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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夕照晚霞绝红尘,倾国之兵智不深。(1 / 2)

“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不管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都是我的歌,我的歌!”

西方,一轮红盘渐渐沉浸,霞光万道,沙漠里一片红粉之色。又是一个“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戈壁滩上静悄悄”的黄昏,好不令人思归!两匹飞骑依旧践踏着漠中红尘,奔向遥远的东方,希望见到一条长长而又辗转怒吼的河流。他们身后,那蜿蜒起伏的长龙,就要在夜暮下沉睡。然而,耶无害和李明朝两位战将,依旧马不停蹄,冲进夜暮下的茫茫沙漠。在他们的心目之中,一切已尽抛脑后,只要冲过去这片广阔无垠的腾格里沙漠,他们就会到达目的地——贺兰山。

红尘渐绝,大道无尽。夜空凡星点点,漠中传来几点红。多么令人思归的情怀!然而,这两位夜行客丝毫没有放慢他们前进的脚步。他们仿佛要去追上那夜空里的星光和前方的灯光,可他们却总看不到那灯光的尽头。一种凄寒冷穆的景状,令人如入梦中——

大道无尽情无尽,天涯一望断人肠。

云阴月黑风沙恶,点点莹光驻心堂。

昼夜沉浮,时光流转。一个苍然无日的天色,在京城内外,人心惶惶,一片兵荒马乱之状。此情此景,唯有江湖“诗圣”杜甫先生的《兵车行》最能再现这悲歌的一面——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耶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牵衣顿足阑道哭,哭声直上千云霄。道傍过者问行人,行人但云点行频。或从十五北防河,便至四十四营田。去时里正与裹头,归来头白还戍边。边亭流血成海水,武皇开边意未已。君不闻,汉家山东二百州,千村万落生荆杞。纵有健妇把锄梨,禾生陇亩无东西。况复秦兵耐苦战,被驱不异犬与鸡。长者虽有问,役夫敢申恨!且如今年冬,未休关西卒。县官急索租,租税从何出?信知生男恶,反是生女好。生女犹得嫁比邻,生男埋没随百草。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

这就是战争所带来的灾难!自古以来,战争、杀戮惊扰人间、扰乱太平,其景残暴,其状悲惨。而隐含其中的是是非非与善善恶恶,无不因人而起,因人而止。至于其起、其止,关键还是看人之内心善恶的天平倾向于哪一方。也就是说,人之内心,善有善根,恶有恶源;善恶的对比与较量,就如跷跷板一样,一头沉着善,一头压着恶,此起彼伏而又时起时落,好像是善恶之间的较量永无止境、永无胜负,如天地阴阳,如日月争辉,互有上上下下、内内外外、主主次次。如此善恶,人还能分出什么个“性本善”与“性本恶”?孤立、片面强调其中之一,都没有看清人心之本质;人心之本质应是“性本善恶”或是“性本恶善”。当然,人,随着历史的发展,还是而且总是要“惩恶扬善”;但是,“惩恶”是“惩恶”了,可又有谁能够真正肃清其根源?所谓“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后商周。英雄五霸闹春秋,战国七雄争不休,说甚龙争虎斗?但见烽火血雨漫天飞,究竟谁是谁非?是是非非亦如何,天生人宜贵以和。”这正是这部《乱世英魂》的主旨所在!如若没有战争,没有杀戮,也许一个个的英雄豪杰不会那么悲悲惨惨地凄然离去。真的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达到完美的“中和太平”?

