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自从“媚娘裙下云飞色舞”,直至“真我儿也!”的薛骜曹,武则天又掀起了一番**通天的**!后事如何。待观后文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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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大盗!你的工作进展怎么样了?”只见法深老佛闪着一双狐目问道。
“启禀大师!”只见“采花大盗”李海健万分得意地向法深回应道:“整个万花宫,到处有我栖息的痕迹。我已采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钻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条仙人洞,下一步我则打算瞄向万花公主的仙人洞。到那时,一旦我采上了万花宫主,嘿嘿!我这条采花大盗,恰恰是御得万女而升仙喽。嘿嘿嘿!”
“善哉!善哉!”法深大师不知怜耻地大加夸赞,枉为佛家至尊,有伤“我佛慈悲,慈善为怀。”但见他拍着李大侠的肩膀笑道:“你这位万花宫里的梅花使者还很能干的嘛!哈哈哈!老衲会为你记下大功一件。不过,你那位男扮女装的朋友纪庆云在万花宫里都做了些什么?”
“回禀大师!万花公主命纪庆云在销魂楼卧底,让他往返在销魂楼和万花宫之间。这号称‘混天无忧客’的纪庆云,没想到扮成女装竟是这般美丽,在销魂楼被美其名曰‘迷死一大片’!”“采花大盗”乐不自禁地说道。
“哈哈哈!善哉!善哉!好一个‘迷屎(死)一大片’,但愿你和他能将万花宫和销魂楼搅得稀八烂!这万花公主该杀,而那销魂教主司马奔和幽冥教主左丘黄竟不肯与我们合作,也该杀!”
“该杀!该杀!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采花大盗”李海健正说之间,只见阿里耶库尔从斜刺里走入,说道:“不仅他们该杀,我奉契丹国皇之命去请黑龙教主司空达、罗刹帮帮主罗旋风、孔雀山庄庄主孔怀仁、飞鹰山庄庄主毕雪剑与我们团结协作、共谋大业,可这几个不识抬举的家伙竟都不肯与我们合作,简直是自讨苦吃!”
“阿弥陀佛!所有阻碍我者,都该杀。‘魔鬼双枪’没有杀得了耶无害!阿里耶库尔,下一步还要命相府杀手抓紧行动,与我们共除耶无害!”
“大师放心!这小子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哈哈哈……”
刹时之间,大雁塔黑暗的顶层,又掀起一幕阴险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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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前文。“媚娘裙下云飞色舞,饱餐男人阳道。”接下来咱们再看看武则天胯下这“真我儿也!”的“金蛇郎君”是个啥么东西!
武后一生,轰轰烈烈。后世史家毁誉参半,众说纷纭。但大抵受后人指责的有三点:一是革命称帝,篡唐国号为大周;二是重用酷史,杀戮唐氏宗室及朝中大臣,扶植武氏子弟,血腥过盛;三是情欲旺盛,广置面首,玩男性于股掌胯下,任性而为,无止无休(羞)。但这三点之中,最让后世史家喋喋不休的还是第三点。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婆了,竟还能**地迷恋着年轻小伙子,简直是条日天的老**!盖其革命称帝,武后并没有将国家引入混乱凋敝,反而因她能广纳贤才,改革科举,增设制科,重视农业发展,惩贪官,奖清廉,巩固边防,改善外交,而稳定了政局,维护了国家的统一,政绩卓著,不可否认。且武后晚年,还是归位唐室,虽属勉强,亦可见她头脑的冷静。再者杀戮过多,原与政治本身的血腥残酷密不可分,武后想巩固自己的统治,必须毫不犹豫地挥起自己锋利的宝剑,否则一介女流,安能在男权至上的社会统治几十年?况且历代帝王,在维护自己的统治地位时,又有几个不是血染天下呢?
