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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1 / 1)

秦霖窝在家里看着闲书,风珀写完研究报告端了杯咖啡进来。秦霖这才发现,风珀个子长得飞快,人已经长到他下巴那了。他的小孩儿十二了。

秦霖书也不看了,勾了勾手指把人叫道跟前,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风柏,秦霖喜欢纤细的但是有爆发力的,风柏也按着他想的样子长,腰细的似乎一双手就能抓过来。

撩开宽松的短袖,露出一节削薄收紧的腰。这几年的极限训练和外出的保卫工作,让每一寸的肌肉都隐含着强大的爆发力,但表面上却是人畜无害,食指拨弄着裤子上的拉锁,嘴上却是漫不经心“风珀,下面有动静了没有。”

风珀当然知道他说的是指什么,但是他也不确定算不算有动静,只能老老实实说:“不确定。但是大了。”

风珀看他饶有兴趣的样子,自己脱了裤子往前走了几步,刚好是他顺手就能把玩的位置。

风珀发育的不算早,阴囊比之前大了些,阴茎看着也有些动静了,但总的一看就知道还是个孩子。

秦霖抱着风珀的额头亲了一口,“没事,多做几场春梦,慢慢就有动静了。”

风珀点点头,回了句知道了,算是应下了,虽然他从来没有做过春梦。

午饭后,秦霖午休,风珀收拾好餐具后给宿黎打了个电话。他现在正值发育期,按照规定他需要在这段时间跟调教师汇报他的身体发育情况,必要的时候如果主人允许,接下来几年宿黎会每年来到这里待一段时间完成后续的调教工作。

他当然也问了宿黎怎么才能做春梦的傻问题,不出意外的得到了一阵爽朗的笑声:“春梦嘛,前提是你得有个做梦的对象,不过你最近是不用想了,前头儿才刚发育,后面儿还没开发,做梦这事随缘,不过你脑子里总想着个人,总能梦到。”

宿黎调出调教室的监控,他前两天接收了一个硬茬子,正不太规矩的跪着。宿黎也没见外,直接公放,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四面八方的隐形音响中传出,风珀自然也透过听筒听了个全程。

要是以前的他肯定立马分析哪里声音发的不对,哪个地方发生可以学习,但自从发育后,再听到这种声音,只觉着身上说不上哪里涌上一股燥热。

抛开调教师和奴隶的身份,两个人又扯了些有的没的,间歇地还给他那对小奴隶加了些料,听的风珀脸都红了,末了风珀都要挂电话的时候,宿黎戏谑的声音懒洋洋的从听筒那头传来。

“对了,医疗区那给你配了营养液,过两天应该就到了,每日一袋,给你做成了草莓的,味道应该不错。你家主人邀请我过段时间去那边小住,手上还有个人没出呢,最近没空,你回一句再有一个月,拍卖会事一结束,我就过去。”

风珀若有所思的挂了电话,脑子里总要想着一个人,能想着谁呢。

“怎么没见你休息?”秦霖睡眼惺忪的走下来,正好见自家奴隶跪在地毯上收拾茶几。

“不是很困。刚刚跟宿先生打了个电话。”风珀递给秦霖一杯温水,然后乖巧的张着嘴等着秦霖绵长的吻,将刚才的温水尽数吞咽。

“宿黎跟你说什么了?”

“宿先生配了些营养液,大约过两天便到了。”

“培养液?我是缺了你的吃喝了?”秦霖戏谑的挑起风珀的下巴,拇指描着眉抚摸,说不上生气,却也说不上高兴。

“主人”,风珀环抱着秦霖的腰“主人当然不会短了奴的吃喝,是奴心急了。可奴隶总是长不大。”尾音轻轻上挑,一语双关。手指顺着脊骨上下摩擦着,活脱脱一个妖精转世。

“风珀,你知道你几岁么?”秦霖握住他正在作乱的手,心里头默念着十二岁十二岁,压下心里头那股躁动,摸了摸小孩的头:“乖,不着急。”

“等你熟了,有你受的。”

现在的风珀就是一个小孩模样,偏偏在人事方面比他精通多了。明知道早就可以吃抹干净,却又下不了手,让人难耐的很。

或许是日有所思,风珀将器具擦干净放到消毒柜后,照常拿了个刺激后穴的肛塞带着,只是平常从未做梦的他今天却鬼使神差的大梦了一场。

风珀看见了少时玩耍的院落,他在富丽堂皇的皇宫里像个见不得光的老鼠,几乎是没爹没娘的活到七八岁,好在衣食无忧,念了没几年的书,学了点儿微薄的大义,便学着书里的正义之士以身证道。

