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时势造英雄。”只见司徒一敏说道:“赵侍卫远离皇宫做这边关守将,想必已经适应这朔风沙漠的生活环境了吧!”
“哈哈哈!在此能够磨练人的意志,又能保家卫国,天子把这么重要的守边任务交给我,我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所谓‘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此地环境再恶劣,我还是豪情万丈、笑傲以对。”
“据说这统万城是取‘统一天下,君临万邦’之意,皇上重用你在此戍边,你的担子可不轻啊!”
“耶侍卫所言即是。不过比起你们二位出使契丹的重任,我这点担子又算得了什么?”
“我们俩此次出使契丹,是奉旨前往慰问考察,并且与契丹国主商讨迎亲一事。”
“怎么?”赵高云不由惊异地望着司徒一敏,问道:“前几日契丹使节前往京城提亲,难道说天子已经答应了和亲?难道皇上已经忘了契丹使节曾经当朝刺杀的恶性事件?”
“皇上当然没有忘!”司徒一敏随即解释道:“天子圣明,誓为大局着想,不计前嫌,万事以和为贵,方可取得人心,一统天下。”
“这么说天子要将谁许配给契丹太子?”
“当然是其皇妹万花公主!也只有万花公主这样的绝色佳人,才可以完成和亲契丹这一历史重任。”
“据说公主也有一统天下夺取皇位之心,她怎么肯远嫁契丹?”
“正因如此,所以皇上毅然做出决定让公主远嫁契丹,以消其做女皇之心。更何况,和亲事定,天下安宁,乃是人心所向。”
闻听“天皇密使”的一席话,赵高云终于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这果然是一条两全齐美之计。高!实在是高明!”
“这就是美人计!利用女人去对付敌人,乃是万全之策。”司徒一敏又补充道。
“二太保言之有理有理!英雄难过美人关嘛!哎!耶侍卫!你怎么不说话?”赵高云不禁向默不作声的耶无害问道。
耶无害闻言,立即解释道:“我是在想这并不是一条简单的美人计,而是像‘昭君出塞’、‘文城远嫁’一样的大国和亲政策,是一项很有意义的历史事件,我当全力以赴。”
“当然,这是治国安邦的重大决策,是美人计的政治应用。我曾听珍妮小姐给我说,上帝创造世界,再创造女人来控制男人。这足以证明,女人的力量大无边,一推推倒一座山,便是妇人的‘妇’!实在是闻名中外的半边天。”
闻听司徒一敏的这阵高谈阔论,赵高云也忍不住“顺藤摸瓜”地说道:“据说女人的枕头风一吹,可以胜过千军万马,保管不战而驱敌于千里之外。”
“赵站长所言即是!”司徒一敏接着大发议论道:“女人,是世界上美丽的动物。美人乃是漂亮之女人。美女却是人间尤物,是美丽中的美丽,她们虽然不善于提枪杀敌,难以力胜,但能‘巧笑倩兮’工于媚取。哪怕是铜墙铁壁,要塞保垒,三军无法攻破,主将束手无策,只要美人的腰肢一摆,媚眼一飞,保管灰飞烟灭,缴械投降,所谓‘炮弹不如肉弹,枪头难敌枕头’,可见裙带之魔力,远胜武力多倍矣。而女人之所以有此魔力,可以说是上帝故意想征服男人的创造,特别对那些英雄人物,英雄和美人俨然一体,不管古今中外的历史舞台上,都不会少了这两种人物,而且历史的命运也全都操纵在这两种人之手。此无别因,乃互相**望需要也。说好,是相得益彰;说坏,那就是朋比为奸。所谓‘自古英雄皆好色,若不好色非英雄’,这就注定了英雄会上美女的大当。故此,使用美人计,绝不会受时间、地点和空间的限制,正所谓枕席为战场,脂粉作甲胄,盼睐是枪矛,颦笑胜刀弓。此等事例,不胜枚举。有于战场之上取上将之首级者,有于朝纲之殿操纵大权者,有父凭女贵,兄凭妹贵,甚至有甘愿戴绿帽帽而夫凭妻贵者,此计既可以诱惑敌人,也可作为向上爬的天梯,实乃是决战于枕前席上的万全之策。试问,大敌当前之际,不用美女作为糖衣炮弹以解燃眉之急,还会有什么方法比这更好呢?”
