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年关。
贺星父母双方都是各过各,在贺星儿时就天天换情人,婚姻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层虚假的掩盖,过年也很少回来。
今年过年,贺星再也推迟不了,要去老宅那边过年,贺星顺便还带上他名义上的男朋友——井时。
贺星和家里的亲戚关系很淡,除了过年意思意思,一般没有来往。
爷爷在书房把公司的股份转让协议给他,贺星随便翻了一下就没继续看了,他父母是商业联姻,为的就是给两家公司留个继承人,延续荣光。
他走下楼,看到井时坐在沙发上,黑发柔顺贴在脸上,侧脸专注的看着面前的小孩。贺星发现井时很讨小孩子喜欢,至少那几个在他眼里一向叽叽喳喳的小屁孩,在井时面前乖巧极了。
他也这有这点能耐了,贺星讽刺的想。
井时正在给小孩子们削苹果,苹果皮成了一条,轻轻扔在垃圾桶里,小孩子蹦蹦跳跳的逗他笑,井时也笑了一下,清清浅浅。
贺星看愣一瞬,在他的记忆里,他并没找到井时笑的片段。
他下意识走近,井时回头看他,嘴角的弧度肉眼可见的消失了,恢复以往的面无表情。他神色并不冷,很平和,也没有明显的表露情绪,可是贺星偏偏觉得,他看到了井时眼里的厌恶。
坐在一起吃饭,亲戚们都夸贺星交的这个男朋友长得好,人乖本分,怎么夸怎么来,手工做的点心也好吃。
贺星听着就不耐烦了,他带井时过来,本意要气这些老顽固,没想到,谁都这么喜欢他。
贺星转过头,井时专心致志的夹菜塞在嘴里,屋里暖气开得足,唇色覆上一层柔光,显得他的脸更加红润。
贺星想,也不是,至少我不喜欢他。
回到房间,肏进滚烫紧致的后穴的时候,他再次想起这句话。
他们在老宅只住了一晚,那一晚也是贺星插着井时的后穴睡的,是背后式。贺星挺动着胯部,后穴湿润进去的不费半点力气。
“不愧是肏了几年的婊子。”贺星充满恶意的说。
井时腰身绷紧,贺星手臂伸出去,挨到胸膛,毫无章法的揉着他的胸,引起他压抑不住的呻吟,外面的烟火一簇一簇在天空中绽放,五彩缤纷的花火偶尔会照亮房间淫靡荒诞的景象。
过完年就没啥事,贺星和圈子里好友厮混,他们一向阿谀奉承,随贺星的喜好,捧高踩低,但奇怪的是,他们也搞不懂贺星对井时的看法。
说讨厌吧,又尽心尽力的为井时铺路,高中给联系了好几个德高望重的教授当家教,给钱给介绍人脉认识。
说喜欢吧,又常常叫他们当做井时的面阴阳怪气他,但也不能说太过分,说过分了贺星还不舒服,他生气也不承认,只会想尽办法找茬。
更别提,还有个艰巨的任务,要他们暗地盯着井时,井时每找一个工作都要及时搞黄,连井时上网做点设计卖钱他都要管,直接联系平台限流。
收到私人侦探拿来的照片,说大也不大,就是井时参加了个学校组织的机器人比赛,不值一提,但贺星瞧见脸都黑了。
做为玩具,井时一点自觉都没有。
酒一喝多,有位二代按捺不住好奇问:“哥,你对井时到底啥想法啊?”