然而,直到现在,西京诚惶诚恐,一片摇摇欲战之状。多事之秋,正在笼罩着这苍茫大地。

“启奏万岁!前方告急,契丹已兵过长城。”

“继续增援!东西驻军立即联合夹攻,全力击退契丹。”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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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城内外,贺兰山川,灵武,盐池,定边,榆林,麟州,销烟弥漫,杀声震天。洛河,马莲河,六盘山畔,兵分三路,增援部队依旧如万里长龙,火速奔往战火前线。

潼关,临潼,襄阳,荆州,当阳,巴州,剑南,渭州……各有兵马奔赴京师调遣。举国上下,朝野内外,似如地动山摇,人心鼎沸,日夜不宁。然面,这又能怪谁?边城危急,皇令已出,“国家有难,匹夫有责。”纵是你有“千怒万恨”,又岂有不从之理?如今已是人心所向,大势所趋,真好似一个“万众归心,一致对外。”

“启禀万岁!榆林失守,守将邹俊臣阵亡。”

“啊!榆林失守!”天子如坐针毡,惶然而起,道:“派去增援的林可多人马如今到达何方?”

“回皇上,林可多人马已过洛水北上,距榆林尚有百里。”

“命林可多全力夺回榆林!”

“是!”

“慢着!再加派临潼守将姚志远前往榆林。”

“是!”

榆林,一座北依长城的军事要地,如今已被契丹兵马踏破,惨尸无数,血流成河。战争已将它催残得千疮百孔、伤痕累累,但是,这场战争,才仅仅是刚刚开始!

“命令部队,火速前进!”

“报——”

“报告林将军,皇上又加派临潼守将姚志远前来助战!”

“好!好!实在是好!”林可多不禁乐道:“命令部队,原地休息!”

“是!”

麟州,位于长城东畔、窟野河岸,又是一座军事关隘。它同样处在一片烽烟战火之中,岌岌可危。而这座麟州城,实乃是北方第一要塞;榆林,仅踞(距)其二。就是这座麟州城,西接榆阳,东距河朔,南卫关中,北控套内关口保垒;失去它,就等于失却一个心脏。无论是契丹,还是中原诸国,都将麟州置于一个举足轻重的地位。至于后来,百年之后,自此乱世至大宋,火山王杨滚?杨宏信之子重训、孙光世,次子杨继业、孙延昭、曾孙宗保等祖孙四五代人均据守此城,抵御契丹,后人因之称其为“杨家城”。这当然是后话,在此提及,无非是要说这麟州城的举足轻重。其城楼之高大,俨然河西一座城、夜空一“红楼”。后人有《红楼》诗云:

昔年持斧按边州,闲上高城久驻留。

曾见兵锋逾白草,偶题诗句在红楼。

“启禀万岁!麟州失守柳如燕逃往河东。”

“贪生怕死之辈!立即命令李军锐、刘铁军两路人马奔赴榆林、麟州一带,四路人马拼死也要拿下榆林、麟州两城,将契丹拒之城北。”

“是!”

“嗳!黄爱卿,慕容将军的敦煌道兵马如今已至何地?”

“回皇上,据驿站探马来报,慕容将军根本没有率领兵马前去贺兰。”

“啊?这是为何?他竟敢违抗君令?”

“皇上,慕容将军虽没有派兵前往贺兰,可他和几名将士已火速奔往战场。想必他们现在正穿行于腾格里大漠。”

“现在国势危急,缺兵少将,他怎可一意孤行?”

“皇上,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寻’,本来调遣边西守兵,实不足取。慕容将军之所以孤身前往贺兰,而未敢调动敦煌兵马,也是为了边关的安危!”

天子闻听此言,点头说道:“也好!希望他早日抵达贺兰,去接替兵马大帅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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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城外,万里大漠,两匹飞骑依旧在快马加鞭。滚滚沙尘,总挡不住飞驰的铁蹄,便阻挡不住两颗火热的心。

贺兰山川,东北——西南斜贯于银川平原和阿拉善高原之间;山势巍峨险峻,为平原西部和腾格里大漠的天然屏障。遥望兰山之脉,宛如飞驰骏马,这正是蒙古语称此山为“贺兰”的由来。大唐曾有诗人赞曰:“贺兰山下果园成,塞北江南旧有名”,所以“塞北江南”已成为贺兰山下宁夏银川平原的美称。但是,时过境迁,世事沧桑,这所谓的“塞上江南”又有几人可知?更何况,如今在这南北长达四百多里的贺兰山下,两国交战的兵马正在风起云涌,展开着一场激烈的“长城战役”。真好似一个:

一战兵火万民愁,千万里无一二留。

穷急漏诛残喘在,早教身命得消忧。

新鬼烦冤旧魂游,天阴雨湿声啾啾。

不辞岭北三千里,仍念山东八百州。

“林将军,你我两路人马火速奔赴麟州。榆林,由李将军和刘将军留守!”