“精辟(屁)!精辟(屁)!简直太精辟(屁)了!”赵站长不禁连连冲着“天皇密使”夸赞道:“聆听二太保的一席话,真是使我茅塞顿开、增长见识,胜读十年书矣!看来,欲成大事者,必当善用此计。如今天子作出和亲之策,真乃英明也。”
“来!咱们为此次的和亲成功干杯!”司徒一敏说完,首先一饮而尽。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希望这无定河边,能因此得以安宁。”耶无害说完,端杯一饮而尽。
“好!赵某祝二位明日马到成功!”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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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四日,京城长安,是历朝天子都心向神往的“长久安宁”、“长乐未央”。但是,事到如今,令天子不得安宁的事件终于爆发——
“反对和亲!抵抗契丹!”
“反对和亲!抵抗契丹!”
“抗敌到底!抵抗侵略!”
“抗敌到底!抵抗侵略!”
“抗战到底!反对妥协!”
“抗战到底!反对妥协!”
“中国的地面上,决不能让你们横行霸道!”
“昏睡百年,国人渐已醒。睁开眼吧,小心看吧,哪个愿臣虏自认。因为畏缩与忍让,人家娇气日盛。开口叫吧,高声叫吧,这里已是全国皆兵!历来强盗要侵入,最终必送命;
万里长城永不倒,千里黄河水滔滔。江山秀丽,叠采风岭,问我国家哪象染病。冲开血路,挥手上吧,要致力国家中兴。岂让国土再遭践踏,各负使命——
万里长城永不倒,千里黄河水滔滔。江山秀丽,叠采风岭,问我国家哪象染病。冲开血路,挥手上吧,要致力国家中兴。岂让国土再遭践踏,这睡狮渐已醒——”
……
“河山只在我梦里,祖国已多年未亲近,可是不管怎样也改不了,我的中国心;
洋装虽然穿在身,我心依然是中国心,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烙上中国印;
长江!长城!黄山!黄河!在我心中重千斤,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心中一样亲!
流在心里的血,澎湃着中华的声音,就算生在他乡也改变不了,我的中国心!
长江!长城!黄山!黄河!在我心中重千斤,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心中一样亲!
流在心里的血,澎湃着中华的声音,就算生在他乡也改变不了,我的中国心!”
……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人们的!”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为了人民,保卫华中,与敌人斗争。起来!起来!起来!我们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前进!进!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为了人民,保卫华中,与敌人斗争。起来!起来!起来!我们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前进!进!”
只见京城长安东西长长的沙堤之上,成群结队的文人举子在手持标语游行示威。他们所高叫的口号和气壮山河的歌声,直惊得地动山摇、万头攒动,仿佛有一股凛然之气已冲向九霄云宫……
“皇上!皇上!不好了!长安街上有无数举子在游行示威,高叫要‘反对和亲,抵抗契丹’。”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在这个时候坏朕之军机国事?”
“皇上!”只见陈田中依旧气喘吁吁地说道:“据说此次竦勇天下举子前来游行示威的主谋就是所谓的‘三大元’!这些年轻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三大元?!”天子不由嗤之以鼻道:“你是说耶状元、赵会元和夏解元主使了此次行动?”
“请皇上明鉴!”
“既是如此!朕即刻派‘神行太保’和你前往府衙,传朕之口谕,命令京城府尹(发yin音,notyi一,伊)赵俊臣辑拿所有肇事举子,违者格杀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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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府衙,府尹(发yin音,notyi一,伊)赵俊臣正在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团团发转。举子公然在长安街上闹事,他这个地方父母官岂能得以安宁?虽然他已加派人手去控制、阻拦举子的游行示威行动,但是举子大队却是长驱直入,已冲过府衙直奔大明宫。想必天子早已得知此事,不久就会派人前来斥罪,这可让他如何是好呢?
