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渐离作揖道。
“这易容术可真是厉害,但怎知我如今的面容!”我不禁有些诧异,我离开燕国已有五余年,因为成长相貌发生了极其大的改变,这易容术也不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啊。
“太子不知吗?太傅一直派人暗中保护太子!要知道太子的相貌很容易!”
我忽然惊醒,那么多次的险象环生,楚国子渊的帮助,他说是应了燕国一老朋友的请求,原来,他说的便是太傅。
“包括太子满身蛊毒之事,太子毁容之殇……太傅真的很痛苦。”高渐离道。
原来太傅都懂,我本以为这张脸毁了再也没有人会对我好,原来太傅真的什么都不顾,手握紧了半分,看着高渐离,“不要再唤我太子了,从今以后,你才是真正的太子。”
忽地门口传来了清婉动听的声音,“凭什么不让本宫进去!”
“是太子妃!”
高渐离有些慌张,原来是我的妻子啊,想必如此这般就能正常圆房了吧,我暗暗笑道,“太子,告辞!”
我对高渐离作揖道,随即打开了木窗翻了出去,跟着寻人蛊离开了王宫,去客栈寻了赵偃,赵偃见我随即扑到了我怀中,“哥,我好怕你不回来了,我都等了哥两天了……”他小小的肩轻颤着。
我无奈,拍了拍他的背,将他从我怀中拉了出来,“这才两天!”
“姤儿!”
一声呼唤我才发觉屋内还坐着一个人,我转头看去,竟是太傅,他怔仲地看了我许久后,才缓缓开口,“你……怎么在这……”
“和你一起啊,以后我不会离开姤儿半分了!”
太傅找来了小厮为我们驾车去往边塞调兵,我们三人安安静静地坐在马车里,没有人说话,也不懂该说什么,许久许久,赵偃靠着我的肩膀睡着了,太傅忽然开口,“很疼吧。”
“不疼。”
太傅的双眼忽然微微动了一下,忽然弯腰起身,伸手抚上我的面具,发觉他的手在微微发颤,一脸宠溺,竟然旁若无人的吻了我的脸,虽然隔着面具,感受到那轻轻吻过却充满了柔情,周围一切都安静了,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他的清香,他的柔软,他应该早便知我是女子了,父王什么事情都会与他商讨,他也理所应当的知道我的女子身份。
“姤儿很香……”
蓦地,他清亮的声音响起,我脸颊微红,心里如小鹿狂撞一般都要破体而出了,我不懂该说什么,下意识的掐了一下熟睡的赵偃,赵偃啊的一声被掐醒,慌张的看着半弯腰的太傅,太傅讪讪忙不迭地坐回了原位,“哥你干嘛掐我……”赵偃嚷嚷着。
“你看外头的雪停了!”为了缓解尴尬的氛围我随即转换了话题。
赵偃撩开了车帘,果真外头雪停了,可是天气还是很冷的,外头的风吹进马车,我忍不住生生打了个寒噤,不出半日,我们便到了边境,我拿出了兵符交给了领头的将士,将士拿过兵符与他手中的兵符一一对应,果然武将做事就是爽快,随即调了六十万士兵给我。
边塞的天空真的很蓝亦很自由的风却很冷,凌厉的吹着,将士们穿着厚重的兵甲脸色看不出半分的动容,我们在两国交界处驻扎了下来,发现秦兵竟也在那儿徘徊,我不解,难道秦国也要攻打赵国吗?这样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何乐而不为呢?我们随即退回了几里地让秦兵发现不了我们燕兵,拦住了要去赵国送战书的使者使者,只身去往了秦兵之地,以为会碰见王翦大哥不料此次带兵前来的不是王翦,而是白起将军,好在羌副将还在,见到是我,他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