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雷劈山洪、遍**响!”只听司马秋风一边声声夺人,一边刀锋上下翻滚,似如巨风袭浪、浪击长空,又是一阵前所未有的势不可挡。且看这时的卫满州,恰如浪中小舟,时而被推向高空,时而又被风浪掀得团团旋飞,又时而被巨浪淹没身躯。然而,小舟虽然遭受着狂风怒浪的袭击,但是它依然晃动着小小的身躯与风浪作以针锋相对的勇猛搏击!直至那狂风巨浪已渐渐感到疲惫不堪,但是,小船依旧漂浮在海面之上。至此,也正是风平浪静之时,小舟又可以重新寻找它的航向!然而,如若风浪再起,它也有被粉身碎骨、随波漂流的可能。所以,此时的杭州别驾卫满州,可算是名副其实的“航州别驾”。只见相视而立的双方各各收刀定势,司马秋风已是含笑迎风而立,而那位“杭州别驾”卫满州却已是遍体衣破、面露羞色而收刀离去……
“还有谁敢来与我比试?还有没有?”只见司马秋风已得意洋洋地站在擂台之上向人群之中高声喊道。
“
阿弥陀佛!——我来也!”只听一声高叫,司马秋风的身边又飞窜上来一位比试者。众人急忙闻声一看,只见竟是位手无寸铁的和尚登上比武擂台。
这时,只听那和尚单手立掌,说道:“少林弟子智空,愿与华山掌门弟子比试拳脚!”
“哈哈哈……”只见司马秋风又不禁开怀大笑道,“智空!我认识你!俗名金世成,少林十九路强勇之中排行第二。我今天是见到两家斜门,不该来争夺此状元之位的却都来凑热闹。你身为出家之人,却仍然凡心未改!如若往年我们各大门派举行武林大会,我倒可以与你一比高低,可是今日不同,我看你还是回去、去做你的好和尚!”
“司马秋风!你休要过早得意!”只见智空郑重地说道,“想当年少林弟子护驾秦王李世民有功,而后便设有僧官。更何况如今国势将,我们身为出家之人,可心意却在国家社稷,正是我们为国效力之时!”
“哈哈哈……不错!如今是乱世,可并是象前朝前世那么重用你们少林和尚。所以,这个武状元之位你是万万争不得的!”
“休要罗嗦!你我拳脚相见!”
“当——”只听又是一声锣响,监官早已命人将这第七场的比试作下记录。
再看此时的华山派掌门弟子司马秋风,他已将佩刀一扔在地,说道:“智空和尚既然执意要与我比试,而且比武场也准许你前来应试,那我司马秋风也只有屈意迎逢。不过,我的拳脚也同样的厉害!”
说着,只见司马秋风猛蹲马桩,暗运气力于双臂、双掌之间,一个“仙人观星”之势,等待着智空和尚的进攻。
话说智空和尚见司马秋风已拉开架势,但他并未立即进攻,而是在原地操练一阵“少林蹬脚”、“马步冲拳”。顿时,只见智空的身前身后已是尘土飞扬、拳风呼呼。紧接着,智空又“噼噼啪啪”地打起一套“少林罗汉拳”。一时之间,智空和尚的战前“热身功”赢得擂台上下阵阵欢呼叫好。
这时,只见擂台主席台上的左丞相陈田中不禁点头微笑着向朱卫登元帅说道:“人人都说少林功夫冠甲天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少林北腿重在一个‘硬’字!”只见朱卫登眼望着擂台之上被智空和尚一阵“少林蹬脚”所留下的深深陷坑,说道:“看来!他脚下的功夫确实非同凡响。如若他能为我朝所用,也必是猛将一员!”