“丞——相——驾——到——”
“啊!”赵俊臣顿时心头一惊,害怕的事情终于来了。然而,“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还须硬着头皮去迎接大官,官大一级压死呐!
“赵府尹(发yin音,notyi一,伊)!如此混乱之局面,皇上怪罪下来,你可担当得起?”只见陈田中顶面就是一顿斥责。
“是!是!是!下官明白!下官明白!”
“明白就好!皇上让我传来口谕,命你沿途辑拿肇事者,违者格杀勿论!”
“是!是!是!下官照办!下官照办!”
“赵府尹(发yin音,notyi一,伊)!我可听说此次举子闹事的主谋之一,是你家公子,你可要大义灭亲,做个样子给皇上看看!”
“怎么?丞相难道要让下官杀子报效朝廷么?”
“不!不!不!赵府尹(发yin音,notyi一,伊)!你我同朝多年,我岂会让你做出残杀儿子之事?虎毒还不吃子呢,况且人乎?我只不过想让你把游行闹事的三个主谋一律拿入天牢,听候法落而已!”
“你是说让下官辑拿主谋要犯?”
“不光是要犯,能抓多少就抓多少。看他们谁还敢顶风闹事!神太保!你立即带领侍卫配合赵大人去辑拿朝廷要犯,不得有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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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长安街上,大队人马倾巢出动,一场大逮捕行动已拉开序幕——虽然没有警报之声,但却有号角之声,风声,雨声,读书声,嘈杂声,声声入耳。
大街小巷,人奔马跳,一片混乱;逃的逃,杀的杀,逮的逮;号的号,叫的叫,哭的哭。一片乌烟瘴气,一发便不可收拾。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武林、文林、翰林、官场都在迭二连三地发生着爆乱,真是快杀我也。”
“大师!”只见坐在“京城酒楼”窗前的阿里耶库尔冲法深大师冷阴阴地说道:“你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哼哼哼!天下不乱,英雄何出?趁此混乱之机,我们却可以混水摸鱼!”
“混水摸鱼?!不知大师这鱼所指何物?”
“嘿嘿嘿!老衲曾听师弟说,峨嵋飞和神行太保从你的蛇、剑之下逃脱之后,你气得发疯大叫,发誓就是他们逃到天涯海角,你也要追杀到底。你曾经跟踪追杀峨嵋飞,他最终却被老衲歼灭,唯独还有‘神行太保’活着未让你一了心愿!”
“追杀峨眉飞,我未得成功,险些送命,是大师救得了我一命。至于这‘神行太保’,就全交给我来处决!”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你瞧见了没有?‘神行太保’就在大街之上。”
顺着法深的眼光,阿里耶(野)库尔(耳)斜目寻望,果见锦衣丝甲的“神行太保”正在立马仗剑督察兵丁执行紧急逮捕行动。阿里野库耳看在眼里,恨在心里,他那只魔手又慢慢伸向了剑柄……
“耶库尔!祝你成功!咱们雁塔顶层上见!”
此时,阿里耶库尔直盯着大街之上的“神行太保”,“噌”地拔剑而出,俯身御剑,直刺向“神行太保”。
话说“神行太保”于人慌马乱之中猛见有人仗剑来袭,他随即定睛观瞧,知道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发誓要将他辑拿正法的契丹杀手阿里耶库尔。他心知此人武功高强、手段毒辣,所以未敢怠慢,遂凌空仗剑,跃离马鞍,与阿里耶库尔大战于飞檐走壁之间。
“快看——大太保与人在屋顶上打起来了!”随着一名兵士的高喊,大街之上还在执行逮捕任务的官兵纷纷罢手停战,开始抬头张望着这场令人怵目惊心的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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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乌素沙漠之上,一对飞骑正在快马加鞭飞驰北上。这二位不是别人,正是奉旨北上契丹的“天皇密使”和耶无害。他们两人正是在今日晨初辞别站长赵高云离开统万城开始穿越沙漠之行。但是,他们却没有料到,前方等待着他们的将会是什么?
