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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恶虎好除,刺客难敌。(1 / 2)

巴蜀山林,一位黑衣蒙面剑客又在“嗤嗤”如飞……

时近正午时分,只见五位全身武士装扮的骑士在山间纵马驰骋,激起阵阵响鞭乱蹄……但见尘土飞扬、马鸣蹄响!在他们头上,是火热的焦阳;在那荒山野岭上,毫无避日之处,蒸腾着令人窒息的热气。渐渐地,五人已是人困马乏。可喜的是,他们心中的一片绿洲终于在前方出现。

然而,又有谁知道,他们是忍着饥渴和酷暑,翻山越岭,跨过溪水,又穿过村庄,这才来到了一片幽静的大森林里。

这林里煞是寂静,枝叶遮天闭日,林间小道羊羊前伸……五人到此,顿觉阵阵爽气缠身,好不轻松!

“二哥!我们不如在此歇歇脚,睡上他一觉,午后再行也不迟。我们已够劳累了!”一个年约二十的武士说道。

“万万不可!”领头的年长汉子扭头说道,“此地不知何处山林,断定会有强盗行凶抢劫,或者再遇到野兽!不可久留!必须尽早行出此地,到东道镇有你歇的!急什么?”

“咦?!二哥啥时变得这般胆小?我们五位聚在一起,还怕什么野兽和强盗!”那位年轻武士不屑地说道。

“六弟!还是二哥说得对,我们应尽快去见大哥共同议事!”另一位武士拍着那位年轻武士的肩膀说道。

“那好!你们先走,我在此歇歇脚!”说完,年轻武士便要下马。

“放肆!你敢,我就打断你的腿!”年长武士回头喝斥,双目直瞪年轻武士。

“二哥息怒!二哥息怒!”年轻武士忙堆脸笑道,“小弟只不过略作说戏而已,岂敢!岂敢!”

年长武士瞥了年轻武士一眼,未作回答,立即打马加快脚步。其余四人见状,纷纷纵马紧随其后。但见林海茫茫,越走越深,不知所向。行了一阵,五匹汗马渐渐放慢了脚步。忽然,一股劲风涌来,只听得“哗哗沙沙”阵阵作响!顿时,从上空投下几缕耀眼的日光,直刺得五人双目难开。

“嗷!嗷——嗷——”前面猛地传来几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嗥叫,直震得山林回荡,阴风乍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在叫?

“啊!老虎!是老虎来了!”年轻武士大叫道。

“不好!我们进了恶虎林!”年长武士吃惊地说道,但后悔已晚。最令他担心的事最终还是厄运难逃。

正说间,只见前方二十多丈远处跨出一只白额吊青的大个老恶虎!呵!这只庞然大物的出现,简直令人魂飞魄散。只见它瞪着圆滚的眼珠,慢慢地露出白晃晃的锋利钢牙,一步一步地向五人逼来……

“咴——咴——咴——”五匹坐骑顿时长啸不迭、乱作一团。在前的一匹骏马已被勒得双蹄蹬空、嘎然而止。一时间,众武士已迅速从腰间抽出兵器,准备与此猛兽应战。一场你死我活的人兽大战即将拉开。

这时,只见那位年轻武士挥剑说道:“让我去结果了它!你们只要观战便是。”

众人闻听,惊讶万分,打量他好大一阵,心想他有这么大的本事?莫不是又在说大话?这可是头一回听他说出这等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唬话。

“那好!我们在此观阵,危急之时,我们自会相助!”年长的武士冷静地说道。

于是,那位年轻武士毅然跳离马鞍,腾空抓住溜长的枝条,几经跳跃,敏捷赛似猿猴!眨眼间,他已跃出十丈开外。而就在此时,那只恶虎正在他双脚的正前方徐徐走来……

此时,攀援在高空枝条上的年轻武士,虎目圆瞪,以居高临下之势等待着时机。

慢慢地,老虎的大脑袋已经过年轻武士脚跟的正下方……“啊——呀——”地一声喝喊过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向老虎的后腰跺去!