贺星也喝多了,没有听清,旁边人说话就跟蚊子嗡嗡,吵的很,有人想照顾他,被他不客气的打开伸过来的手,贺星脸色潮红的给井时打了电话。
只说了两个字:“过来。”
隔了很久,井时姗姗来迟。
贺星迷迷糊糊睁眼,发现井时今天戴了一条红围巾。好红,他从来没有见过井时身上有这么艳丽的颜色,显眼极了。
井时穿过一群人,走到他身边,刚俯身看贺星有没有事。
骤然,贺星双手挽住井时脑袋,逼他低头,他们在众人面前接吻。
朋友们声音突然高涨,起哄的啪啪鼓掌。
贺星勾着井时的舌头细细舔舐,井时要推开他,他就暗示般手掌滑到臀部,井时果然不动了,任由贺星为所欲为,结束后,两人唇齿间延开一条水线。
因为醉酒,会所里随时准备好休息的房间,刚进了门贺星反身将他压到门板,逼进井时,情事来得热烈而疯狂。
贺星蹲下身,揉捏他大腿肉,不知道怎么想得,低头用舌头去舔,一寸一寸,沾了美酒般愈发晕眩沉迷。
舌头舔进腿缝,井时身体紧绷起来,他左脚欲要踢开被贺星眼疾手快按住。贺星舔近穴口,娇嫩的小花颤颤巍巍,一点一点绽开,灵活的舌尖宛如细蛇,带来翻涌不休的快感,尽情挑弄里面的敏感肉壁,他能清楚的感井时穴里流出的淫水。
“啊……额啊……”
井时闭眼,背靠在墙壁,双腿发软的分开,室里一片黑暗,他能轻而易举感知到,贺星正在用舌头好好奸那处嫩穴。
气息混乱,双腿发软,贺星察觉到水够多了,退出去,瞧见井时前面因为情欲而微微勃起的性器,很干净的颜色,凑了上去。
贺星现在也是不清醒,做出这样的举动,要是平日,他没有逼着井时给他舔射都算心情好,大发慈悲。
他技巧好,就钻着流水的眼里舔圈,手指也不安分,在井时意识混乱不堪时,偷偷插进两根手指在刚舔出水的肉穴里,双管齐下,井时啊啊直叫,哽咽的说了几声“别”,可是手指越钻越深,再也进不去一点,还要在柔软的肉壁里弯曲抠挖。
没一会儿,就这样玩射了出来。
贺星被呛到咳嗽,退出缓过来后,也清醒几分。他擦拭了下嘴,恼怒自己被井时勾引射在嘴里,站起身,还没等井时处在高潮里痉挛中缓过神,就气急败坏的一气插进井时的身体,全根撑得腹部发鼓。
“不要,不要——”
井时受不住求饶,贺星哪里会理他,攻势又急又猛,存心往死里肏他,本来井时就是他花钱买的高级性爱玩具,当然要物尽其用。
淫水飞溅,鸡巴尽情在他体内纵横,井时大大的张开唇喘息,无力的,任由男人在他腔道肆意横行。
他抬头望见会所暖黄的灯光,再一次深刻明白自己连人都不如的处境。
最后,贺星让他跪地上,从后面进入一次又一次。
大二开始在校外住,主要贺星觉得在宿舍太不方便,虽然当着别人面秀恩爱有意思,但宿舍床位又小又窄,干起来也不舒服,他也没有在别人面前做这档子事兴趣,大大减少了做爱频率。
搬家那天,贺星开着新买的跑车,从学校里一众人的面接井时走,围观群众一副羡慕憧憬的目光,逗得贺星发笑。
他搂过井时的肩膀亲一口脸,启动跑车扬长而去。
最近常和外面的狐朋狗友的玩,还被推荐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玩法,他看着手机,脑补一下井时被玩到高潮不断的场景,差点就硬了。
一个小聚会里,朋友带了新人来,叫林朝,家里做了点小生意,不过这人倒是会来事,嘴甜。
看贺星懒散的样子,朋友们谈起井时逗闷子,不过也没开太过玩笑,就是调侃两人感情淡了,怎么不一起来。
这几个家伙和别人不同,从小和贺星玩到大,一切事都是完全以贺星的立场出发。不过,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们自然而然,比贺星更早发现他身上的不对劲。
还没说到两句,旁边传来另外一个声音。
“井时?是b大计算机系3班的井时吗?”
贺星看过去,一位普普通通的青年,戴着块价格昂贵的腕表。那人很快套出话来,才知道这人之前和井时是一个比赛里的选手,很欣赏井时。
“对,井时是贺哥男朋友啊。”
“哦,哦。”那人怔了怔,不着痕迹的望了一下贺星,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
气氛凝固下来,突然又有个声音笑着插接话:“你这可是孤陋寡闻了,我们贺哥和井时可是谈了很多年了,打高中就开始了。”
“啊,是吗?”