瞧!这么说她杀得还是有理有据的!?他奶奶的!娘希屁(匹)!可是武则天公然藐视男性权利社会,要求男女平等,一如男性帝王们一屌样,好的不学、**倒学得天下第一!放纵情欲,私蓄男妾,创设“男性的后宫”——“控鹤监”等,便让后世史家们接受不了了。同样,男性皇帝设置“女性的后宫”——三宫六院、七十二嫔、一百单八妃、三千佳丽,后世史家们也应该接受不了。
不独史家们在正史上横加指责,便是后世的文人雅士,也纷纷津津有味地演绎着武后的风流韵事,有些甚至添油加醋直至不堪入目。据说世人及派出所所谓的“黄碟片”,就有性生活故事《武则天》!这是活该!倒霉!娘希屁!就是蒋介石蒋委员长看了也不免要骂她两句!据说她的墓碑为“无字碑”,我看给她娘的提三个字便足矣!哪三个字?很简单——娘希屁!用大毛笔写!
话到此处,咱们要来一段小插曲——据说乾陵封藏着武则天的惊天秘密!!
陕西乾陵素有考古界的“三峡工程”之称。在位于西安西北方向的梁山主峰下,埋着唐高宗李治和大周女皇帝武则天。一对夫妇,两朝皇帝,合葬一室,这在全世界也是极其稀罕的。半个世纪以来,发掘乾陵始终是个热门话题,随着我国考古技术的进步,让武则天重见天日的时机成熟了么?挖还是不挖?什么时候挖?此时,我们呼吁国内外的有识之士参与讨论,再次激活这个话题,旨在审视“科学发掘乾陵”的现实意义。
武则天为何要为自己竖一块“无字碑”?
武则天为何要为自己竖一块“无字碑”?至今仍然是个谜。比较多的一种猜测是这位中国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将自己的功过是非留给后人去评论,这是聪明之举。
中国历代帝陵中,乾陵是最特殊的一个。它凿山建穴,规模宏大,收藏丰富,一男一女,两朝皇帝,合葬一室,且1000多年间,原封未动。而武则天名扬天下,妇孺皆知,更使这座陵墓备受国内外关注。
中国**在1957年,就公布乾陵为“陕西省第一批名胜古迹重点保护单位”。1961年,国务院又公布它为第一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40多年来,各级**不断拨专款进行整个陵园的维护与修葺,到2004年底,共接待国内外游客3800万人次。
然而,人们在乾陵司马道下车,看到的只是一座和山体浑然相融的皇家陵园,地宫在哪里?陵寝又在哪里?几乎所有的访客游完之后,都带着一连串的问号怅然而归。人们有理由关注的是,陵墓里究竟都有些什么宝贝?武则天、唐高宗的遗体还能不能见到?会不会出现像湖南马王堆那样的千年女尸?如果就只留下一副尸骨,借用现代化的造形技术复原,能否也让人们重见武则天的真实风采?这其中隐藏的谜团太多了,若能打开,乾陵将会成为世界上最大的最具观赏性的博物馆。
地宫中有何无价之宝?
乾陵地宫里,到底有多少文物呢?经过这么多年的探测考察,一位资深的文物工作者推算:保守一些说,最少有五百吨!这还不包括墓道里的那些条石,而那些造型各异刻有文字的条石,也是难得的文物。
根据考古工作者对乾陵主峰以下,垂直地宫的局部探测,以及对乾陵附近的陪葬墓的发掘,专家们推测乾陵墓室的结构,是由墓道、过洞、天井、前后通道,左右宫殿组成。左边躺着唐高宗,右边躺着武则天。
在前后通道的两侧,又各有四间石洞,洞里装满了盛唐时最值钱的宝贝。在通向金刚墙的近百米过道两旁,摆满了各种金银祭器。而最让世人感兴趣的就是那件顶尖级国宝——《兰亭序》。史书记载,《兰亭序》在李世民遗诏里说是要枕在他脑袋下边。那就是说,这件宝贝应该在昭陵,而不在乾陵。可是,五代耀州刺史温韬把昭陵盗了,但在他写的出土宝物清单上,却并没有《兰亭序》,那么十有八九《兰亭序》就藏在乾陵里面。乾陵一带的民间传闻中,早就有《兰亭序》陪葬武则天一说。
细说起来,中国几千年历史上,惟一敢废黜正统,戴上皇帝帽子的女人,只有武则天一人。她66岁时掀翻了李唐龙案,宫门外高悬起武周的旗帜,硬是当了15年女皇帝,死后又敢在自己墓前竖起黑色的无字碑,一生功过任凭后人评说。唐高宗李治风流倜傥、病塌上草就遗诏,要把他生前喜欢的字画全部随葬入墓,估计书法大圣王羲之除《兰亭序》之外的精品都被李治带入了棺椁。
而武则天更是才气横溢的一代尤物,可流传至今的《全唐诗》中,只收了她很少一部分诗作。武则天那么多失传佳作哪里去了呢?是否就葬在陵中?这实在是弥天之谜。
文物专家郭沫若先生曾对周恩来总理说过:“毫无疑问:肯定有不少字画书籍保存在墓室里!打开乾陵,说不定武则天的《垂拱集》百卷和《金轮集》十卷可重见天日!也说不定武后的画像、上官婉儿等人的手迹都能见到!石破天惊,一定是一件石破天惊的大事!”