朔风渐起,黄沙开始飞扬,耶无害和“天皇密使”逐渐被包围在风沙云雾之中……
“耶侍卫!风沙太大,你我下马暂时停止前进!”
“司徒太保!看来咱们穿越这沙漠选择的不是时候,这风沙足可以把我们吹得人仰马翻!”
“耶侍卫!快下马,让它们卧下!”司徒一敏话说之间,他已和耶无害一同下鞍,将坐骑按在了沙堆里。而就在这时,一阵狂风吹过,黄沙像巨网一样铺天盖日,直将他们二人淹没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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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宫神行剑!”神太极高喝一声,但见身形飞转,令人眼花缭乱。此时的阿里耶库尔见状,心知此中玄奇莫测、暗藏杀机,未敢怠慢,以法深曾传授于他的达摩剑法与神太极展开血肉相搏。一时之间,这两名代表着正邪两派的武林顶极高手已在大街小巷的屋檐之上一直杀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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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为何中原两位使者迟迟不见从此经过?”只见高高沙堆之上站立着四条手持各色法器的大师,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已被契丹国主耶律阿保机册封为“哈达萨克隆四大护法国师”的“四大**”。
“老大!”只见铜**张洪智冲金轮老大李洪智说道:“莫非契丹特使阿里耶库尔所发来的情报有误?”
“不!”李洪智摇摇头说道:“我们是奉国主之命前来,难道国主的话还会有假?”
“那倒不会!也许耶无害和司徒一敏尚在途中。”
“老大!”银**代**也心有疑虑,说道:“按道理来说,他们两个离开统万城穿越沙漠,早该行至此地,更何况我们四位又是远距离前来迎接至此?”
“嗯!”李洪智(志)不由默默点头道:“在我们来此之前,刮过一阵沙尘暴,莫非他们两个被埋在了黄沙之下?”
李洪智此话刚刚托口,他们四人突觉脚步下黄沙松动,继而便见黄沙堆里直直冲跃出两人,直把他们吓得瞠目结舌昂头观望。待到这两人抖干净身上和脸面上的黄沙,他们才惊奇地发现:这两人正是他们所要等待的两名中原使者。
“咴——咴——”又听见两声长啸,黄沙堆里,一红一白两匹骏马已跃身而出。这两匹纯色无杂的骏马,正是“天皇密使”和耶无害的“赤燕驹”和白龙马。
“两位阁下可是中原使者?”只见李洪智冲耶无害和“天皇密使”问道。
“金**!你们至此有何贵干?”司徒一敏知道他们已被封为契丹的护法国师,便以礼相问。
“哈哈哈!我们奉国主之命前来迎接二位至此,你们请看!”李洪智(志)说着,闪身扬手。顺着其手势方向,只见沙堆之下纵横三排站立着男女老少一共九人,正是一个方方正正的九宫八封形状。
“**大法!圆满升天!**大法!圆满升天!”随着那九人的齐声高呼,顿见那九人全身火光四起,正尤如九条火柱冲天而上,浓烟以及烤焦的人油味已恶心地刺鼻而来!
“李洪智(志)!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耶无害和司徒一敏都不禁愤然喝道。
“这是我们**教对二位中原使节的欢迎仪式!我这九大虔诚弟子誓为契丹和中原和亲而献身天国,以此庆贺,可算得是功德无量、大法圆满。”
“什么功德无量、大法圆满!?你们简直是在残害生命!罪恶滔天!快让他们停止**!”耶无害愤怒无比地喝道。
“哈哈哈!他们业已圆满升天,是不会再回来的。”随着李洪智的笑声,但见那九条火人已变成九条黑色炭柱,尸身不倒。火已灭,烟正消,九名“忠诚”的**教弟子已魂入九宵。
“李洪智!你在此残害生灵,历史会记下你的千古罪行!有朝一日,我必会铲除你这**邪教!”