贺星这才用正眼看了一下说话的人,林朝。
林朝说:“我们贺哥肯定也有过人之处嘛,要不然也不会让井时心甘情愿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
贺星没有太在意,目光落到茶几上的酒,瓶身冒着冷气,刚伸出手,另一只提前拿过眼前的瓶身。
“贺哥,你别喝太多酒了,对身体不好。”林朝笑笑,一副爽朗模样,他造型时尚,整个人看起来跟大学生似的。
贺星微眯起眼,瞥见他右耳戴有耳钉,配着灯光,一闪一闪,犹如星光。
林朝敏锐发现他的视线,“贺哥。”
贺星回过神,两人目光触碰。
林朝抬手摸了摸耳钉,“你知道右耳打耳洞是什么意思吗?”
贺星没回答。
他直直看着贺星,细声说:“是同性恋的意思。”
贺星笑了一声,意味不明。
这些天,贺星在逐步接手家族事业,忙得不可开交,见井时也是为了操他,痛快发泄身上的性欲。
周六井时没课,贺星难得有闲心带他去市中心吃饭,楼下就是大型商场,走到一家珠宝店门口。
井时疑惑了一瞬,什么也没问,跟在贺星后面进去。
进了店门,本还在训员工的经理立马笑脸相迎,叫人捧出贺少爷专门定制的东西。
礼盒里是一只熠熠生辉的耳钉,上面镶嵌的是他高价从拍卖行买的蓝灰色钻石,美得如同夜色笼罩的明月。
贺星捻起它,在井时面前比划了一下,像是随口一问:“好看吗?”
井时当他是在参考,诚实点头。
得到肯定,贺星唇角弯了起来,“你戴,行吗?”
井时抿着唇,但他没有拒绝的权利。
工作人员替他右耳打好耳洞,耳垂很快红肿起来,本来是要养几天的,但贺星想提前看看,所以他的右耳立即戴上这枚价值不菲的耳钉。
井时眉头紧蹙,贺星站在他位置后面,手搭在他的肩膀,两人一同望着镜子。
“很好看。”
更配井时冷冷的气质。
贺星俯身在他耳边,眼睛紧紧盯着镜子里的人,不紧不慢说:“你知道吗?我听人说,在圈子里,右耳打耳洞是代表同性恋的意思。”
贺星轻轻摸碰了碰他的耳垂,轻飘飘的抛下一句:
“你是同性恋吗?”
井时怔住,静了好几秒,他才有反应,刚转头,贺星就捏住他的下巴吻了过来,强硬、掠夺般的吻,映照着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片荒芜。
这才是刚刚开始,还没有结束,贺星带他去纹身,在锁骨下方,只有衣领稍微大点,就能清楚看见锈着黑色的“贺星”两字。
贺星开车回家,井时望着车窗倒映着戴好耳钉的面容,窗外绿色的街边风景,也缓解不住锁骨边的疼痛。
回到住所,就被贺星强硬的拉着手臂拖去房间,里面有一面全身镜。
贺星将他摁在冰冷的镜片上,一手解开他的衣服,裤子。手掌包裹玩弄着井时前面的性器,始终没有反应。
贺星早就知道,没什么特别的表情,等他的粗鸡巴一点一点捅开后面的穴,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自然就有了湿意。肏到深处,抽插之间竟然有淫水顺着流出在大腿根,湿亮亮的,前面也随着动作立了起来。
“被男人肏才有反应吗?”
