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静谧的夜,俩人的呼吸都显得很粗沉,宫沉宴的目光紧锁着她,像要将眼前的女人洞穿,看看她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对方的眼神犹如正在盯着猎物的猛兽,带着刺探跟侵略性,安洛的身体微微颤抖。
她害怕这样的宫沉宴,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
“宫总,你喝多了……”
宫沉宴却把脸靠近她的,轻轻摩擦。
战栗让安洛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她难受地嗯了声,殊不知这声音就像最好的c情剂,他根本受不住。
男人的表情变得浮躁起来,俊脸靠近她,突然咬住她的耳垂,沙哑喊着:“安洛,安洛……!”
疼!!
耳朵肉少,他的牙尖太过锋利,她的身体几乎蜷缩起来,却被他压着动弹不得。
安洛小声啜泣起来。
“哭什么?不许哭!”
放开了她,宫沉宴粗鲁地擦着她眼角的泪水,然而它就跟散落的珍珠似的,一颗接着一颗,根本收不住。
心软了,他的语气有些怜惜:“很痛?”
之前让他冤枉已经够委屈了,现在还要被咬,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偏偏不敢撒泼,安洛只能默默地哭着。
“你是水做的吗?我命令你,不许哭了!”
她不听,抬起拳头打在他的胸口上,然而软绵绵的力道根本没有造成什么效果。
宫沉宴气笑了:“你打得过我吗?”
垂在他胸口上的手微顿,安洛抬起水眸,莹润的望着他说:“2000万的事情,我……想解释,你听听好吗?”
他不语,算是默认。
她速度很快地将之前逗弄小衍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道:“我真的不晓得,他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竟然真有2000万,我只是开玩笑想逗他的。”
黑眸盯着她,似乎在辨别话里的真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