“耶无害!我教惯以***为原则,而且教派组织庞大,教徒遍及长城内外、大江南北、黄河上下,连阴阳教都奈何不了我们,就凭你一人的力量,又能~奈~我何~?更何况此次你我在此会见,我以如此盛大隆重的仪式欢迎两位,两位为何还知情反而责怪我等?”
“哼!谁要你们这等残害生命的欢迎!我们走!”司徒一敏猛唾了一句,便和耶无害飞身上马,疾驰如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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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府衙,丞相府陈田中正在端坐堂中悠闲自得地品尝着西湖龙井茶,只见京城府尹(发yin音,notyi一,伊)赵俊臣匆匆不报:“启禀丞相!神太保正与江湖杀手在大街上决战。”
“嗯!神太保武艺超群,不会有事的。我且问你,游行肇事者的三名重犯抓到没有?”
“回禀丞相!他们三个已全部就犯!”
“嗯!随我将他们一并押入天牢,听候法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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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街上,神太保和阿里耶库尔依旧在展开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撕杀。他俩的这场决战,可以说是飞天入地、纵横角逐,直把一个战场扩展到半个京城之大!可想而知,他们这二人的武功已是不分伯仲之间,两人几乎已使尽各自的平生所学,可以说就连压箱底的功夫和吃奶的力气都已被他们俩拼杀在了剑刃之端!
不知不觉,他们二人从今日晨初便已开始交锋的一场艰苦鏖战一直杀得烈日高照、人饥马荒。小雁塔之下,时时闪动着他们二人的身影和双剑齐鸣之声。
“不行!我不可以再和他无休止地交战下去,这小雁塔应是这场大战的结束之地!更何况,如今已是烈日午时,大师还在南面不远的大雁塔上等候佳音,是该我使出杀手锏的时候了。”阿里耶库尔想至此处,便且战且退,而他的那只罪恶之手又慢慢摸向了腰间……
突然,阿里耶库尔使出“慧星扫尾”飞至半空,转身左手一甩,只见一条透明棍像离弦之箭,直袭“神行太保”的咽喉。话说神太极正使出“流星赶月”的轻功仗剑直追阿里耶库尔,他却没料到对手竟在此一瞬间杀了一个“回马枪”,想要躲,谈何容易?只听得“扑”地一声,透明毒蛇已一头扎入神太极的咽喉,一道红光直入蛇体之内。刹时间,透明毒蛇吸饱血液,再次飞身回到阿里耶库尔之手。可怜一代大内第一太保,怒目仗剑挺立,但他的喉部已是血流如注,永难瞑合!慢慢地,“神行太保”手握钢剑,缓缓栽落在小雁塔脚下。
待到京城官兵追寻至此,“神行太保”已经为国捐躯,而凶手阿里耶库尔早已逃得无影无踪!官兵眼见“神行太保”的惨死之状,无不痛心疾首,一代大侠名剑遭此横祸,大内群英里尚存有几?
不断涌来的京城官兵,怀着对这位皇宫御前第一侍卫的无比敬仰之情,排开了两列队伍,架起神太极的尸身,缓缓向前移动着脚步……
至此,中原武林高手的死亡人数已增至208名!