“啊…哈……啊啊……”
井时的脸被迫贴在镜面,近在迟尺的看见自己的变化,素来冷淡的美人化作一汪春水,脸颊浮上红云,任人搅和。
“说你是同性恋,被男人摸又没有什么反应,说你不是同性恋,被男人肏的时候,又是骚水乱流。”
胸前的衣服被拉开,乱掐到肿大的奶尖贴在镜面上,井时瞳孔微微涣散,贺星掰开了屁股,力度刁钻的肏弄穴里的敏感点。不知道被肏了多少下,滚烫的精液喷射在里面,塞得满满的。
井时浑身痉挛,竟然也射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白精在镜面滑落,贺星抽出性器,他蹲下身手指撑开嫣红的穴口,里面正在不断流出白色的精液。捏着井时的下巴,他脸上泪光湿润一片,眼神没有焦点,贺星手指玩弄着他剧烈张阖的小穴,一边逼他直视镜中淫贱的自己。
“不,你是同性恋,毕竟你只有被男人肏的时候,才会射。”
贺星唇角很弯,分明在笑,却没什么笑意。
两指撑开他的穴,把殷红的肉洞明摆的显露大开,就像一个不值钱的货物,被人查看使用价值。
井时瞳孔动了动,想阖上眼,就被贺星掐着胸口,吃痛的强迫睁开。
“别给我装清高了,老子不知道肏了你几百遍了,以前天天像个狗一样,翘起屁股跪着给我肏……”
他说着,咬牙切齿骂,“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被一个男人玩了这么多年。”
贺星一来会所,都有林朝凑上来,林朝装满真诚的崇拜,一口一个哥。
贺星似笑非笑看着他,林朝那些小花招他瞧得一清二楚,有时候故意挨着他手臂说话,有些老土的绿茶手段他小时候在他爸情人那里就看了千百遍。
既然要玩,那就玩点刺激的。
他带上井时打台球,说等会儿预定了饭阁位置,朋友打趣:“这可和平时不一样啊,男朋友一来就知道提前预定起来,平时就我们吃剩菜剩饭。”
“边去儿。”
井时最近有些不舒服,贺星怕室里冷,空调都不准调低了,也没强迫他去捧场,让他在旁边看他打台球。
知道井时正牌男友身份,林朝犹豫了一下,其余那些老狐狸一个接一个添油加醋:“唉,这哥之前不是说不喜欢这么高冷的吗?”
“看见没,笑都不笑,多不给面子也不陪着玩,星子什么身份,肯定心里忍很久了。”
“可不是嘛,我之前就听老贺说,他就喜欢乖点的,这井时啊……”
林朝受到鼓舞,自觉不比其他人差,端起杯温水,走上去对正拿着台球杆对准洞的贺星温声细语:“哥,我看你打了这么久,要不要喝一点?”
贺星余光扫眼角落里的人,井时今天穿了件黑色大衣,黑发微长,显得几分清冷。脖子绕有鲜艳的红色围巾,围巾是贺星从衣柜里特意拿给他的。
不过眼下,他正垂头看手机,对身边事并不在意。
唇角绷紧,贺星说了声行,将林朝的水一饮而尽。
一看贺星有点主动的趋势,林朝大喜过望,跟小蜜蜂一样勤劳的围着转。
两人在这有说有笑好一会儿,都有人开始打趣,在这私会。
林朝面带笑容摆手,连连澄清。
“贺哥男朋友还在这里呢,你们别说了,我和贺哥就是普通朋友。”
“贺哥这么厉害,和我玩就是带我,别说了,没这回事。”
一同人一起去吃饭,井时和他们处不来,贺星也不搭理他,前面一声欢声笑语,就他孤寂的跟在后面。
饭桌上特意给贺星旁边留了个空位,林朝径直坐下,他发觉贺星和他男朋友没那么相爱,行为不免大胆起来。
有人故意给他倒酒,井时神色淡淡,直接拒绝。
林朝注意到这边,跟正宫一样递来一杯红酒,笑意宴宴:“我还是鱼触手的吸盘按摩棒插进去,那根死物在脆弱的腔道里行事猖狂的鞭挞起来,有些细小的毛刺也成了帮凶,深深扎在肉里。
逃脱不了的奸弄,和下面密密麻麻传来的刺痒,井时眼睛止不住上翻,满脸泪水,断断续续哀求:“求求你放过我,下面真的好痒,求求你,我好难受——”
“这是对你的惩罚,没还完钱,你就记住今天。”
但井时永远不可能还完钱的,那可是一笔天价。
贺星居高临下,以免受到干扰,他往井时嘴里塞进口球,旋即出门去了。
他在楼下沙发待了会儿,打开手机刷些短视频,但看不进去,心神不宁的状态更是让他心里恼火,拿起车钥匙直接出去。
他开车绕了一大圈到常去的会所,就撞见了一位朋友,伸长脖子探视车里:“呦,怎么又不带井时来啊,你这还藏着掖着?”