再说那老虎经受这么一下又狠又猛的重击,那还了得!它立即怒吼一声,霍地向前窜出三四丈远;然而,它那两条后腿还是嗦嗦地直打颤,差点没能站稳。而此时那位年轻武士早已轻轻落地,站在老虎身后六七丈远的地方。

“嗷——”老虎又是怒吼一声,陡然转过身,直视来者,恼羞成怒,心想:“好小子!你竟敢在背后偷袭本大王,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哼!比那狐狸精还精、还狡猾,更他妈的狠毒!看大王俺给你点颜色瞧瞧!”于是,这只发了怒的猛虎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那震人肝胆、钢钩一般的利牙,张牙舞爪地迎头向偷袭者扑去——

话说那位年轻武士盯着来势汹汹的猛虎,面色从容,大义凛然,钉然不动。眼看恶虎就要扑到他脑袋上时,只见他猛地纵身一跃,呼啸着跳过老虎的头顶,朝着老虎的后脑勺,使尽平生足力,狠狠地跺下重重的一脚……

前说老虎在扑来时,那已是迅猛之极;现在又挨了如此一脚,那还了得!只见它顺着冲力方向,再也无法克制那来时的冲动,“咚——”地一声闷响,一头栽倒在地上。这还不算了事,由于那老虎不知道这世界还有“惯性”在作怪,便莫名其妙地又往前翻了两个筋头,满口已沾满血土,仰面朝天地躺在那里。此时,要说这只绿林猛虎,少说也得是血气贯头、眼冒金花、耳如雷鸣,大有天旋地转的好感觉!这便是那年轻武士一脚的功效,轻则如顺手牵羊,重则如排山倒海!然而,照实来说,上面全非,就是脚蹬猛虎!而此时的他,已身轻如叶地飘落在地,立眼观望着那只恶虎,依旧严阵以待。

果然不出那年轻武士所料,老虎毕竟是老虎,它有它非人的能耐。别看它重摔得那样,可它又很快翻身而起,绕着直径大约两丈的圈子,“噗!噗!噗!噔!噔!噔!”地一阵狂窜……眨眼间,这只发狂疯的恶虎已奔跑三四圈子,直搅得土石飞扬、怪风四起。一阵“卷地狂风”,令人有眼难开、有气难喘。看来,老虎真的要发威亮绝活了。

“六弟!快拔剑!拔剑!”年长武士在后面高声喊道。

喊声刚过,只见老虎撅起木棒一般的硬尾巴横七竖八地朝偷袭者甩去。一时间,老虎的尾巴似如龙飞凤舞,令人胆战心惊。再看此景,那年轻武士早已剑握在手,使出浑身解数,用他那灵如游蛇的剑身一一挡开令人眼花缭(瞭)乱的虎尾巴,开始闪展腾挪与恶虎周旋一处。

且说场外观战的四人好象悬着八颗之心,人人都在为六弟捏着阵阵冷汗。瞧那恶虎粗大的尾巴一会儿软若长蛇,周匝缠绕、翻转吐芯;一会儿变作利钩,猛挂狠扯;一会儿又如钢棍一般向六弟的头顶、腰两侧和脚跟呼呼劲扫。那一条虎尾巴简直就如利剑、金矛、如意钩来加狼牙棒。你看它拦腰扫去,非如秋风扫落叶,而如“横扫千军”,钢劲有力、旋如疾风;你看它迎头劈去,犹如“泰山压顶”,令人望而呆然;你看它扫向脚跟,又如“乌龙绞柱”,使人难以脱身!然而,这些全全让那位年轻武士敏捷地躲挡了过去。

这样周旋了一阵,虽然那年轻武士身轻如燕,善躲能挡,可由于他事前已行程数里,那已是口干舌燥、四肢疲乏,现在又与猛虎鏖战耗力。渐渐地,他感觉有些气力不足,隐隐欲有退却之意。

