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燃燃竟觉得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所以她是被男人的宠物选中,来伺候滚床的女人吗?她现在听话还是求饶?主动还是被动?谈判还是威胁?季燃燃大脑飞速运转,到底怎样才能将自己受到的伤害最小化。
季燃燃捏着衣角,心脏紧张地砰砰砰砰乱跳,太阳穴紧绷,怯声道:“求你…救救我和我朋友,放过我们好不好。”
放过,黑暗中男人挑眉,发出一声迷人的笑声。这可是小黑亲自挑的好东西,身为主人,他怎么会拒绝。
季否臧站起来悠闲地走了过去,走了几步没在上前,眉头一皱,冰冷地视线落在女孩身上,戏谑道:“刚从新世界被我救回来,怎么,这么想回去?”
“满足我,对你没有坏处。”
说完扯下腰间的浴巾,朝面前的人抛了过去,“去洗澡,恶心。”
她当然知道自己身上很恶心,衣服上沾着不明液体,一想到方才在笼子被人任意凌辱的画面,那些和她有着一样年纪的女孩,现在的她是多么幸运,至少现在她还有澡可以洗,季燃燃捏紧了手中浴巾,眼睛又红了起来。
“我明白了。”说完,朝着唯一亮着的浴室走了进去,走到门口时顿了顿,声音低低说了句“谢谢。”
季否臧看过去,浴巾耷拉在女孩头上,声音哑哑地,像是哭过,怎么女孩都爱哭,季燃燃也是。
又是季燃燃,他怎么想到季燃燃了,关他屁事,季锡的女儿要花他的钱去养,又不是他的女人,凭什么。
过了一个小时,在浴室里的人儿,终于磨了半天肯出了,女孩穿着浴室的男士浴袍,房间虽然没开灯,屋内却被窗外的月光映的亮堂,男人半倚靠在床上看着电视。
见她出来,男人望向女孩,浴袍穿在女孩身上松松垮垮,裹的像个粽子。
“不热?”
季燃燃嘴硬道“我…不热。”
“那好,我热,帮我降暑,过来。”
她走的缓慢,季燃燃刚走到床边,就被身上浴袍的下摆拌了个跟头,整个扑向男人的怀里,季燃燃能明显感觉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抵在她的肚子上。
“对…对…对不起,衣服的问题”季燃燃匆忙站了起来连忙解释道,一瞬间满脸通红。
“这么主动,放松,叔叔疼死你。”说完朝着女孩的浴袍一扯,顺带将人抱在怀里。
“啊!”女孩一阵惊呼。
他一步步逼近她,气息沉沉压着她,他的木质冷香覆盖在她全身,令她产生一丝插翅难逃的恐惧。男人扣住女孩的脑袋措不及防的吻了上去,一双大手探进浴袍,摸上女人的嫩乳,很快乳尖便立了起来,男人低头含在嘴里,舌头翻卷着舔弄着嫩乳,
“唔。不要。不要这样。”就是现在,季燃燃趁男人打算将她脱个精光时,找到空隙,立马看中机会,从床上滚了下去,跑到桌边的电话机旁,颤抖地看向慢条斯理走来的男人,迅速拨下记忆中的电话号码。
季燃燃边哭边激动道:“不要过来,否则我就死给你看。”
“接通了,你觉得又能怎样?”男人笑眯眯道。
“求求你,不要再过来了。”
季否臧慵懒的靠在墙边,嘴角上扬浮现一抹笑意,那道暗沉的目光,犹如饿狼般冒着幽光,正死死地盯着她,戏谑道:“打个赌怎么样,若是这通电话能从我手里救下你,那么无论我什么愿望你都要实现我,若是不能,你今晚也会平安无事,我会保你和朋友平安,前提是你得满足我,放心我不会进去。”
“你先选,兔子小姐?”男人尾音上扬,敛眸懒懒地看着跪坐地上的女孩。
季燃燃放下电话机,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女孩神色黯然的脸庞上,带着一抹难以掩饰的凄然之色,踌躇间,女孩忽地泪水横流,悲伤难抑。
是啊,接通了又能怎样,否臧叔叔即使再厉害也不能飞天遁地立马来到她身边,季燃燃,选后者,你不会输,爸爸妈妈帮帮燃燃。
女孩盯着面前背对月光五官模糊的男人,低头闷闷道:“我……选不能。”
一时间房间里骤然安静下来,只听得见他手里嘟嘟的通话声,在此时男人的手机在床上频频震动起来,他烦躁地瞥了一眼床上的手机,她也看了过去,提醒道,“你不接吗。”
她的电话都还没人接,还来顾着管他,要是季燃燃有她这么蠢,他会立马把她丢到小森林去,再把小黑放进去,让她醒醒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