“妈的。”
贺星拳头砸响方向盘,一听到井时这两个字,心中一震,脚一踩油门,风驰电击赶回去。
房门里悄无声息,他发抖的手打开门,井时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看了好一会儿,艰涩的脚步才接着响起。
贺星抱紧剧烈发抖的井时,抽出下体的按摩棒,取下嘴里的东西。
下面的痛感和痒意将井时逼到精神崩溃,在无人的房间里,堵住的嘴里,他不知道反复求饶了多少遍。
井时睁大眼睛,神志不清,惶恐不安,蜷缩成一团的哽咽:“对不起,对不起我该说那样话,我会还钱的,不要这么折磨我……”
贺星怔忪,缓慢地感知到身体突如其来的异样。很久之后他才明白,那种疼痛,名做心如刀割。
但奇妙的是,感觉和意识能分为两个部分,他竟然还能毫无温度的开口:“我告诉你,这辈子我没玩腻你,你就不可能走。”
他看见井时簇簇泪珠掉落,贺星抱起井时,大步下楼。
一出房门,午后的阳光洒在脸上,很温暖,像小时候母亲的抚摸的手,井时微弱声音响起,“你杀了我吧。”
贺星去了名下的私人医院里,检查结果出来,幸好并无大碍,井时太累,早早就昏迷过去。
在病房陪他一晚上,贺星反复想起井时最后的那句话。
他不明白井时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他什么要杀井时,他又不是犯罪分子,真是胡言乱语。
贺星思考了下,拨下电话,对那边命令:“你去带个人过来。”
一天后,井时终于睁开眼睛,他看向房间多出的人,神情有些惊异,挪动干裂的唇:“爸?”
井父跟个狗腿子一样,捧着菜粥,一个个“小时”唤着。
在高中时期无恶不作,从不把他当亲生儿子看的父亲,此时仿佛变成了良父,对病床上的儿子体贴入微。
就算他再恨父亲的不管不顾,酗酒滋事,但他们始终血脉相连,他还是他的亲生父亲。
井时愣愣地看向倚靠房门的贺星,他明白,这辈子他也许,都无法逃离这座名叫“贺星”的牢笼了。
工作四五年后,贺星家里的老不死亲戚吃饱没事干就开始催婚了,天天给他发豪门千金少爷的照片,贺星烦得要死。
好在他向来为所欲为,就不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既然要他结婚,他就满足他们。
贺星通知井时,三天后他俩会举行婚礼。
没错,只是通知。
跟某人说中午一起去吃饭一样,平平无奇的语气。
井时一如既往,没有拒绝的权力。
毕业这些年,贺星在物质方面并没有亏待他,井时精神逐步稳定下来,他有良师益友,有一份稳定并喜欢从事的工作。
眼下,也不过是在法律上名正言顺的披上一层遮羞布而已,和以前做的事并没有差距。
毕竟,在贺星面前,他什么尊严都没有。
可在司仪问“你是否愿意作为妻子与新郎结婚,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就像你爱自己。无论他生病还是健康,贫穷还是富贵,都要忠于他,直到他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井时迟疑了。
贺星一下子紧攥住他的手,很痛,手都要捏红了。
井时望台下扫了眼,宾客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的父亲正急切的看过来。
不是担忧他,只是害怕贺星发怒。
算了,有什么用。
只要贺星不放手,他走不了。
井时说:“我愿意。”
经久不息的掌声里,贺星双手捧起他的脸,就像捧一件价值连城的稀世之宝,着急的、虔诚的亲吻他。
很普通,无味的一个吻,只是唇碰了碰唇,分明在深入的事都做过,可贺星还是因为这个吻,眼眶莫名红了。
时至今日,贺星都不敢相信,他和井时结婚了。
不管如何,在众人眼里,他们是携手从校服走到婚礼,名副其实的神仙眷侣。
敬酒结束后,井时遇见了贺星的好友,好友感叹:“真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啊。”
瞅见井时神色黯淡,好友们也琢磨出不对,贺星纯粹是个无法无天的大少爷性子,他不会是逼人结婚的吧。
虽然很不想相信,但也不得不信,贺星在井时身上就跟有病似的,难免失了分寸。
特意背着贺星,跟井时说:“我也算和贺星从小到大的兄弟,他什么性子,喜欢什么人讨厌什么东西,一眼都看得出。我这辈子都没看见他这么在乎一个人,你是,太酷了,一米八的身高,衬得他身高腿长,气势凌人。
路知脸上出现两团红晕,软软叫了一声“老公”。
兰伊看见他,抿了下唇。
旁边的秘书很有眼力见,解决完方案很快就离开了。
随着门咔嚓一声被锁上,路知歪头道:“脱衣服吧,男神?”
