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信用卡是不是丢了?”常墨接着问道。
“是啊。”常砚眉头一皱旋即明了他的信用卡是自家老哥的开户名连同钱包一起都给丢掉了他在马德里一直没有办详细的挂失手续只是在络上申请了一张挂失单肯定是给卡的正主发去信息了可他明明填写的联系人是他本人好不好。
“哥我太倒霉了行李钱包护照什么的都丢了。”常砚将心理的郁闷冲着至亲的人发泄着意图先博取些感情分省的惹来一顿责骂。
“你怎么没把你自己给弄丢省的烦心。”常墨不冷不热的吐出一句自己弟弟的性子他是再清楚不过。
“哥我太伤心了哇凉哇凉的了。”
“行了别嚷嚷了先回家去这事儿我还没告诉爸妈你也别提了最近这段时间乖乖的给我在家待着哪里都不许去等你开了学回英国拿回学位证明办好毕业手续就乖乖的去公司上班。”常墨不急不缓的着自己的安排。
这边的常砚却是听得心里一阵凉凉的仰首看着天突然觉得a市的天儿怎的就这么灰暗呢早知道一定在安安姐那里多逗留一段时间再回来。
“哥你这可是红果果的软禁啊这要是搁在美利坚联合众国那可是犯法的啊。”常砚哇哩哇啦的感叹着企图能够再争取到一点点的利益即使心里是真的一点底儿都没有。
果然常墨语气凉凉的开口:“要不然你到美国去也可以自己赚钱养活自己又没人拦着你。”
挂断电话常砚一脸的郁闷和黑线心里第无数次的问着那人到底是不是他亲哥要是对他有对安安姐的那么一指头他都得去烧高香了。
一连好几日常砚很是安生的待在家里陪着常老夫人侍弄侍弄花草陪着他妈看会儿电视什么的完全一副孝顺儿子的模样令家里的人很是有些不解只除了常墨。
傍晚时分常砚照旧陪着常家两位女主人等着两位养家的男主人归来可是这一等二等常砚将客厅里的大挂钟都快要瞪出花儿来了还是听不到门铃声。
终于在八点快要过半的时候常父提着公文包进了家门身边跟着面无表情的常墨看向客厅里坐着的身形时冷冷扫了一眼。
这一眼顿时令常砚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细细思忖了下最近这几日他很听话啊完全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啊。
正凝眉疑惑着对上父亲的眼光听到他鼻孔里一声强压着怒火的“哼”声。
这下常砚确定无疑这老常家的两个男人对他很是不满只是貌似他真没惹什么祸啊。
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最后看向端坐在沙发上的常老夫人一眼。
老夫人向来溺爱孙子尤其是一张甜嘴的么孙屋里的低气压这么重是个人都能感觉得到自然也看懂了孙子投来的求助眼神。
轻轻启唇不急不缓的开口道:“这是怎么了?你们爷俩一进门就甩脸子给谁看呢难不成是我这个老太婆?”
这话一出常父哪还敢继续摆着脸子面上的表情缓和了些:“妈您别多想儿子哪敢。”
常母宁舒雅接过丈夫的公文包含笑打着圆场道:“行了书学有什么话坐下来你瞧瞧你一进门就活像别人欠了你多少钱似的难怪妈会多想。”
这么多年的夫妻怎会看不明白究竟心里叹息着八成是儿子又触了他眉头了只是阿砚这些日子都很是乖巧的待在家里的啊。
“常砚给我过来。”常书学浑厚的声音带着刻意压抑的怒火大踏步的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常砚微蹙着眉头看了自己哥哥一眼后者给予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令他的心瞬时凉了半截他敢肯定这人绝不是他亲哥。
看着丈夫和么子一前一后进到书房而后是砰一声用力的关门声客厅里的两个女人心里咯噔了一声。
“墨子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爸气成这样阿砚这几日可是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呢。”宁舒雅拉过自己的大儿子疑惑问着眉眼里尽是担忧。
“妈奶奶阿砚又在外边惹事儿了。”常墨看着盯着自己的两个女人无奈的叹息一声自公文包里拿出一张报纸。
最新一期的娱乐周刊入眼的就是斗大标题:
常氏太子绝情甩名模火速搭新欢旧爱酒吧买醉胃出血夜入急诊。
声情并茂的文字旁边还配上一张超大的图片画面正是常砚紧紧搂着一名窈窕女子笑的阳光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