“姚将军先行,林某断后。如有不测,再增派榆林守兵!”

“兵发麟州!”姚志远一声令下,大队人马,势如长龙,火速北上。

六盘山,曲折险峻,自古六重盘道绝顶而名。其山体由北而南,长约五百里,乃是黄土北坡和陇西黄土高原的天然界山,又是渭河和泾水的分水岭。就是在此六盘山寨,兵马大元帅朱卫登和副帅杨能先后率军北上,过灵武、跨黄河,抵达贺兰山麓,与契丹侵略军进行了一场浴血奋战,而且两帅全在激战中阵亡;只有副将祝天祥、梁正义等人收拾残部联合凉州高子龙和渭州丁见洋人马尚与契丹侵略兵进行着拉锯之战。

“启禀万岁!剑南节度使窦现章和巴州刺史马文龙的兵马正行至六盘山下。”

“嗯!再命其火速北上,一定要将契丹拒退贺兰以北。”

“是!”

“皇上,前方战事,缺少粮草啊!”

“怎么?国库粮草前日才发往北方战线,难道又已缺乏了?”

“皇上,今非昔比,如今已是倾国之兵发往前线,国库粮草又能维持几日?”

“可如今国库已空,如何调拨粮草?”

“皇上,粮草匮乏,乃是一等大事,应该立即调拨所辖州县粮草发往前线。”

“也好!你立即督办此事!”

贺兰山下,战火将息,交兵双方各自收拾残部,回归流动营寨停息整顿,以备再战。战场上,留下漫山遍野的尸首、刀枪、战旗、马尸……销烟还在袅袅盘升上天空,带着阵阵袭人的血腥之气浸染着贺兰的上空,不时招引来只只“嘎!嘎!”怪叫的乌鸦。

“祝将军,如今我军损失惨重,万一敌兵再来,怕是我方无力应战。”

“梁将军所言即是!如今我军在此已与敌军交战两月,南征北战,竭力拼杀,历尽艰难困苦,尚未能将契丹侵略兵赶出山北。但我们却已是损兵折将,士气大衰,也不知天子所派敦煌道的慕容大帅何时才能抵达此地!”

“确实让人等得心焦!如今朱帅、杨帅早已阵亡,近日丁见洋、高子龙、白云卫、孟家驹等将军皆已殉国,我们只可坐等援兵、固守山南一线。”

“不错!如若我们再和他们死拼,只会落个全军覆灭!”

腾格里大漠,广阔无边,西南的盘龙城墙和“九曲十八弯”的黄河终于阻挡住了它在西南、正南、东南和正东方向的延伸。北方沼泽地、东面的阿拉善高原和贺兰山川,围绕在腾格里沙漠边缘,更增添了这大漠的神秘和艰险。要横穿过这片神秘沙漠,谁也说不出要付出多大的艰辛和磨难,才能抵达胜利的彼岸。然而,英雄的侠客,总能傲视一切地登上黄土高岸!

此时,耶无害和李明朝两位骑士已缓行在阿拉善高原之上。东方的一轮红日,悄悄爬上贺兰山巅,明媚的晨光普照在大地高原间,金光万道,黄金万里。这已是九月二十六日的早晨。多么令人心向神往的一个晨羲,前方一片如诗如画的天空、红日、山川、沙漠、平地、高原,可又有谁愿意,在这风景如画的后面潜伏着一场残酷的战争?

