做,穴又恢复到了处子的状态,很紧。
深处的媚肉不断地吸吮着他坚硬的鸡巴,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吃精。
“嘶!”
徐辞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连忙将硕大发烫的鸡巴往外拔,被淫水泡过的鸡巴亮晶晶的,好似涂上了一层油。
林余无意识地喘息着。
“嗯~嗯~”
她还没醒,鼻音很重。
听得徐辞耳朵很痒,更痒的是鸡。
掰开两片厚厚的唇肉,他低头看了眼,穴口像是有意识般,一张一合,想要把他的龟头吃进去。
他被这一幕刺激到了,狠狠顶入那硬得像铁棍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