到头来却发现自己跟傻子一样卖了自己做了傻事,正中别人下怀,供别人取笑。

但细细想来,又似乎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久远到,风珀看到任何关于加曼王朝的新闻都不再动容,甚至在心理掀不起一丝波澜了。

他做了场好买卖,迎来了新生。如今也算是有个可以依靠的人。

可这个人在云里,在雾里,在梦里,让人看不清楚。是加曼王宫里,又或许是秦家老宅那样古朴的中式建筑里,这个人亲吻了他。

起初是不带任何情欲的轻啄,似乎在安抚刚刚国破家亡的他,在亲吻中,他狼狈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耳边低喃的我在和外面连成一片的炮火声夹杂在一起。

他看见在城墙上挂着的父亲,和与人合谋的母亲,随后一只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另一只手拨开了他的衣服。这只手像游走在地狱里的蛇,冰凉的游过了他的脖颈、乳尖、顺着腹肌摸到大腿内侧,激起一阵战栗。

这双手保养的很好没有薄茧,炮火声渐熄,嘈杂声越来越大。

觥筹交错,喝彩声不绝。这双手教会了他性和关键时候保命的本事。短暂的收留了成为“孤儿”的他,尽最大可能让他在未来还有正常活着的可能。

尽管有些已经改变的是变不回来的。

他想睁开眼睛,却又听到了秦霖的声音,那双手变得温热,亲昵的揉了揉发顶的旋儿。他听话的闭着眼睛,安心了不少。

由着这只还不太熟练的手给他扩张,有时能剐蹭着那一点,激地后穴一阵紧缩,有时会弄疼他,引得他不老实的手给秦霖的后背抓出一道道血痕。秦霖也不生气,反而安抚的一下又一下的亲吻他。

他仿佛被泡在热水里,水波一下接一下的荡漾,让他喘不过气来。他被顶的不得劲,生气的拽着秦霖的头发,想让他离远些,然而秦霖真的退出来时,又用后面不情愿的夹着。双腿屈起环绕着秦霖的腰,不让他走。

他听见秦霖在他耳边叫他小坏蛋,他得逞的笑着去咬秦霖的喉结,在脆弱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放肆的草莓。

他从来没有这么大胆过,秦霖也由着他大胆。空出来的手还在又一下没一下的给他疏解前面的欲望。

他又盯上了秦霖的乳头,叼住了又吸又咬,在前后的刺激下,迎来了白光一片。

“舒服吗?”他感觉秦霖微弱的气息打在耳边。

“嗯。”哼唧着回应着,朦胧间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片漂亮的胸肌。

他听见秦霖的声音如同恶魔低语:“醒了?”风珀的身上的血液瞬间从下体蹭的涌上头顶,一句话给臊出了大红脸。紧接着他听见了更让人绝望的话:“那还不撒口?”

秦霖的右乳比左边大了整整一倍,甚至还有一个完整的牙印。下面握着风珀阴茎的手尽职尽责的给他疏导出了最后一滴精液,湿淋淋的手举到风珀嘴边:“自己的东西自己舔。”

风珀羞得眼睛都不敢睁开,闭着眼舔干净每一根指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睡得好好的你非要抱着亲我。”

风珀的脸腾的红到冒烟。

“下面那根刚发育的小腊肠顶的我睡不着。”

别说了别说了,风珀心里默念。

“还想从我身上吸出点什么来,可惜我乳腺实在没那么发达,没什么能给你喝的。”

天呐,风珀缩成一团,恨不得就那么找个地缝滚出去。谁家奴隶让当主子的这么伺候,早知道有这么一天,他就应该早早的提出晚上回自己房间睡。

伊格尔岛的买卖的奴隶都有完整的售后服务,尤其是那些还没发育的便已卖出的奴隶,都有免费二次入岛返工的服务,如果对发育不满意的,还可以根据自身需求换一个。不过那些小小年纪就被卖出去的奴隶,很少又活到第二性征发育的。就算是开发的再好,小孩子本身免疫力就差,如果碰上难缠的主子或者主子的朋友们,一个耳光就打聋了的,随便往楼梯下一推,磕着脑袋当场去世的比比皆是。

像风珀这样活到这个年纪没消瘦死亡反而蹿了个子长了肉的,那简直就是要烧香拜佛求祖宗显灵才能求出来的好主子。

风珀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跟宿黎说了。

没想到宿黎开的外放,让过来拿道具样本的鸣夏听见了。

鸣夏放肆的笑声从听筒中传来,“谁能想到呢,伊格尔岛最贵的奴隶,前面竟然是没被人摸过的雏儿!”