郭老只字未提墓室中那车载斗量的金银珠宝。其实,可以想象,乾陵一开,其间珍宝定会光耀全世界,不弄个世界第九奇迹才怪哩!
漫漫历史,几多沉浮?对乾陵感兴趣的岂止郭老一人?多少代志士仁人,谁不想在有生之年一饱眼福?
乾陵史上被盗过么?
1960年,几个农民放炮炸石头,一不小心竟炸出了武则天的墓道口。这个墓道口是真正的国家级绝密,盗墓贼们找了1000多年也没找见,黄巢40万大军挖了几年也没挖出来。此后,人们在这个墓道口上边手植了一棵华山油松,如今四面迎风,已成栋梁之材。
自唐太宗始,唐朝诸帝多以山为陵,以乾陵最典型。众多的石像和梁山北峰的高大形体,共同构成了乾陵雄伟壮观的气势。远远望去,可看见乾陵的形状恰似一个横卧的女人。你说邪乎不邪乎?难道说是武则天不成?那大胯和仙人洞得有多大?你可以想像得到么?
对一座帝王陵墓来说,墓道口好比一把钥匙,若要发掘,相当完成了一半工程量。如今,乾陵地宫的钥匙已被我们握了40多年,这把钥匙若是让历史上那些盗墓贼拿到手,乾陵早被挖掘一空了。
在我国历史上,挖乾陵一事,早已有之。长达1200多年中,梁山上,就没有断绝过盗墓者的身影。小毛贼多如牛毛,正史里不记载,野史里也懒得写。历史上有名有姓的盗乾陵者,就有17次之多,比较大的盗掘活动有三次。但是又都因各种原因中途停止而未盗成功。
唐末农民起义,黄巢声势浩大。他动用40万起义军在梁山西侧挖山不止。直挖出了一条深40米的“黄巢”沟,挖走了半座大山。因为军中无饱学之士,不懂乾陵座北朝南的结构特点,结果因为挖错了方向,终没得手。
史载五代耀州刺史温韬,是个有官衔的大盗墓贼。他率领兵丁一古脑掘开了十几座唐陵,发了一笔横财。因为手中有了钱,便驱动数万人于光天化日之下挖掘乾陵。不料挖掘过程十分不顺,遇到的天气总是狂风暴雨,温韬受了惊吓,才绝了发掘乾陵的念头。
民国初年,国民党将领孙连仲亲率一团人马,也想学学孙殿英炸慈禧和乾隆墓的样子,都是“孙子辈”干的好事,在梁山上埋锅造饭安下营寨,用军事演习作幌子,炸开了墓道旁的三层岩石,最后却也没能捞得半点好处。
目前,许多专家认定乾陵是唐十八陵中惟一未被盗掘的陵墓。理由是乾陵墓道完整,而舍墓道,从石山腹部另凿新洞入地宫,难度很大,目前尚未发现新的盗洞。至于事实是否像人们希望的那样,只有等到打开地宫的那天才能得知了。
发掘乾陵的时机到了么?