“六弟!不要恋战老虎的屁股,要攻其弱处,老虎的嘴巴已受伤。”一位武士高喊道。

经这么一提醒,年轻武士不觉两眼一亮,立即振作精神。他随即周旋到老虎的嘴巴前面,避开那周缠不清的大尾巴。然而,这老虎也不是个傻瓜,它好象摸清了对方的意图,便尽力打转,用粗尾巴横扫。然而,每逢老虎转过身,年轻武士却早已落在它的前头,并施展出那快如闪电的剑法向老虎头部猛攻。老虎被猛剑击得没办法,只好扭头乱晃,四条腿也隐隐欲退。就在此时,老虎把头猛然一低,锋利的宝剑刚好直直得刺入老虎的血盆大口。随着当时的那时冲劲,年轻武士紧握剑柄的手也猛地顺势伸到老虎的钢牙血口内。年轻武士不由心中一惊,急忙丢开宝剑,随即收住脚步想向后退去。

再看此时的老虎,已是口含利剑、血流如注,再也抖不起来时的威风。虽然这样,它竟不顾疼痛,发出模糊凄惨的叫声,张牙舞爪地扑向偷袭者!真不愧是森林之王,耐性如此之高,竟能忍痛反扑!可见它对人的仇恨咋就这么深呢?

话说那位年轻武士距离老虎已是极近;退,已经来不及。只听得“刺啦!刺啦!”两声,年轻武士的双肩已被抓破。他禁不住“哎呀”一声,强忍着剧痛,急中生智——奋力使出“野马分鬃”之势,拨开老虎的前爪……说时迟,那时之快。眨眼之间,年轻武士就势向前猛扑过去,双手即刻死死搂住老虎脖子,同时双腿牢牢盘住老虎后腰,前额紧紧顶住老虎喉咙。一时间,老虎行动受阻,急地团团打转。

“六弟!顶住!我们来也!”

随着一声呐喊,另外四位武士便团团围住这携带“险情”的恶虎,摇摇欲进,准备逮住这只垂死挣扎的大虫!

这时,只见一位武士不慌不忙,从腋下取出两只金镖,在右手上轻轻一搓。只听“噌”的一声,那两只飞镖直射向老虎的双睛。顿时,老虎眼中双镖,一阵万箭穿心的疼痛,老虎开始翻滚、搔扒起来。逐渐地,老虎只能在那延口残喘,刚才还威风凛凛的粗大尾巴现在也只能无力地拖拉在地上。

“看招!”话声刚落,只见又一位武士手握绳镖,一个“回马枪”的架势闪过,那右手还停在空中,绳镖却早已正中老虎的屁股眼,攮进去足有一尺来深!

你说那老恶虎还会有什么能耐?它现在只能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动也不敢动弹——死定了!“我命休矣!”老虎心中大叫一声,终于被送向了东方琉璃世界!

这时候,那四位武士见状,急忙去扶那老虎身上的年轻武士。没料到,四人还未来到老虎身旁,那满身血污的年轻武士竟奇迹般地翻身跃起,面露微笑瞅着两旁的救驾者,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六弟!伤着没有?”众人挽着他的胳膊问道。

“没有!没有!就抓破了点皮。”年轻武士坦然地说道,“如果我早先能休息半个时辰,一定能独自把它宰了!用不着你们帮忙。”

“呵!你还嘴硬!”一位武士不以为然,说道:“你若睡熟了,那强盗不把你宰了,老虎不把你啃了?!”

“唏——怕什么?”年轻武士挣脱众人说道,“对付他十来个野强盗,哼!就象宰小鸡一样!”

“吹什么牛皮!大话快让你说干净了,天都有能让你吹塌下来。”

“别吵了!”年长的武士喝道,“你们俩就会在一起顶嘴!六弟周旋老虎这么长时间,已够戗了!快扶他休息去!”

于是,另外两位武士拥着六弟来到一棵栓着匹枣红骏马的老榆树下,让六弟半倚着大树躺下休息。随后,这两位武士又向躺着的那只死虎走去。

“好肥的老家伙!一定吃过不少人。”一位武士冲众人说道。

“的确如此!”年长武士低沉地说道,“这两年它吃掉大人、小孩已不下三十人。真是作恶多端,死有余辜。”

“三十人!?二哥以前怎么从未提起过这事!”

“我们几年才能有一场好聚,哪里还会想到这事!”年长的武士继续说道,“这不,县衙还在悬赏五百黄金让猎户来捕捉它。可没想到,它却撞死在我们手里。”

“哦!?……竞有这等好事!”一位武士惊喜地说道,“真是天赐良机!那我们五位不仅会得到五百酬金,而且我们日后更会威名远震。哈哈哈!”

