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绍延冷眼观看,不时悄然观察众人的神色。
陆文辉和张叔的表情此时如出一辙,都是兴奋而期待的,似乎这场法事之后所有的不幸都将远离陆家,他们对此倾注了不少信念,而金玉则是一脸恐惧的坐在椅子上,饱受头疼困扰的她精神本就不济,显然这种事情对于她来说有些太可怕了,现在更是一副要晕不晕的模样,倒是一旁扶着椅背站立着的金兰看起来平静多了,双眼已经哭肿的她始终皱着眉,还被火光闪得不住眨眼。
这一切,和金家姐妹有关吗?
陆绍延咬咬牙,感觉自己对金玉的怀疑越来越深了……
要说这个家所有人接连出事儿的话,最终得益者没准就是金玉呢,比如先把他们全都弄死,自己的父亲身边就只有她了,想要更改不能继承遗产等规则自然容易。
这么想着,陆绍延心情越发焦灼,他恨不能生出一双火眼金睛来,能够透过皮囊看见内心,现在就揪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他也把目光转向了别人观察别人,大家的表情各有不同,但多是害怕忌惮。
尔后,他的目光定格在了红叶的身上。
红叶一如平日穿着粉色的护士服,只是外面太冷她披了一件厚实的羽绒服在身上,她呵着冷气,表情镇定无比,不仅如此,她看起来甚至还对这种古老的驱邪仪式有些嗤之以鼻。
这是自然,红叶对于这一切的内情还是有些了解的,自然不屑。
很快,陆绍延又看向了和红叶并肩而立的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