“这里是军部,我们回去再……”
兰伊很快就说不出话了,路知的信息素飘了出来,这对兰伊来说和烈性情药无异,兰伊的腺体隐隐发热,因为发育不完全,劣质的oga很容易被引导发情。
路知抱他坐在办公室上,慢条斯理的解开他的衣服,埋在他胸前就开始乱吸,这骚奶子也真是,红通通的,一吸兰伊腰身就开始发颤。
路知对着奶尖嘬了两口,吸了两口腥味的奶,张开唇给兰伊看嘴里白色的乳汁:“看,你的骚奶。”
然后隔着裤子粗鲁地揉了两把小穴,发觉到兰伊僵硬的身体。一把扯下裤子,果然都湿透了,连手指都不用扩张,穴口都是流出来的水。
他伸出手指,层层叠叠的软肉吸允,他没有耐心,像是再玩什么游戏,不一会儿,三根手指全是透亮的汁水,退出来还扯出几缕淫贱的银丝。
看来昨天晚上将他在人来人往的车里肏爽了。
当时只要有个人路过多看几眼这辆豪车,兰伊就敏感得不行,路知把他的骚逼操得大,专门顶着他生殖腔弄,水淋淋的,座位上都是湿漉漉的淫水流出来。
路知不喜欢咬他腺体,因为兰伊的腺体没有用,几乎感受不到什么,只有破开他那生殖腔,那可真是绝了,立马能感受到高冷美人化作水。
有位样貌丑陋肥大的男人在他们车窗前自拍,这是单视膜车窗,外面看不清里面,但是里面看外头一清二楚。
路知恶劣,大大分开兰伊的双腿对着外面那人的脸,烂熟的红穴,再次被粗长的大鸡巴狠狠贯穿。
兰伊盯那人的身影,羞耻极了,身体也因此更加敏感流水。
路知掐住他的奶子,雪白的皮肤上全是青紫的掐痕,奶水喷溅得到处都是,一边肏一边骂:“对着别人露出骚穴,是不是想被他肏,想就直说,我满足你,你看他看过来了,不知道有没有看清你这小母狗的身体。”
“你挣扎什么,骚货又不听话了。”
发现兰伊蹬腿挣扎,路知更是不爽,分开双腿,将他肉穴按在冰冷的车窗上。要是这是个普通车窗,别人大概都会看到有个艳丽漂亮的红穴紧紧贴在车窗,在不停发颤喷出淫水。
兰伊难堪地闭上眼睛,也许过了很久,也许才几分钟,路知受不住,把兰伊拖下来,一把把硬的发疼的鸡巴奸进去。
“自己抱着双腿打开。”
路知可不想伺候他,命令道。
书桌上旁边还有堆成山的书籍,没有办法拒绝,兰伊手臂抱着腿弯,打开,露出流水的,一眼就知道被肏什么样的发烂骚穴。
一点情趣也没有,都不会求欢,眼神都是淡薄的情感。
路知抽出身上携带的软鞭,“保持这个姿势,你要是敢挣扎,我就拖你出去挨肏。”
随后路知挥动长鞭,直接一甩打在他的淫穴上。
兰伊急剧喘息,但是很快,接下来路知不停乱抽开来,那口红穴被打的淫水乱溅,肉穴大开,正不知廉耻的翕张流水,红色的鞭痕在他的身体上格外有种凌虐的美感。
路知满意了,抬起下巴道:“贱货,说点好听的,让我好好满足你。”
兰伊不说话,他就再一鞭挥过去,这下似乎到了兰伊的极限。兰伊声音一窒,直接被他打射了,白色的精液洒得满地都是。
“说话!”路知道。
兰伊整洁的黑发也沾染上白浊,湿透的黑发,失神的脸。
兰伊终于说话开口,低哑的声音:“请使用我。”
“贱货,就知道勾引男人肏你。”
路知疯了一般鸡巴插进去直捣生殖腔,就像不知疲倦快速振动的打桩机,飞快暴虐的操动起来。一时间只有兰伊断断续续的低喘,生殖腔被肏成一团软肉,路知恨不得肏出来,兰伊发不出声音,只能啊一声,面容却全部都湿了。
身体死死摁在鸡巴上,进得太深了,兰伊意识一片混乱,深到腹部都被操出一个微鼓起来的形状。
什么军团的曾经继承人,什么高岭之花,如今他不过是路知随意使用糟蹋的廉价飞机杯。
而刚刚离开的秘书和同僚喝着热腾腾的咖啡交谈,“看来兰少校的爱人很爱他呢!”