且说那位华山派掌门弟子司马秋风见智空不向自己进攻,却在那里劈里啪啦哗众取宠,心中不禁勃然大怒。只见他大吼一声,一个“猛虎下山”直扑智空和尚。智空见此情形,立即挫身变势,以身灵步捷、闪跃机警的“少林猴拳”与司马秋风的阵阵虎拳虎掌周旋起来。
虽然司马秋风的虎拳势不可挡,但是,智空和尚以他那灵活多变的身法,忽而跳、跃、蹦、窜、趴,忽而闪、展、腾、挪、荡,忽而缩身绕颈紧攻其下三路,又忽而腾空跃起奇袭其后,简直是虚虚实实、声东击西,动之有法,招招有素;一时之间,司马秋风的虎拳已拿智空的“少林猴拳”没有办法。然而,司马秋风见此占不得上风,便忽然抖身亮掌,以动静自如、出招险毒的“蛇拳”向对方展开攻势。
且说智空和尚见状,立即变换拳法,以雄姿飒爽的“鹰拳”与其接手对战。这一阵子,便是一派“鹰抓游蛇,蛇击飞鹰”的战状。然而几经之下,“游蛇”已是难抵“雄鹰”。于是,司马秋风又是再次变换招式,以“青龙出海拳”对抗智空和尚的“雄鹰探爪”。至此,果然战势有所扭转。只见司马秋风的“龙拳飞掌”已渐渐把智空和尚逼得闪闪退退,显然他已处于上风。
然而,智空和尚“名为智空”却是“实为智无穷”。只见他猛然退身于后,左右扭动四肢和脑袋,以令人见之而啼笑皆非的“憨鸭子拳”展开一场与司马秋风的“龙掌龙爪”急缓相继的搏击。这一时之间,擂台上下的观众可真是大开眼界,仿佛这场比试是这两人在作一场变化无常的自然界生物大战,令人观赏得犹如身临其境而忘乎所以,甚至是那叫好的掌声已无声无息,无不是在全神贯注地欣赏着这精彩的对战。但是,司马秋风和智空和尚的这场“生物大战”却依然有增无减、大有“一发而不可收拾”之势。只见这时的司马秋风又开始俯身近地、运斧灵灵打起螳螂劈掌!
见此情形,智空和尚不甘示弱,以雄鸡好斗之勇展开一场“鸡斗螳螂”的精彩搏斗。然而,司马秋风见情势渐渐不妙,便灵机一动,改换“鹤拳”对战智空的“鸡唇之啄”。顿时,智空和尚的“唇枪舌战”难抵司马秋风的“长嘴鹤腿”袭击。于是,智空和尚再次撤身后退,以“穿裆绕腿”而见长的“少林狗拳”偷袭对方。一时之间,司马秋风被袭击得是扑扑闪闪、满台逃窜,擂台四周的观众终于又禁不住响起阵阵喝彩之声。
时辰不大,智空和尚以“少林狗拳”已将司马秋风数次击倒在地,直引得全场之众欢天呼地、掌声如雷。
“停——”只见监官猛地站起叫住那又将司马秋风打倒在地的智空和尚,宣布道:“张七场,智空和尚获胜。第八场开始——”
于是,擂台上一声锣响过后,那华山派掌门弟子司马秋风已拾刀走下擂台,而那位智空和尚却已站在擂台前方向众人拱手致意,并且等待着登台打擂武士的到来。
就在这时,只见擂台西方走来一位中年携剑壮汉,向台上的智空和尚一拱手说道:“崆峒派掌门弟子百里无春愿与智空大师一比高低!”
“噢?……崆峒派百里无春?!”只见高高站在城墙之上的“京师第一枪”慕容山水回忆着五天前他在大兴善寺法深大师身边见过的那位崆峒弟子百里无春,心中暗道:“当时那位百里无春是位身材不胖不瘦的年轻武士,可今日的百里无春却是位中年武士。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
不及慕容山水再作细想,只见智空和尚已从擂台东兵器架上取来一杆长枪,前后上下左右“呼呼”连耍数枪,然后他便亮枪定势,向百里无春说道:“百里大侠!请你出招!”
“智空大师!得罪!”百里无春说完,举剑便刺向智空。于是乎,智空和尚便和崆峒派掌门弟子百里无春枪来剑去杀作一团。
在此暂且不言这擂台武场的战况,只说在那大明宫的紫宸殿之内,只见“安庆皇帝”程世皇坐在书房里向身边的两位锦衣卫士说道:“他们十一位太保都已到比武场寻查江湖杀手,朕看你们两位也不必留在朕身边,都去教兵场暗助他们一臂之力!”
“皇上!”只见“天皇密使”司徒一敏急忙向前施礼,说道:“我们两位在此保卫您的安全,怎可擅离左右?”
“哈哈哈……”只听程世皇不由大笑道,“朕在宫内绝对安全,真正危险的是擂台武场!二太保、十三太郎,这么精彩的武林大试,难道你们两位不想去看看?你们能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朕。不过这回你们两位尽可放心大胆地去教兵场,朕恩准你们!朕要去后花园观赏,有其他锦衣卫和御林军士伴驾就足够。你俩大可不必担心,放心去!”
“皇上!”只见“十三太郎”左人龙也抑制不住道,“我左人龙和司徒兄为保卫皇上的安全,就是赴滔蹈火、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一场擂台比试不看又有何妨?”