“是啊!四哥!今天我们还是名利双收呢!”另一位武士也乐道。

“那酬金嘛,不要也罢!”年长武士摆手说道,“可这张完好的虎皮我们倒要留下它。等我们几个到了大哥府上,正好能献给田老太太。这可是一份不可多得的厚礼!瞧我的!”

年长的武士说完,随即抽出他那寒光闪闪的钢刀,上前一步俯跪在死虎身边,左手扶者虎身,右手顺势从老虎的嘴巴“扑扑刺刺”地用刀刃一直划到了尾巴梢。然后,他又在三位兄弟的扶助下,凭着他那灵活自如的刀法和千钧之力,仅用半顿饭的工夫便把一整张虎皮完完整整地剥了下来!

这时,几人终于站起身来松了松口气,拎着虎皮赞叹不已。

再说那在老榆树下休息的年轻武士,只因他恶战猛虎,劳累过度,以致他全然不知身外发生了什么事。他,早一睡着,而且睡得正香,似乎已进入一个英勇壮烈而又甜美的梦里水乡。

然而,令人万万没想到,一切都是那么离奇,一切又都是那么突然,从那棵茂密的老榆树上竟跳下一位手握寒剑的黑衣蒙面人,他那手中的三尺利剑正直直刺向年轻武士的咽喉。

年轻武士的性命已是危在旦夕。也许,他就要在这场大梦中丧生。有道是“明枪易躲,暗剑难防,”一代酣然入梦的打虎英雄哪里知道这正值“祸从天降”!早有人言道:人有旦夕祸福,天有不测风云。世道危危,后事难卜;天要绝人人难活,天不绝人人自安。

“不好!六弟——”只听年轻武士高叫道。

喊声未消,只见有位武士已敏捷反应、撒手打出两镖,呼啸飞向蒙面黑人的下裆部——

呵!这两镖若是中了,说轻了那蒙面客也得是必死无疑!然而,那家伙并非平庸之辈,并非蠢才一个,他还不想把自己的大命搭了进去才杀了这么一位,赊本“生意”他是不愿做的。

再看那黑衣蒙面人,在他就要落地的一瞬间,突然招式一变,长剑一横,只听得“铛铛”两声脆响,那两只飞镖已各自改变方向:一支飞向树旁的枣红骏马,另一只竟飞向年轻武士的喉咙——

就在这万分紧急关头,突然“铛”地一声,如飞箭传来的绳镖竞打落飞向年轻武士喉咙的飞镖,真是打得准确精彩。好险!迫在眉睫的致命一镖就这样奇迹般地被化解!然而,这并非意味着那年轻武士已完全脱离险境。这两次进攻,即将成功,全被破坏,蒙面人好不恼怒!他当即“唰”地一剑,砍断那飞来的绳镖,怒视着身后来人。

恰在此时,另一只飞镖已中伤那枣红骏马的左前腿,它不禁疼痛地长啸一声,一阵狂跳……

这样一来,年轻武士终于被惊醒睁开双眼,眼前的一幕情景,他看得非常清楚,一个手持利剑的黑衣蒙面人正立在自己前面砍断了五哥的绳镖!

年轻武士顿觉情势不妙,立即尽全力飞滚出圈外。顿时,卷地如风,那里是一片尘土飞扬,几乎要蒙盖住那黑衣剑客。

就在那黑衣蒙面人一愣神之际,另四位武士闪电般地把蒙面人团团围住,一阵刀来剑去,拼杀一气。本来幽静的山林,如今却已充满刀吼剑鸣的喊杀之声。

乱杀之中,只听年长武士喊道:“四弟!快去保护六弟!”

此时,四弟听了,不由心神一惊,急忙纵身跳出几丈来远落到六弟身旁,机警地环视了一下周围,并未发现其他刺客,便俯身搀扶起了六弟。

且说蒙面人力敌三人好大一会,他猛地虚晃一剑,纵然跳离圈外。然而,他并没有逃却之意,而是把剑一竖,又是一副凛然可畏的姿势等待应战——

这时候,两位武士正欲向前继续追杀,年长的武士立即制止他们,盯着那蒙面人喝问道:“你是何方来人?我们‘蜀东六雄’可不想与人结怨,你为何这般狠毒,要害我家六弟?!”