“李将军,我们总算穿过了沙漠,贺兰山就在前方。”

“我们一路已是历尽艰险才到达这里,可我们很快又要投入一场残酷的战争。”

“是啊!战争是残酷的,也许只有战争才能满足贪婪者内心的欲望,也许只有战争才能通向中和太平。”

“耶将军,此次你前去贺兰赴任大帅,在此之前,我总觉得你应该对退敌有所建树,这样才能取信于军、用以服众。”

“你说该怎样?”

“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

“是这样!”耶无害不禁为之一震,说道:“的确是应该这样冒险一次!”

“耶将军,如若你拿定主意,李某愿随你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好!擒贼先擒王,我决意偷入敌营,拿下主将首级!”

再人说完,执手相握,再次遥望前方,打马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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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万岁!麟州城已被我军收复!”

“好!命令李军锐、刘铁军、林可多、姚志远率部乘胜追击,将契丹侵略兵逐退河北!”

“是!”

“哈哈哈……”天子仿佛被报来的小小胜利冲昏了头脑,他忍不住大笑而起,说道:“朕要倾国之兵,御驾亲征,乘胜追击,将契丹赶尽杀绝!”

好大的气派,犹如当初秦始皇兵击六国一样的趾高气扬。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气势,终于显示出了他真龙天子的身份。然而,此情此景被陈田中看在眼里,却是郑中其怀、暗自庆幸。其实,只有他心里最明白,这场本由太子程福贵密谋搅起的武林杀戮,却被契丹国皇耶律阿保机相机利用,并收买了他以及直接管辖的杀手。但是,就在这场武林大乱余音未消之际,两国终于又展开了大规模战争。他作为一国之相,虽然明里帮着天子毒杀武林义士,但在暗中却又受禄于耶律阿保机,干着双重间谍而且自成一气的勾当。他如今眼见天子要御驾亲征,兵击契丹,这正是他“坐收渔翁之利”的大好时机。只要他们双方杀得两败俱伤之时,他会重新调遣伪装阵亡的杨能副帅率部击溃两军残部,驻军塞外,从而为他能够一统天下打下坚实之基。

然而,至始至终还在忠君报国的耶无害,却哪里知道这场武林浩劫的真正起因和元凶还有更深一层的内幕。他曾在自己所写的《乱世英魂》这部书里推断,他在大雁塔之顶所见到和听到的“四大恶人”,除了“燕山浪魔”和阿里耶库尔之外,另外两人就是法深老佛和奸相陈田中。而且这在后来还得以证实。这就是他所认为武林大难的“***集团”。直至后来,他了解到这场武林浩劫的“四大元凶”并非简单的“独霸武林,一争天下”,而是一场与耶律氏家族有牵连的“以武进犯以至瓦解中原帝国”之惊天大阴谋的武林大杀戮。然而,世事纷繁复杂,曾经“几度夕阳红”!他耶无害怎么也不会想到这阴谋之下的阴谋,幕后之下的幕后,就是那真正的起因,却还是他一直认为是圣明之君程福贵为做天子之位而发源至今!

书到此处,我们不免会想起在“91、天下第一有人争,东方、‘金枪’欲称雄。”一章里所说的一句话——“但是,这场武林浩劫真正的起因和元凶,还请各位继续向下看个究竟。也许,到时候你会为之而大吃一惊!”

是的,这场故事发展至今,是不是这场武林浩劫的起因和元凶已经水落石出、清晰可见?在此的回答,只能是“表面上的东西,是最虚伪的东西,其下所蒙蔽的,才是一切的真元。”所以,日后的故事,将会让人感到对世事的理解似如捕风捉影,永远的是那么扑朔迷离、玄机重重!