陕西省考古界老前辈石兴邦老先生,几次撰文说,发掘乾陵的各种条件都具备了,时机也成熟了。40多年来,考古界对南唐二陵、明定陵、法门寺地宫、秦公大墓的发掘中,已积累了丰富的经验,造就了一支高水平的专业队伍,完全能够胜任对乾陵的发掘工作。
发掘乾陵是陕西省**40多年来的一种官方行为,在花重金撰写几十万字、有众多科学家参与、异常严密的《唐乾陵发掘计划》中指出:所谓发掘,就是在采用密闭系统,阻隔空气流通的有效措施下,只允许两个携带有氧呼吸设备的无菌工作人员(或机器人)进入墓道,用微光摄像器材采回资料就算发掘成功。如何保护,如何展出应根据资料制定。那肯定是若干年之后的事情了,这怎么会对文物有损害?
乾陵具有全国其他帝陵目前都不具备科学发掘的五个条件:知道主墓室的位置,且准确无误,一打就开;内藏丰富且证明没有被盗过;花重金撰写的发掘方案,和经多方考证的征求意见稿;几十年不间断的上书中央,已引起高端重视;可以证明帝陵正处于损坏之中,而要立即进行抢救的资料。
在科学发掘乾陵的客观环境已经成熟的情况下,早一天发掘比迟一天发掘要好。“震国之宝”早日面世,对盛唐的研究可以推向一个中西文化比对的**;可以提升中华民族在国际上的声望。更可以有力地促进“西部大开发”;繁荣中国的旅游业。
对于陕西来说,经济学家和文物工作者们预测,乾陵一开,陕西每年最少可增加五百万游客,五百万游客会带来多么大的经济效益?而这五百万游客又会给西部大开发带来多少信息、多少投资?而迟迟不能进展的主观原因是某些专家们不愿说明的私心在作怪。他们关注的并不是乾陵能不能发掘,而是对自己有什么实际利益。
好!至此让我们再书接前言。在古代写武后故事的作品之丰富,只有写唐明皇与杨玉环的故事,差可相比。如明人托名华阳散人所著的《如意君传》,明末清初嘉禾餐花主人所编的《浓情快史》,以及前文述及的西泠狂者的《载花船》、袁枚的《控鹤监记》等等,基本上都是津味十足地宣染武则天的性事,其文学价值毫无足道。但作为研究中国面首的一些资料,它反映了明清文人的一些思想趣味,兹简述如下——
《浓情快史》基本上是附会历史,写武则天的一生,从少年到晚年,先侍太宗,后嫁高宗,置面首如怀义、昌宗、易之、薛骜曹等,并与其内侄三思私通,小说显然有讲史演义的性质,又全书宣染床第间的性事,显然与明代中叶以后世情小说喜描写闺中淫乐的风气有关,所以又具有世情小说的特点。但笔法低劣,写世情比不上《金瓶梅》等优秀世情小说的百分之一;写历史更是错论百出,如张昌宗竟在武则天年方十三岁时即与之私通,史载武后与昌宗年龄相差高达五十多岁,即武后称作昌宗的祖母都可以,他怎么可能与十三岁的武则天私通呢?写武三思竟也比武后大了两三岁,这成何体统?并且写媚娘在被太宗召入宫前,已先后被三思、张六郎(昌宗)、张玉、江采轮番轰炸、大行奸淫,媚娘后又被转卖至外地,武父寻回,又将她许配给张六郎等等,简直是荒诞不经,描写亦多淫秽之语,显然是演义小说与世情小说的细枝末流!伪劣下品!