“好了!”只见程世皇却有些不悦,怒然起身,说道,“朕让你们俩去就去,难道你们敢抗旨吗?”
“微臣不敢!”只见“天皇密使”和“十三太郎”不由齐声应道。
“那好!你们去吧!朕要独自游览御花园!”
“是!”于是,司徒一敏和左人龙无奈地应声而去。
就在这时,只见一位紫服金冠的人物从则门走到程世皇身边低首含胸说道:“给父皇请安!”
“嗯!”只见程世皇应了一声,又重回到龙书案旁坐了下来,叹了口气说道,“咳!他们两位明着说是在保卫我的安全,可暗地里却是在监视着朕哪!朕知道他们都已实心踏地地跟随你的三弟福贵!……不过,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叫你来的用意何在?”
“孩儿不知!请父皇明示!”
“唉!其实你早该知道我的用意。”只见程世皇捋着白须,说道,“我现在年势已高,已没有精力再问这些国家政务,这也是我该退位让贤、归宫养老的时候。你身为大太子,所以这皇位理应传给你。但不知你意下如何?”
大太子闻听此言,不由暗自惊喜得心花怒放;但他并没有立刻流露于言语之间,而是故作惊讶,说道:“父皇!这使不得!有很多事还须父皇来主持,恐怕孩儿难当此重任!”
“嗯???”只听程世皇不以为然地斥问道,“难道你不想坐上这个皇位?我看你是担心你其他的皇兄不服于你吧!”
“父皇!这……”
“嗳!你不用担心!”只见程世皇打断大太子的话说道,“你身为大太子,我将皇位传给你,这是天经地仪、顺理成章之事。至于另外七位太子,也只有三太子楚王福贵和五太子韩王福德能与你争相抗衡,其他的几位都成不了什么大器。所以你不用担心,我可以将福贵和福德各各远去镇守边疆,你就没有后顾之忧矣!”
“父皇!可他们两人握有重兵在手,而且他们早有夺取皇位之心,万一他们不服从你的调遣怎么办?”
“他敢!”只见程世皇拍案而起,怒道,“现在还是朕说了算!他们谁要不服,朕立即将他们降为庶民!……现在想必他们俩都还在观赏武试吧?”
“是的!父皇!福贵和福德等太子都在教兵场!”
“嗯!那好!让他们尽情地观赏!武试之后,朕自会按排此事!你先回去!”
“是!父皇!孩儿告辞!”说完,大太子便转身离去。
话说那比武场上依旧在进行着激烈的搏斗,擂台上下依旧时断时续地传来着阵阵欢呼之声。而在那擂台东北的高台之上,有一排身着非凡的年少公子特别引人注目。但是,他们的级别却要比“公子”的级别高得可望而不可及!他们应该说是“王子、皇子、太子、龙子”殿下,甚至是“天子”级别的人物,可以说武场内外的观众,也只有寥寥无几的人还不知道他们就是皇上的七位太子!他们正是二太子程耀宗,三太子程福贵,四太子程福仁,五太子程福德,六太子程福义,七太子程福礼,八太子程耀洲;而且他们分别被封为齐王、楚王、燕王、韩王、赵王、魏王、鲁王,而那八王之首就是大太子秦王程耀祖,另外两位名声显赫的太子当数三太子楚王程福贵和五太子韩王程福德。所谓“一花开五叶,五叶各不同”,“龙生九子,九子各不同”!“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这时,只见那位坐中居首的红袍三太子楚王程福贵向身边的一位太子说道:“赵王弟!你看百里无春和智空和尚谁胜谁败呢?”
“楚王兄!这不明摆着吗?百里无春必败无疑!”只见程福贵身边的蓝袍太子边看边回答道。
“赵王弟说得是!百里无春的一把短剑总战不过智空和尚的一杆长枪!”
就在三太子楚王程福贵刚刚说完,只听擂台之上的监官高声喊道:“第八场,百里无春对智空和尚,智空和尚获胜!下面智空和尚暂且退场休息,第九场由第一场未决胜负的杨显贵与巩凡义二决胜负!”
