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将军可不似王翦将军怜香惜玉!你若惹得他不高兴了想必这大营都出不去了!”羌瘣道。
“请羌副将带路。”
那一刻,我知道我的眼神有多么悲凉。
羌瘣带着我走进了大营,映入眼帘的便是已经而立之年的白起,他转身看着我,眼中威严,似乎可以吞噬众生。
“这白面书生怎会出现在边塞大营?”虽是问句可是在我听来却是感叹句。
“在下千姤,见过白起将军!”随即抱拳作揖道,“今日在下前来是为在秦营谋求一份职位!”
“这秦营岂是你想来便能来的?”
威严的声音听得我一阵心惊肉跳。
“趁我还不想杀人的时候快些离开,如若你再多言,你便走不了了!”白起的眼睛慢慢的杀意却有一丝洞察的清明。
我终于知道了即使上那么多武将中白起的名讳会排的如此靠前,这种与生俱来的气场足以将最强大的敌人击溃。
“白起将军,我……”
还未等我说完,他便拿一旁的长戟向我砍来,气势形如破竹,我敏捷一跃跃往了羌瘣身旁,白起的长戟将桌子竟然挑了起来,狠狠的砸向了我这处,我想都没想推开了羌瘣抽出赤影剑将桌子劈成了两半,透过满天的木灰尘直直的刺向了白起,白起用长戟挡住了我的剑,我有些气喘吁吁地看着他,他的脸色都丝毫未变,反倒是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双手一用力,狠狠的将我抵出了营帐飞出了数十丈。
我吃痛的从雪地上站了起来,本以为一切结束了,白起竟然飞出了营帐手持长戟再次冲了上来,凌厉的双目刹那间有了杀意起来,我微微一愣,往后一仰,看着那长戟从我的上方划过,我抬脚一踢,那长戟竟然从白起手中脱落,我心中大喜,随即起身握住了长戟,不料长戟却是大震,我根本便握不住,我便感觉自己跟着长戟一起颤抖起来,无奈只好扔下长戟退后几步。
白起上前接过长戟,有些满足的笑道,“不错,再来!”未停歇半分又拿着长戟刺上来了。
我一脑的黑线,“还打?”我这个一个极其白痴的问题并未让白起停下脚步来,他那势在必得的模样,感觉今日他那长戟上若不沾上我的血他是势必不可罢休的,又连躲了几招忽地一把大刀直直在挡住了我身前的长戟,我诧异的转头望去,是楼烦王,是氏涵的父亲楼烦王,是将我错认为他女儿的楼烦王,他环住了我的腰将我护在了身后,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白起,我感觉自己呼吸有些困难。
“楼副将,你这是做甚?”白起收回了长戟看着我,那样的神情,仿佛能将我硬生生地撕裂了一般。
“这是我的女儿,你们谁敢伤害她!”楼烦王呵斥道。
这下好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傻眼了,我只能傻傻站在他的身后接受他的保护,即使我不是他的女儿。
“哈哈哈,原来是令千金啊,方才还觉得奇怪,一男子的身子怎会如此柔软。”白起忽然开怀大笑起来,眼中无了弑杀之意,反倒是有点宠溺之意?
得知白起不会再伤了我楼烦王便放下了大刀着急的看我身上是否有了伤,“女儿,没事吧。”
楼烦王将我带回了他的营帐,我有些不忍看他如此关切的眼神,难道他不知我不是他的女儿吗?难道他不知楼烦国的百姓都因为我而死吗?难道只因为那块玉佩他便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