这二百零八名正是:17(旋风十七骑)+7(江南七行怪)+1(中原七侠第三号人物南派少林正宗拳师武江洪)+1(中原七侠第六号人物逍遥浪**明一游)+1(拼命三环,中原七侠之末)+18(降龙十八罗汉)+13(少林十三棍僧)+8(扬州八虎)+1(仇天亭,死于第67名。)+7(洞庭七铜女)+1(江南第一剑楚江南,中原七侠之首)+4(天山四剑)+5(京都五侠)+1(金刀老大)+1(中原七侠第二号人物神掌杨忠凯)+3(天山三剑)+1(中原七侠第四号人物峨嵋飞,死于第90号位。)+1(十八太保之零零柒,第七太保“袖里藏刀”百里长春)+1(中原七侠第五号人物飞天虎)+3(黄河三剑客:黄金振、黄金河、黄金水)+3(长江三侠:常蓝天、常碧海、常**)+1(蓝衣喇嘛,死于第99位)+9(十八太保之九位:第十七太保“圣手震京州”柴世荣、第十八太保“烟云飘渺”单金风,第四太保“通天闪电刀”庄天雄和第五太保“通地达摩剑”庄地雄;第十六太保“飞天神蛇”冯化难,第八太保“双枪将”周鹏飞,第九太保“夺命花枪”宋唐汉、第十太保“飞天神鼠”乌蒙尔班、第十四太保“风火烟云手”雷天鸣)+3(黄衣喇嘛、白衣喇嘛、黑衣喇嘛)+1(“卷地风”黄世英,原“蜀东六雄”之一)+5(第十二太保“寒风追云剑”马德龙、第十三太保“十三太郎”左人龙+第六太保“霹雳飞锤”华志雄和第十一太保“索命太保”耶家权+“日月追星手”的第三太保赵**)+1(“北神腿”刘震天)+2(“夏日飞雪”夏伯洋,“严冬化雪”冬至遥)+5(太极五剑)+8(太极八剑)+2(“春雷遍地”春光好,“夜夜秋雨”秋风起)+1(西庄王古西天)+3(蜀东三雄:吴天霸、张云海、孙可行)+1(“东海怪叟”公孙常在)+2(“海外神魔”欧阳神风+“蜀东六雄”第三号人物“铁扇公子”欧阳青风)+10(“十大庄主”)2(“阴阳二王”)+20(“四大帮主”和“十六教主”)+12(“金陵十二刀”)+1(“兰陵王”香满楼)+1(飞云道姑)+3(双枪三兄:“双枪无敌”叶振淮、“双枪不败”叶振海、“双枪夺魂”叶振江)+3(“卓氏三兄”:“震北一刀”卓老大、“霹雳神剑”卓别林、“夺命双锏”卓不凡)+1(“金枪有敌”金再来)+1(“金枪不败”金日胜,死于第196位。)+9(莲花教主郭子清、金花老教主金泰北、东邪翁苍海、西毒西门必胜、北丐丐帮帮主洪七公、幽冥城城主尤(游)地宫,以及“江南三大楼主”黄飞鹤、岳明阳、滕阁里)+1(东方不败,死于第206号。)+1(金枪无敌,死于第207号位。)+1(大内第一太保“神行太保”神太极,死于第208号位。)=208名!
“阿里耶库尔!恭喜你凯旋而归!”
“大师!你端坐于此可真是悠闲得很,我可是拼了血本才杀掉神太极!”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大内第一太保已被处决,何愁不实现我们的258宏伟计划?往后余生,愿我佛保祐,无坚不催,百毒不侵,刀枪不入;狼心狗肺,逍遥快活。”
“大师!我们现在才把计划实现到208,距离258还有50个目标没有处决!如何逍遥快活?”
“哈哈哈!已经到了最后关头的冲束阶段,这余下的50位就不用烦劳你的大驾,全交给老衲我来处理就行了。而你呢,则另有新的任务!”
“新的任务?会有什么新任务?”
“丞相密令!让你潜入皇宫专门刺杀天子!因为天子身边真正的高手已所剩无几,现在正是下手的大好时机!”
“噢!是这事,早说不就得了!上次我潜入皇宫连杀5位太保,足可以取下皇头。”
“善哉!善哉!这回就是要你取下皇头,那你可就是立下了一项千古不灭的头等大功!”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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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宫紫宸殿,左丞相陈田中和京城府尹(发yin音,notyi一,伊)赵俊臣已双双来到了天子的御案之前。
“启禀皇上!游行肇事者的三个主谋已辑拿归案!”
“嗯!其余举子抓到多少?”
“回禀皇上!已抓到208位,其余全部逃窜!”
“嗯!这些文人举子,真不知道天高地厚,坏朕之国家大事。什么举子,年轻的学生不好好读书,搞什么政治?真是幼稚的天真可笑!将三大元暂且押入天牢,其余举子关押七天七夜再释放。朕倒要看看这些政治犯谁还敢在京城闹事?”