于是,只听一声锣声响过,杨显贵和巩凡义已双双上场亮出刀剑作好迎战之势。
“呀——接招!”只听杨显贵呐喊一声,抡刀直砍向巩凡义。巩凡义见此情形,便也挥动宝剑左挡右拨地与杨显贵的宝刀接上火。然而,未战二十个照面,杨显贵的一口宝刀已稳稳地占据上风。再看之时,杨显贵的那口宝刀已“呼呼”生风,一阵“金钱铺地”,直逼得巩凡义没有立足之地。但是,巩凡义在险境之中急中生智,连连以“枯枝画梅”巧袭对方。杨显贵竟不得不挥刀招架迎击这秀如灵猫、快似猿猴的数招,以致使他几乎处于低劣之势。然而,杨显贵趁对方剑势渐弱之时,再次奋起还击,竟一下子将巩凡义的宝剑击飞向擂台之下。顿时,那台下的围观者急忙向四处哄然一闪,那柄利剑才没有伤到台下之人而落到地面之上。
“停——”只听监官又急忙高呼道,“杨显贵获胜!第十场开始——”
喊声一过,只见杨显贵大摇大摆地走到擂台边缘喊道:“还有没有打擂的?还有没有想和我比试的?快上来!”
“吆——嗬——我来也!”只听见人群之中一声高喊,早有一位携刀武士像只黑猫一样窜上擂台。
“来者何人?”杨显贵立刻冲那人喝道。
这时,只见那位武士来到杨显贵面前拱手施礼,说道:“我乃巴蜀东道巴州人士,人称‘黑猫捕快’褚人杰。”
“噢——原来你也是官方人士!这回你上台比试可找对人了!”杨显贵不由趾高气扬地说道,“你可知道我是谁?……实话告诉你,我乃是大将杨能之子杨显贵,是今年的皇榜探花。不过今天我也有绰号,就叫‘黑虎捕快’,比你还大好几倍!”
“哼!杨显贵!”只见褚人杰满不在乎地说道,“你可听说过‘猫教老虎本领’的故事?那老虎跟猫学会了本领,反过来又想咬猫一口,真是恩将仇报!”
“咦——”杨显贵不禁有点吃惊地说道,“想不到你这个黑猫逼捕快一张嘴还很厉害的!怎么?你想给我比文的?告诉你,我可是皇榜探花,比文的你还差了点。我老虎一张嘴,就能把你这只黑猫吃掉!干吗吓得如老鼠见猫似的往树上爬?……”
“快打!快打!你们光在那儿磨嘴皮子算什么打擂?快别耽误时间。”只听台下有人高呼道。
“吆嗬!这是谁喊的?你也敢上来打擂?”只见杨显贵向台下怒喝道。
“不错!我就是要上台打擂!”话说之间,只见一位青衣剑客早已纵身跃上擂台。
“你是什么人?我和褚人杰未决胜负,还轮不到你上台打擂!”只听杨显贵冲着来人喝道。
“我乃河南道徐州司马叶无双,想与你一决高低!”
“嗬!又来一位官方的。算我们几位有缘,本身都是为朝廷效力的,今日却都来争夺武状元。不过呢,你要想和我比试,也得等到下一场!”
“不!我这场一定要与你比试!”只听叶无双毫不退让地说道。
这时,只见“黑猫捕快”褚人杰走上前来,很客气地说道:“叶司马!我褚某人暂且成全你们两位进行比试!我到台下观战!”说完,褚人杰便纵身跃下擂台。
于是,杨显贵和叶无双分别亮出刀剑,拉开应战姿势。
“呀——”只见杨显贵已喝喊着挥刀冲向叶无双。顿时,双方的刀剑响成一片。战了将近二十个照面,只见叶无双突然向杨显贵虚晃几剑,便转身向擂台边缘佯装败走。然而,杨显贵不知是计,以为对方要败逃,便紧追不舍。猛然,他见叶无双在擂台边缘将身子一缩扬剑蹲在地上,绝然是一个“犀牛猛回头”、“神箭射明月”的招式!但是,由于他追势过猛,未来得及收住脚根,竟双腿被叶无双的身子一绊,自己整个身子便倾然向前栽去。于此同时,早已见叶无双蹬身而起,扛起杨显贵旋转两圈便将他甩下擂台。顿时,擂台上下是哄然一片,无不为那徐州叶无双的“速战速决”而感到惊讶。
“啊!岂有此理?”只见正座之上的左丞相陈田中不禁陡然大怒道,“他竟把杨能将军的儿子摔下擂台!快与我将他拿下!”
“慢着!”坐在一旁的朱卫登元帅急忙制止道,“陈丞相!在这比武场上捉拿优胜者,这样怕是没有道理吧?况且我们这样做,又如何使众人所服?谁还愿登台比试?”