“甜甜的叫老公,可真可爱,一点都看不出来是alpha。”
“也许就是这样,兰少校才会愿意和他结婚吧。”
因为父亲过寿,兰伊难得带丈夫回家一趟,家族本部坐立在过,想怎么玩都可以尽情玩弄,但唯独不能插手他的工作。
因为结婚后,oga就成为了alpha的所有物,要是路知存心搞事,说不定兰伊就要主动辞职,回到家中专心服侍丈夫。
路知叹气,他还是个学生,没有出入社会,也不懂兰伊多法掐玩涨了一圈的骚奶子,他虽然不是流云的主人,但却是流云主人的主人,自然是有权限的。
启动机甲,按照步骤,路知一步一步学习,只是机甲动一下兰伊就会闷哼,那把操作长杆在肉穴尽情享受,差点就被插穿了。
路知看机甲动起来,一边看视频,一边手忙脚乱地点按钮,机甲摇摇晃晃,笨拙的移动。
兰伊前面很快就被这样玩射了。
“喂,我在这辛苦学习,你还爽起来了啊?”
路知不爽的掐揉他奶子,两团软肉在他手心里掐出红痕。
兰伊面容绯红,只张嘴胡乱吐息。
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发出放浪形骸的呻吟,所以嘴唇总是有着血痂。
路知看他连声音都不愿意叫出来,当然很不满意,“我允许你射了,贱货,装什么装,就知道发骚。”
“随便什么东西捅进去都要求着要。”
还没继续羞辱兰伊,训练室里忽然进来几个人。
其实机甲的驾驶舱正对着他们,能清晰可见外面的任何地方,但是外面的人只能见到机甲。
“是兰伊学长吗?”看见流云被启动,他们兴奋的挥舞手臂。
而正淫贱不堪坐在操作长杆肏弄的兰伊,眼眸一怔,刚想挣扎起身就被路知再次按下去,圆头压在生殖腔口,浑身都疯狂颤抖,穴内喷出大股透亮的汁水,更加绞紧了这个死物。
“请不要……啊!”
路知没有理他,打开对话设备,兴高采烈对着那群学生聊天:“你们好,兰伊在教我练习机甲呢!”
“哇!”他的话自然迎来一片羡慕的惊呼。
学生们七嘴八舌的羡慕起来,还说:“其实机甲都是从实战里最有效果的,我可以开机甲和你试试!”
“当然可以!”
路知笑嘻嘻,那些人都羡慕嫉妒的看向得到路知同意的人。
能和流云对打那人脸都开心的红了,赶紧操纵自己的机甲和路知练习起来。
得知兰伊可能在这,训练室里来了很多人都在看。
兰伊的水流得更多了,操作台上全是他的淫水,路知动着机甲和那人练习起来,一边和他打斗一边抱着兰伊让那长杆移动方向,但同时那长杆也玩到彻底。
可怜的兰伊在这么晃荡移动的机甲,被根长杆操到双腿痉挛。他控制不住大张开唇,吐出一截红舌,眼睛上翻,一副操到崩溃的样子。
操控室里全身他爆发的信息素味道,他的生殖腔软绵的入口被这个死物无情钻进去了,而路知还将他抬高点,刚出了一大半,然后手一松,直接让那死物瞬间捅进他的生殖腔。
“啊啊啊啊!”