而专写武后面首故事的,当推明清色情文学的压卷之作——《如意君传》。此书的刊行,稍先于《浓情快史》。《如意君传》不象《浓情快史》演义历史,而是写武后晚年,宠幸面首薛骜曹。薛骜曹为史书所不载,乃是作者虚构出来的形象。《浓情快史》中的薛骜(敖)曹,盖即缘此。《如意君传》一开始亦略过武后的生平,宠怀义及二张,接着便转入写“如意君”薛骜曹与武后的**故事。全书充斥着露骨的色情描写,趣味格调都较低档,历代都被列为禁毁小说。象所有描写面首故事的小说一样,《如意君传》亦写薛骜曹“驴公子”的本事——“阳道壮伟”,小说极尽夸张宣染之能事,几无出其右者:
“骜(敖)曹年十八,长七尺余,白皙美容颜,眉目秀朗,有臂力,矫捷过人。博通经史,善书画琴弈诸艺。饮酒至斗余不醉。以故多轻侠之游。
而**特大异常,里中少年好事者俱知之。每遇敖曹饮酒,求一睹以为戏笑。敖曹曰:‘吾以此物累,不知人道,时有所感,无计可施,方用为苦,何足供诸君欢也。’强之乃出其**侈阔棱跣,其脑有坑窝四五处,乃怒发,坑中肉隐起若蜗牛涌出。自顶至根,筋劲起为丘蚓之状,首尾有二十余条。江莹光彩,洞彻不昏,盖未曾近妇人之渐渍也。
少年见之,咸惊异,试以斗粟,挂其首。昂起有余力,无不大叹绝倒。同与敖曹游,娼家初见其少年,歌讴酒令,无不了了。爱而慕之,稍与迫睹**,无不号呼避去。间有老而淫者,勉强百计导之,终不能入。敖曹**名既彰,无有与婚者。居时常叹嗟,有悲生之感。”
写面首的“才具器用”,有白描、有衬托、有宣染,可谓竭其所能。盖面首的本钱本在于此。
太监牛晋卿荐敖曹于武后,备述其所长,复云:“手不能握、尺不能量、头似蜗牛、身如剥兔、筋似蚯蚓之状,挂斗粟而不垂。”武后听不禁倚帏屏而叹曰:“不必言吾已得之矣。”后世小说每每宣染武则天的**。而此语真是妙绝,虽惯妓熟罐,也说不出此等淫亵之语。只得自叹弗如!
中国古代小说,每每对男性的生殖器有着浓厚的兴趣,这种兴趣甚至达到畸型变态的程度。在色情文学中,写男性生殖器远远要比写女性的性器用力深厚。而对男性阳道的描写则基本上集中在其大小粗细长短上。写其细小,则“垂囊如败枣经霜,裹顶似僵蚕在茧。”……写其粗大则如敖曹,天下妇人都不能容受,唯则天武后方能吞纳其“贤才”。这一段描写见于《金屋梦》第四十四回:“木瓜郎语小莫破,石女儿道大难容。”本回接着写黎金桂(金桂乃潘金莲的托身)淫奔潘子安不着,反遇见正在鼾睡的王雷公,作者兴趣不减,进一步状写王雷公的胯下器官:
“(金桂)想了一想,既到此处,怎肯空回,就在此人身上略泼一泼心中的火,也不枉来这一次。上前才要摇醒,只见一张椅子上搁着一件东西,象是一匹青布卷成了长卷子一般,却为何一半在腰里不曾解下。上前仔细一看,原来是件怪物,紫筋暴露,凹眼圆睁,足有一尺余长,粗如截瓠,险不惊倒了少年好色东邻女,半夜淫奔的狐狸精。欲侍伸手去摸,又怕惊醒了此人,有命难逃,无门可入。”
这种描写,在世界各民族的文字中,是不多见的,偏偏作者还堂而皇之地大讲道理,其实是借惩淫劝叫鰼(习)名,行猎奇射利之实而已。中国许多的淫秽描写,都打着这种“假饮食男女讲阴阳之道”的旗号,但其实质大多属于生理性的宣泄,本身无多大社会意义。但面首一族既是以色相媚人,恐怕其本钱不仅仅在他上面的一张小白脸,故在此对上述现象略做了点简单说明。值得一说的是,大凡面首,因其出卖肉相,就其人格来说是非常卑劣污秽的,面首族的下场一般都是很悲惨,一旦失去他们的雌性靠山,他们的路也便走到了尽头。历史上的大面首,如嫪毐被车裂分尸、吕不韦畏罪自杀、薛怀义被众妇捶杀、二张被剐杀煎炙等等,无不如此。
但在《如意君传》中,薛敖曹这个面首形象,作者却是从正面加以塑造的。在小说中,作者一方面竭力铺呈宣染敖曹与武则天的性事,一方面又要突出薛敖曹的品德高洁,虽竭身事君而不堕落欲河孽海,可谓忙煞,可谓用心良苦。比如写薛敖曹的羞耻之心。其实,面首族中这“羞耻”一词,用到他们脸上也白用!羞(修)字认识他,他却不识羞(修)!