“这!……”只见陈田中想了想说道:“也好!事后我再找他算帐!让他继续比试。”
于是,只听一声锣鼓声响,第十一场比试又即将开始——那场上与徐州司马叶无双进行比试的正是巴州“黑猫捕快”褚人杰。比试结果,褚人杰略逊一筹,叶无双再次获胜。
紧接着在第十二场、十三场、十四场、十五场、十六场的比试之中,便是天山派子车天水胜徐州司马叶无双,子车天水胜萨满教宇文化风,昆仑派掌门弟子风满楼胜子车天水,少林派智空和尚胜风满楼,智空和尚胜武当派武明洋。
至此,比试已进行到正午时分,但是,擂台四周的人群依然毫无散去的迹象,比试也没有宣布停止。即使是曾经暂时离开的人群也已渐渐归来,以至在此观战的人群依然是有增无减。虽然正座之上的主考官陈田中已经起驾回府,但是,朱卫登元帅仍稳坐帅台之上,主持着这迭迭不休的武试擂台。
现在,比试依然在进行,已进入第十七场比试。台上正是少林派智空和尚大战天山派掌门弟子拓拔苍海。
话说在京城大兴善寺的大雄宝殿之内,只见阿里耶库尔向法深大师问道:“法深大师!如今擂台比试正处在旺势,我们的计划还不实施等待何时?”
“阿里耶库尔!你不用急!”只见法深大师放下茶杯站起身来说道,“如今比试也只算是刚刚开始,等到他们人困马乏之时,他们想走也走不掉。”
“不法深大师!”只见阿里耶库尔走到法深大师身边问道,“你说在武试之日擂台上飘起一面白旗之后,你就让我远远避开。难道说这面白旗是你所按排的?”
“不!”法深老佛慢慢说道:“阿里耶库尔!事到如今,我就实话告诉你!你总还记得在大雁塔之巅和我们一起议事的那位陈丞相!这面白旗,就是由他命人掌握。”
“噢!……”阿里耶库尔不由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这么说,到时你我只要远观所要发生的变故就可以。”
“不错!到时候我们只要坐观好戏,不必上台开杀戒!不过,万一事态有变,你我还应见机行事,万不可坐以待毙!”
“师傅请放心!你我身经百战,到时还能会有什么事我们应付不过来?”
“阿里耶库尔!这两天已到关键时刻,无论如何我们都不可掉以轻心。现在时辰已到,我们去比武场!”
于是,法深老佛和阿里耶库尔离开大兴善寺向教兵场而去。
“第十八场,拓拔苍海对宗家宝,拓拔苍海获胜。第十九场开始——”只听监官在擂台上宣布完毕,锣鼓之声又拉开第十九场比武的序幕。
“大哥!”只见坐骖之上的欧阳青风向耶金风说道,“该轮到我们上台打擂!”
“不!”只见耶金风遥望着擂台上天山派掌门弟子拓拔苍海说道,“如今虽说八大门派和各路豪杰都已上场亮相,但是这万群之中的藏龙卧虎依然很多,更何况江湖杀手阿里耶库尔还没有出现,我们的目的是要对付江湖杀手,而不是争夺这武状元与众人为敌,所以我们还是静观事态的发展,不到万不得已不必上台!”
“也好!”只听欧阳青风默默地说道,“一旦阿里耶库尔上台亮相,他就休想再次逃脱!”
话说之间,只见擂台之上的拓拔苍海挥剑高呼道:“阿里耶库尔!你这个罪魁祸首赶快出来!我知道你就在这人群之中,有种的你就出来与我较量!我要在此为天下武林报仇雪恨!”
经拓拔苍海这样一喊,顿时擂台四周上下雅雀无声,台下的观众互相面面相觑,只感觉到头皮骨发麻,似有阵阵不祥之兆涌上心头。所有在场的人,还有谁不知道近来发生的一场武林大劫杀?!但是,更多的人一旦听到这江湖杀手阿里耶库尔的名字,就已是“如雷贯耳”,更没有胆量和勇气去追查那位杀人如麻的阿里耶库尔。可如今这位天山派掌门弟子拓拔苍海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公开向阿里耶库尔挑战,真不知那杀手阿里耶库尔是否隐匿在这万群之中,他又会不会真的上台行凶?
“阿里耶库尔!你这个缩头乌龟!你为什么不出来!”只听拓拔苍海又在高呼。
有道是“人心齐,泰山移”,他在大庭广众之下引诱阿里耶库尔出战也算是明智之举。但是,“狡猾的老狐狸”是不会轻易露出他的尾巴。任凭拓拔苍海怎样高呼,那杀手阿里耶库尔却是绝然不会登台亮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