兰伊跪倒在操作台上,身体高高弓起。
胸前的乳肉被路知毫不怜惜掐着提起,奶水喷溅而出,路知不客气的辱骂:“和学弟练习还在发骚,是不是面对一群观众,更有感觉了?他们要是看到敬仰的男神被操作长杆操着肉逼,还操到潮喷,不得轮死你个贱货。”
路知故意跳到观众最近的地方,让他们近距离观看,他们一阵雀跃的欢呼,挥手,期盼男神能看到他们的身影。
“爽不爽?我在练习机甲你都要发情,你真是贱,出来卖的都没有你这么淫贱,就知道喷水。你看,操作台上都是你喷出来的淫水,还一天到晚装高冷,怕不是看到大鸡巴都想求着要。”
不出所料,兰伊更是痛苦不堪,路知他的腰动着方向,那长杆的圆头以各种刁钻的姿势逼开肉穴,兰伊双腿肉眼可见的颤抖。
“说起这长杆也是三生有幸,能亲身肏到兰伊少校,还在里面随意肏弄了这么久。”
路知吹着口哨,“现在还是被少校的穴软绵绵的含咬着呢,要是它是个人都话,估计早就冲别人炫耀了~”
“他可不是普通的长杆,可是肏过被称为帝国之花的长杆呢。”
兰伊不再发声,就像个没有灵魂的飞机杯,被长杆顶弄,被路知随意搓揉。
两个奶子都在他手心大了一圈,奶尖红肿的高高翘起,还留着乳白色的液体。
这场堪称折磨的玩弄过了很久,等到训练结束,观众们还是不走,眼巴巴的看着机甲,在等着机甲的人和他们见面。
路知哪里管他们,把兰伊的身体从长杆上抽出来,兰伊肉逼又抽搐地又喷出大量淫水,溅得到处都是,路知脸上都感受到了。
路知甩了两巴掌给这不识相的肉穴,扇得肉穴颤颤巍巍,随后路知解开皮带,早就硬起来的鸡巴直接全部插进去。
那长杆还是短,就在生殖腔入口玩了这么久,哪像路知,这么天赋异禀的一根猛力一插,碾过层层嫩肉,就直接插到底了。
那生殖腔成了完美契合他的鸡巴套子。
兰伊倒在操作台,前段被这样插射。
眼神恍惚的,面前还能清楚看见那群青春亮丽的少年少女,崇拜而仰慕地站在机甲的正前方,而他被路知在里面奸弄。
兰伊最后被操昏了过去,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醒来的时候,发鼓的腹部含着丈夫的精液,躺在了庄园的沙发上。
从此事得了趣,路知开始死缠难打要求兰伊教他开机甲。
特别是当路知发现家里还有机甲室的时候,兴趣更是达到巅峰。
兰伊无法拒绝。
要是他不教,那更好,路知就借着这个理由开展匪夷所思的玩法。
在机甲室里,双腿迫打开,汗津津的脸庞对着操控屏幕,一边承受路知滚烫的大鸡巴插进汁水丰厚的肉腔,肆意剧烈的奸弄,一边颤抖着声线教导他如何使用机甲。
他不知道路知是否是真心学习,还是心血来潮,或者这又是一种在性事上的新花样,毕竟每堂课,都是以兰伊肚子里灌爆含不住的精液做为结束。
这样下去一周,路知学了一知半解,只记得操控方向的按钮是啥,他当然不会怪自己,当然是兰伊太骚了,散发的信息素味道无一不在说明他想挨操。
做为丈夫,他当然要满足兰伊这位淫夫,鸡巴无时无刻都插进腔道好好奸弄,生殖腔被迫完全打开,随时都能使用。
这段教学时间并没有持续太久,,纯洁百合花图案,那是初入第六军团的时候上任团长赐予他的礼物。
随着路知鸡巴顶进去,大张大合,骤雨狂风般肏弄,兰伊低低闷哼一声,声音吞没在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