话虽说出口了,可那蒙面人丝毫未应,依然侧身立剑,注视着他们,心想:“我要找的正是你们。你们死定了!”

这时,有一位武士急了,叫道:“快快报上姓名,否则休怪我们手下无情!”

然而,这名武士的话就像耳旁风一样从蒙面人耳朵一划而过:蒙面人还是无动于衷,钉然而立!

“不用多说了!这家伙是个哑巴!”另一位武士在一旁说道,“让我来收拾他,两位兄长不必相助!”

“好吧,我们在此观战!”年长武士垂下刀说道。

于是,那武士缓缓走上前去,很客套地向蒙面人一拱手说道:“我乃‘蜀东六雄’排行老五,人称‘绳镖剑舞(五)’孙可行,刚才你断了我的绳镖,现在我想要了你的命!你可要当心!接招——”

“呀——”孙可行随即猛喊一声,举剑就刺——

再说那蒙面人见状,不慌不忙,两脚竞然丝毫也没动,只是抖剑使出一个“云横山腰”,“嚓”地一声,便挡开孙可行迅猛的剑舌!

话说孙可行被这一挡,虽是非常恼火,但是也暗生吃惊不小:“呵!好厉害的一剑,这么大的气力!”他只觉握剑的手掌被击得阵阵发麻,他真想丢下宝剑,握握发麻的手掌心。可他转念一想,哪有这样的孙可行?!看来这是位劲敌,要战他,决不可久战,应尽快克敌制胜。

于是,三招未过,孙可行就施展出八卦连环剑的绝技,点、崩、截、挑、刺、扎、劈、砍,一阵猛烈进击,一口青阳宝剑练得是炉火纯青、登峰造极。

再看那蒙面人,一会儿招架抵拦,严封门户,一会儿又亮出怪式剑法强攻孙可行的上三路和下三路。那剑法的怪异迅猛,简直是无招式可辨,直杀得孙可行连连后退。一时间,孙可行仅有招架之功,毫无反手之力。

“好剑法!哪一门派的?……”年长的武士不禁失声叫道,而他依然目不转睛,生怕错过一丝这精彩的剑战。

“我掂量了几个,可都不象。”手握大扇的武士琢磨着说道,“不过,我看倒是各个门派剑法都掺杂一些。”

“五弟!小心!”另一位武士高喊道。

闻声望去,只见孙可行的左肩衣襟已被那蒙面人挑破。幸亏他躲闪及时敏捷,不然,那将是正中左肩,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孙可行依旧若无其事,又与他力战二十几回合,可还是无从取胜。他心中不禁掠过一丝胆怯之意——多年来,他凭着这连环八卦剑的绝学,行侠仗义,闯荡江湖,不知胜过多少武艺高强的人物。再合上他那绝技绳镖,江湖绰号“绳镖剑五(舞)”少说也得是闻名八百里。可今天,终于让他恼了火、长了脸,不但绳镖被断,而且剑法已尽,全都无济于事。看来,他今天遇到了强手,料想难以取胜。

孙可行耐着性子勉强着又与他周旋了四、五十回合。这时,他已感觉体力渐渐不支,只得连连招架倒退,准备瞅准时机,跳出战圈。

然而,此时的蒙面人仿佛愈战愈勇,全身似有使不完的气力:招招快如闪电、响若狂雷,一招比一招猛,一招比一招狠,大有后发制人之势,让对手毫无逃脱之机。他看到连连退却的对手,随即瞅准时机,看清破绽,一剑直刺向孙可行的头顶——

孙可行看到来剑,立即提剑迎击。可他没料到,蒙面人从跨下飞起一脚,一个“叶底偷桃”,踢中孙可行的腹部。只听“啊”地一声,孙可行滚倒在地,口中已涔涔血出……

而就在这一霎那,蒙面人又是反手一剑直扎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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