紧接着鸣夏的精致的画着舞台妆的脸凑到了镜头里:“来,脱了裤子让哥哥瞧瞧,学了一手的好活计,能让你自个快乐不。”

“一边儿去”,宿黎给了鸣夏一记爆栗:“少撺掇他犯错。”

那场拍卖后鸣夏正式出师,独立负责南区的工作,每年以最低的报损率和最高的交易价格迅速撑住了南区岌岌可危的经济。

加上这几年宿黎很少亲自调教新的奴隶,在岛上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打磨已经售出的奴隶和新来的调教师上。一些一眼看上去的好苗子统统打法给了鸣夏。

自己乐得清闲,在东区的深林里建了个小别墅,打算常年住在那,偶尔会开着小船出去海钓,还能顺手救回几个寻死逃跑的奴隶。然后愉快的把他们打向地狱。

这几乎相当于年纪轻轻的提前过上了衣食无忧与世无争的退休生活。近几年唯一的跟外界的联系,就是每周听听这个还没到二次调教年纪的小奴隶的汇报。另外跟秦霖商量一下有没有后续的调教或者在性这一方面的指导需求。

毕竟凭宿黎的调教水平,不怕人玩的花,基本市面上的玩具大同小异的在合理的使用范围内绝对不会出什么事故。就怕玩的灵机一动,什么没消毒的或者活体的东西往人身上塞,那真是来了三甲主治医师都救不活,说报废就是那么五六分钟的事。

最让人担心的是秦霖在性这一方面完全是一张白纸,两个人的全部性经验全压在了风珀短短一年的所见所闻里。也就是说,风珀新发育的器官,两个人是一点数都没有。那根东西偏偏还就脆弱的很,在风珀这个年纪稍微搞的花一点就废了。

又叮嘱了风珀几句,让他在自己没到前悠着点,便挂断了电话。

“那小东西发育的真不是时候。”鸣夏说着风凉话,“对了,不是有个奴隶让我瞧瞧么,在哪呢?”

宿黎瞥了一眼正跪在墙角反思的奴隶,随手指道:“那呢。”

只见盆栽后的墙角处正跪着一个一丝不挂的人,字面意思上的一丝不挂,身上没有任何东西,呼吸也没有半分异常,让人很难发现这还有个人。

这个奴隶与他以往接手的无依无靠的不同,这是一个成年后才进圈的,自己早年在社会闯荡积累了不少身家,不知道怎么的得罪了陆家,人给打包送来了,在陆维希的推荐下,给正在休假的他加了个私活。

许是看不上这奴隶的那点私产,不仅没动,反而派人好好关照着。

从给的资料来看,这人是成年后才与家里断了联系,上学时交过一个男友,阴差阳错的跟家里出了柜,父母接受不了干脆就给送那种矫正中心去了,他也厉害,从里面跑了出来。

再后来那矫正中心被取缔了,救出来的人里却没有他,父母也就当没了这个儿子。

再有消息就是他更名换姓,拿着不知道哪来的钱,站在房地产的风口上起来了,后来转型做互联网,赚了个盆满钵满。

然后一头再到了陆家陆清风手里。

“这个人也算是经历了大风大浪,估计受虐倾向来源于那个不人道的矫正中心。”宿黎语气里不免带着些惋惜,但下手是丝毫没有留情,看着这一身鞭痕,有的地方甚至还没收口,就那么敞着淌血。唯一能找着好皮的下体,也能看出之前的鞭痕来。

“瞧完了?怎么样?本来教的差不多了,交给你也可以。”

鸣夏打量着这奴隶长得高大健硕,胸肌腹肌饱满,臀腿的力量一看就能把人踹出八丈远,不论是力量还是身形都是明显的练家子。这样的人竟然能够在宿黎手里反复磋磨了足足一个月!