牛晋卿奉武后诏书并带了金帛访敖曹,敖曹却说:“下贱之资于渎圣德、非臣如宜,不敢奉命。”而牛晋卿却循循善诱地劝导,说:“足下不欲行于青云之上,乃终困于闾阎之下。”薛敖曹叹道:“青云自有路,今以**为进身之阶,诚可耻也。”这倒是比冯小宝、柳谟、侯祥、二张之辈清高一些。但到底挡不住晋卿的规劝,晋卿不愧巧舌如簧,抓住薛敖曹的病痛之处:
“晋卿耳语曰:‘足下能高飞远举,出于乾坤之外,且汝尚不知人道,非今圣上,谁可容者?’薛敖不得已而行。在道叹曰:‘贤者当以才能进,今日之举,是何科目?’”
作者竭力褒扬薛敖曹的不情愿进宫去侍奉武后,但读之总觉得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忸怩和做作。说得难听而又贴切一些,就是“假屌丝!”说得好听一些,那就是“馋猫不吃鱼——假正经。”结果他还不是应聘而去了么?不过这倒是面首们常有的假丝情态!恶心!
最令人捧腹大笑的是,庐陵王李哲从房州被召回,虽有狄人杰等正直大臣的劝谏,而真正得力的却是薛敖曹在床榻上向武后巧吹的“枕边风”和“剔火**”。武后嗜爱薛敖曹独一无二的“天下第一棍”——“尘柄(阳道)”,而薛敖曹便以自残阳道,相要挟,定要武后将儿子李哲(李显)宣召回宫,写来十分热闹、十分可笑,真是天下“奇文”——
“复一夕,后与敖曹欢会过度,联臂相偎而寝,至日高枕未起。后谓敖曹曰:‘卿若读书,登甲第,位至宰相不能有如此奇遇。子之尽心与我,可谓至矣。子之饮食衣服与至尊等,我之待子亦不薄矣。我欲爵汝贵汝,汝又恳辞,当取汝兄弟宗族富贵之,决不爽信!’
敖曹曰:‘臣向者云,孑然一身,陛下不忘之耶?臣非以才进身,臣诚无所希宝贵……臣今不避斧钺言之,陛下不必听,陛下幸而听之,臣虽死之日犹生之年。’
后曰:‘吁,如意君何言也?我一身已付君,岂有言而不听者乎?’
敖曹曰:‘陛下既已许臣言,臣当敢言:皇太子何罪废为庐陵王,远谪房州?况闻此来改过自新,天下但闻陛下欲削唐社稷,臣恐千秋万岁后,吕氏之祸及矣。人心未厌唐,陛下宜速召庐陵王来,付以大位,陛下高拱九重,何乐为如之?’
后有难色,敖曹曰:‘陛下如不从,臣请割去阳事,以谢天下。’
遽起小匕首,向尘尾欲自裁,后急夺之,尘首已伤入半寸许,血流涔涔。(此中尘即指阳道者也乎哉!)吆喝?欲炼此功,必先自宫。难道说,这薛小子要炼阴阳大法之一《癸天宝典》乎?可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后起用净帕试(拭)干,以口呵之,且泣骂曰:‘痴儿何至如此?’
敖曹曰:‘臣之为儿,乃片时儿耳,陛下自有万岁儿,系陛下亲骨肉,何忽弃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