“谨遵圣命!”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场京城游行事件已经风平浪静。天子虽然还未释放耶状元、赵会元和夏解元,但是天子一向爱惜人才,对这三位在押的政治首犯爱护尤加,还时常亲自去天牢中会见他们,与他们把酒论盏、再议国家世事。你说邪门不?
不久,也就是在三月二十八日,“天皇密使”和耶无害出使契丹而回归中原。等到他俩回到京师,才知道一代名侠“神行太保”业已为国捐躯,而且已把他安葬在了他英勇就义的小雁塔旁边。司徒一敏和耶无害为失去这等同僚至友而深感痛心,发誓一定要杀了凶手阿里耶库尔来为神太极报仇雪恨!
是日黄昏时分,天子程福贵于大明宫紫宸殿召见“天皇密使”和耶无害。
“两位爱卿!一路辛苦!此次出使契丹,有何所获?”
“回禀皇上!”只见司徒一敏先出列说道:“契丹国主对我们招待甚周,希望让我们尽快回话于皇上,请皇上择个良辰吉日送公主出嫁。”
“嗯!这就是说耶律阿保机急于要与我朝和亲!那你们有没有打听到别的什么情况?”
“回禀皇上!据微臣打探,卢龙节度使刘守光和义昌节度使刘守文分别派使臣私自会见过耶律阿保机,都试欲结好契丹,以图异日联手共同对敌!”
“那耶律阿保机作何反应?”
“回禀皇上!耶律阿保机口头答应了这两位使者。”
“哈哈哈!那就是说,耶律阿保机只不过在表面敷衍他们,并无真正的诚意!那你们两位爱卿说说,他耶律阿保机此次要与我朝和亲是否有诚意?”
“皇上!微臣认为耶律阿保机口是心非,不足为信。”
“嗯!耶爱卿!你有何看法?”
“回禀皇上!据微臣所知,耶律阿保机在提出与我朝和亲以前,曾派使者会见晋王李存勖提出和亲,被晋王拒绝,故此他才转而又向我朝提出和亲。以此可见,耶律阿保机欲与我朝和亲并非原汁原味,必然缺少诚意。但是如果我朝拒绝与契丹和亲,必然招致战乱,使民不聊生,国不安宁,所以我朝应以诚信取天下,万事以和为贵,答应与契丹和亲,我想耶律阿保机就不会找借口兴兵进犯我朝,可免战乱之苦。相反之下,如果我朝拒绝与之和亲,这我们就中了他们的圈套,耶律阿保机必会借此兴兵南下,大举进犯中原。权衡彼此,即使契丹无诚意,但我朝也还应以诚信为先,答应和亲,量他耶律阿保机一时半会还不会大起不义之兵来犯我朝!在此之间,我朝兴农经商,养精蓄锐,增强国力,及至国富民强谁还敢来犯我者?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可以一忍再忍。一旦忍无可忍,全力出击,必将摄人心胆,人皆惧我。’尤其是掀起不义之兵之人,他首先在心里和人格道义上已经占了下风,一旦发生战争,最终灭亡的还必会是他。我想这个简单的道理,他耶律阿保机心里是非常清楚的。”
“嗯!耶爱卿所言,正中朕之心怀,也坚定了朕之主意。司徒太保!你觉得耶爱卿所言如何?”
“耶侍卫所言即是!请皇上早作大计,以安民心。”
“嗯!”天子程福贵不由点了点头说道:“有你们两位爱卿的鼎力支持,朕是掉了一块心头之病!前一阵子,京城举子游行闹事,反对和亲,让朕是寝食难安,主意难决。今日看来,在文武百官里,还得少数服从多数,朕决意与契丹和亲!”
“皇上圣明!”
“但是有些年轻人不知朕之苦衷,差点误了国家大事,希望有朝一日他们会了解朕的一片苦心。”
“皇上!”只见司徒一敏又进前问道:“契丹催亲心切,不知皇上何日送公主出嫁契丹?”
“当然是越快越好,希望就在明日。……咳!朕只是担心,我那皇妹不肯听我之劝,若是母后现在还在,那也许还好办一些。”话说之间,程福贵伤心欲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