一个风高月黑之夜,贺兰山下,契丹军营突然大乱,人喊马嘶,刀枪剑鸣,一夜未宁。

第二日清晨,即是九月二十七日,中原军营大寨,有喽兵来报,说是有两位契丹兵手持契丹大元帅耶律阿巴的人头来见。为此,副将祝天祥、梁正义等人心生怀疑,便出营前去查视。

等到他们来到寨营大门,果然见有两位血头血脸的契丹兵正坐于马鞍之上等待。虽然这两人面目全非,但是,祝天祥还是看出其中一人好生面熟,好像是曾在玄武门殉难的耶无害,又像是失踪的文科状元耶天云。未等他开始寻问,那人却掏出一封信件递给了祝天祥。祝天祥取开一看,才知道这是天子手令,是命敦煌守将率军前来贺兰增援。此人正是奉天子之令前来接任大帅之职的慕容天水。祝天祥和众位将领欣喜若狂,急忙将慕容天水和李明朝接进了大营。

经过交谈,祝天祥和众位将领终于得知,这位新任元帅慕容天水正是他们崇拜已久的武状元耶无害。很快,这一令拍手称奇的消息传遍全军上下。又因为耶无害已除掉契丹大帅耶律阿巴,并且将其人头悬于军寨大营。一时之间,中原军队士气大增,无不佩服新任大帅耶无害的辉煌战果。别看耶元帅取来的仅仅是耶律阿巴的一具人头,但这样一来,契丹军队势必群龙无首,士气大衰。相形之下,中原军队新帅上任,必能气贯长虹,一气将契丹兵赶至贺兰山北。

当日,耶无害召集全体军事将领,研讨布署攻打契丹营寨计划。最后,耶无害决定,不与契丹一丝喘息之机,趁其主帅新亡之际,连夜偷袭契丹,一气击溃其主力部队。全军将领一致同意这项决定,并且立即为夜袭契丹作好了充分准备。

时至夜暮酉时,耶无害正坐在帅帐内思虑着今夜的军事行动。突然,有军校来报,说天子御驾亲征已距营寨尚不足五十里。耶无害闻听此报,顿时是又惊又喜。他虽喜一国之主将会与他同日抵达军事前线,但惊的是,这样一来,他作为新任主帅,必须与全军将士恭等天子御驾,这势必要取消今夜的行动计划。思来想去,他只愿望天子能尽快到达。只要时间充足,他依然还能率军按原计划行动。

然而,事与愿违。天子御驾部队行至半途,由于天色已黑,路道难行,更何况他们距前沿营寨仅有三十里地,天子便命令部队就地按营扎寨,打算明日清晨再浩浩荡荡进发前方军队大营。但是,天子却没有料到,新任元帅慕容天水,也就是耶无害,却与全军将士为恭候天子御驾,而白白苦等一夜,丢失了一个攻打契丹的大好良机。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一旦错过良机,终将酿成一世之大错。

又是一日清晨,即九月二十八日,天子御队用过早餐,便拔营起寨,浩浩荡荡开向前沿营寨。

时辰不大,天子御队来到营寨门前。只见耶无害早已率领全军将士开道迎候。天子坐在白马之上,远远望着耶无害迈步前来,他不禁渐渐露出了微笑。

“臣慕容天水接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哈哈哈!慕容元帅,到现在为止,你不必再隐姓埋名,该恢复你真正的大名。”

“是!皇上!臣耶无害接驾皇上。”

“嗳!免礼!免礼!”说着,天子跃下龙驹,拉着耶无害的手说道:“走!你我边走边谈。”

很快,天子和众将官已进帐入座。这时,只见天子程福贵高坐中帐说道:“耶无害!朕听说你来此接任大帅之前,你已将契丹元帅耶律阿巴的首级取来献于了全军将士。实乃可喜可贺,朕已命人为你记了大功一件。”

“回禀皇上!臣是在前夜斩得耶律阿巴的首级,第二日,也就是昨日,臣才接替大帅之职。臣本打算率领全军将士连夜偷袭契丹营寨,趁其军中无主,一气击溃契丹。但是,由于臣昨夜与全军将士恭等皇上御驾,白白丢掉一个作战的大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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