宿黎还能活着,没被暴起的奴隶打死。鸣夏不禁佩服。

你师父还得是你师父。

“师父,您这是考验我呢。”看着这个棘手的货色,鸣夏表情就跟吃了苍蝇一样难看:“他不会反抗您,但不代表不会揍我啊。”

“啧,”宿黎划拉着pad,闻言一挑眉:“早知道你这声师父叫的这么容易,我年轻的时候就应该多让你带几个壮汉。”随手将pad交给鸣夏,“里面有0258所有的身体数据以及目前进行的一些调教项目。他身体素质你也看得出来,还有一个月就可以交货。”

宿黎朝着9312勾勾手指,那人便立即改跪为爬,神情自若,一步一步的像捕猎的美洲豹一样,爬到宿黎的脚边。

身上因为这一系列动作牵动着伤口而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伤口冒出的血混着汗水顺着漂亮的脊背流进隐秘处,原本臀肌上铺着的一层薄薄的软肉整整齐齐的码着一层网格鞭痕,每一个纵横的交错点都是一个紫色的瘢痕。

一般有受虐倾向的人光爬过来这一系列动作就能硬起来,更何况是宿黎带了一段时间的,听到指令的时候就应该有反应。但鸣夏注意到,这个9312自始至终下面都没什么动静。

这是怎么回事?没感觉?

“发现了?”宿黎漫不经心的踢了踢9312的下体,哪里迅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翘了起来。“那边给的需求是特定发情。”

鸣夏明白了,意思是只有碰到下体的时候才能硬。

······

可这不是正常男人应该有的正常反应么?

“这是要您给他做康复训练?”鸣夏看着眼前又跪着不动的男人,下面能瞬间硬的淌水,却依然面不改色,作为南区能独当一面的调教师,鸣夏看出这个人在来之前就是一个成熟的奴隶,甚至一直在为不知道哪个主人禁欲。

“有指令?”鸣夏戴好手套,顺手撸了把,问9312。

9312连呼吸都没乱,似乎淫荡的正在滴水的下体和正湿润的后穴是身体的外接部分,跟本体的反应没半天关系。

当然也没吭声。

嘿,这个有意思!

“没有指令。”宿黎坐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9312的头,“他身上没有任何限制。”9312温顺的眯着眼睛,像只困倦的大猫,似乎对外界的任何刺激都懒得做出多余的反应。

“如你所见,就是他刚来的时候,直接拉上台表演,价格能跟风珀打个来回。不论是身体反应、配合程度还是耐受性都很完美。能勾起任何人的欲望。这说明什么?”

鸣夏若有所思:“他主人应该不止一个吧。”

“还有呢?”

鸣夏被这一问瞬间感觉回到了刚在宿黎手里实习的那几年,脑子飞速运转:“他能够完全清醒的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察言观色针对不同人做出不同的反应。”

鸣夏顿了顿,他好像明白为什么宿黎要让他半路接手这个奴隶了:“所以,虽然他是奴隶,确是实际上的‘主人’。”

“而且能在剥夺感觉的实验中坚持七天。”

宿黎补充道:“他不会反抗你的,他不愿意。”打了个响指,奴隶自觉地站起来,刚刚硬的像发情的阴茎,又慢慢的变软。“当然,目前为止,他还不屑于反抗。”

······

“直到,他察觉到被打破。”鸣夏接道:“让我猜猜那边是想让他变成一个青涩的,没有任何别人调教痕迹的奴隶?”

9312站起来将近一米九,鸣夏需要完全仰视,才能看清他的脸。

所以这一个月以来,宿黎剥离了他需要指令的所有行为。他现在可以像一个男人一样正常的勃起、射精、排泄,并且对后穴进行了脱敏训练,让他回到原本的功能上去,不再因为排泄而产生快感。

但同时又强化了他身为奴隶的站、坐、卧等日常的行为,使他最终呈现出现在这样复杂又协调的状态。

陆清风想要的是一个正常的人,然而这个9312的自毁倾向显然要比他想象的要严重的多。所以才送到宿黎这里。

果然,道上说的什么得罪了陆家什么的都是骗人的鬼话。

让一个人变成奴隶容易,但想让奴隶变回去可太难了。他能在五感剥夺中坚持七天,说明催眠已经对他毫无作用了。

很久没有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了。鸣夏昂着头,打量着9312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这个活我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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